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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码]谭谈交通为什么停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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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谈交通为什么停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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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节目
综艺
谭谈交通为什么停播?
停播真实原因不知道
不过从他最近的一期视频(9月7那期),可以看出很多东西
他有抑郁症,而且应该有一段时间了。而抑郁的原因和节目停播有较大的关系。他在视频里说节目是他命根子。这档节目停播,对他影响是很深的。
他在交警队的圈子并不顺风顺水。被人叫谭蹦子,自认为关系很好的同事经常背后说自己坏话。四千多的工资被扣的只剩一千多。他应该是有些怨气的,视频里想说一些委屈,但又克制住了。他说有些事情得过了这个时间,这个地点才能说。
在我心中他是这样一个形象:一个语言幽默但不善于交际的人。一个坚持原则却不懂潜规则的人。一个节目做的很好事业经营的很差的人。
抑郁的原因很简单:理想崩塌
他录节目那些年,他名气很大,受人尊敬。他也恪守自己内心的规则,心灵满足。后一点对他来说应该比前一点更重要。在别人眼里他是个英雄,在自己的世界,也同样如此。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所坚持的那个光明的世界被打破了
他受人群众欢迎,但不受同事,领导欢迎。他恪守规则,却打破了潜规则。他以为无愧于心就能顺风顺水,但现实给了他当头棒喝
他说:我节目的秘诀就是我把每一个交通违规的人都当成人格平等的人。遇到闯红灯,他会问对方是没有看见红灯吗,而不是质问没长眼睛吗。
他认为很多人不喜欢交警,不是因为交警严厉,而是交警高高在上。
他的交通节目,在有些程度上也超出了交通的范围。在回访二仙桥大爷的时候,他认为二仙桥大爷的这种违反交通的行为,是底层百姓面对生活无奈的一种折射。怎么在交通法规和百姓生活便利之间取一个中间点,是很重要的。
总的来说,他是一个理想主义者,就像洪水中的礁石。如果礁石够多,那就是一座大坝。礁石不够,还不愿意随波逐流,就只能被削去棱角,支离破碎
希望他能走出抑郁
也希望各位给这种理想主义者多一分包容,少一分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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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他的节目很好,他是个好警察,但不是说他周围都是坏人(不要跑偏了)。他可能也有各种缺点,不要神话他
谭sir自己也说的很清楚了,“我要是圆滑,我早就在天空自由翱翔了。”、“至少在今天是不能说的”,还是很沉重的。
人红是非多,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谭sir的热度很高,虽然交警岗位决定他赚不到钱,可其他人不一定这么想。交警也是凡人,包子熟了,吃不到的人就眼红,太正常了。虽然出去是风云人物,但在内部你还是个大头兵,遇到明的暗的挤兑、挨白眼,时间长了就累了。
有些人不太能理解被排挤的感觉,举个例子就知道了:
结束了一段时间的录制,你好不容易回趟单位。你一到座位,发现自己椅子不在了,有人桌子放不下文件,就把你椅子放拿来要整理的档案了。你站着打开电脑,发现系统进不去,原来系统更新了,但是新密钥没人给你说。你抬头想找个人问问,发现办公室一个人都不认识,以前跟你一起战斗吹牛的熟人都不在了。叹了口气,你是一个成都家喻户晓的名人,办公室其他人都在有意无意地打量你,可是没人理你。这些眼光如芒刺在背,你只好去领导办公室继续请假回电视台,出门的时候你瞥见其他人桌子上才领的体检报告,你才想起来怎么没人通知自己去体检。
而且谭sir的工资很低很低,在体制内有过借调经验的人应该懂,交警队里头把他当记者,电视台那边把他当交警,两边的福利好处一概没有,升职评优是不可能给的,全靠拿财政死工资硬磕。
谭sir可不是靠风口,他这个工作在全国也是创新性的,这节目的初衷是面对当时大量外来务工人员涌入城市,这些人大多文化水平素质相对较低,对交通安全没有一个明确的概念,需要一个相对温和的,拉家常式的引导及教育方式去执法,而不是冷冰冰的拒绝这部分入城的人。在这点上,谭sir真的有天赋。
然而,机制上还是没有做好保障,其实交警部门一样有宣传机构,早点把他丢过去不就行了?阿特就有一个专门的办公室,正儿八经的宣传民警。说白了,就是领导一句话的事,但就是没有,看来领导也不是很支持。对比另一个宏琪说交通,现在人都白衬衫了。
当然,有人不满也不奇怪,这个节目后来每期的看点都不是交通,而是底层人民的生活百态,有幽默,有唏嘘的现实,太真实了,可能有人觉得影响了城市形象吧。
同时,言多必失,作为一个公众人物,得天天高度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可他也有自己的情绪,也会有犯错的时候,谁又能永远活在束缚之中?而且节目后期有些人为了上节目故意违反交通规则,违背了节目的理念和初心,可能是最后一根稻草吧。
希望谭sir以后能轻松一点,不开心的话,可以去看看那个谭警官说交通的节目,那节目可逗了。
谢邀,真 刚下飞机。
大家好,我就是你们 360 行,行行都很强的谭 sir。
刚从上海回来,一打开知乎,就看到了很多朋友最关心的有关我的问题就是「谭谈交通为什么停播了」,那今天我就来发一条视频回答来聊聊那些电视台可以播出的原因吧,那就是我曾经勘不破名利二字。
很多朋友都说「看谭谈交通,体会百味人生」,而生在局中的我——谭乔,更是尝尽了人间的冷暖。
就像知乎的 slogan 一样「有问题就会有答案」,「我到底是谭乔,还是谭警官?」,这个问题的答案我还需要很长的时间去寻找。


一名大姐路过正在接受采访的谭警官。
“谭警官,我以前是你粉丝啊!”
“那怎么,现在不是啦?”
“现在因为......你没有......我都没见过你了......”
“啊,现在不粉了,我现在长胖了。”
“对对对,你以前很帅的!”......
“你看到了吧,所以说少吃药吧。”
谭警官一边摩挲自己膨胀的两腮,一边把目光转向了摄像师,脸上写满落寞。
不完美的谭乔,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偶像包袱在身上的。


缘起
2005年3月,成都电视台和交管局为宣传《道路交通安全法》,决定打造一档交通安全普法节目。
试镜的要么形象特别好,要么就是特别市井特别油,27岁的谭乔刚好介乎中间。
上一年,谭乔演过一个宣传交通安全的小品——他从小就喜欢表演,觉得可以体验不一样的人生,让生活“多一丝色彩”。
电视台主管看后觉得,“有点可塑性”,就这么定了。
3月28日,《谭谈交通》第一期播出。


大多数人都抗拒镜头,觉得丢人,“唉呀不行不行,我错了,你罚我款嘛。”


谭乔会循循善诱,“你一个错误的行为能够警醒更多的人注意安全,其实你是在做一件有功德的事情”。
渐渐地,有的人就没那么抗拒了。
“不要把我当外人”,谭乔抓住机会聊,遇上木讷的,自己多说点;碰到健谈的,就尽量听对方说。
为了让节目做得好看,谭乔回到电视台就找一架摄像机,对着镜头反复练,普通话不标准,就从网上找绕口令、贯口,不停地念。
他重新捡起课本,文言文、古诗词,天文地理,社会热点、娱乐八卦,流行歌曲、元素、梗......想办法跟交通安全联系起来,融进节目。
谭乔就一个想法,把节目做到最好。
《谭谈交通》最难的是要耗费大部分时间去找人。
正好拍下来,正好有看点,还正好被你抓到,正好这个人还能跟你聊一聊。
他有这么多因缘际会的东西在里面,并不是有些人说的,随便逮一个人你说一说。
天下哪有这么好耍的警察?
每天差不多9点,谭乔开车载着摄像师出去抓人,聊完了,还有时间就再抓人,没时间就回电视台剪辑,确保节目当天能播出。
那段时间,谭乔用得最多的软件是万年历。
每天看看喜神在哪个方向,出门就往哪个方向走。
后来人越来越多,拍照合影的,又开始往人少的地方走。
《谭谈交通》渐渐在民众当中产生了口碑,一封封表扬信寄到电视台,节目从一开始的三四分钟延长到六七分钟,从一周五天变成日播。
拍摄的车辆也从黑优尼克升级成白色捷达。


为什么节目好看?
有网友曾说,那就是一幅现实世界的“浮世绘”。
后来,陆续有全国各地的同款交通节目出现,都没有达到《谭谈交通》的效果。
对此,谭乔有自己的“收视秘籍”。
他始终坚信,人与人之间是平等的,“无论你多么富有,多么有权势,或者你现在有多么的卑微,咱们在人格上是完全平等的。”
所以当他在执法过程中,遇到一些为生活艰辛打拼的人,他并不是同情他,而是站在一个人与人之间平等对话交流的基础上,在和对方聊天。”
“并不是说你这么穷我来帮助你,我觉得不需要,或者你多么有权势我就来巴结你,这些统统都不需要。”
他也不会像大众印象里的执法者那样,疾言厉色地质问对方,丢下罚单。
“为了不让他那么难受,我争取在处罚之前,多跟他聊聊天。”
于是就诞生了二仙桥大爷、气球哥、现实版富贵大爷、腰马合一......
一众鲜活生动的经典桥段,让观众在笑岔气之余,辛酸漫上心头。




是华服,也是束缚
节目火了,谭警官也成了个完美符号。


有姑娘写信表示要嫁给他。
有人为了被他抓到故意开车打电话、吃东西、不系安全带。
最让人啼笑皆非的是,一个重庆男人记下了白色捷达的车牌号一路制造偶遇,把燃烧的烟头伸出车窗,被逮之后还一脸兴奋:“你终于把我抓住了!”
谭乔渐渐感觉到这个符号带给自己的枷锁。
那个时候他一心想的是怎么能够把工作做到极致、做到最好。
前妻说他把最好的一面,最温柔的那一面都给了别人,
“回到家里把你最糟糕的一面都给了我”。
有次在道上,被一辆车别了,他说了句“会不会开车”,对方把他截停下车,认出来说:
“谭警官还骂人是不是?”
一个清晨,小区围堵了众多业主,谭乔急着出门,一下被推在前面,民警以为他领头闹事就带回了派出所,接下来就有流言说‘天天抓人的谭警官这回也被抓了’。
谭乔和谭警官之间产生了一种割裂。
因为谭警官是一个纯粹的人,而谭警官是一个被塑造出来的,类似于有点像神一样存在的那个东西。
“我也有自己的想法,爱憎恨、贪嗔痴,都会有,我始终没办法把谭警官和谭乔这两个人融合到一起。”
更多时候,他也会迷惑,自己究竟属于电视台,还是交警大队。
欢乐在外,伤情只有自己知道,小丑竟是我自己。
抑郁症
2018年,《谭谈交通》这档他亲眼见证了从婴儿、少年到青壮年的节目,停播了。
原因众说纷纭,谭乔在一档访谈节目里,无奈表示,没办法明说。
有网友爆料,谭乔曾经拦截了一辆违章的奔驰s500,下来一个“平平无奇”的大叔遮脸让他不要拍摄,然后在一旁打电话,第二个月节目即停播。
他有了严重的抑郁症状,曾经有数次,他很想开车从立交桥上冲出去,“融化在蓝天里”。
长期服用抗抑类药物,激素导致发胖,人越来越不想出门。
他想不通,曾经给大家带来快乐和安全的这件事情,现在却无法治愈自己。
节目停播后回到交警队,办公桌已经堆了厚厚一层灰尘,他鼓起勇气学着给办公室每个人递烟,有人却阴阳怪气。
“电视台那么风光,你还回来呀?”
刚进体制那会儿,谭乔就发现,自己像个格格不入的闯入者。
别人喜欢的,他不喜欢,总玩不到一块;人情世故也不擅长,不会搞关系、套近乎。
“没办法,我就是不喜欢这些东西,我觉得工作就是工作,干嘛搞那么复杂。”
《谭谈交通》开播没两年,央视挖他过去,月薪3万,还分房子;北京电视台也开出了6万的月薪,还有湖南台。
谭乔一一婉拒了。
“我是一名成都交警”,要让成都交警的形象“全国皆知,甚至全球皆知”。
那时他还相信,只要肯努力,“在体制内是有希望的”。
自我和解
2011年,谭警官邂逅了“现实版福贵大爷”。
一位大爷在机动车道上违规载人载货,三轮车上除了七八百斤的货物,还坐着一个人、一条老黄狗。
妻子难产死了,哥哥死了,弟弟吃药吃坏了脑子,七十多岁靠回收废品维持生计。


谭乔说,大爷家里发生这么多变故,脸上还是很乐观。
大爷只说了三个字,向前看。
2018年,在寻找当年“福贵大爷”的过程中,他找到了自己“后谭sir时代”的生活目标。
有网友理出了“福贵大爷”的时间线:
61年出生丧父,90年丧母,93年哥哥去世,00年妻子难产离世,弟弟吃药烧坏了脑子,10年遇见谭警官,之后遇见新的妻子,老来得子,现在政府帮忙盖了新房,生活算不上宽裕,但充满希望。
大爷并不知道未来某个时间点自己将“否极泰来”迎接人生的转折,他一直在努力认真地“活着”。
生活的馈赠或是重击,笑着接纳就好,无须想太多,多思无益。
访谈的结尾,一个骑单车的大叔走进镜头跟谭警官打招呼。


“我远远看见是你就赶快追过来了。”
“这大热天的辛苦你了,骑自行车要注意交通安全啊,走非机动车道啊。”
大叔冲谭乔行了个不太标准的军礼,“我会一直关注你啊,开心!快乐!”
谭乔有些迟疑地抬起了右手回礼。
“谢谢你,开心快乐每一天!”
END
十年之后,气球哥没有逆袭?mp.weixin.qq.com/s/D3uaZemepiRKb-vq6IXzsg


《人世间》看到最后,我弃剧了?mp.weixin.qq.com/s/LWmoJmmQEYQ_uG-cxkCJ7g


谭sir在某次直播中说过,停播最直接导火线,就是谭sir个人开了网络直播之后,有人举报谭警官作为公职人员的不正常收入(主要指直播间打赏)。
这次闹得很凶,在领导面前谭sir态度也很硬,原因是谭sir自己根本就不想要这些钱,只是想和热情的网友聊聊天,甚至以后几次直播都多次提醒直播间的网友不要打赏。
虽然这次举报没有明确的处理结果,但随之而来的便是已经从《谭谈交通》的无限期停播。结果,便是大家看到的,谭sir向上级申请不再录制《谭谈交通》。
《谭谈交通》的停播是一场悲剧,对谭sir本人以及所有热心观众都是。而这场悲剧早在《谭谈交通》开播之时,就已经埋下。
而悲剧的原因有一句话来解释便是,谭sir作为一名交警,一直完成的是电视台的工作任务。
对成都市交管局来讲,谭乔既陌生又熟悉,谭sir自己都曾说过这样的话:
“很多人都走了(指离开单位),我才晓得他来过。”
谭sir临近退休,本想请单位同事吃饭,在200人的大群里发出邀请,却只有20多人回复,最后到场的却只有七八人,来的也是草草吃完便各自离席了。
对电视台来说,谭sir是一名不折不扣的交警,只是有一档节目,出于节目拍摄的需要,请交管局出人帮忙而已,这个也在谭sir的口述中得到了印证。
某次电视台年庆,展示的主持人名录上并没有谭乔,这让谭sir这位“华语地区”主持人顶流感到既委屈,又有几分恼怒,当即找到台长表示“抗议”,要求明年必须有他。
结果第二年到来,还是没有谭乔,至此之后,谭sir再也没有参加过电视台的年庆了。
其实这样的悲剧本可以避免,只是谭sir未将工作成绩、个人名望及时变现。
从体制内来讲,变现的最优解便是谋取更高的职位,而工作成绩只是敲门砖,能够打开领导的青睐大门才是正途。
从谭sir敢纠正大领导的座驾乱停乱放等强硬工作作风来看,谭sir的“上层路线”应该是走得不顺的。
而对于有着超强外景主持天赋的谭sir来讲,公务员体制外同样有很多高薪更高曝光量的工作机会,其中不乏湖南卫视、央视等秒杀成都电视台的平台,而且多年前就向谭sir抛出橄榄枝。
谭sir拒绝的原因很简单,他热爱成都交警,想继续为成都交警发光发热。
《谭谈交通》的停播是一个悲剧,但我们广大普通老百姓能够拥有谭乔这样一位警官,却是一件幸事。
这世上或许少了一个谭处长、谭局长,但却多了一位老少咸宜,“深受华语地区观众喜爱,等闲三五人不能近身”的谭乔谭sir。
有几个问题,评论里还有有知友在讨论,补充一下我的看法
第一,为啥不关闭直播间打赏,我只能做一些猜测,一是谭sir当时对直播操作很不熟悉,看过那几次直播的观众都晓得,连开播和一些基础功能谭sir都整得费劲;二是,当时直播间打赏关闭的功能是否已经推出,存疑,为此我专门去查证了那几次直播的时间,为19年9月初10月末,还望业内知情人士指正;三是,政治敏感性不足,谭sir性格随性洒脱,确实一开始就没想过钱的事,就是想跟网友聊天而已,也就没有在意打不打赏的事。
第二,关于栏目名称及栏目设置的问题,有知友已经指出了,《谭谈交通》并非直接更名为《红绿灯》那么简单,详细的经过网上及评论区都有,感兴趣的朋友均可查知,鉴于与我想表达的观点关联不大,而且本人非业内人士,加上很多细节说法不一,故此不再长篇赘述。
第三,谭sir目前身份关系的问题,根据公务员法,谭警官已经满足了退休条件,并不是大家以为的必须要到六十岁才能退休,也确实向上级申请了的。为此,临近职业生涯的结束,才有了谭sir想请同事吃饭的事情。但是根据谭sir最新接受采访的视频可以看出,他没有离职也没有退休,原因不详。
第四,直播打赏收益被举报,谭sir当时的直播与最近大火的反诈主播老陈警官很有区别,谭sir是以个人名义直播的,直播的内容也是非官方的内容,这与单位授权带着官方反诈宣传任务的老陈不能划等号。那时候,谭sir单位的领导对谭sir直播的事情很反感,直言就是想当网络讨口子(成都话,乞丐的意思)。况且,当时官方对于直播的态度比现在保守很多,公务员不能进行营利性活动,这也是有法可依的。
而到了今天,情况变成了,只要是业余时间,不以公职人员的身份认证,直播内容也不涉及工作内容,也是可以开播。微博和B站谭乔的认证,也都仅仅是《谭谈交通》主持人,直播的内容最近也变成了lol双排;至于那些以公职人员身份认证了的新媒体账号,都是经过官方授权了的,严格意义上都受单位宣传部门管理。
以上都希望各位知友理性讨论,谭sir也只是一个有血有肉的凡人。如果你也和我一样认可谭乔所做的事情的话,我们唯一可以做的就是报之以善意吧。
湖南电视台找到谭总,条件随便他开,说他的节目至少值一个亿。
中央电视台找到谭总,让他去北京开栏目,他拒绝了。
谭总说,他是四川交警的一份子,代表了这个队伍的形象,他希望为这个集体获得荣誉。
结果……
张召忠,原来参加中央电视台的节目,说了一通预测不太对,观众就打电话投诉说他说的什么玩意,不想看到这人了,后面就没通告了。
有一天一个领导问电视上什么看不到张召忠了?
节目组回答他说不准被投诉了。
领导说他说东西谁知道是不是真的,但你得让他说,而且,主要是别人没他说得好,主要是张召忠长得帅啊!(没错,靠脸上位,不止这一次了,读大学他说自己穷,想学外语没钱买收音机,全班女同学就凑钱给他买了一台,长得帅就是好!)
然后大家都知道了。
谭总,可能就缺这么一个关心他的领导。
谭乔:半生烟火,待出离——出自《澎湃人物》
谭乔从公众视线中消失了。
那是2018年5月,陪伴成都人民13年的交通普法节目《谭谈交通》停播。
过往3000多期节目中,这位一身警服、头戴警帽的谭警官,在烟火缭绕的成都街头,抓交通违法行为,讲解道路安全。
他幽默,有亲和力、正义感,言谈间抖出一个个笑中带泪的包袱。网友称赞,节目比小品还精彩,是“中国最好笑的民生节目”。
镜头之外,有两个影子在他身体里打架:一个是被塑造出来的、没有瑕疵的谭警官,一个是有血有肉、有欲望和弱点、会犯错的谭乔。他要时刻守护谭警官的形象,又总想做回真实的谭乔。
从警30年,努力过,追求过,风光过,落寞过,如今临近退休,他发觉自己“一无所有”,不甘、不值,混杂着仍想要实现人生抱负的冲动,以及挣脱不出的无奈。


50多岁的谭乔
“病人”
深夜,成都街头,杯酒下肚,熟悉的谭警官回来了——抑扬顿挫的语气,生动的表情,挥舞的手势,兴奋又忘我。


节目中的谭乔
眼前的他快50岁了,不似节目中意气风发,一身素朴的黑T恤、运动裤、布鞋,脸圆润了许多,小肚腩微凸,帽子戴久了,头发渐渐稀疏,假发跑步时被吹掉了,怕女儿嫌弃,他植了发。
过去三年,消失的谭警官每天朝九晚五,到单位做后勤工作,通知领导开会,写会议记录,回复热线问题或建议。
他觉得工作苦闷压抑,想跟人倾诉,便在社交平台直播。一次,网友刷礼物,他劝止,有人冒出来,质疑他嫌刷的太少了。谭乔最怕被误解,没忍住爆了句粗口,没想到被录屏发到了网上。“谭警官骂人了!”,一下炸了。他慌忙道歉,还挨了处分。
谭乔觉得委屈,节目停了,自己却依然被困在谭警官身份里,一举一动被审视,被解读,不能出丝毫差错,怕影响警察形象。
之前,他帮干妹妹宣传一款面膜,被举报到交管局,说公务员不能卖面膜;在朋友圈分享一款觉得好用的APP,也被说,谭警官在卖东西;怼别人一句,成了谭警官在跟人开撕……“什么都得忍着。”
走在外面,他依然会被认出。这让他觉得没法尽兴地做自己。
“大家不要叫我谭警官了,我不是谭警官。”他一再强调,“我是普通人谭乔。”


谭乔曾发微博表示,谭警官和真实的谭乔没有什么关系
这几年,谭乔常常凌晨三四点还无法入睡。最严重的时候,连着失眠三五天,到第六天,精神接近崩溃,一下昏睡七八个小时,醒来后开始第二个轮回。情绪也变得难以控制,一受刺激就会失控,觉得活着没有意义。有时,突然呼吸急促,他感觉心脏像要蹦出来一样。
妻子佳佳发现,没做节目后,丈夫开始酗酒。有时他大半夜骑着一辆共享单车,晃回家,进门时,手上、腿上都是磕伤。有次,她找小区保安帮忙扶喝醉的丈夫上楼。
2019年,母亲带谭乔去医院,医生说是精神分裂,让住院。他怎么也不信。换了一家后,确诊中度焦虑和抑郁症,开始吃药。
那段时间,他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不想活了。”
有一天,小区楼下围着很多警车,他上去问,发现一个年轻小伙因为抑郁症跳楼了。
谭乔好像看到了自己,“我好像是他的灵魂,站在旁边看着一样。”回家后,他告诉妻子,不想住这儿了。之后每回经过,都忍不住想到那一幕。
今年年初,他们搬到新家,从22楼换到了2楼,“不容易跳下去”。没想到几天后,听说对面楼栋又有人跳楼,也是抑郁症。
4月1日深夜,坐在云南一家民宿最高层阳台上,那种俯身飞下的冲动再次击中了他。
那天,他受了些刺激,想到偶像张国荣,想到眼下挣脱不开的困境,情绪极度低落。窗帘将阳台和房间隔开,他独自浸没在暗夜中。妻子不放心,隔阵子看他一眼,唤他进去,将他拽回了现实。
最初节目停播时,很多人,包括谭乔,都以为自己很快会被遗忘。短视频赋予了节目新的生命,许多在当初没什么回响的节目,一二十年后,经网友剪辑、二次制作,意外引发了共鸣,一次次冲上热搜。
不久前,有网友制作了一个节目混剪视频,发给谭乔。他说自己患有焦虑症,节目勾起了他许多青春的回忆,希望谭乔充满能量地继续生活,“这个世上有好多爱你的人啊”。
谭乔看哭了,“你会觉得你不是别人想象的那么不堪,你的付出是有人看到的。”


谭乔乘坐公交车
“最不像交警的交警”
“最不像交警的交警”,是很多人对谭乔的评价。
1972年,谭乔出生在成都一个普通的市井之家,父亲在邮电局修车,母亲在商场卖货。
小时候的谭乔调皮,想法多。看到爸妈每天回家后才能煮饭,他动手做了个定时煮饭器——在闹钟发条上绑上线,跟烧蜂窝煤的炉盖连起来,闹钟一响,发条上的线收紧,自动将煤炉盖拉下。
评书、相声陪伴了谭乔整个童年。每天中午一下课,他冲回家,12点半准时拧开收音机,听田连元的《杨家将》、单田芳的《三国演义》,马季、赵岩、侯宝林等人的相声。
17岁那年,谭乔从职高毕业,开始接触到一个鲜活的底层社会。他进印染厂染布,到路边小摊切菜、当墩子(二厨),推着自行车沿街叫卖草纸,随亲戚到工地上刷涂料,进印刷厂排版……他一年里体验了一二十种工作。
第二年,他入伍了,期间喂过猪,看过看守所,到机场守过飞机。三年后退伍,他到成都通讯一条街倒卖手机,收购优惠券,之后到贵阳安装电话、接电缆,和农民工一块住大仓库,睡高低床。
这些经历让他理解底层生活,“因为我就是这样过来的”。
等到1995年夏天,谭乔的人生开始不一样了。父亲来信说,成都在招交警。他立马就回去了。
那是心底一颗潜藏许久的种子。16岁时,他目睹过一场意外:一位年轻妈妈骑自行车,后座上坐着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车子摇摇晃晃的,女孩没坐稳,跌进了正在铺路的压路机前后轮中间。女孩妈妈惊呼一声“天啦”,昏了过去。
谭乔被那个瞬间慑住了。难受、惊恐,像沸水一样在心里翻滚。回家后他跟爸妈说,以后我要是当了交警,一定要让大家知道交通安全的重要性。
面试时,被问到的第一个问题是,为什么想当交警?谭乔唱了首儿歌《一分钱》,把面试官全逗笑了。“我希望做一个市民喜欢的警察叔叔。”他说。
那年冬天,他如愿了。开始站在路口执勤,他一身制服,精神抖擞,每天站上五个小时,疏导交通,纠正交通违法。
执勤时他喜欢多说两句,觉得会让被罚款的人“没那么难受”。他最常说的是,“罚款不是我们的目的,我们的目的是让你安全。”
遇上大堵车,他疏导时累得慌。为此,他给交管局科学规划处写了很多建议,关于如何提高路口通行效率。
有一年,他站的路口修高架桥,特别堵,高峰期六七个民警站岗,“手都抬不起来了”,“恨不得把车抬出去”。谭乔眼睛盯着路口,脑海里却在画图:怎么把自行车和汽车分开,减少拥堵。一下班,就打开电脑画路口规划图,但交上去,大多没回应。
后来有一晚,他直接打电话让工程队运来水泥石墩,围成椭圆形的隔离栏。第二天,自行车自动顺着隔离栏绕行,路中间,站一个交警就行。这项设计后来拿了奖,谭乔作为参研人员第一次站上领奖台,得了200块钱。
后来看到交通违规,不管是不是在执勤,谭乔都要管。
妻子佳佳记得,有一天下雨,两人一块出门,路口堵住了,谭乔冒着雨就跑过去疏导;开车在路上,旁边车天窗开了,露出小孩的头,他马上按喇叭,示意司机把天窗摇下;旁边车里飞出橘子皮、香蕉皮,他暗暗记下车牌号,回家后到系统里查车主姓名、电话,打过去提醒,“请你以后不要做这样的行为。”
路口一站就是十年,从城市中心外移到了城外。新鲜感殆尽,谭乔被一种深深的疲惫感打败。“我觉得我必须要进步啊,不进步那就要死了。”
昔日与他同进警队的人,有的两三年就晋升了,当上中队长、大队长、分局长……自己却还在原地打转,“没有任何前途可言”。
“我要一辈子站着指挥交通吗?”他萌生退意,每天回到家,头一歪,瘫倒在沙发上,一言不语。
母亲劝他,“你知不知道现在当个警察多难!人家花20万买都买不到。”
“谁给我20万,我就把它卖了。”他想换条生路,哪怕开出租也好。
这个时候,《谭谈交通》出现了。谭乔又看到了希望。
“一双眼睛”
接到那通试镜电话时,谭乔正在路口执勤。
那是2005年3月,成都电视台和交管局为宣传《道路交通安全法》,决定打造一档交通安全普法节目。
试镜的人不少,要么形象太正,要么过于市井。这时,有人想到了谭乔——“哪个谭乔?”“就是当时演(小品)脑袋上包着的那个。”“哦,那个吗?还有点意思,叫他去试一下。”
头一年,谭乔演过一个宣传交通安全的小品——他从小就喜欢表演,觉得可以体验不一样的人生,让生活“多一丝色彩”。
试镜那天,他载着摄像记者,在路上找了三四个小时,照着平常执勤的方式纠正了两起交通违法行为:一个开车没系安全带,一个骑自行车拉着超宽的菜筐。
电视台主管看后觉得,“有点可塑性”。就这么定了。谭乔有些犹疑,怕干不好丢脸。


2005年 谭乔第一次主持《谭谈交通》
反对声也有:他这形象哪里像警察?交警怎么能嬉皮笑脸的?你们这是找不到人了吗……
谭乔顶住压力上阵。每天早上八点出门,九点开始在成都街头“抓人”——万年历上,喜神在哪个方向,就往哪边开。一路“眼睛睁得像铜铃”,下午三四点赶回电视台剪片,确保当晚播出。
刚开始出镜,谭乔有些怯场。回电视台后,他就找台摄像机,对着镜头反复练。普通话也不标准,就从网上找绕口令、贯口,不停地念。
最头疼的是找人:这人得有看点,交通违法行为正好被拍到,人被抓到后还能聊两句。
大多数人都抗拒镜头,觉得丢人,一个劲说“唉呀不行不行,我错了,你罚我款嘛。”
谭乔会开解他,“你一个错误的行为能够警醒更多的人注意安全,其实你是在做一件有功德的事情”。
有的人就没那么抗拒了。“不要把我当外人”,谭乔抓住机会聊,遇上木讷的,自己多说点;碰到健谈的,就尽量听对方说。
慢慢有经验后,遇上“恹恹的,激动的,暴跳如雷的”,他都能聊起来。
另一个问题出现了——语言太贫乏了。谭乔刚做节目时,觉得自己像是“什么都不懂的蠢猪”,“怎么好意思天天舔着脸,在镜头里跟人家说?”
在“被狂风暴雨地责骂”后,他开始自学,重新捡起课本中的文言文、古诗词,天文地理,社会热点、娱乐八卦,流行歌曲、元素、梗,全都得关注,想办法跟交通安全联系起来,融进节目中。谭乔就一个想法,“把它做到最好”。
为了让节目更好玩,他会特意制造些意外和冲突;让摄像师将镜头“推拉摇移”起来;“谐音梗”也用起来。他享受做节目带来的开心、满足感,遇到有趣的人,他一整天心情舒畅,哼着小曲回去。
危险也有过。有一辆红色奥迪不断变道、狂飙,被拦下还想跑,谭乔气得一下跳趴到对方车盖上;还有一位货车司机,被拦下后不服气,拿棍子想打人。


谭乔录节目时受伤
节目反响越来越好,很多人给电视台写信,夸节目新颖、好耍,看不够。为此,一期节目从三四分钟延长到六七分钟,从一周五天变成了每天都播。拍摄的车辆也从黑优尼克升级成白色捷达。
节目受欢迎,谭乔觉得,是因为它仿佛一双眼睛,一面镜子,打捞出底层群众生活的真相。那些欢笑、逗趣的背后,包裹着艰涩却向上的内里。
一位知乎网友这样评价谭乔和节目,“劳苦人民有苦衷、不知情、危害不大的情况他循循善诱,逮到知法犯法飙车、不拿人命当事儿的土豪他急得破口大骂。看一家五口过得太苦他自己掏出两百给人说是别人捐的;把没有大人照看,自己过马路的三岁孩子抱起来,露出了温柔的一面……看这样真诚关心普通大众的节目和谭警官,我是真实感动了。”
“网中人”
谭乔第一次被人认出,是节目播出三个月的时候。那一刻,他“心里边小小的那种happy,溢于言表”。
节目走红后,他和演员朋友王迅一块去超市,他成了先被认出的那位。有德国姑娘看了节目,联系他,说想跟他谈恋爱。还有十几位留学生特意到成都,邀请他吃饭,感谢他和节目的陪伴。
在一项“在成都,你更愿意被哪个交警抓到”的调查中,谭乔遥遥领先。有人为了被他抓一次,故意违规不系安全带、开车吃东西。
最夸张的一次,一个重庆男人开车到成都,凭着对他车牌号的印象,“偶遇”后蹿到他前面,燃起一根烟伸到窗外,想引起他注意,被叫住后,兴奋地说,“你终于把我逮住了!”
学校、工厂、企业、机关单位,纷纷请他去讲交通安全。有次谭乔站在一个硕大的舞台上,看着底下几万张面孔,有种开演唱会的错觉。
综艺邀约几乎没停过,《我要上春晚》、《天天向上》、《梦想成真》……有的去不了,节目组干脆到成都录制。他还在影视剧中客串过,跟吴京斗茶艺,和撒贝宁同台颁奖。
机遇跟着来了。节目开播没两年,央视挖他过去,月薪3万,还分房子;北京电视台也开出了6万的月薪,还有湖南台。
谭乔婉拒了。他有自己的抱负——让成都交警的形象“全国皆知,甚至全球皆知”。并且笃定,只要努力坚持,“在体制内还是有希望的”。


“哪个领导又表扬你了”,类似声音从四面八方传到谭乔这里。公安部春晚连续几年邀请他参加。请他撑场子、剪彩、助兴的不在少数。推不掉的活动、应酬也很多,由不得他。
有一次,他身体不适,在家刚喝完稀饭,领导一个电话过来,“立刻马上,到某某酒店”。他骑着自行车就奔过去了。包间门一推开,坐着二十多个人,“跟每个人喝一杯……喝完,你不回敬一下吗?又开始一个一个回敬。”
席间,有领导拉着他说,“你记住了,没有我,早就没有《谭谈交通》了”——这些话,他听过太多次,从不同的人嘴里吐出。
串场是常事。这边正吃着,那边一个领导瞅见了,喊他过去,“喝!”。他曾从一条街街头喝到街尾,辗转四家。
也碰到过凌晨突然喊他出去,或者让他上台助兴。他试过拒绝,换来的是,“你小子有点膨胀啊!”,“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
他逐渐感受到作为一名体制内公众人物的困惑,最先摆在面前的是:那么多邀请,今天这个,明天那个,哪些可以去,哪些不能去?没人告诉他该怎么做。他只能,“行行,都行。”
“你变了”,很多人开始这样说,当他开40万的奔驰,穿三千块的皮鞋,带五六千的浪琴手表时。
在节目中穿新鞋、戴手表,是有意为之,意在制造话题、增强喜剧效果,“没人认出来,我都会故意让他看一下,你看看我这双鞋。”
他毫不掩饰自己的虚荣心:从小就喜欢车,天天吃泡菜也想存钱买,当初买奔驰时,觉得车标太小了,特意买大标的;手机一定要最新款的,买了还得发个微博,“啊,今天天气真好”,亮一下手机型号。
这些举动引来诟病和指摘。谭乔想不通,自己40多岁,靠正规工资支撑自己的消费,有什么问题?况且,他说自己偶尔才买名牌衣服,平时9块9一双的布鞋,5块钱10双的袜子也穿得“巴适”。
起初,他还能说服自己我行我素,时间一长,日常生活中的束缚感越来越强烈了。
一次,谭乔开车时,被旁边的车“别”了下。他说了句,“你开不来车吗?”对方冲到他前面,把他截停,认出他后,说,“谭警官还骂人是不是?”谭乔没再出声了,怕跟他吵起来。“一旦别人发现你是谁的时候,我会立刻不敢有任何自己的想法了。”
2016年冬天的一个清晨,小区门口被一群业主堵住了,急着出门的谭乔,路过时被认出来了,一下被推到最前面。民警以为他带头闹事,将他塞进面包车,带到派出所。一时间流言四起:“总是带人回警察局的谭警官,被警察带走了!”谭乔电话被打爆了,不得不发文澄清。
这些时刻,他觉得压抑,“做谭乔的时候,会想到要把谭警官的形象顾及到。但越是这个样子,我越容易产生一种人格的分裂。总是问自己,这个时候我应不应该是谭乔?”
有时情绪上来了,他想捍卫一下作为谭乔的权利。另一个声音跳出来说:你得忍着,要收敛一点,你不能这样。
他出于本心抗拒,“谁都可以是谭警官,而我是谭乔”。
“体制里的异类”
刚进体制那会儿,谭乔就发现,自己像个格格不入的闯入者。别人喜欢的,他不喜欢,总玩不到一块;人情世故也不擅长,不会搞关系、套近乎。
在单位,他仅有三个聊得来的朋友:一个喜欢讲笑话,有一年站路口时被撞入院,谭乔在他病床边哭得稀里哗啦;一个和他一样爱打游戏;另一个喜欢讲佛经,在基层干了很多年,老老实实什么都不想。
“你应该要符合体制的那种情趣”,谭乔知道,做点表面功夫,自己也能有很多朋友。他试过主动递烟,见面多聊两句……可他始终学不会虚与委蛇。
好友老杨觉得,谭乔不够圆滑,想法太多,不会完全按领导意思来,有时难免拂了领导面子。他找谭乔帮忙给驾照消分、给车上牌照,直接被拒了,一开始也很不理解。谭乔就讲道理,“找他帮忙的太多了,一旦开了这个口,控制不住。”
主持节目这些年,他大部分时间在路上,很少回交管局,没什么朋友。领导指着他说,“看看你同事关系处成啥样。”
他有时也困惑,自己到底属于电视台还是交管局,“有种哪都靠不了岸的感觉”。
谭乔渴望被理解,被认可。身边却总有人说,你好耍哦,天天电视上晃一下就下班了,简直享受。谭乔真想冲上去揍他一顿。“你会觉得自己这么辛苦去干一件事,在别人眼中,你不就是动动嘴皮子,就名利双收了。”
还有的说,离开了平台你什么也不是。谭乔起初也这么想,后来发现,拥有平台的不止他,别人为什么没做出来?“我觉得我应该骄傲。”
成名后,谭乔拥有了很多唾手可得的人脉、资源。找上门的代言、商业机会不计其数。很多人鼓动他,要把资源“变现”。
一位电视台导演直接跟他说,你这个 IP,放我们那儿,一年不创造几个亿,都不好意思,在四川太可惜了。成都电视台也曾有过一些商业计划,碍于他体制内的身份,都无疾而终。
谭乔也心动过,身边没名人身份的,能“悄悄去获得”,自己却没办法。他觉得,这些年自己做了些成绩,“利得不到,我希望得到更高的位子”——在别人眼中,这成了他名利心重的表现。
体制内横向与纵向的比较又难免令他陷入沮丧。
5月的深夜,谭乔推着自行车走在街头,身影落寞。他想起,在体制内职务最高的时候,竟是刚当交警新兵训练时,当了三个月班长。
30年过去,起点即是终点。昔日叫他班长的,如今当上了局长、处长,再见到,客气点的,叫他小谭,不客气的,直呼“谭绷子”(形容人脑子有问题)。
他认识南京一位做同类节目的交警,每天有专职驾驶员开车,有人提供线索,只需到现场讲解就行,早已是警监了。
再看看自己——每天开车,满大街找人,脚因为踩离合器太多,钻心地疼,艰难地做出了口碑那么好的节目,却“什么都不是”。甚至,“好事来的时候,根本没想过你是我这儿的人”,“一犯错,又严格要求”。
这让他感到痛苦,又一个13年过去,黄粱一梦,谭乔再次想逃离。
“小丑”
一口鲜血,突然从嘴里喷出,谭乔对着镜头说,“好了,今天的《谭谈交通》就到这里,咱们明天不见了。”
这是谭乔想象中节目落幕的时刻。
到后期,节目遇到了瓶颈。潭乔被认出是常事,拍摄时不断有人进来合影、围观,被抓到的也很配合,很难找到有意思的人。拍摄不得不外移到绕城外、周边区县,盼着能抓到一个不认识潭乔的人。


谭乔被认出后,被邀请合影
压力也越来越大。每天要不断出新,想各种梗,谭乔近乎黔驴技穷,害怕观众觉得节目不好看了。
更致命的是,日复一日,没有任何新鲜的东西,每天一睁眼,他感觉像欠观众一档节目,被压得喘不过气,“一直往下坠落”。
好几次,开车经过青龙场立交桥时,谭乔觉得自己在天上飞,脑海中有个声音叫嚣着,“飞出来吧”,想从桥上冲下,融进蓝天、阳光、微风里。
他身边那些仕途无望的,会磨洋工到退休。“你听话,别闹腾,闭嘴,还是可以的”,谭乔说,“恰恰我不是这种人,我说不干就不干,我就是要走。”
没有人理解他,包括最敬重的师傅。师傅是他的领路人。节目初始,力排众议支持他,告诉他压力我来,你往前走。这些年待他如家人,经常邀他去家里吃饭。得知他想走,师傅觉得他让自己失望了,跟他决裂。单位再见,两人不再言语。谭乔难受得慌,想低头求和,却不知该怎么办。
妻子佳佳劝他坚持,父母也说,好死不如赖活着。
节目还是停止了,谭乔没来得及好好告别。13年里,他眼见《谭谈交通》从婴儿,到少年,到成年,再到消逝,如同手心的孩子。再也回不去了。
谭乔提出离职,没有被批准。
再次回到积了灰的办公室,他给同事们发烟,说以后多多关照。有人突然站起来,指着他说,“滚出去挣你的钱,这没你的位置。”谭乔差点和他打了起来。
谭乔说,很多人羡慕他有名气,却不知道“我在被子里哭了多少个日夜”,不知道他心里的“难过、压抑、困惑、迷茫”。《谭谈交通》给很多人带去了快乐,治愈了他们的不开心,却无法治愈他自己,“小丑竟是我自己”。
老杨理解谭乔的挣扎:身边人都有一定成就了,节目那么大名气,他却还是以前的身份,得不到提拔,想做喜欢的事又做不成,外面机会很多,他想出来做点事,又出不来,时间就这么耽搁了,他还悬浮着,找不到落脚点。
“握手言和”
就在节目停播的2018年,离过两次婚的谭乔有了新的家庭——他第一段婚姻是初当交警时,仅有半年;第二段维持了三年,儿子跟了前妻。
离婚后第四年,谭乔结识了妻子佳佳。佳佳小他21岁,起初抱着好奇心加他微信,相熟后经常一块打游戏,聊天。佳佳眼中,谭乔心态年轻,会开导人,给了她很多精神上的鼓励和力量。


谭乔与妻子佳佳结婚照
这段爱情承受了很多压力、争议。两人一起坐地铁,佳佳染着黄头发,被人拍了发到网上,传到了谭乔单位群里,说“影响不好”。婚后,她在抖音上发谭乔照片,也被告状了。还有网友不明就里,说“谭警官因为她连工作都不要了”。
婚后第二年,女儿出生,佳佳一度患上产后抑郁症。谭乔父母年过八旬,疾病缠身,自己母亲也刚手术出院,无法帮忙照顾。
生活的重压落在了谭乔肩上,同龄人快要颐养天年,自己却还在操心奶粉钱。
对父母他也感到愧疚。父母这些年全靠姐姐照料,生病了自己扛着,瞒着他。他想起许多年前,他在站路口时,有一天母亲路过,远远的,叫他“乔儿”。他让母亲赶紧走。那个画面后来想起,总不是滋味。
去年12月,焦虑症加重后,他开始休病假,有了更多时间陪伴家人、朋友,做喜欢的事,睡眠和状态好了很多。医生建议他减少药量,多出去走走。
这几年,他听音乐,学非洲鼓,爬山,跑步,去沙漠越野,努力想走出抑郁旋涡。回看那段最黑暗的时光,谭乔承认,当时“有些迷失自己了”,“把自己看高了,才会有后来更多的不如意。”
谭乔有6个微信号,3万多个好友几乎都是节目粉丝,总向他咨询交通安全问题,他有时间都会回复。4月媒体报道后,他收到很多网友的安慰和鼓励。
也有其他城市的交通节目主持交警,跟他说,自己有重度自杀倾向,觉得“交警宣传就不是那个味了”,“没啥干劲了”。他最终辞职了,劝谭乔也想开点。
谭乔发现自己并非孤岛,他试着与自己和解,慢慢放下那些在意的、求不来的东西。
寻找“福贵大爷”,是一种治愈。这个10年前在节目中说,父母、哥哥、妻子相继离世,只剩智障弟弟和一条狗作伴的老人,很像余华小说《活着》中的“福贵”。


2011年“福贵大爷”在节目中说“往前看”
当年,大爷在节目中说,要“往前看”。十年过去,谭乔很想知道,大爷往前看到了什么。
他在一个山村里找到了大爷。他结了婚,有了女儿,政府帮忙盖了新房,生活算不上宽裕,但充满希望。告别时,大爷带着妻女去河边玩,三人的背影烙进谭乔心里,那是平淡生活里最珍贵的瞬间。


2021年,谭乔找到“福贵大爷”,大爷再次说“往前看”
大爷看到了“希望”。谭乔觉得,那些扎进心底、久久不能释怀的愤懑,被抚平了许多。他告诉自己,谭乔,你也要往前看。
他有很多想做的事:喜欢表演,想扮演“谭警官”之外更多的角色;想做慈善公益,帮助残疾儿童、失学儿童;想宣传四川新农村建设、乡村振兴……他也有很多想说、不能说的话,“你心里门儿清,但是你却不能把它说得太明白了”。
只能等待走出那一天。
最后一次见到谭乔,他坐在自家小区外贴满治脚气广告的凉椅上,面朝十字路口。五月温热的阳光撒在谭乔身上,他沉入回忆,仿佛回到了曾经站路口的日子,做节目的日子,那些眼里发光、心中有梦的日子。
那天下午,他发来消息:“谭警官是我人生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希望谭警官和谭乔能握手言和。”
原文链接https://mp.weixin.qq.com/s/f3PiRCHomxADNuxjt_eTcw
为什么停播,其实本人最有发言权的。看看谭警官自己怎么说。

0
从视频来看,节目停播,他是最难受的一个。他对停播是有不甘心,似乎有些怨气,为这么多年付出不值,
尽管谭乔说的很含蓄,依然能感受到不可抗力,以及他在走红的那些年里,饱受的内外夹击。
在“内”:他身份尴尬,占着警队编制长期不在警队,给电视台干活,电视上如果说错话警队还要担责。碰到警队任务重事情多,警队人手不够的时候,很难做到平衡。大家一起加班忙任务的时候,你一个人在忙着上电视,难免被排挤,警队内也很难有人把他当同事。不论是同事还是领导,都不会喜欢这样一位同伴的。记得他自己也说过,请同事吃饭,结果只来了一个人。
另一边电视台又把他当交警,不认为他是电视台的人。谭乔参加过多次本地电视台举办的春节晚会,他和外面请来的演员搭档演小品。小品演完了,大家都有报酬,除了谭乔。于是找到电视台理论。但是电视台却是以谭乔为当地交警为由,不给谭乔演出费。
在“外”:做的交通节目,采访更多的就只能是占多数的,底层老百姓,因为播的生活太写实了,太真实了,把老百姓艰难心酸的一面拍下来。
传世经典的“二仙桥大爷”。背后是骑着电瓶车只拉了“一点点”的钢管。




“往前看”的富贵大爷,背后是过去的几十年里,父亲、母亲、妻子、孩子、哥哥都相继离开了。父亲去世的那年,老婆难产,大人和小孩一块没了。大爷一年之内失去三个至亲。


现在陪在身边的,只有车上的痴呆弟弟和那条狗了。


“往前看”的富贵大爷
一手骑车,一手拿气球。背后是
“我老婆,都在别的男的家里了”
他的妻子嫌弃他穷,抛弃他和别人跑了,这重创,甚至让小贩产生“有钱能使鬼推磨”的想法。
这个节目让人看到了底层的心酸,有些人只是为了活着就用尽了全部力气


烂的不能再烂的摩托车,拖家具,只是因为只有这个了


在这个你好我也好的社会中,拍了太多真实的社会现象,但有损城市形象,虽然拍的是每个认真生活的人,也显得如此格格不入。
谭乔随着成名后,也被放到放大镜下看。除夕夜里,街上没人,谭乔把车停在路边就去买东西了,没过几分钟,就马上有人拍照上传到网上:“谭警官居然乱停车?还是个交警勒!
坐公交车一旦车上有老年人站着,谭乔坐在位置上,他就会被人指责:“谭警官不得行啊,有老年人都不让座!
被质疑节目作秀,收入丰厚,能上镜是因“不同寻常的背景”等等。这些发展到后期,严重到谭乔觉得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监视了,最后发展为抑郁症。
而这些压力,矛盾长期的积累。终于被最后几期的节目压垮。《谭谈交通》这节目也就只能成为大家的回忆,只是偶尔翻出来也能会心一笑。
谭乔视频里面说做人要圆滑一点,但是他自己却没有做到这一点。成年人的世界,不容易!
比如限速50公里的马路,却飙出了一百五六的时速的一辆玛莎拉蒂(一百多万),一辆牧马人(好几十万)。
“你们觉得罚款无所谓,甚至你们都开的好车,你觉得撞死几个人赔点钱算什么,是不是!”


《谭谈交通》就像周星驰的电影,小时候好笑,觉得一些人不可思议,长大看却发现,生命是如此顽强。犹如《谭谈交通》这事本身一样。






然而,喜剧尤其是最好的喜剧是让人笑着哭的,笑着笑着眼泪就掉下来了!




因为领导想的是办一个宣传片,宣传交警同志们多么辛苦,百姓多么不守法,造成交警们工作量倍增;
电视台的相反是办一个普法片,通过各种交通违法案例,吸引司机们要观看片子遵守法规;
但是谭某自己的画风就和主题不一样,把这个宣传片和普法片办成了民生纪实片。
这种民生纪实片一旦影响大了,就有问题了,下面的人看了没关系,上面的人看了会觉得这片子的内容和自己想象的不一样,就会很不舒服。
压力就来到谭某这边。
其实湖南台这些,也不是随随便便就敢来挖角另一个省的警官,而是经上面的人介绍,所谓的挖角其实是请谭某走人,换一个画风对头的人来,把纪实片做回宣传片或普法片。而什么地方台的画风又不一样,他们其实是想请谭某去办个娱乐片,这也是领导希望的,娱乐片再怎么也不会纪实,看了也不会不舒服。
然而谭某拒绝做娱乐片。
那就只有停播了。
四川省成都市公安局
网友您好:
您留言反映关于咨询《谭谈交通》停播的相关问题,成都市公安局高度重视,将此件转交市局交警支队办理,现将办理情况回复如下:
2005年5月,成都市公安局交警支队与成都电视台第三频道联合推出交通安全宣教节目《谭谈交通》。由交警支队民警谭乔出镜主持,电视台摄制人员跟随拍摄并进行后期制作。该节目在红绿灯栏目中播出,每期节目时间约5分钟。
2018年初,民警谭乔因个人原因,向组织提出不再参加《谭谈交通》节目主持拍摄的意愿。经组织多次与其谈话沟通,并通过其家人进行思想交流,民警谭乔均坚持个人意见。经与成都电视台协商,在当年4月,播出已经制作完成的最后一期节目后,因该节目无拍摄制作更新,《谭谈交通》播出停止。随后,成都电视台第三频道对自身的新闻采编平台进行了整合,红绿灯栏目与热线188栏目合并,重新调整和创新了节目板块。
因为谭警官除了交通什么都谈
刚刚看了b站,据说谭sir抑郁了……
指路:小电视报道
希望早日康复
三更
谭sir最近又因为“活下去”上了热搜,果然是全球华语地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谭谈交通真的什么素材和内容都有哈哈哈
不过谭sir前几天跟沐上和树梢一起拍vlog的时候说过节目停播的原因了:年龄大了。
二更
其实很早就在b站看过谭sir的视频,最近二仙桥大爷又火了,各种改编视频,代替了马老师的热度,真是有点想不到。
大爷很讲武德!燃起来了。(*′罒`*)
加个更
一档节目能做十三年已经很不错,大家都喜欢,老少皆宜,谭sir不仅在成都火了,在四川火了,更在全国火了。
节目应该是谭sir自己不想做了,他自己还有很多事要做,然后虽然节目不播了,但是大家都是交通参与者,都要遵守交通规则哦!


因为打广告太多了,还不给钱
比如贝斯特橱柜……
因为大家都怀疑路人是演员
路人=有剧本?
因为谭sir唱歌好(nan)听(ting)
因为谭sir教育的时候总跑题
因为谭sir太帅(tu)了
除此之外还有追击的时候摔跟头……
据说谭sir很早就想辞职了
这档节目也做了很久了
“流水的主持人,铁打的谭警官”
上面都是梗,如果你想知道更多梗,请走成华大道,到二仙桥听
这里需要拿另外一档比较出名的节目来举例:《宏琪说交通》的王宏琪。这么多年下来,王宏琪已经穿上了白衬衫,现在是南京交管局的三级警监(正处级)。本来我以为这老同志一级警督到头了,还这么卖力有点不解,后来更新了一期节目,直接变白衬衫了,真是挺惊讶的,这么多年的付出也算是得到了组织上的肯定。
根据宏琪这个经验来看,无非就是两点,一种是主持人本身的问题,第二就是zz环境问题。
王宏琪的节目中很大一部分会等到辖区事故民警过来然后打个招呼并告知交给x大队的民警后就离开了,最后说几句话以警示教育为结尾。
谭乔的内容就比较随意了,所以节目效果也是空前的,全国这么多交管栏目,就一个“成华大道”火了。
王宏琪遇到的民警基本都对他比较尊敬和配合,王宏琪有时候也会给当班民辅警露脸的机会进行科普。
谭乔更像是脱离了警队自己开拓了一条路,中途也很少与其他事故或者路面巡警联动。
很多人估计不了解交警的日常工作,交警的日常工作大致分为路面和事故,谭乔我不知道属于哪里,但是在同事路面顶着着狂风暴雨还有烈日查车的时候,谭乔大概率是没和他们在一起的。虽然谭乔本身做节目也是无论什么气候就出来的,但是你这个出来,和日常单位执勤还是不同的。人家可能就认为你是专挑对象再去录节目的,而不会感觉你和他们一样辛苦。
所以同样是辛苦工作,同事看不到,就会猜忌。前阵子防疫24小时备勤,把重监办,源头办,办公室的都抽回来执勤了,就一个被其他卡点借出去的同事没回来,然后其他人就吐槽,都这么紧急了,为什么不把XXX调回来?然后每次凌晨在工作时候就会有人吐槽一下。实际上据我所知,被借出去的同事也没闲着。但是他的付出我们看不到,这就掉了链子了。
我自己也被抽到区直部门9个月,中途几次回原单位填表交材料之类的,人家也是爱答不理,而且要命的是人我都不认识,就认识办公室的两个,其他几十个我都不认识。
就和谭乔说的,回去也是不认识。我这才9个月,谭乔可是十几年二十年。编制属于某局或者某支队,实际上回去也没人给你搭话,穿着一样的警服,和他们格格不入。逢年过节回单位领福利,估计也是少不了被嘲弄几句。。
综合影响下,我估计谭乔也是受不了,就打报告请示不做这个节目了。
谭警官2018年被诊断为抑郁症,那么多年,每天要考虑节目怎么做,谭警官也经常很苦恼压力很大。
后来随着认识谭警官的人越来越多,也经常出现谭警官录节目经过的人和车辆看谭警官没有集中精力而引发新的交通事故,谭警官后来做节目都选人和车少的地方,但是还是难免有问题。多种原因结合在一起,谭警官还是决定辞职,停了这个十几年的节目。
以上信息,来自于新京报对谭警官的采访文章《交警谭乔,在主流之外》
截取原文如下:


谭警官在生活中可能和我们认识的谭警官也并不完全一样,这篇文章还是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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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4-02-05 13:13:17  更:2024-02-05 13:29: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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