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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场天地]医疗业务十八年----记录职业生涯以来的点滴

作者:rrss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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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疫情期间,闲来无事,工作也是不愠不火,记录一下毕业以来工作上的点滴,也算回忆一下自己的青春过往。
    2004年春节,也是大学最后一个学期了,正在杭州找工作的我,接到系里党总支书记电话,电话里说:有一个江苏苏州的一家企业,会要一些实习生去实习,表现可以的话,可能也能留在那里就业,有意愿的话,下周一到系里来报名。当时,在杭州和宁波两个地方,晃荡了差不多一个礼拜时间,也没有找到工作,也有些沮丧。接到电话,立马有打算回去的想法,经历了外面的世界不太友好,回学校去修整修整,看看有什么机会吧。
    第三天回到学校,去系里报了名,和书记碰了一下面,了解了一下情况,书记说,到时等通知再统一过那家企业去,这几天不要乱跑,到时他可能也会过去,了解一下就业市场的情况。说到这个书记,因为我学生时代不算是学生干部,上学期间接触不多,就毕业那年稍微接触多些,现在回过头来看,我个人认为这位老师对比现在很多普通本科高校的负责学生工作的老师来说,是一个实实在在为系里、为学生做事的一位老师。
    大概过了两三天吧,团书记通知收拾好行李,买好车票,准备去苏州昆山了。当时应该是2月中旬吧,天气还有点凉,这一出发,开启了我正式的职业生涯,而且到现在都没有改变的行业。
    整装待发,下午的火车,到车站集合,一看一行人也不少啊,有10多个人,男同学、女同学都有,党总支书记和团书记也在,一起上车,两位老师买的卧铺,学生都是硬座。下午4点左右的车,一路上大家有说有笑,到也其乐融融啊,晚上也不觉得疲累,感觉都已经放下了包袱。第二天凌晨5点多,车停靠在昆山火车站,终于到了,想到马上就要开始新的人生了,一晚未睡的疲惫顿时一扫而光,心中一股莫名的兴奋。
    因为是联系好了的,大概7点左右,有一位看起来像企业领导,30多岁,开了车过来停好后,下车和书记寒暄半天,通过他们聊天,我知道是党总支书记的学生,但他并不是我们所去企业的领导。大概又过了30分钟左右吧,一辆公交车样式的厂车过来,有一位戴着眼镜的小伙子从车上下来,大概二十七八岁吧,然后和那位书记的学生打了招呼,然后招呼我们上车,后来接触才知道那个戴眼镜的小伙子是人事主管。我们一帮子人上车,跟着厂车到了企业的原料厂,在郊区,我记得当时还有耕田和那种白色墙面,黑色瓦顶的两层小楼,典型的苏州乡村风格。那时昆山也是百强县市前三吧,但感觉发展的面积还不是很大,之后2010年,我再去昆山时,那时的原料厂的风景,完完全全的彻底的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全是现代化的高楼,可见那几年昆山发展速度之快。
    到了原料厂,那是很老的厂房,估计至少是70年代建的吧,这么多年印象也不深了,人事主管安排我们住的员工宿舍,那种两室一厅的房子,三人一间房间,客厅卫生间厨房也一应俱全,到也算是宽敞,然后我们再领被褥等生活用品,当时觉得挺好,连被子也给我们发,再然后就是带我们熟悉一下食堂位置。厂房都不带我们去参观,估计当时是准备让我们去市区的成品制剂厂实习和工作的。食堂吃过午饭,下午带我们去市区的制剂厂参观,再然后是老总,老总姓徐,也是才30出头的年纪,见面鼓励我们一下,我们两位做学生工作的书记也来了,看他们也不容易,也是希望能多解决一下毕业生的就业。
    到了原料厂,那是很老的厂房,估计至少是70年代建的吧,这么多年印象也不深了,人事主管安排我们住的员工宿舍,那种两室一厅的房子,三人一间房间,客厅卫生间厨房也一应俱全,到也算是宽敞,然后我们再领被褥等生活用品,当时觉得挺好,连被子也给我们发,再然后就是带我们熟悉一下食堂位置。厂房都不带我们去参观,估计当时是准备让我们去市区的成品制剂厂实习和工作的。食堂吃过午饭,下午带我们去市区的制剂厂参观,再然后是老总,老总姓徐,也是才30出头的年纪,见面鼓励我们一下,我们两位做学生工作的书记也来了,看他们也不容易,也是希望能多解决一下毕业生的就业。
    到了原料厂,那是很老的厂房,估计至少是70年代建的吧,这么多年印象也不深了,人事主管安排我们住的员工宿舍,那种两室一厅的房子,三人一间房间,客厅卫生间厨房也一应俱全,到也算是宽敞,然后我们再领被褥等生活用品,当时觉得挺好,连被子也给我们发,再然后就是带我们熟悉一下食堂位置。厂房都不带我们去参观,估计当时是准备让我们去市区的成品制剂厂实习和工作的。食堂吃过午饭,下午带我们去市区的制剂厂参观,再然后是老总,老总姓徐,也是才30出头的年纪,见面鼓励我们一下,我们两位做学生工作的书记也来了,看他们也不容易,也是希望能多解决一下毕业生的就业。
    不知不觉重发了这么多了!
    接下来,就是安排实习公司。
    这是一个制药企业,国内比较早的上市公司了,早两年被华润收购了。
    这是一个制药企业,国内比较早的上市公司了,几年前被华润收购了。
    药品企业最重要的是管理和规范,当然我们首先的工作是学习药品生产质量管理规范和药品管理法,在市区的制剂成品厂的二楼会议室,每天我们从郊区的原料厂早上坐车到市区的制剂厂去上班,下午下班比较早,四点下班。这段时间,印象最深的就是吃面,是 体检之后,人事主管带我们去奥灶馆吃早餐,奥灶馆那楼不知道还在不在,面馆是一座楼,建筑古色古香,面积也不小,很有特色。进门坐好后,店小二过来问到:“吃面是要白汤还是红汤”,当时也不明白,人事主管就说要白汤,然后小二有问到:“要什么浇头,有大排和bao鱼”,我们一听有鲍鱼,当时没吃过啊,问“多少钱”,小二:"5块”,“那就来bao鱼”,结果端上来一盘油炸鱼排,目测不是鲢鱼就是草鱼。
    很快一周时间久过了,书本知识也学完了。最后一天徐总带着销售总监、销售一部部长,到会议,你们之中有愿意干销售岗位的同学,举个手,待会过来销售部面试。本身我不打算干销售的,但那天稀里糊涂举了手,这个举动从此改变我原来打算的人生轨迹。
    干销售的人然后被叫到营销部去,陈部长面试一下,说是面试,就是聊聊天熟悉一下,因为大家都没有工作经验。在办公室,陈部长打个电话,叫下面一个市场主管准备一下,再和我说,收拾一下,明天下去浙江金华市场。当时我们一行五个人,分别到了宁波、温州和金华市场。当时就这样一只脚踏入了医药代表行业。
    火车上,憧憬着即将将来的生活。我的人生轨迹就沿着医药行业这个方向走下去了。
    那是2004年3月4日下午6点左右,我们到了金华西站,当地主管到车站来接我们两人的,这里交代一下,和我一起到金华的是一个同学H,能力比较强,学生干部,大学期间也创业过。主管姓蒋,昆山本地人,四十来岁,长得比较高大。我们到了一个小区,印象中叫青春家园,公司在这租了一套房给我们销售住的,进了门,还一个30岁左右的同事,已经准备了好了饭菜,他也是昆山人,都是公司派驻过来的。吃过饭,蒋主管立马拿出地图,来给我们安排工作,效率很高,我分配到跑永康市场,同学跑金华市区。当时我还处于学生思维,很不适应这么快进入工作状态。然后,再给我们介绍了一下,我们要卖的一些产品及相关价格政策,然后告诉我们市场定位在卫生院,以乡镇为主。
    第二天一早,我跟着主管车站坐中巴车到永康,当时我挺高兴,想着主管还能带我跑业务,总算不是两眼一抹黑。到了永康,刚下车,主管一句话又让我特别失落,“你自己去几个乡镇跑跑,我去一趟医药公司”,没办法,我拿出地图,硬着头皮开始自己的销售之旅。
    第一站,去的是芝英镇,当时对永康这个百强县市的乡镇印象很深,永康本身是五金之都,下面很多乡镇发展的都非常好,我是来自中部省份的县城,感觉一个乡镇比我们老家县城要发达的多。一路问,一路找,找到了自己的第一家目标客户,这个卫生院比我们老家的卫生院要大的多了,有四层楼,竟然还有电梯。于是开始拜访客户,我本身性格内向,腼腆,胆子也有点小,又没经过销售培训,看着医院走廊的墙壁上贴着“医药代表禁止入内”,内心紧张的要命,在药房门口徘徊很久,始终不敢上前去问人小姑娘,最后觉得来都来了,就硬着头皮去问小姑娘,你们医院有**产品吗,开始小姑娘估计对医药代表见得多了,也是爱答不理的,她看我站门口半天也不说话,也不走,一看就是没经验的,就告诉我找科长,在后面的办公室。找到科长,说了几句,科长就问你这产品招标了没有啊,我们这有这个产品了,暂时不考虑,就把我打发走了。当时从医院出来,虽然啥信息都没了解到,感觉卸下了一大块包袱,心里想着赶紧逃离这吧。
    下一站,是古山镇,这里有个星月集团,所以记得清楚。这个镇比芝英镇更大,医院叫永康市第二人民医院,那规模基本上和我们县城的人民医院差不多了,有医院大门,有很大的院子,有三四层的门诊大楼,有住院大楼,医院风景也不错,有长满荷花的池塘,也有小桥流水。到了医院门口,一看到大门上贴着大大的马加爵的通缉令,心里又打退堂鼓了,不敢进去了。想到马加爵,同龄人,学的同一个专业,可惜了。于是在门口,自己又开始做自己的思想工作,反复说服自己,又是硬着头皮进去找相关人员,又是空手而回。
    晚上回到办事处,汇报今天的工作,主管开始针对我们的工作开始点评,该教育的教育,该继续跟进的跟进,也让我们对做的不好的地方作出改进。我是啥都不懂,说的也最多。
    第二天,我又坐车跑了几个乡镇,下午回来时,小区门口正好碰上同学H背个包,他告诉我家里有事回去一趟,也没和我多说什么。他第二天才打电话告诉我,他不来了,觉得老是跑乡镇,没意思,公司也不怎么样,当然已他的社会阅历来说,确实是没有太大意义。但是有一点不好,不想干了,应该直接了当说就是了。过了两天主管打他电话不接,于是后面让我问他为什么不来了,我也不好说什么,主管认为他不来了,作为同学我应该知道的也不告诉他,一直对我不信任,后面一段时间我出去跑乡镇时,也不太说我了,估计也是认为我干不了几天也会跑的。
    反正日子就这么浑浑噩噩过了一段时间,主管对我的工作也有一搭没一搭的指导我,他自己也背了销售压力,最早的那位同事也是老油条,公司原料厂亏损严重的,从厂里出来跑销售的,出去估计和我一样,出工不出力,也没有什么业绩,所以他一直在开发市场。大概过了一个月,我从老家带了两瓶酒过来给主管,主管喝的也不错,说比江苏的洋河强多了,加上我虽然没有业绩,但是也一直兢兢业业在市场上跑,我对他也比较尊重,有什么不懂就问他,慢慢他 对我工作上的关注也比较多了,这时候我的自信心也在一点一点增强。
    之前都是很平淡的生活和工作,没有波澜,之后事情开始有了波折,如果没有这次波澜,我可能还是跟在主管后面唯唯诺诺的,没有半点主见的人,成长之路可能还要更慢。
    事情发生在5月份下旬,当时我请假回学校参加毕业论文答辩,论文实验是大三暑假和大四上学期在学校实验室完成的,答辩时都不太熟练,忘的差不多了。这次是请了五天假,当时主管第三天就开始打电话催我回来,估计心想最近看着我慢慢走上路了,是不是又怕我不回来了吧,呵呵。因为大学四年最后分别的日子,还是有点依依不舍的,最后拖了一天回去了。
    最后两天他也没打电话催我了,当时我也没在意了。
    回到办事处,屋内空无一人,菜在桌上(当时我们三个人自己也做饭的),我去厨房一看电饭锅里饭都发霉了,当时一丝不安的情绪陡然上来,会不会出什么事情了...........
    我觉得有点不对,立马打了电话给主管,他说:“他家里有点事,要处理一下”,我问:“什么时候回来?”,他说:“要一段时间吧”,我感觉不对了:“你是我工作的第一个师傅,你不来了,我也不想干了,我一个人也干不下去啊,”他说:“没事,回头有事情我会告诉你”,然后把电话挂了。我又打电话给温州的同学,正好温州同学的主管听到了,接过电话来安慰我,说有什么事可以和他们沟通,让我一个人市场先跑起来。
    我是一头雾水,大老远从学校跑过来,准备好好干工作,结果回来时,人去楼空,也是悲剧的一批,当时本身也是比较抗拒医药代表这份职业,这个时候都没有主心骨了,接下来是一片茫然,都不知道第二天要干什么了,那个阶段还是实习期,还没完全脱离学生思维,依赖心理还是比较重。
    正当我准备躺平的时候,第三天早上接到销售一部陈部长电话,让我把工作接起来,把办事处的资料和客户信息都记起来,每一个客户去拜访一下,有什么结果反馈给他。于是这时有了一个方向。
    但是数据和资料上还有很多东西不明白,于是 我打电话给主管,一个一个请教,询问,主管也是一一解答,还有很多处于待开发阶段的主要客户人员,他都不仅毫无保留的告诉我,而且还沟通好了,让我去找关键人员,让后期的市场得以开发成功。事后,我才了解到主管因为是公司的老销售了,违反了公司的一些原则性问题,再加上公司内部新老两派人员之间微妙关系,最终给公司劝退了。但是主管在这种情况下,仍然把市场毫无保留的交接给我,我还是挺佩服他的。因为承接了他的市场,浙江区域的业绩,我一直保持在公司第一第二的水平,对此他的帮助是非常大的,他确实也算是我工作以后的第一位师傅。他和我的故事也到此为止,之后再无交集。

    这个时候,我的心态是一种莫名的,说不出来的感觉,既有一种孤独、落寞的悲伤感,又有一种无拘无束、安静清闲的自在感。一个刚踏入社会,还处于实习期的人,缺乏社会阅历和工作经验,遇上困难时,有一种惶恐不安、惊慌失措的心态,尤其当你还不能接受这个职业的时候,但是当你通过别人的指点和帮助,能解决问题时,你又一种如释重负 如愿以偿的心情。这个时候,我差不多处于一种独立开发市场的工作状态,但是由于性格的缺陷,加上还没有经过销售的锻炼,以及对人情世故的把握,那种面对客户时胆小怯弱和唯唯诺诺,还是比较明显的,其实到现在为止,这种性格缺陷依然影响着我。
    刚上班,一看有不少网友的回复,增加我的继续更新的动力,本人文笔不好,再加上参加工作以后又不爱学习,所以更新比较慢,还有写起东西来没有重点,还望网友理解,说句题外话,也是由于文笔不好,参加了两次公务员考试,行政测试能力分还是可以的,但是申论拉分拉的实在厉害,不然的话,我的人生之路可能又是另外一番故事了。这里说一句:我的时间和有些网友不一样啊,我是上班摸鱼,上班有时间的话我会努力更新,下班及周末休息不更新。谢谢各位网友支持。
    再说到我的工作:一个人在市场,由于当时心态还在实习期,再加上我本人刚开始比较排斥医药代表这个职业,工作上班也不是很积极,上午出去跑客户跑医院,不懂的就问陈部长和主管,那时也不认识什么朋友,下午偷懒,就躲在办事处睡觉,看电视,当时天天下午看那个TVB剧《创世纪》,也给自己找一些精神食粮,也不至于孤独寂寞,倒也其乐融融;期间还跑出去面试找工作去了,有一次看到百事可乐招聘销售代表,看到招聘广告上写着底薪4000,还有各种福利补贴,当时是羡慕的不得了,要知道我在实习期的工资底薪才给400元,差了10倍。
    就在这样的情况下,还一个一个客户慢慢的衔接上来了,部分客户还开发出来了,业绩竟然还有一点了,现在回过头来看,有点搞笑。
    就这样的优哉游哉的过了半个月左右,陈部长打了个电话给我,问我最近怎么样,市场整体跑的还行,还被表扬了一番。然后说,为了你尽快的成长,明天会派一个主管下到金华市场,你要好好学习,积极配合啊。配合,我当然是义不容辞,何况终于有一个依靠了,心里也比较期待。
    第二天下午,用着小媳妇见婆婆的心情,终于盼到了主管到了金华,心情是无比激动啊,激动有两方面的:第一个激动,当时心里想,终于找到组织了,下半辈子终于有依靠了,就是迷路的小孩看到妈妈了那种感觉;第二个激动,来的是个美女,皮肤稍微有点黑,一看就比较干练的那种,年纪也不大,二十五六岁,说起话也简洁,落落大方。当时还有一个同事和她一起过来,也是原料厂的工人分流过来的,这里说明一下公司的状况:当时公司分两块,一块就是我所在的制剂厂,因为北京总部拨了几个畅销品种下来,再加上公司从外企挖了两个总监过来,业务做的也还行,还能有盈利;另一块是原料厂,辉煌时期在七八十年代了,到了2000年就开始亏损,一直没起来,靠着制剂厂贴补,但是总体上来说,是亏损的。所以公司搞了一个4050工程,女性到了40岁,男性到了50岁,先是让公司员工自谋出路,不愿出去的,再往制剂厂销售这边派,干不了的回去再自己下岗,公司负责缴纳社保,直到退休。由于是属于国企,公司还是比较人性化处理。
    主管,姓李,东北人,从江苏市场调过来的,特有东北人的大大咧咧的性格,给我感觉比较职业化那种。李主管干活有效率,了解了一下市场,第二天就安排我们工作,我继续跑原有市场,新来的同事跟着她去医药公司了解市场,新来的同事大概跑了半个月吧,可能也是不适应销售工作,后面就没干了,回去了,我接触时间不多,对其印象也不深,只知道也是昆山本地人。
    跟着李主管工作,她有一些新思路,可能也是年轻人吧,能够更好的相互沟通、相互交流,也可能是从江苏到浙江,她让我们在市场多和医药公司的销售经理沟通、交流,搞好关系,从医药公司做一个市场突破口,这样很多市场信息就更容易获得,再加上他们本身就经营当地市场多年,对目标客户内部情况更熟悉,对于我们开拓市场是非常有帮助的。通过李主管的指导和帮助,市场也逐步有点起色。
    过了几天,李主管通知我准备回公司参加组织的培训。这是参加工作以后,第一次参加的销售培训,没有感受过,这一段时间全是自己瞎琢磨,边做边问,对产品的理解也是半生不熟,客户问产品时都是结结巴巴、唯唯诺诺。培训也是一次很好的学习机会,一次和公司领导、同事交流的机会。
    坐了一晚上火车,早上到的昆山,路过公司附近那座熟悉又陌生的亭林公司,又见到了数月不见的同学兼同事,心情激动 不已,相互述说自己的这一段时间的苦难经历,市场开发过程的艰难,风土人文的趣闻,感觉有说不完的话,这就叫互诉衷肠吧。
    早上到了公司,到了人事部,因为我们刚拿到毕业证,所以才签订劳动合同,当时不仅有劳动合同,还有一份人才引进协议,当时看到这份人才引进协议,真是受宠诺惊啊,觉得哇靠,还把我们当人才来引进了,引进来当医药代表。现在想想还有点意思。
    一起培训的还有不少应届毕业生,有10多个吧,我记得好像是南京工业大学的吧,年代久远记得不是太清楚了,不过他们都是干销售的,不像我们还有干技术的。一看这架势,感觉公司要大干一场了啊。
    接下来为期三天的培训,很快就结束了,又要回市场了。这次回市场意义不一样了,完全脱离了学生身份,正式踏入社会,我们也由实习变成了试用了,工资也由实习期工资400元,变成试用期工资800元,但是我们实习期比较长,公司试用期缩短到一个月,转正后工资1000,跟随而来的,我们有了绩效,有了考核,有了成长的压力,也有了成长的动力。
    通过培训也相当于充了一次电,对产品也有了一个更深的认识,对同类产品也有了一个清晰的了解,对于医药代表这个行业也有了一个初步的认识,和之前自己琢磨不一样,加上销售礼仪、销售技巧的学习,人的基本素质、销售能力以及自信心也得到了一部分提升,心态逐步变的轻松起来。
    和我一同去到金华的,还有一个小姑娘小周,同龄,眼镜大大的,性格也比较开朗就是之前提到的南京那个学校的,培训完之后直接下市场。公司的组织架构也有一些调整,这次培训过后营销一部的那些原来公司老销售(指现任总监来之前就在的和从原料厂转过来的员工两类)基本上清退完了,请一色的二三十岁的年轻人,李主管上面还多了一个区域经理,江苏的主管调过来的场。
    区域经理,姓刘,大家都叫他阿贵,长得和铁将军阿贵的阿贵,有点像,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人不错,又和我是同乡,后面对我一直也是照顾有加。他不仅是我第一家公司的领导,也是我职业生涯的第一个引路人之一,现在我们还一直保持着联系。
    昨天和几个朋友聊天聊到,医疗行业真不好做的问题,大部分药品、医疗器械都搞集采,利润都被压的很薄,当然以前的那种野蛮式成长的医疗销售模式是无以为继了,所以国家在缓慢改变这种状况,作为我们个人也需要及时应对,做出转型。大的方向,国家不仅在下游的医院做出各种医保政策变化,上游的医药制造企业方面也是通过几个头部的央企在不断地并购各地做的比较好的有潜力的民营企业。主要一个因素是医保资金的短缺,老龄化社会进入的过早了,需要双管齐下,第一控制上游药品制造企业,推动和影响大部分生产企业的药品或耗材降价,第二直接控制医院的医保控费。
    最近看《大明1556》,看里面的剧情,在操作手法上也是类似,国库亏空,前方战事不断,再明面上不给老百姓加税赋的情况下,通过江南织造局去转卖丝绸到西洋市场来增加财政收入,才能给前方拨付军饷。当然因为大明嘉靖帝,本身存有私心,导致上梁不正下梁歪,下面人贪腐严重,凑巧在整个案件过程中,出现了一个遇佛杀佛、遇神杀神,自身基本没有什么弱点的海瑞,于是朝政当中搞的一片混乱。
    重新回到金华市场后,学习了一些东西,自信心又增加了不少,原来的胆怯有少去了一些,跑市场时感觉自己激情万丈,心里想要把市场如何如何做好,再加上又多了一个同事,没事无聊的时候也可以聊聊市场困难,发发牢骚,缓解缓解压力。
    7月,为了加强市场开发,李主管将我们租的房子换了,换成医药公司一位销售经理赖哥要出租的房子里了,市中心,新华街上,离广场走路10分钟,离第一百货、恒大百货、金茂大厦也就10分钟,楼下有一个网吧,那时就经常跑楼下上网,除了聊QQ,还有就是通过上网学习,有两个论坛经常上,一个是天涯论坛,那是了解各种各样的趣事的重要渠道,还有一个是中国医药联盟论坛,那时工作方面学习的一个渠道,里面交流论坛、各种公司的介绍,包括招聘信息都有,我是非医药专业出身,但是从这个论坛上学了不少知识,时至今日,不知道这个论坛还有没有。这时候,认识的朋友也不多,上网逛逛论坛、玩玩游戏,商场遛遛弯,是我主要的娱乐活动,简单,但是也比较充实。
    2004年7月,我也开始真正的开始开始拓展市场了,因为算是试用期了,我依稀记得公司给我们定的每个月的销售也不高,好像是2万5吧,努力这个月,就可以转正了。
    通过李主管的销售方面的指导,第一个,我去找我们租房子的赖哥,他负责金东区这块乡镇及厂矿企业部分市场,趁着他在公司的时候,在他们办公区多去聊几次,熟悉熟悉,我们赖哥人也不错,对我挺好的,把他负责的市场的一些优质客户基本信息都告诉我,告诉我让我去找一些主要人员,因为都是一些卫生院,很快有一些客户陆陆续续做成了业绩。
    第二个销售经理,潘哥,他就住在我楼上,上上下下经常能碰面,负责婺城区部分市场,我的销售业绩主要来自于他负责的市场,他人也不错,也告诉我不少客户情况,让我去沟通开发。当然还有一些经理给予了一些帮助,其中这两个负责的区域,给予帮忙占比较大。
    工作上的事情,就这样,慢慢展开序幕了,然后我接触的客户、朋友也就接踵而来了。
    先说说我们赖哥这边市场:
    仙桥镇,后面改名叫赤松镇吧,这是一个好地方,是我们黄大仙升仙的地方,这地方有一个超大的庙,不应该是道观吧,叫黄大仙祖宫,不知道有网友去过没有,道观建在山上,山下有一个湖,依山傍水,环境也是很不错的,山的那一头,就是有名的风景区,叫双龙洞。后面没事的时候,不仅自己经常去黄大仙祖宫,烧香,朋友、同学来金华了,这地方环境不错,又免费,倒也是个不错的好去处。
    当然,有这么个地方的镇,经济条件也不会差,这个卫生院跟进开发的比较早了,在蒋主管那时就在跟进,后面在我手上开始合作,院长人也挺不错的,加上我们赖哥也帮忙说话,于是就开始合作了。因为大家都帮忙了,也为了后面合作顺畅,那我请大家吃个饭,院长说去吃龙虾,于是到了五一街,院长一行大概6-7人吧,我加上赖哥,8-9人,点了三脸盆龙虾,就是大小那种家里用的脸盆,还点一些炒菜,喝的是当时流行的台州本地产的红石梁啤酒,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这个品牌,味道还不错,啤酒喝了多少不知道,反正我去买单,老板打了一下着,那么多人300块,感觉那时消费真心不高,适合我们老百姓过日子的物价。然后吃完饭,院长挺高兴,就说我们去唱唱歌吧,当时情况把我吓一跳,我心里想这唱歌得放我血了啊,心里忐忑不安,怕自己到时带的钱不够那就尴尬了啊,只有硬着头皮跟着他们走了.......
    院长带我们走到离饭店没多远的斜岔路口,到了地方,好像叫五一宾馆还是五一酒店,就宾馆,然后上去二楼,二楼是KTV,那种老式的包厢,估计有些年头了,估计我们院长经常去,轻车熟路,一大姐过来招标我们的,到了一个包厢,院长和其他人开始唱歌了,我抽空出来问了一下大姐,这唱歌多少钱啊,大姐说:包厢费一百块,唱到12点,我这还送一箱啤酒,两盘花生或瓜子。这下,我悬着的心落地了,心里感慨,咱这院长真是朴实无华啊,唱歌都挑这么实惠的地方,真是难得实在人啊。
    第二个,曹宅镇,这也算是一个大镇了,有一条挺长的街,那时已经开始搞工业园区了,这个镇也有一块地作为工业园区了,这个地方的医院叫金华市第二中医院,规模也还不错,抵得上我们中部省份一个中等县中医院的规模了,大的科室也比较齐全,这个是原来蒋主管已经开发的终端,只是我原来没有经验,做的一直不太好。后面李主管带我去拜访了分管院长,熟悉了一下环境,再给了一些指导和建议,这个客户也逐步开始往好的方向走了。分管院长姓啥现在都忘了,人也挺好的,后面还帮我介绍其他客户,有的时候也会给一些建议。其实我感觉这家客户里面,碰到的人对我都很友好,有一个老医生,有一次看到我来的时候满头大汗,给了我一大串葡萄,估计有个两斤左右,让我边吃边歇。还有一个医生,觉得我挺老实本分的,把我介绍给他一个朋友,帮他朋友做点业务,让我赚点外快。可能当时我做的都是小客户原因吧,感觉都挺好,没有现在做点业务那么卷了。
    沿着这条路线,往下走,就是孝顺镇了,这个镇可能是金东区最大的镇吧,医院规模也是乡镇这级最大的吧,之前和蒋主管去过一次,但没谈下来,后面因为没人跟进,等李主管来,别人已经谈得差不多了,后面也就没去过了。
    现在回忆起来,虽然不如那些同时期的朋友进一些大企业、做一些大的客户的机遇,自己感觉也还是挺有意思的,工作、生活节奏慢悠悠,天天下乡去看风景。
    接下来说说我们潘哥,老潘,瘦瘦的,中等个头,那伙四十样子吧,人比较精神,因为住我楼上,经常见面,人没有我们赖哥热情,不过也是实在人,其实他这边对我帮助比较大,我这边很大一部分业绩在他的市场,而且他的市场医院货款信誉很不好,经常欠他们公司货款,超账期,导致他们公司的系统总是锁系统,超账期就要扣老潘他们的绩效,也就是发不了货了,那我们做厂家的就要面临断货。所以呢,只要他们公司一锁系统,我就找老潘,帮忙申请开权限,再发货。老潘,人也不错,也介绍了一些他的优质客户给我,他爱喝点小酒,我回老家就会带点老家的就给他。
    来聊潘哥的市场客户,这里就说句题外话,2000年代那伙,政府正在对很多方面改革,尤其是医疗改革,一直改革的就比较慢,记得那时是高强做卫生部长吧,其实浙江的民营经济很活跃,但是也有很多厂矿有自己的医院,大点的企业或央企的工程局等都有自己的医院,有些小点的单位也有医务室也是,当然都是国有企业了,所以这是一个改革的重点方面了,因为这些企业有些经营状况不太好,还要养活自己的医院,后来改革全部划归地方医院,可能也算是解决了包袱吧。
    第一家是在白龙桥镇,但不是白龙桥镇的医院,是一家中央工程局的医院,叫水电十二局医院,医院在这个局的生活区里边,医院其实挺大的,有很大的院子,有门诊楼,住院楼,相当于一个小的二级医院规模哦。因为是水电局的生活区,所以人员也比较多,规模、业务量也超过了当地的白龙桥镇的医院,这家客户,是原来我们蒋主管前期跟进的,他走了后,后面我跟上,开发出来的。我记得药剂科主任好像姓肖,去找过他几次,人也不错,他好像在医院上班,但外面自己也做生意,对医院工作也不上心,找他都要打电话的,他对我说,说我不适合干医药这行,第一是我的性格不适合,第二我不是科班出身,从长远来说,往后在医疗系统没有同学,朋友这些人脉做支撑,比起科班背景的人要付出更多。现在,我都还记得他说过的这些话,说的也很中肯。后面因为他和院领导有矛盾,办了停薪留职,一心去做生意去了。这家医院的回忆比较多,下班时间到了,明天有时间在慢慢写。
    白龙桥镇,挺大的,我记得坐公交过去的,有一个很大的收费站,估计能双向十个收费窗口吧,好像是收10块钱还是多少,当然那时我没车啊,看看人家收费而已。从那个收费站起,一直到水电十二局这里,大概有4-5公里长吧,这一大段都是属于白龙桥镇,应该是有不少人口吧,水电十二局前边还有一个金华五中,白龙桥镇上的卫生院叫婺城区第二人民医院,去过两次吧,找到药房主任,没有搞定,不记得什么原因,可能是没有坚持下去吧。白龙桥镇上还有一个金华市医药公司白龙桥分公司,有时候货也要从这个公司发,这个公司人不多,反正去过几次只见过一个开票的内勤和一个仓库库管,连财务都没见过,经理好像姓杨,年代久远记不得了,人挺好的,他做药时间比较早,90年代开始做这个行吧,有一次坐公交去白龙桥,正好碰上他,一路聊到他公司,那时他说你这个时候做这行竞争比较大了,他以前90年代做业务的时候竞争没这么激烈,收入也可以,大家普遍工资在300多块的时候,他们收入有三四千了,不过这行还行,需要坚持干下去。
    从分公司出来,又到路边坐公交去十二局医院,这个医院也分内科、外科、骨科、五官、口腔以及妇产科等,其实那时候很多这类的小医院,其实小点的手术基本上都能做的,比如说阑尾炎,生小孩等,现在改革改革,把乡镇这块卫生院条件基本上改没了,卫生院主要做公卫这块,也就是能看个头疼脑热什么的了,稍微大点的问题基本上推到县里医院,也导致乡镇卫生院留不住人,技术无法提高,年轻人即使到卫生院上班,也会想着从这里再跳出去。这个医院规模就现在来说,时隔20年,我觉得也比我老家很多卫生院都大。
    这个医院由于属于大的企业厂办医院,所以报销比例也比较高,老年人比较多,加上他们医院医生资历也还不错,竟然还有几个副主任医师,所以白龙桥镇上的人呢,也会跑他们医院来看病。这个医院我做的产品量也做的不错,就是货款不好,所以市医药公司断它货了,我就找白龙桥分公司帮我供货,倒也是比较顺当。这个医院认识了一个老乡,我们叫他左林吧,比我大一岁,学校毕业分配到这里来的,五官科专业,人性格开朗,医院上上下下混的比较熟,我跑他们医院时,认识他之后,大家也比较谈的来,后面过来就找他吃饭喝酒,医院旁边有一家小饭馆我们都成了常客了,没事一起喝点啤酒,聊聊家乡风土人情,,一个异乡人在一个镇上,感觉那时他也挺孤单的,有个老乡吧,话也多些。好多年没见这兄弟了,也不知道在异乡可安好。
    这家医院,医生大部分是天南地北来外地人居多,基本上也不排斥我,所以没过多久,上上下下我都混熟了,十二局算是镇上的一个角吧,又是生活住宅区,那边消费也不高,跑到那边总会拉几个人来吃饭,所以他们对我也比较认可,业绩做的也还行。当然,我们左林老乡也帮助不少了。
    趁着还到没上班时间,继续更新。
    婺城区第二站,汤溪镇,这个地方算是婺城区最大的镇了吧,挺远的,那个时候从市区坐个班车要七八块钱,这地方最有名的可能是土菜吧,市区很多小饭馆都是打着汤溪土菜馆的招牌,就当时住的新华街宿舍楼下,有四家小餐馆,两家打着汤溪土菜的招牌。我是从蒋堂镇转车过去的,记得去蒋堂镇卫生院拜访客户时,那个院长不大搭理我,后面就没多跟进,就直接去了汤溪镇。到了汤溪,下车第一印象是有一个教堂吧,那时没见过这个西洋的东西,觉得挺新鲜的,这么偏远的地方都有信西方教的。
    一路问一路找,找到医院,叫婺城区第一人民医院,规模算是一个小的二级医院了,有一百五十个左右的床位,这个医院算是我独立开发的终端客户吧,是曹宅的院长介绍去找他,现在回忆过来,那时我的运气真是挺好的。这家医院是跟标单位,我们产品又中标了,所以院长就同意了,打了个电话让我去找药剂科主任,药剂科主任是一个小姐姐,比我大个四五岁吧,圆脸,姓啥忘了,她让我报了厂家和招标价后,说可以了,等库存用完了就用你的产品,当时有一个和我年纪差不多其他厂家的小伙子也在办公室,我当时没太在意,倒是他看我找到药剂科小姐姐说了几句话就搞定了,看我半天了。中午,我出医院时,又碰上那个小伙子,他主动笑着和我打招呼:“兄弟,刚出来跑业务吧,哪里人啊?”我是第一次碰上一个陌生人这么主动的,也是同行,然后我们就开始聊起来了,大家开始熟悉起来,咱就称呼他为猴子吧,那时他也是刚从学校出来,瘦瘦的,确实长得有点像猴子,重庆医科大学毕业,重庆人,当时他在太极集团一个下属子公司负责金华市场,没成想一次偶遇,他成了我在金华交的第一个同行友,后来大家成了深交的朋友了,这么多年了一直在保持联系,实属难得。
    猴子性格用重庆话来说,耿直,说话也是直接,中午他请我吃饭的,吃的汤溪土菜,哈哈。饭间,他说:“兄弟,刚开始我看到你挺好笑的,”“为啥?”“我看你在医院时鬼怂鬼怂的,胆子有点小哦”“我性格确实是这样哦”,“那你怎么去讲两下,人家就同意进你货了哟,我都跑了四五次了,还让去科室打报告,等开院会”,我把情况跟他说了一下,他说“兄弟,业务做的不错,要向你学习”,我心里想,学啥啊,这纯属运气,碰上了好人了。中午他请吃饭,休息的时候,我请他敲了个背。下午再去了趟医院,我们就一起回去金华。顺便说一下这个医院是我们赖哥负责的,过了几天赖哥告诉我汤溪进了我的货,这小厉害是挺高的。
    猴子住四牌楼那边,租了一个老居民区的老宿舍一个带阳台的单间,楼下是店面,楼总共是6、7层,二楼还是三楼是平台的那种老式住宅楼,他就住的平台上的房间。离我住的新华街也不远,走路大概10分钟左右,他也是刚毕业分配到金华市场,当地也没有朋友,我们年纪相仿,也都是实在人,而且又臭味相投,于是没事就喝酒,聊天吹牛。由于他是科班出身,同学、老师不管甲方、乙方在这一行都比较多,自然对这行比较了解,理论知识也还可以,性格沉稳,遇事不慌,胆子也比较大,他是一个人独立开拓市场的,没有人带,也没有人下来市场指导,这点我确实佩服他,他们公司在绍兴,管理模式是每月回公司一趟,汇报工作的同事,相互交流,大家同事间互补长短,这一点比我们公司好,我都没地方交流。在和他一起两年多的时间里,学习交流的也比较多,学倒不少东西,这段时间成长的也比较快。
    在整个2004年下半年跑业务的过程中,除了跑医院客户嘛,为了打发无聊和寂寞,也交了几个同龄人朋友的,简单来回忆一下。小叶,是其中一个,一个同龄女孩子,丽水人吧,短发,看起来比较干练,有着浙江人特有的经商意识和精明头脑,我记得认识她是一次医生组织的安利直销会上吧,有个客户拉着我去凑人数还凑人头,那个时候安利比较盛行吧,小叶是其中之一吧,大家凑一起聊天时候,知道她也是做药品销售,是帮当地代理商做业务,以商务为主,医药终端为辅,于是就留了相互电话。
    接触过几次后,小叶人也不错,有机会也帮我介绍点业务,没事,我们也经常一起吃吃饭什么的,慢慢地,觉得商务太简单了,后面她也帮着老板做起医院销售起来了。
    小邱,是我一个老乡,小叶的朋友,在一家广告公司做财务,年纪比我们略小两岁,人比较开朗,住在金华电视台这边。那个时候是感觉金华很小的,两个行政区:金东区和婺城区,金东区是郊区吧,婺城区是主城区,又分江南和江北,江北是金华的老城区,江南算是新一点得城区,江北就两条大街:一条人民路,一条解放路,其他都是一些支路。大家住的地方相隔不是太远,走路基本都在10-15分钟路程。
    整个2004年这段时间除了工作以外,我接触的人就这么几个:猴子、小叶、小邱、李主管、小周,偶尔还有经理阿贵来过两次,陈部长来过一次。在外地工作,大家觉得其实也还是挺枯燥、无聊的吧。
    最近事情稍微多点,出了几趟差,现在接着继续回忆更新。
    再简单记录一下,2004年下半年的青春回忆:大概在11月份的时候,小周辞职回江苏老家,她家好像是淮安的,男朋友好像是同学,在南京工作,就跟着去南京去了。我们李主管嘛,那时也在谈恋爱吧,反正一个礼拜下来,基本上也见不到人。公司的业务,反正我也就按部就班的工作下去了,没有波澜,基本上是平铺直叙。
    那段时间,没事就和猴子混在一起,一个大家都孤单,没有什么朋友,一个大家做起业务来,也互相交流、互相帮助吧,感觉他比我见多识广了,做起业务来,也比我果断的多了。性格方面也是挺喜欢玩的,经常一起吃饭喝酒,摆摆龙门阵。第一次去酒吧,都还是猴子带我去的,我记得好像是平安夜那天,下着小雪,有点圣诞节的气氛,猴老板拉上我,出去转转,然后去了趟酒吧,好像就在回溪街公园附近,那会的酒吧演艺吧什么的,装修的没现在这般豪华,应该是属于平民消费,不像现在去趟酒吧KTV,人少要个大几千,人多没个几万块都下不来。还是怀念当初的日子。
    再就是小叶、小邱,基本上也会找她们一起吃吃饭,小姑娘呢,会做点饭,有空时候就叫我去蹭蹭饭吃,感觉也是挺不错的啊。然后,我也会叫上猴子,大家一起去量贩式的KTV,唱唱歌,晚点就一起去吃吃夜宵,那时夜宵以沙县小吃为主啊,哈哈。
    一直到年底,主管回公司开会去了,临去昆山前,请我吃了顿豪客来牛排,去看了场电影,名字叫《丛林奇兵》,道恩强森主演的。那天晚上,看这个情形,感觉是客串一把主管的男朋友了。
    第二天,我也收拾行李,准备踏上春运回家之路了,第一次赶春运大潮,基本上买的票都是无座票,十多个小时,能挤上火车那就烧高香了,那滋味要多酸爽就有多酸爽,相信有过当年春运体会的朋友们都深有感触,这里就不多描述了。回到老家的感觉,就是想先睡上一天。现在估计很多90后都没有体会过什么叫春运了。
    很快一周的春节假期就过去了,2005年正月初八、九左右,又不得不踏上春运的征程,经过了一次春运,因为我老家是一个小县城,有个小火车站,但是对于买票是非常麻烦的一件事情,经常是托在火车站上班的亲戚帮忙买票,难得是买到卧铺票,硬座已经是烧高香了,有时还是无座。那种人挤人、人挨人的滋味,有时还需要换乘另外一台车,那就是更是头大,现在想想,是心有余悸,很庆幸现在国家在基础设施上的跨越式的建设,再加上实名制车票的实行,在交通上极大的方便了我们这些光头百姓,不然的话,春运回趟家都是非常费心费力的事情。不过,顺带提一句,我们公司算是国企性质吧,那时慢一年竟然还有探亲假,还能报销往返车票,想想还是不错的。
    经历了一个晚上的折腾,终于从老家又回到了金华,我记得第一次返回金华好像是在半夜到的吧,父母给了不少老家特产,大包小包不少,到站了,然后打个车,一溜烟回到住处,继续补个觉。
    早上起来,去大街上走走,由于还是过年期间,路上人不是很多了,大家还沉浸在春节的气氛当中。上午半晌,带了点老家的土特产的伴手礼,跑去医药公司和赖哥、老潘他们的串串门,发点老家的香烟给他们尝尝。赖哥看到我,就和我说,小黄啊,过两天,我记得好像是正月十二,到他家去吃饭,他约了我两个朋友,一个是我老乡,哟,有老乡,多认识一些同行朋友还是不错的。当时,人在异乡,有人能邀请我去家里吃饭,足见赖哥对我还是很不错的。
    我到金华,也和其他朋友联系一下,小邱虽然和我老乡,但她比较近,初七上班就过来了,当时小叶也过来了,猴子比较远,基本上要正月十几才来的。于是,我便约上小邱、小叶他们一起吃个饭,在住处自己弄了几个菜,买了几瓶饮料,大家几个人寒暄了一顿,从那时开始,我就慢慢开始学习做饭了,现在厨艺不错,得益于那时的锻炼。
    正月十二晚上,去了赖哥家里吃饭,见到了老乡,姓曾,还有赖哥一个朋友,我们先是打牌,金华的“双扣”,我不喜欢打牌的,平时很少在家参与。那时年轻吧,脑子还好使吧,没事的时候,在金华和他们打了几年牌,也没怎么输过。然后吃饭,酒过三巡后,曾总就和我聊起来,他们公司有个产品和我属于竞争关系,大家也都是开始做第三终端为主,他在金华医药公司了解了一下市场分布,我这边在第三终端做的还比较好,因为老乡关系,他说希望我能跳槽过来,大家一起做市场,待遇方面肯定会比原来好。当时,我听了心情还是有点小激动,第一次有跳槽的机会了。当时,我和曾总客套了一下,说回去考虑考虑。后面了解了一下,他们公司属于区域承包制,曾总承包了金华区域,也就是说所有的公司资源都在他这边,这样,到时我作为他的业务员,当时虽然是归公司总部管理,但是资源在他手上,我觉得到时有什么意见分歧就会很被动,最后还是没有去。
    正月十五,猴子也回来了,我又约了小邱、小叶几个过来一起吃饭,过个元宵节。吃饭的时候,小叶说,下次给我们介绍一个朋友,也是差不多年纪的,也想创业的一个青年,租了个办公室在她老板办公室对面。
    过了两天天,小叶喊我一起去那小伙子那边坐坐,一见面,他说话举止落落大方,人长的挺帅,戴个眼镜,比较斯文,他自我介绍姓方,金华本地人,我们姑且后面都叫他小方吧,原来在杭州,跟着他表哥做医疗软件生意,跑单、技术全在行,现在回金华,也想自己创业了,他社会经验方面是丰富的,人也灵活,也很喜欢玩。认识他以后,我的工作以外的生活,得以丰富了很多,日子过的也没之前那么无聊了。
    不知不觉,又一个半月过去了,逝者如斯夫啊!最近事情上多了一点,回头找一个比较空的时间,好好来更一更!
    我写的帖子今天都不见出来,我们写作水平虽然不高,但天涯这样弄,打击我们的积极性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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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2-08-06 11:42:02  更:2022-11-05 02:2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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