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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学]关于人生意义的讨论[第1页]

作者:前后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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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把贴发出来看一看 如果看的见的话 正文在楼下
 
首先 我们回到加缪的那句话上去 我不太理解 为什么 真正严肃的哲学问题只有一个,那就是——自杀 而他又把自杀与 荒谬牵扯在了一起 我们以后再对 荒谬做一个考察 这里让我不理解的是 难道自杀与荒谬的联系本身就不荒谬吗? 您一个自以为是做哲学思考的加缪 您觉得一切都很荒谬 您就不能把您自己也荒谬下去吗? 您的自杀与荒谬本身不荒谬吗? 或者说一切都很荒谬 却到了这里 又在某些地方 合乎您的观念了? 甚至您连自杀和荒谬的关系都找好了? 我不知道您的原文是什么 我也无意再翻看一些无聊人的书 至少那些视频制作者在他们的视频中说 您认为自杀是对荒谬的什么呢? 无论是什么 至少 您的自杀和您的荒谬 产生了某种 奇奇怪怪 (我为什么用奇奇怪怪的词呢? )的荒谬关系 好像自杀就代表着对荒谬的什么 这是您的思路吗? 或者只是那些小小的视频制作者的栽赃呢?
 
没有比这些更无耻的东西了 一方面否定了人生的意义 然后 又化个妆 把那些所谓的意义 再原封不动的建立起来 而且并没有比先前更高明 甚至更无知更幼稚了 先前人在做什么 他们还要做什么 甚至 还要假装 有意义的做 假装正能量的做 假装自己理解那个傻了吧唧的加缪那样的去做 是呀西西弗可能是幸福的 很神奇把 一个神岂的幸福 谁又不能说自己是幸福呀 但幸福又是什么呢?
当荒谬的意识很神奇的进入意识之中时 这让人措手不及 他很突然 他一下子闯了进来 让一切都变得匪夷所思 以前平静的生活 因他起了波澜 我们仿佛对他无能为力 是呀 无能为力 因为我们对他有个办法时 也就谈不上荒谬了 荒谬从一开始的出现就是以问题的面貌出现的 他让我们不由自己的去发问 为什么 这很荒谬 至少以前没有这个为什么 当为什么消失时 其实也就没有荒谬感了 也就是说 当我们感觉荒谬的时候 他就是荒谬的 他就是存在着一个问题 一个很先前不同的或者完全没有意识到的差异 此时 你无论用荒谬还是原先的价值 比如幸福要 努力呀 反抗呀 其实都是没有用的 原因很简单 恰恰就是荒谬感本身 就是对先前的那些幸福 努力 正能量 的荒谬感 正式因为这种差异的显现 导致了人在意识中的一个断裂 一方面承认了荒谬感和无意义 另一方面却还想坚持某种先前的自认为有价值的东西 这就是为什么他们在无意义的人生中却拼命的去坚持那些奇奇怪怪的观念 比如 人要努力的去抗争呀 人不能自杀呀 不能丧和躺平呀 甚至还给了西西弗斯一个神秘的幸福 当然这样的思路很好 但是在哲学上 这不过就是一种思想上的懒惰
 
这种思路的问题有两个方面(或者说这里我只想谈两个方面)一方面是某种奇怪的存在论问题(应该说萨特论更准确)另一个方面是在加缪更准确的说是那些在阐述加缪观点的视频制作者那里的思路都是抽象而片面的 当他们从周一周二和周三这样周而复始时 就已经展开了一种抽象的形式思维 这就像说所有的人都一样 还不是一样的活着 然而并不是这样的 只是你自己的思想中 认识这样的抽象的活着而已
在萨特说出存在先于本质时 关于加缪i口中的人生的无意义就已经被预设了 这样的预设很奇怪 但是愚蠢的法国人却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是多么的浅薄无知 让人很不理解的是何来存在先于本质呢?什么是存在 什么又是本质呢? 我们仔细的去思考一下他的思想来源 看一看这种抽象的形式化思维会导致多么愚蠢的错误 首先 我们先举起左手 然后放下来 再举起右手 我能不能说 我先举起的是左手 后举起的是右手呢? 当然我们也可以说 我举起的左手的这个存在 先于我举起右说的那个存在 但是我可不可以将这里抽象为 存在先于存在呢? 是呀 存在先于存在难于理解 但存在先于本质呢? 是呀至少在感官中比存在先于存在好太多了 也只是单纯的感官上的美感而已 本质又如何与存在有先后顺序呢?我先举起左手的存在 先于举起右手的存在 我先举起左手的本质也先于举起右手的本质 怎么到了存在这里就成了在先的呢? 这里有一个东西被萨特给预设了 那就是一个抽象的僵死的 片面的 一个作为完全形式化的概念 作为人的存在 这个存在什么都没有 只有存在 但是他忘记了 此时这个抽象的存在 其本质不就是存在吗? 他把这个作为抽象本质的存在忘记了 (黑格尔的孽徒)黑格尔那里不就有一个 奇奇怪怪的存在 或者说有吗? 我不想在这里评价黑格尔的无知 但是请萨特们注意这里有的一点点问题 当那个抽象的 形式化的存在被确立起来后 他就成为了一个 被确定的客观事物了 是呀 我活着 这还能说什么呢? 至少您是活着的 你作为动物 您很自豪
 
当我们去给一个奇奇怪怪的抽象形式一个价值或者意义时 问题也就被凸显了 那个抽象存在的形式要什么意义呀 抽象存在的形式概念不是绝对的否定吗?他什么都不是 但是我们却还是要固执的去问那个抽象的形式的意义是什么 对于抽象的形式概念来说 他并没什么意义可言 然而 萨特却将人生说成是那个毫无意义的抽象概念 存在 还要让这个抽象概念成为一个被预设的人生 至少在我们的眼中 这个人生的在成为了一个看上去的思想基础 是呀您萨特 把生命的在与思想的某个东西 合在一起了 以至于然我们在思考前 先预设了一个奇奇怪怪的抽象形式 就是那个什么都不是的在 还要去询问 那个在的意义是什么 什么都不是的东西需要有意义 着让人很奇怪 当然很多人却神奇的给出了太多的意义 好像真的有一个被预设的 在那里的东西一样 显然他们根本就没有理解 在与意义究竟是什么 而被 萨特的这种观念所催眠了 以至于 以一种片面的抽象形式 去思考人生 以及意义
 
什么是在呢? 比如我们说 这个东西在 我正在用这个键盘 那个钥匙在桌子上等等 我们都会笼统的说这些都在 是呀这些都在 这些都在意义之前 更准确的说是本质之前 总之您想怎么说都成 但是这个说本身就让某物成为了作为词而在的东西 这个词是作为我们的语言的一种形式存在的 他并不是那个对象 而是伴随该对象 或者其他无数个对象而存在的东西 比如所有的钥匙都是钥匙 今天的钥匙 明天的钥匙也都是钥匙 总之还是那个词 这个词让一切都成为了抽象 的钥匙 甚至让人觉得他的意义是开锁 您不觉得奇怪吗? 为什么钥匙的意义是开锁呢? 这是钥匙本身的意义呢? 还是对我们来说的意义呢? 本质又是什么呢? 不会有人认为钥匙的意义是开锁把
 
当有人说 孩子把那把钥匙递给我时 孩子并不知道是什么 什么是钥匙呀 大人回复说 桌子上那把就是钥匙 当然 孩子如果认识桌子的话 会在桌子上搜索 如果桌子上有很多东西的话 他们会排除一些自己认识的 或者他根本就找不到钥匙 他会说 桌子上没有钥匙 此时大人们自己拿起桌子上的钥匙 在孩子眼前晃一晃说看 这就是钥匙 孩子疑惑的说 这不是什么吗? 或者他在过家家的时候给他命名了 也给了他一个意义 总之这个东西的存在 并不是钥匙 也不是用来开锁的 显然孩子在搜索桌子的时候看到了钥匙 只是当时在孩子的眼中这不是钥匙 也不是用来开门的 他是过家家中的一个道具 他有其自身的用处
 
大人会带着孩子去使用一下钥匙 让他看一看 这个东西是用来干什么的 大人们把钥匙插上 旋转 然后门开了 这魔法很神奇 至少在孩子的眼中 他有芝麻开门的能力 他成为了一把钥匙 当孩子看到 开门的过程 并自己去尝试时 钥匙向他敞开了 但同时也让他有了一个错觉 那就是钥匙和那个物成为了一个被魔法能力绑定的咒语了 钥匙就是那个物 我先前过家家时 使用的就是这把钥匙 只不过(注意这个只不过,有时候只不过也有其自身的意义)当时我不知道钥匙的整整的意义 然而我们一定要注意到这整个的一个过程 那就是 孩子是经过了这一整套的事件之后 他才真正的认识到了一把钥匙 而那个拥有开门魔法的钥匙 是他刚刚才知道的 就在不久前 他了解的不过就是 大人们拿在手上 在他的眼前摇晃着说 这就是钥匙 那时 他对这个物的理解是 这原来不是以前过家家时的道具了 他是钥匙 但是这里还只是一个名字 或者说 一个抽象的用来开门的钥匙 他还不理解这个小小的东西如何开门 他还不是真切的理解他 这一切的理解都是需要最后让小家伙自己开门试试看之后的事了 只有在这些事件结束之后 的反思中 那个被理解的钥匙才会从反思之中 呈现给过去的时光以钥匙的意义 注意 是我们抽象的形式化的片面的看问题 才会把 存在 和钥匙 未经反思的看成了一个东西 孩子亲自尝试开门后的钥匙 听到这个东西叫钥匙 过家家时的道具 以及以前他看到过 而这个看不过是一种不经意的经过 他甚至没有注意到他 以及就在他身边他从来没看到过该物时 都是不同的 该物的意义也是不同的 但这一切又都会被词的魔法搞成同一的东西 比如 人的存在 就像萨特所说的 存在先于本质 让我们无法理解 什么是存在 什么是本质 我们不要去讨论萨特说这句话的意图 但却是因为这个存在 导致了人们在思考意义问题时 让存在和意义都在反思中 被词语的魔法效果搞得昏头转向 以至于他们没有意识到 反思是需要各种层次的 比如孩子在了解这个东西叫钥匙时的反思 以及孩子在了解到钥匙的用处时的反思 以及孩子自己尝试了自己打开们 真切的了解到了如何使用钥匙之后的反思中 该物呈现的意义都是不同的 该物的存在 总是和其意义有所绑定 但是该物却总是在反思之中 不停的变更自己的存在以及意义 就像我们在网上看到的 贴吧中总是有人说 我有个大胆的想法 这句话虽然看上去只是开玩笑的 但他也同时改变了某对象的存在 以及其意义 (当然如何你们认为有存在和意义这回事的话)
 
当荒谬感突然向我们袭来时 其实有时候我们也只是一种单纯的直觉 这种直觉也未必有一个说的清楚的对象 他只是我们的一个不安的直觉 让我们很不自在 却无法用言语去表达 此时词的魔法还没有显现出来 但是如果我们强为之容时 我们总是会迷失在语言的魔法之中 比如 周一 周二 周三 周而复始 是呀 每一天都是同样的一天每一天上班都是上班 甚至我们的生命也不过都是同样的生命而已 但问题是 这里只是语言的抽象 所有的问题都是人生存在的问题 这就导致了 我们脱离了 荒谬的问题(当我们能刚刚意识到词语的魔法本身有问题时 其实词语也有荒谬感) 从而去追问人生的意义 甚至他们还大言不惭的说这是 哲学的根本问题 这不是哲学的问题 这是无知者自认为的问题 也因为他们自己的无知 导致了他们从荒谬感的问题本身抽象出来 去追问一个被词语魔法导致的虚空之中的虚无了 虚无谈不上问题 也谈不上荒谬 他根本什么都没有 只是无知而已 可是他们的内心中却还有一些他们本身所坚持的东西 他们很固执的坚持一些他们无法割舍的 至少他们在语言的魔法之中 为其狡辩 比如一个视频制作者说 人没有自杀的权力 其实就是说 人不要自杀 有些人说人不要丧 要正能量 或者就像加缪自己说的 西西弗可能是幸福的把 至少加缪的幸福或者说生命中的幸福 是不荒谬的吗? 又或者哪怕是荒谬的无意义的幸福 也是好的呢? 但是虽然幸福是好的 但是 好 或者幸福也是无意义的 荒谬的 这很奇怪 他们迷失在了 自己的词语魔法之中 以至于完全忘记了 他们应该面对的是 具体的荒谬感的追问和考察
从存在成为了一个思想的根基时 无知的思想也就放飞自我了 人先是存在的 然后再从这个基础上建立起幼稚的思想 直到大人告诉他 这个钥匙是用来开门的 这无所谓 我们把先前的一切都拆除了 但是顽固的坚信这个作为基础的存在是在先的 再从这里建立起可以开门的钥匙的观念 但是无论他怎么被以后的事情摧毁 那个毫无意义的存在 永远被我们固执的坚持着 哪怕他什么都不是 他只是虚无 这虚无的东西 也会变成 那些固执的坚持 比如正能量 比如不可以自杀 比如什么什么 哪怕我们并不理解什么是正能量 什么是爱国 什么是不可以自杀 谁会自杀呢? 那就读一读加缪的书把 在他的幼稚之中死去把
 
我们总是因为语言的魔法而越来越偏离问题本身 从而却思考那虚无的抽象 就像那个奇奇怪怪的存在 生命的意义成了一个问题 就仿佛我们依然存在然后再思考那作为基础的存在一样 是谁让存在成为了某种奇怪的基础呢? 难不成是因为存在和意义让我们有了荒谬感吗? 到底那个荒谬感是什么 我们因为什么才感到荒诞的 难不成真实人生与意义吗?人生是意义吗?
 
有些东西可能从一开始就被误解了
比如那个作为基础的存在
这就好像一个人在想 我是先存在 然后在存在之中去寻找或者说认识人生的意义 恰恰是这里导致了一种 对存在意义的追问
然而这样的存在是一种误解 首先我们要先追问存在是什么 我们不能在跌入这种语言陷阱了
很多人怀揣着一种反思后的某些奇奇怪怪的结论作为思想的基础 比如存在 但是那个存在又是如何被认知的呢?
何以成为存在呢? 当然我们要承认有一批人确实幼稚的认为 人至少要先存在把 是呀 一个逃不掉的词 存在 这存在让那些人无处可逃 在他们的眼中没有存在人就死了
可是这个存在概念又是在反思中被规定的 他并不是一个在那里的客观的某物 如果我们单纯的去思考某物的存在的话 我们当然可以依靠历史文献和 考古凭证做一个大概的猜测 比如 这个东西是唐代做成的
 
我们再反思一下这样的规定是从何而来的 首先 我们需要对某物发问 该物突然成为了我们的一个问题 他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比如一个创造物把 一个碗 他是何时被创造的 又经历了什么 当然此刻我们对该物的存在只是一个单纯而抽象的认识 比如直观上的形状 色泽 硬度之类的 他就在那里今次而已 你当然说他在我们看到他之前也存在 问题是这样的思路幼稚就幼稚在他的思想是一种抽象的东西 我们依靠理性 看到之前的时间性是无限延申的 那个碗也会随着一种怪诞的时间性无限延伸吗? 注意碗的质 就是碗本身 而不是材料 所以碗的存在是他成为碗 时才会算 这里我们就会发现 碗呈现在我们面前 成为一个问题时 他的存在 与经由史料文献和考古发现的推测之后 得到的一个猜测的存在是完全不一样的 当然你可以说这个碗就是唐代制造的 他与唐代时的他自己是一个 当然是一个 但问题是你的这个存在 这个碗只是一个抽象的在 这个碗从唐代一直存在 直到被我们一直作为一个问题去反思他的年代 可问题是 我们在追问意义时 这存在就已经不是抽象的了 他与意义有了某种联系 他就不再是抽象的了 比如他可以用来吃饭 或者说某时用来吃饭 现在用来展览 观赏和考古凭据 作为抽象的存在 他只是一个无聊的规定 但是作为意义的存在 他就不一样了 他并不是什么时候 都是一种考古的证据 也并非什么时候都是一个艺术品 他在有些时候只是生活的器皿
 
另一方面我们要再次反思问题的显现在何时 我们有必要去追问 问题本身 这点很关键 否则 问题会成为一个隐而不显的东西 被所谓的幼稚的 人生的意义所遮蔽 那个碗作为我们的问题进入意识时 他才是一个被关注 被反思的对象 或许 以前他就出现在我们的周围 根本没有注意到他 或者看到了 也没有在意 当我们意识到他成为问题 进入到我们的意识时 他只是作为一个大概的印象出现 我以前好像看到过 或者没有 不确定 但是此时作为问题的对象 该碗成为了一个 对象被我们所思考 我们一定不要忘记了 碗的呈现从此刻开始了 这一点 作为问题的碗总是被人所遗忘 作为问题的碗消失后 另一种 在反思中 构建起来的 碗的历史 却呈现在意识之中了 比如碗是何时 被什么机构或个人以什么目的制造出来 然后再以历史的顺序去构建一套碗的时光变迁史 于是作为问题的碗就让位了 取代它的是 依靠史料文献和考古凭据而构建出来的一套该碗的历史
 
于是这个存在概念 就被抽象为 伴随盖碗的历史i而在的一个抽象的幽灵 这个幽灵也成为了 人生之在的幽灵 幽灵作为了 人生的基础 人可以什么都没有 但开始就是以幽灵的形态出现 他在意识之先 当然了 意识作为反思的意识 他总是在思考意识之前的在 比如 当我们意识到这个碗成为问题时 所反思的就是这个碗的历史 也就是以前所所发生的与该碗有关的所有事 以至于反思中的碗历史的初始成为了最先的开始 问题的出现却被人遗忘了 也忘记了一切的意义都是那个被遗忘的意识所赋予的 和建构的 当问题被遮蔽后 我们却进入到反思的历史之中 对那个 存在的幽灵发问 人生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而完全忽视了问题本身 那个作为问题被意识到的该对象 那个对象并不是抽象的幽灵 而是那个被遮蔽被遗忘的 我们逃离了问题本身 而去思考一个抽象的幽灵 就会导致了一个怪异的回答 那就是 这些视频制作者的疯言疯语 当然这些的始作俑者 就是 海德格尔 萨特 这些无知而浅薄的家伙
生命是荒诞的 人生意义是荒诞的 世界也是荒诞的 但是自杀 和丧 正能量 却被一些人当真了 这些视频的制作者呀 没有比这更无耻的行为了 一方面讲述着一个怪诞的理论 另一方面却试图怪诞的树立起自己心目中认为的东西 唐璜是荒诞的 但是荒诞的唐璜的渣 却是不可取的 不觉得好笑吗?
 
人生的意义就是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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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2-02-26 21:14:33  更:2022-02-26 21:17: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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