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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性话题]你见过主动的女生有多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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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见过主动的女生有多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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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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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见过主动的女生有多可爱?
狐朋狗友们和我打赌,如果一个月追到校花,就送我一辆超跑。
我欣然答应,随后便转头找到校花。
「要不你将就一下,赌注咱俩对半分。」
校花没有犹豫,十分善解人意地说:「可以,赚钱嘛,不寒碜。」
1
我穿成了贵族学院的校霸。
家中有钱,行事桀骜,不可一世,简称当代 F4 之首。
对学校里的贫困生沈知念产生兴趣后,和她开启了一段狗血虐恋。
包括但不限于玩弄她感情、羞辱她、多次强行占有她、把她当替身、逼得她带球跑后抢走她的孩子、囚禁她……种种罪行罄竹难书。
翻阅完全部剧情,我感觉这角色放在现实绝对能把牢底坐穿。
——然后现在,我成了那个要进局子的男主角。
一睁开眼,我正坐在篮球场边,和一群狐朋狗友们谈论学院有名的贫困生,沈知念。
「季少,那就这么说好了啊,」男生嬉皮笑脸地说,「一个月拿下沈知念,我哥送我的那台超跑就归你了!」
「这是高难度啊季哥。」
「沈知念那是高岭之花,平常都不正眼瞧我们,傲得很。」
众人议论纷纷,气氛热烈。
被剧情控制着,我也不负众望,被控制着露出一个十分轻蔑的笑容:「这种假清高的女人,我见得多了,给点钱再关心几句,随随便便就能到手。」
「那我们等着好消息!」
「说起来我觉得沈知念还不如季哥那前女友好看呢!」
「沈知念清纯小白花啊,类型肯定不一样。」
正说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
肤色白皙的清瘦女生正抱着一大箱矿泉水,阳光洒在她如画的眉眼上,映在那长长的眼睫毛上,像是流动的碎金。
她看上去清纯漂亮,气质却出尘,正是这本虐文的女主角,沈知念。
因为家里穷,沈知念在学院的超市打工,经常帮忙往各个场地送东西。
比如现在,我们这群人订了一箱水,特意指定她送来。
沈知念是一个热爱生活,坚韧而努力的女孩,为了不菲的小费接单,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了一群富家子弟用以取乐的赌注。
篮球场边同样坐着几个无所事事的纨绔,见状对视一眼,就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围了上去。
「这不是沈知念吗?」
「来送水啊!」
「要不要帮忙啊,看你都累得喘了。」
「我说,你也不用送水这么辛苦啊,我把你介绍到我们家那边去,劝一杯酒是这个价。」
接着便是哄笑。
沈知念垂着眼,像是没听见他们说的话,绕过他们就要走。
他们当然不让,甚至还有一个男生去拽她的胳膊:「跟你说话呢,怎么不理人?」
沈知念抿着唇要抽回手。
周围的人都以看好戏的目光盯着这一幕。
我站了起来。
身边看得津津有味的狐朋狗友不明所以,见我往那边走,才起哄道:「英雄救美,这招可行!」
我全当没听见,一把拉开了那个动手动脚的男生,顺便踹了他一脚:「有事说事,手干净点。」
「你他妈——」被我拽得一个踉跄的男生一下就火了,看见我之后却熄了火,讪讪道,「季少……」
「她是来给我们送水的,」我不耐烦地皱眉,「你们堵着她是什么意思?」
「都是误会,」一个男生连忙说,「早知道她是来找季少的,我们肯定也不这样了。」
说完,他对旁边的人使了个眼色,就要走。
我努力维持着狂拽的表情:「……」
能不能别季少了,太尴尬了。
我本来想和他们再讲下道理,但看着手腕上已经显出一点红印的沈知念,还是闭了嘴。
这群人不能找我麻烦,但能找沈知念麻烦。
还是别给她拉仇恨了。
被解围的沈知念抬头看了我一眼,乌黑的眼眸中没有任何其他的情绪,干干净净的,像是一汪清泉:「谢谢!」
「不用,」我觉得非常不自在,但还是伸手接过她手里的水,「沈同学,辛苦你了。」
她摇了摇头,转身要走。
却被我身边围上来的狐朋狗友们拦住了。
「沈知念,我们季哥刚刚帮你解围,你一句谢就完了啊?」
「起码也要请季哥吃餐饭吧?」
他们嬉皮笑脸地说着,我刚想把他们轰开,忽然感觉躯体传来一阵细微麻痹。
紧接着,我不受控制地挑眉一笑,语气玩味:「是该补偿我。」
沈知念:「你想吃什么?」
我继续不受控制地俯下身,单手撑在沈知念旁边的墙上,来了个姿势标准的壁咚。
说完,我垂眼看她,还夹着嗓子发出了令人起鸡皮疙瘩的气泡音:「吃你爱吃的,嗯?」
周围骤然响起更大的起哄声。
……傻逼男主,傻逼人设,傻逼剧情。
我撑着墙壁的手微微颤抖,看着沈知念变得一片空白的表情,绝望地在心里怒骂。
说真的,两辈子都没经历过这么丢人的事情。
沈知念终于回过神来,用一种看神经病的目光看向我。
我:「……」
让我死吧,就现在。
2
众目睽睽之下,为了避免麻烦,沈知念还是请我吃了饭。
就在学校门口一家馄饨店。
这次没有前呼后拥,我不客气地所有人都踹走了。
幸好,这剧情操控时灵时不灵的,不然按照男主的性格,肯定不愿意吃这种「平民食物。」
我盯着沈知念的脸发呆,不敢说话,生怕触发什么奇怪的语录,简直是如坐针毡。
这打赌的剧情不走不行,不照做的话,鬼知道剧情会操纵我干出什么事来。
但我又实在不想按照男主的人设,名为追求,实为骚扰一个女生。
等等。
我忽然想起什么,拿出手机,开始搜索被我的狐朋狗友们作为赌注的那辆超跑。
沉默几秒,我把手机递给沈知念。
我说道:「看到这辆超跑没?」
沈知念:「嗯。」
我说道:「一个月后,它就是我们的了。」
沈知念:「……啊?」
「其实我有一个很不错的创业计划,」我找到状态,一本正经地说道,「现在缺一个合作伙伴。」
沈知念抬眼看我,安安静静地听我说话。
我一口气把什么赌约赌注都告诉了她,然后用打商量的语气说道:「要不你将就一下,赌注咱俩对半分。」
沈知念:「?」
她好像听到了什么超出认知的话,目光缓缓看向屏幕上的那辆超跑。
我拿回手机,继续搜索那辆超跑在二手平台上的价格。
那是一个让人数不清有几个零的数字。
我又严谨地把这价格除以二,放到她面前。
虽然穿成了富家大少,但我上辈子还真没见过这么多钱。
沈知念估计也是。
这么无聊的赌约居然用上这么昂贵的赌注,我一口气没上来,忽然想起了某句很有名的话:我和你们这群有钱人拼了!
「你要是不放心,我们草拟一份合同也行,你去找人拟,」面对她有些困惑的眼神,我头皮发麻,赶紧现编了个理由,「……其实我家快破产了,打赌这件事虽然是偶然,但是也能解燃眉之急。」
说完,我就声情并茂地给她描述我家现在过的日子:男主肯定说不出来,但我从小穷到大,随便说什么都是亲身体验,格外真情实感。
听起来好像真的明天就吃不上饭了。
沈知念越听越入迷,明显被我说服了,虽然表情依然是茫然中带着警惕,语气却有些动摇:「……那……」
我回忆起剧情里那些台词,真的很想找块豆腐撞死,但也只能干巴巴地说:「那我就从明天开始追你了,可能会有点尴尬,你忍一下。」
沈知念看着我,应该是回忆起我撩她的那些语句,表情有了微妙的变化。
但既然已经是合作伙伴了,她选择不对我判断追求方式提出异议。
她顿了顿,十分善解人意地说:「赚钱吗,不寒碜。」
我:「……嗯。」
3
周日夜晚,皇爵酒吧。
我无所事事地靠在吧台边,皱眉思索接下来的计划。
虽然沈知念答应了配合我的追求,但这也不是长久之计。
毕竟我被剧情控制着,后面说不定会做出什么会被拘进局子的事情。
最重要的是,推动剧情的主动力——
我的目光缓缓看向旁边跟着音乐蹦迪,头摇得像拨浪鼓的几个人。
来酒吧的邀请是男主的头号小弟林勋发出的,夹着我脖子说要给我个惊喜的就是赌了辆超跑的二世祖兄弟莫怀瑾。
当我想开口拒绝却被迫说好的时候,我就心知大事不妙。
「季哥,怎么看上去没什么精神啊?」莫怀瑾过来碰我的杯子,「说了要给你个惊喜,放心期待着吧!」
我:「……」听到这话更不放心了,总有种不祥的预感。
在我看来,这一整个贵族学院的校风都一塌糊涂,按理来说整个学院的学生都出自精英阶层,上流社会的家风不至于这样差,至少我以前认识的大小姐大少爷不说知书达理,也算得上遵纪守法,不会干什么欺凌弱小,强抢民女的事情。
哪像这群人,动不动就——
「噗!」我目光跟随着莫怀瑾到了某个地方,喝了一口的柠檬水全喷了出来。
只见提着外卖袋的沈知念正站在吧台处,像是在和那个调酒师聊天。而调酒师漫不经心地说了句什么,沈知念沉静的面容就微微破碎,她垂眼环顾一圈,像是终于明白自己处于什么样的地方。
喧闹,嘈杂,男男女女在舞池中央尖叫热舞,她与这方天地格格不入。
她甚至没注意到自己身侧,几个一看就不怀好意的青年目光放肆地游离在她的腰侧和腿部。
「怎么样?」林勋得意洋洋向我邀功,「季哥,我们特意查到沈知念做服务员的店子,点了份外卖过来。」
「为了让她上钩,我们还加了好多打赏呢!」
「季哥,我们是受了你那英雄救美的启发,你看,沈知念被盯上了,你现在出去,她肯定对你死心塌地。」
我:「……」
朴实无华到愚蠢的计划。
「她到了季哥的地盘,不就是砧板上的鱼?」
「要不等她先被那几个人调戏了我们再出去……」
小弟们又开始窃窃私语,我动作一顿,表情淡了下去,心里很是不适。
为这种肆意妄为、高高在上的视角。
站起身,我冷冷瞪了他们一眼,维持人设说了一句:「别做多余的事情,我喜欢干净的女人。」
没等他们回话,被这句台词雷得外焦里嫩的我已经麻木地拂开那几个要上前搭讪的青年,走到了沈知念面前。
她穿着洗旧了的 T 恤长裤,素面朝天却不掩清丽,有种清秀脱俗的灵秀,与这酒吧格格不入,就像滴入油画中的一点白墨。
只是看向我的时候,那双清澈的眼睛显出了几分呆怔。
我尴尬地挤出一个笑容:「嗨。」
或许是我的表情有些窘迫,沈知念回过神,紧绷的肩膀松懈了一点,眉眼也溢出一点惊喜般的笑意。
像是松了口气。
沈知念:「你下的单吗?我刚刚给买家打电话他没接,我还担心超时。」说完就拿出手机开始操作。
我:「……不是我。」
沈知念抬头望向我。
我摸了摸鼻子:「也算是我吧,先出去吧,你就点完成订单就行。」
我看着她提的袋子,拿过来,虚虚护住她的肩膀,给她隔出一大片空间,护送着她,顺理成章出了酒吧。
夜间微凉的风吹散了我脸上的热气,我坦诚道歉:「对不起,我不知道点单这件事,都是我身边朋友的恶作剧。」
「没关系,」她好像有些错愕,判断了我面容上的表情半晌后,微笑着摇了摇头,「这是我的工作,送到了就行。」
「你怎么来的?」我环顾一圈,没发现任何交通工具。
「扫的共享单车,」沈知念指了指一旁的停放点,「我开通了月卡。」
顿了顿,她又说:「我打工的店开的是商家自配,我平时都在收银,偶尔才要我送货。」
我看了眼外卖袋,是萝卜牛杂。
刚刚在酒吧里还不觉得,一出门热腾腾的香气就往我鼻子里钻。
我还没吃饭就被这群人约了喝酒,被剧情逼着空腹来的酒吧,只点了杯柠檬水已经是我对抗剧情做出最大的努力,现在还饿得不行。
「那我先走了,」沈知念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对我说,「我还要送单。」
大晚上的,她又是个这么漂亮的姑娘,这个世界的剧情还这么脑残,哪哪都藏着豺狼虎豹。
我纠结了几秒,叫住她:「我开了车,我送你吧!」
她困惑地看了我一眼。
「就当是补偿,」我移开目光,随口胡说起来,「害你来这种地方——而且,我家破产以后我说不定也要找工作,先观察一下怎么送外卖,就当积攒经验了。」
说完,我又用余光瞟身后那群人,示意她我现在在「追求」她。
沈知念静静地看着我,似乎是思索了两秒,旋即对我弯起眼:「好,谢谢你。」
她就站在我面前,温纯美好,落落大方地和我交谈,不被任何东西沾染。
灯光落进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犹如星星,不晦暗也不黯淡,和后续剧情里那破碎绝望的模样截然不同。
大概是人都会喜欢看到生动又鲜活的生命,就像飞蛾与生俱来的趋光性。
仅仅这样看着她,我心情瞬间就好了很多:「走吧!」
原主的车库里都是豪车,而且颜色都非常张扬,我出门的时候为了躲避喝酒特意开了辆黑色的,但依旧很引人注目。
以前看见网上有富二代开迈巴赫送外卖我还当天龙人笑话看,没想到笑话竟是我自己。
送沈知念到第一个小区门口,我陪她下车,顺手拆开了手里那份萝卜牛杂的包装袋。
萝卜软烂,被炖成诱人的蜜色,牛腩筋道,肉质纹理分明,香气扑鼻,让人食指大动。
沈知念侧头看我,我有些不好意思:「我饿了。」
「没事,你吃吧!」沈知念又笑起来,「我只是觉得很新鲜,你也会吃这种东西吗?」
我:「……」
我:「你可能对我有……」误会。
这句话一出,我顿觉不妙。
果然一股不可抗力支配着我的身体,我被迫轻笑一声:「山珍海味吃腻了,偶尔来点清粥小菜也不错。你觉得呢,嗯?」
尾音上扬,散发不可小觑的电力。
这句话说完,我和沈知念之间整整沉默了十几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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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约情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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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绑架时,季辰屿正陪着新欢看日出,漫不经心地对绑匪说:
「绑着吧,不着急救。」
「让她学学乖,别再来烦我,挺好的。」
为了活命,我只能主动脱掉衣服,抱住了绑匪头子,颤着声音求他:「我会听话,别杀我。」
后来,季辰屿终于想来救我了。
绑匪头子都笑了,垂头看向怀中昏睡的我:
「累坏了,不见得有力气跟你走。」
1
潮涌的海浪声,透过扩音器,回荡在破败的仓库。
季辰屿的声音漫不经心,带着酒后微醺的慵懒随性:
「江镜月,你现在纠缠我的花样,是真多啊。」
「昨天撺掇我妈,向我逼婚不成。」
「今天就来绑架这一出?」
「要死就去死,别耽误我陪我宝贝儿看日出。」
「季辰屿!」
恐惧的眼泪顺着脸颊,滴落在绑着我手脚的绳子上。
我摇头,急切地解释:
「我没有演戏,不是在自导自演!」
「我也不知道阿姨怎么会突然找媒体,宣布咱俩订婚。」
「求你,你信我一次,来救救我行吗?」
「呵,救你?行啊。」季辰屿冷嗤不已,淡淡道,「五千万是吧?我给。」
绑匪闻言,立即开口:
「五个小时后,东江湾,一手交钱,一手交……」
「人就算了。」
「你们绑着吧,不着急救。」
季辰屿的声音里,带着清晰的轻蔑与戏谑:
「让她学学乖,别再来烦我,挺好的。」
「这钱,就当你们帮我调教的辛苦费了。」
「你说真的?」三个绑匪对视一眼,质疑道。
季辰屿冷冷地笑了,笑意里带着莫名的阴狠:
「只要你们敢动她,我就敢付钱。」
眼泪决堤,我悲哀至极地闭了闭眼睛。
季辰屿,原来你竟厌恶我到这个地步啊。
「季辰屿,」我流着泪,不死心地哀求道,「我是真的被绑架了。」
「我不用调教,只要你来救我,我以后绝不会再缠着……」
「季少,日出了!」
娇俏开朗的笑声,骤然透过听筒传来。
女孩儿在电话那头开心地喊道:
「好美呀!唔——嗯。」
唇瓣厮磨、津液交缠的声音,甚至连电话这头都听得清清楚楚。
不难想象到,这得是多么热烈深刻的一个吻。
绝望笼罩心头,我心如死灰,彻底放弃了挣扎。
坐在地上,木然地盯着食指上的季辰屿唯一送过我的那枚戒指,笑了出来。
原来年少时的承诺,真的不能作数。
十六岁时信誓旦旦地说要娶我,保护我一辈子的季辰屿。
怎么就在长大的路上,变了样子呢?
「抱歉啊季辰屿,是我错了。」
「一厢情愿地烦你这么多年,对不起。」
「以后不会了。」
再也不会了。
2
电话那头静了一瞬,随后直接猝然挂断。
嘟嘟的忙音回荡在整个仓库。
三个绑匪对视几眼,最年轻的那个挠了挠头,一脸茫然:
「不是天哥,季辰屿这是想救还是不想救啊?」
「我怎么听着他那句只要你们敢动她,更像是在威胁咱呢?」
被叫作天哥的男人,恶狠狠地咬了咬牙:
「管他什么意思!」
「反正咱要的是钱!」
「这女的是他们季家昨天在新闻上官方承认的未婚妻。」
「只要咱们拍了她的录像。」
「不怕季辰屿不给钱!」
说着,天哥从兜里掏出一条白色的手帕。
不由分说扣住我的脑袋,捂在了我的鼻子上。
一股奇怪的香气顿时涌入鼻腔,冲得我脑袋都开始发晕。
衬衫刺啦一声被扯裂,头顶上传来天哥咬牙发狠的声音:
「别废话了,玩她!」
「可是天哥,」年轻的那个还是犹豫道,「咱们本来就准备绑她两天的。」
「现在季辰屿又不着急救人。」
「我怕时间长了,少爷那边万一知道了……」
天哥猛地丢了嘴里的烟,骂道:
「知道了又怎么了?」
「你还真信他会带咱们金盆洗手,弃黑从白?」
「他那就是新官上任,做做样子罢了!」
「池家混黑这么多年,洗白了他吃什么喝什么?长点脑子吧你!」
「真要是被发现了,咱们把她送给他玩就是了。」
「他调教人的手段,可比咱们高多了!」
「哦?是吗?」
仓库门突然被打开,穿着黑色大衣,身形颀长的男人缓缓进门。
身后还跟着几个魁梧的保镖。
男人淡色的眸子扫过他们,声音轻嗤:
「不如今儿就让你们试试,我调教人的手段?」
三个绑匪闻言,浑身都是一颤,齐刷刷地对着男人跪了下去:
「少、少爷……」
天哥白着一张脸,急忙指向我:
「我们给您找了个妞,绝对带劲!您、您看!」
「已经给她闻了药了,直接就能用。」
男人的眉头随即蹙起,视线瞥向了我,眸底闪过一丝暗色。
明明顶着一双帅绝人寰的脸,却硬是让我浑身汗毛都惊恐到竖了起来。
纵然身体已经开始有些微微发热,但还是忍不住又打了个寒战,向后蜷缩起了身体。
男人见状,眉尖微微挑起。
随即走过来在我面前蹲下,从兜里掏出了一把折叠刀。
清冷的声音在我听来,甚至比泛着寒光的刀锋还冷:
「可能会疼,忍着点。」
「这就送你走。」
送、送我走?
3
「别!别杀我!」
脑海中的弦彻底崩裂,求生欲望迸发了我的勇气。
被绑的双手急忙紧紧握住他,我眨着泪眼望向他,声音祈求:
「求你了,别杀我。」
「多少钱我会想办法给的。」
「我真的不想在这两年死……求你了……」
男人垂眸,视线扫过我握着他的手,顿了顿,饶有兴趣的眉尖微挑,声音低沉:
「这两年死怎么了?」
我不由得一噎。
这是重点吗!
但我也不敢不回答。
「因、因为,」我垂下头,小声道,「国家放开三胎了。」
「但现在年轻人普遍不愿生孩子。」
「所以现在死的话,很大概率会投胎到那些拼三胎的老辈家庭。」
「我这辈子英年早逝,还没享太多福,现在死真不太合适……」
男人的神情,显然是愣住了。
薄唇随即微抿,唇边隐约闪过一丝笑意。
我却没心情发现。
因为身体里的热浪已然翻涌,有了席卷的趋势。
在死亡与被多人糟蹋的恐惧中,我快速盘了一下自己能保命的筹码。
然后,大着胆子凑过去,轻轻吻上了男人的唇:
「我会听话,不会反抗的。」
「对我怎么样,都可以……」
整个仓库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男人的眸色骤然暗了下去,喉结微动,没有说话。
我咬了咬唇,依稀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被捆着的双臂抬起又落下,攀住了他的脖颈。
而后,再次吻上了他。
男人却轻轻扣住我的脖颈,推开我,拉开了我们的距离,盯着我的眸底,晦暗幽深:
「没打算杀你。」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我给你找个别的男人。」
「跟了我,可就没有后悔余地了。」
热浪翻涌,我双眼已然迷离,娇娇缩进他怀里,摇了摇头:
「跟你。」
「不后悔。」
既然注定清白不保。
那我好歹,得找个帅的吧。
下一秒,唇舌被掠夺。
男人扣紧了我的后脑勺……
4
酒店的浴室里,淋浴哗哗作响。
喘息与暧昧更是让温度节节攀升。
双手被拉高置于头顶,男人将我抵在墙边,强势掠夺。
手指却能分神出来,戏谑地抚摸着我手上的戒指,薄唇轻勾:
「名花有主,还敢勾我?」
「真当我是什么好人?」
「嗯……」
温水淋得睁不开眼,我浑身脱力,几乎站立不住,意识早已迷离。
「没主,戒指,不、不要了……」
「呵,难怪你是第一次?」
男人靠在我唇边,沙哑低笑,摘下了那枚戒指:
「不要了,那就还给他。」
双臂随即被放下,我无力下滑,只能赶紧攀紧男人肌肉结实的背。
张口的呻吟,乱得不成调子。
「池寂,我的名字。」男人在我耳边,低声引诱,「喊我。」
「啊!」尖叫出声,我的指甲挠过他的背,「池寂……」
5
「季少~」
海边的躺椅上。
娇滴滴的女人趴在季辰屿怀里,对他的失神发出了微微的抗议。
而后,凑上来想要吻他的唇。
季辰屿却一个偏头,躲了过去。
看着旁边桌子上再也没响起过的手机,皱紧了眉头。
江镜月,再打一个。
再打一个,我就信你。
「四个小时看了二十几遍手机,你至于吗?」
「真担心她,就去看看吧。」
一旁躺椅上的好友左培风将他的反应看在眼里,不禁无奈摇头:
「当年你一句求娶,招惹了人家的心。」
「长大了又翻脸无情,想做游戏人间的浪子,嫌她烦你缠你管你。」
「这些年,你花名在外。」
「你妈着急,想通过媒体逼你收心结婚,很正常啊。」
「真不一定是江镜月撺掇的。」
「而且我第 N 次提醒你啊,人心是会凉的。」
「没有人会永远等着你。」
「你觉得你年少时那点信用,还能透支几次?」
「可别等真把人家伤走了,再去后悔!」
季辰屿的手指微微一顿,垂眸沉默半晌,只轻轻的一声冷嗤:
「我才不会后悔。」
「把一辈子都拴在一个人身上,太无趣了。」
「我巴不得她赶紧走。」
「别再拿着十几岁时的那点感情,来死皮赖脸地黏着我。」
「真的烦、透、了。」
左培风闻言,皱了皱眉。
刚要再说点什么,季辰屿却不想再听,起身开了瓶香槟,酒液喷洒间,融入了沙滩上聚会狂欢的人群。
左培风扁唇,暗骂了一句「作死的渣男」。
眼前突然笼罩下一道黑影。
左培风一愣,看着去而复返的季辰屿,眼神戏谑。
季辰屿冷着脸,拿起了手机。
刚解开屏幕锁——铃声却先响了。
「季少,」来电人是季辰屿的助理,「刚刚有人闪送了个东西来公司。」
「给您的。」
「寄件人是江小姐。」
季辰屿顿时冷嗤了一下,眼底涌上不屑。
突然就感觉自己刚刚担心江镜月的举动,就是个傻逼。
「寄的是一枚戒指,我看着,」助理顿了顿,「像是江小姐一直戴的那枚……」
季辰屿的瞳孔猛地一缩:
「你再说一遍,什么?」
6
助理很快就把戒指的照片发了过来。
季辰屿只看了一眼就认出。
那是他十六岁向她表白时,送给她的「求婚」戒指。
江镜月一直宝贝似的戴在手上。
季辰屿的心里突然有种说不上来的滋味。
但最后,却都被愤怒覆盖,冷嗤着在对话框里飞快打字:
【自导自演的绑架戏码演不下去了。】
【又玩这出欲擒故纵威胁我?】
【江镜月,戒指还了,你我可就真两清了。】
【以后别再来烦我!】
消息发出去,却如同石沉大海。
以往从来都是秒回的对话框里,迟迟没有回复。
季辰屿心烦意乱地往上翻了翻。
聊天记录里密密麻麻,全是江镜月单方面对他的嘘寒问暖。
唇角勾起冷笑——是啊,江镜月怎么可能不喜欢他?
闹这一出,不过又是做戏而已。
决心要好好给她个教训。
季辰屿干脆就关了机,绝了她来后悔求和的机会。
而后噌地站起来,猛力摇晃着香槟:
「砰!」
酒花喷射,季辰屿把瓶子往地上一砸。
转头搂紧了怀中的女人,笑得狂放不羁:
「老子今儿心情好!」
「开酒!」
7
第二天我醒来时,池寂并不在房间里。
头回被绑架,我也不知道跟绑匪头子睡了之后,是个什么流程。
是该继续等着人拿钱来赎我。
还是这辈子就得是他的人,跟定他了?
又或者……
看着空荡的房间,以及没有被绑住的手脚。
我想,我是不是可以试试直接走?
地上的衣服凌乱,衬衫和丝袜都被撕裂了。
我只能捡出池寂的大衬衫套上,轻手轻脚地往门口走去。
身后的阳台,突然响起池寂痞痞的嗤笑:
「他们三个是你的心腹,又不是我的。」
「搁我这论,他们就是不服我管,依然效忠你的前朝余孽。」
「打残了都算轻的。」
说着,阳台的门被打开。
走出来的池寂没有发现门边的我。
只微微把手机从耳边挪开,似乎电话那头骂得有些脏。
池寂的笑意越发冷了:
「爸,别忘了,池氏现在我说了算。」
「坏了我金盆洗手的规矩,我就算把他们骨灰扬了。」
「您最好也别有脾气。」
说完,也不等对方反应,池寂直接挂断了电话。
眸光微抬,紧接着就看到了我。
愣了几秒后,他原本阴郁的眸底,染上些许戏谑的笑意:
「把我吃干抹净睡完了,就想跑?」
8
我被吓得一抖,连连摇头:
「没、没想跑……」
此刻我已然想起了池家、池寂的身份。
帝都顶级黑道贩子,干的全是刀口舔血,刑得厉害的买卖。
招惹了这样的「悍匪」,跑是别指望了。
听话,才是保命的王道。
池寂挑了挑眉,欺身朝我走来,步步逼近。
直把我逼到门板边上,再无退路。
视线从我衬衫下露着的腿上扫过,神色暗了暗,伸手猛地将我抱起。
让我光着的脚,踩到他的鞋上。
「门口保镖成群。」
「你就准备穿成这样出去?」
「我看你不是想跑,是想死。」
其实这样根本站不稳。
我只能攀附着池寂的脖颈,虚虚靠上门板,垂头小声地跟他谈判:
「我父母都是科研人员,常年待在没信号的深山。」
「属于社会地位很高,但钱不多的那一类。」
「等他们发现我,并且来交钱赎我,可能要很久……」
池寂微微一愣,随后笑道:
「跟了我,你不会缺钱。」
我闻言,顿了顿。
不要赎金的话,那就是我要一直跟他?
「我第一次跟人,不、不知道是怎么个流程。」
「我需要一直待在这里吗?」
「还、还是……」
唇瓣突然被吻住,池寂温柔地在我唇边轻轻啄吻,薄唇勾着笑意:
「谈恋爱会吗?」
我愣住了,茫然眨了眨眼睛:「啊?」
身体骤然腾空,池寂将我打横抱起,倾身压我上床时,贴在我唇边,低低地笑了:
「就按谈恋爱的流程走。」
9
季辰屿是在三天后,终于开的机。
三天的迷乱狂欢。
整个别墅就如同台风过境,只余下满屋的杯盘狼藉与残存的淫靡颓烂。
连手机都是在沙发缝里现掏出来的。
季辰屿摁下开机键,颓然靠在沙发上,冷嗤着,等着消息提示音咚咚弹完。
这么多消息,肯定都是江镜月发的。
一天天的,屁大点小事都要发给他。
烦死。
这回估计小作文都得刷屏了。
提示音终于停下,季辰屿伸手点上屏幕——
却刚好,一个电话打了进来,顺势就被他给接了。
一看来电显示,得,他妈。
估计又是被江镜月搬来当求和说客的。
季辰屿皱了皱眉,刚要开口,他妈焦急的声音却先传了出来:
「儿子,你联系得上镜月吗?」
「她怎么三天没回我消息了啊?」
「是出什么事儿了吗?」
七分的酒意顿时退了五分。
季辰屿噌地一下从沙发上坐起来,眉头皱得更紧了。
联系不上?
冷不丁,他的脑海中闪过了三天前的那通关于绑架的电话。
江镜月还没玩够?
季辰屿抿唇,沉着脸,按下了拨号键。
说不清心底是什么感觉。
恐慌有,但更多的还是厌烦的愤怒——江镜月这回真的过了!
「喂?」
电话接通得很快。
但响起的,却是陌生男人低沉喑哑的嗓音。
季辰屿的表情骤然僵住。
心直直坠落。
10
凌晨三点。
江镜月的手机,是个男人接的。
这两个认知,最终结合成了绑架的事实。
恐慌在一瞬间席卷了心头。
季辰屿猛地攥紧了拳,声音都绷紧了:
「江镜月呢?让她接电话!」
「你们没动她吧?」
「地址给我,我现在就去赎人!」
电话那头顿了顿,似乎是笑了一下。
但也没多说什么,只温柔喑哑地轻轻开口:
「今儿就算了吧。」
「累坏了。」
「你就是搬出天王老子来帮忙,她也不见得有力气跟你走。」
季辰屿噌地一下站了起来。
眸底带着清晰的巨颤!
几乎是在下一秒就怒吼出声,猛地踢翻了面前的茶几,眼底一片猩红:
「你他妈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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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花映池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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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有一起回家,女朋友给我做饭,做的其实也是很简单的饭,很多时候我们做饭的时候都是一起的,我炒菜,女朋友放调料啥的,会在我身边陪着我一起聊天开心的做饭,故事就从这里开始了
有次我记得我也在厨房,我忙去了其他的事,女朋友一个人在炒菜,当她把菜放进去的时候,突然蹦蹦跳跳的说,接下来我该干啥了,啊哈,我要干啥啊,那可爱的样子真的是一辈子都忘不了!笑死我了
我撩拨大我七岁的小叔叔多次,他都刻意隐忍。
直到我真诚发问:「你是不是不行?」
他嗤笑一声,朝我走来。
「你有种今晚别跟老子哭。」
1
我带着学长站在霍沉面前。
「小叔叔,这是我的学长周子扬,今天来辅导我高数的。」
周子扬笑问:「没听说过你有个小叔叔,亲叔叔吗?」
我微笑着看向霍沉,话却是对周子扬说的。
「虽然不是亲叔叔,但他一定是把我当成亲侄女了对吧?」
霍沉滚了滚喉结,还是沉默地和我对视。
昨晚也是这样。
我再次向他告白。
「霍沉,我知道你也是喜欢我的,为什么一次又一次地拒绝我?」
他用和现在一般的眼神无声看着我。
沉默地抽完一根烟后,转移话题。
「你爸妈明天要去外地出差,让我去你家看着你。」
「明天我再过来。」
「先走了。」
我再一次被拒绝。
所以,当周子扬昨天提出要来帮我辅导时,我鬼使神差地同意了。
2
霍沉这个人也就是表面能忍。
周子扬的出现,彻底撕开他的处变不惊。
刚好是中午饭点。
吃饭时,我选择坐在周子扬旁边。
余光中霍沉握筷子的手紧了紧。
周子扬大概是怕气氛尴尬,一直在说话活跃气氛。
偶尔我还会被逗得笑两声。
对面的霍沉始终没出声。
但在饭后,我提出要带周子扬去我卧室学习时,霍沉直接推开椅子朝我走来。
目光沉沉地盯着我。
「不能就在这儿辅导,非得去你卧室?」
我坦然地看着他,「不能,我就要回卧室。」
一旁的周子扬脸也有红,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霍沉气笑了,「那就别辅导了。」
说完直接把周子扬拎出门外,又强硬地拉着我回到我的房间。
3
无视掉霍沉的怒火,我绕过他径直去开门。
身后是男人淡声的威胁。
「有种就开门,你可以试试今天走不走得出这个房间。」
想到霍沉健硕的体格,绝对压制的力量,我顿住脚步。
「你凭什么管我,我带谁进我卧室是我的权利。」
我回头直直地看着他。
霍沉冷嗤一声,「梁曦,整栋公寓就我们两人,我劝你最好别招我。」
我听后反倒怒气歇了下来。
挑了挑眉,走到他面前,把他推到单人沙发上。
「什么叫招你?」
他眸色暗了暗,一言不发。
我得寸进尺地跨坐在他腿上,双手攀上他的肩。
「这算吗?」
我眨了眨眼看他,天真询问的语气。
几乎是瞬间,我感到手下男人的肩膀紧了紧。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再开口时声音暗哑得不行。
「下去。」
我歪头看着他,「我不。」
「霍沉。」
我看着眼前这个跟我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男人。
「只要你亲口告诉我,你不喜欢我,我再也不会缠着你了。」
他抿紧唇,蹙眉看着我。
我低头,靠过去碰了碰他喉结。
「你说不出来。」
「承认吧霍沉,你也喜欢我。」
4
我悠闲地洗漱着。
回想刚才霍沉背影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不自觉笑了笑。
乐极生悲的是,我没注意到地砖上的水,猝不及防地摔倒,扭到脚踝。
「嘶——」
我忍着痛,一蹦一跳地走到桌子前,拿起手机给住在楼下客房的男人打电话。
「小叔叔,你睡了吗?」
脚腕上的阵阵痛感让我有些忍不住哭意。
泄露出的哭腔被霍沉注意到。
「怎么了?」
「我脚扭伤了。」
霍沉上来的很快。
他蹲在我身前给我上药。
晃然让我产生了一丝在臣服的错觉。
霍沉不经意抬头,懒声笑了一下。
「哭了?」
他抬手蹭了蹭我眼角。
「娇气。」
我不满他的评价,只好各种为难他。
「我要喝水。」
霍沉起身就要下楼去倒。
「我要自己下楼喝!」
他停下,「你怎么去?」
我伸手双手,「你抱我去。」
霍沉定定地看着我,没有任何动作。
在他清淡的视线下,我脸上反而爬上些热意。
但还是执着地伸着手。
在我开始胆怯,以为他要开口拒绝时,霍沉有了动作。
他走过来,掐着我的腰把我抱起来,像是抱小孩儿一样让我坐在他的臂弯上。
我双手环住他的脖子,看着他闲着的另一只手。
「你一只手抱着我不嫌重吗?」
霍沉漫不经心地笑了一下,没回答。
我看着他比我高出差不多 25 厘米的身高,结实有力的肩膀,忽然想到室友曾给我讲的一个理论。
男人越健硕,就越厉害。
轰然地脸就烧了起来。
霍沉平稳地把我放在流里台上,接了杯水递过来。
我双手捧着杯子,咕咚咕咚地喝着。
「怎么脸这么红?」
霍沉随口问。
我有些慌乱地眨着眼,放下杯子,红着脸看他。
「你要喝水吗?」
说完才发现,我和他距离瞬间拉近了。
彼此唇的距离只有几厘米。
「喝什么水?」
他视线逐渐下移,鬼使神差地问。
声音有些哑。
我不明所以,「什么?」
霍沉猝然抬眼,拉开一些距离。
「没什么。」
他瞥开视线不再看我。
再把我抱回去时,步速很快。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感觉他呼吸有点急促。
5
之后两天,除了在自己房间活动以外,去画室或者楼下都是被霍沉抱来抱去的。
那天被他抱下楼时,我心血来潮,轻轻靠过去亲了一下他的耳朵。
下一瞬就被他扔在沙发上。
霍沉一只手制住我的双腕,俯身靠近。
「梁曦,你胆子够大啊。」
我下意识抿了抿唇。
霍沉眸色登时就暗了。
他目光放在我下半张脸,有靠近的意图。
但又很快停下,他像是在发泄什么,抬手摁住我的唇。
力道大得我有些疼。
「以后老实点儿,嗯?」
接着声音放得很低,像是在喃喃自语。
「再有下一次……」
后面因为声音太低,就没怎么听清。
再之后,我的脚腕也消肿可以走路了。
霍沉也拒绝再抱着我走路。
一直到我爸妈回来,他也离开了。
6
虽然霍沉依旧没有答应我。
但经过这一周的相处,我明显感到他动摇了不少。
正当我以为我们之间只差一个契机就可以在一起的时候,霍沉忽然联系我的频率变少了。
电话偶尔不接,信息长时间不回。
害怕我们再变回以前的相处模式,我终于在周五没课的傍晚,去他家找他。
我敲了两下门,没什么动静。
霍沉之前告诉过我密码,说我可以随时过来。
没怎么犹豫,我打开了门。
但眼前的一幕让我直接停在原地。
一个女人正穿着我放在霍沉家的睡裙,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紧接着,霍沉也从卧室走出来。
像是动脉里被注射了空气,扑面而来的窒息感让我四肢发麻。
在两人发现我前,我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像是逃离般,我拼命地往反方向跑。
任由四面八方的风灌进耳朵里。
他和那个女人做了什么显而易见。
这段时间忽然的冷淡也有了理由。
但是,如果有喜欢的人话,为什么不明确拒绝我呢?
「渣男!」
我边哭边骂。
那一晚回家,我抱着被子蒙头哭了很久。
但也没再主动给他发消息。
7
但第二天醒来,我清醒了些。
不免想到另一种情况。
也许那个女人只是借宿?
毕竟昨天看到的霍沉是衣着整齐的样子。
我回想着女人的半张侧脸。
总觉得有些熟悉。
直到晚上爆上头条的一条热搜,让我彻底死心。
「新晋影后姜漆月留宿男子过夜绯闻曝光后,承认恋情!」
一周前的晚上 10 点,某男子进入姜漆月的别墅,直到第二天早上 8 点才离开。
我点开配图。
即便照片有些模糊,我也确定那是霍沉。
最后一张截图,是姜漆月面对和霍沉绯闻的微博回应。
「的确在恋爱中,对方是圈外人。希望大家给我们一点私人空间啦~」
我垂眸反复看着这段文字。
所有情绪都被剥离,只剩下对自己的唾弃。
唾弃早晨还在拼命给霍沉找补的自己。
心底那株因为霍沉而蓬勃发芽的花,在这一刻终于枯萎了。
只有周子扬察觉到我和霍沉关系不对劲,他看到热搜后,成了唯一安慰我的人。
我安静了许久,才对自己说:
我再也不要喜欢霍沉了。
但试图将霍沉彻底从我生活中脱离出来,是件很难的事。
我爸就是一块硕大的绊脚石。
将霍沉的所有联系方式都拉黑后,我又很快再次听到他的声音。
8
傍晚,我心不在焉地坐在客厅看电视。
我爸坐在旁边,刚巧也刷到了那条热搜。
由于不确定是不是霍沉,他连忙拨了个电话过去。
「阿沉,最近是有喜欢的人了吧?」
我爸语气略带试探。
我摁遥控器的手下意识顿住。
男人低沉却清晰的声音通过电流径直传入我耳朵。
「有了。」他说。
「谈恋爱了是吧?」我爸哼笑了一声。
为了防止让自己听到更难过的话,我立刻起身逃一般跑回了房间。
昏昏沉沉又过了几天。
这几天里,我屏蔽了所有社交软件,自我隔绝。
霍沉自始至终也没有找过我。
知道我放弃后,他也许为此感到轻松吧。
我还并未从这段糟糕的单方面失恋中走出来时,却又不得不硬着头皮再次去一趟霍沉家。
原因是,我把装小组作业的 u 盘落在霍沉家了。
为了避免撞上,我特意从我爸那里旁敲侧击到,他周日要去隔壁市一趟,刚好不在家。
也不知道是我爸记错了,还是霍沉说了谎。
周日那天,我到他家小区门口,远远地看到他和姜漆月在楼下接吻。
我木然地看了两秒,强压下心口的窒息。
旋即转身离开。
离开这块和我犯冲的地皮。
周一上午就是交作业的截止日期。
我通宵了一个晚上,也不知道实在跟谁赌气,彻头彻尾地,重新做了一遍。
9
霍沉和姜漆月公布恋情后,来我家一起吃饭是迟早的事。
但和姜漆月猝的初次见面却有些猝不及防。
毫无准备。
周五上完了所有课,我就收拾东西回家了。
到我家楼下,却正好和刚出来的霍沉撞上。
他刚想开口说什么,身后就传来一道温婉的女声。
「事情处理完了吗?」
姜漆月从我身后走到霍沉身边。
这不是我第一次见到明星。
但却是我见过最好看的女明星。
两人站在一起,颇为登对。
不可抑制的自卑感自我心底油然而生。
她看向我,问霍沉。
「这是?」
我藏进口袋里的手紧紧攥住,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他是我小叔叔!」
我抢先回答,对姜漆月笑着。
余光中霍沉正直直地盯着我。
姜漆月也莞尔一笑,「你好,我是姜漆月。」
美人一颦一笑都是令人心动的。
即便再不喜欢她,我也不得不承认这一点。
我点了点头,面上带着与往常无差的笑。
「我知道,我小叔叔的女朋友。」
姜漆月微不可查地一顿,才应声承认。
反而是一旁的霍沉皱了皱眉。
他朝我走进一步,作势要来拉我的手。
我忙后退避开,只是看着姜漆月,用轻快的语气说:
「你们先忙,我回家啦。」
不等两人做出反应,我已经跑进了电梯。
电梯门关上一瞬,我的伪装瞬间迸裂。
只剩下无尽的颓丧。
我骗不了自己。
我还是喜欢霍沉的。
10
前段时间,是根本看不到霍沉的影子。
今天,却接二连三地遇上。
晚上吃完饭,我下楼出门散步消食,再次碰上刚停车下来的霍沉。
我下意识转身就跑。
半分钟不到,霍沉就追了上来,一把拉住我。
「你躲我?」
「别碰我!」我使劲挣脱,「渣男!别碰我!」
霍沉难得怔了一下,「你叫我什么?」
「渣男!」
「你和我暧昧不清的时候,还和别人官宣了恋情。你不是渣男是什么!」
泪失禁的体质让我不由溢出两声哭腔。
我红着眼控诉他,「你不喜欢我,你不可以明确拒绝我吗?」
「让我误以为你也是喜欢我的,却又转头就听说你和别的女人过夜了。」
霍沉眉头皱得更深。
「梁曦……」
「我不想听你说话!」
他刚开口,我就立刻打断。
将自己的手挣脱出来,刚跑出几步。
霍沉又要追上来。
我回头看着他,咬了咬牙。
「别再纠缠我了!」
「不然我告诉老梁,你总是像个变态一样骚扰我,他会打死你的!」
我没再回头,快步跑回了家。
至于霍沉是没追上来还是因为我的话不敢追了,我都不得而知。
到家没多久,我就接到了一通陌生电话。
在听到对面发出第一声时,我就掐断了电话。
是霍沉。
他现在才发现我把他拉黑了,换了个号又给我打过来。
我索性把来电只留了几个白名单,屏蔽了一切陌生来电。
手机终于清净下来。
我盯着黑屏怔怔出神,
霍沉明明已经有女朋友了,为什么还要找我?
他真的是渣男吗?
我下意识是想否认的。
毕竟认识他这么长时间,我了解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又或许,他在感情方面,与他平时截然不同?
我甩了甩头,把霍沉甩离脑海。
11
周日本来和室友约好了去看电影。
到了却只看到了周子扬。
我才后知后觉,这是室友在故意撮合我和周子扬。
他看着我,也无奈地笑着耸了耸肩。
「电影票都买了。」
我倒也没再拒绝。
只是看场电影而已。
进到商场里,周子扬去买了两杯奶茶。
走过来递给我时,他的动作忽然停住。
紧抿着唇,脸色不太好地看着某个方向。
我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嗯,是一对情侣。
刚巧我还认识这两人。
霍沉也几乎立刻注意到我们。
男人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视线在我和周子扬之间来回巡视着。
姜漆月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让人很难认出来。
霍沉偏头,简短地对姜漆月说完话后,径直朝我走来。
「来这儿干什么?」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又看了眼周子扬手中的奶茶。
「看电影。」周子扬接话。
「我问你了吗?」
霍沉难得露出一丝不羁的痞气。
他毫不客气的回怼,让周子扬脸色也沉了下来。
「梁曦,你玩儿老子啊?」
霍沉笑意很冷。
不给我开口的机会,他直接拽着我往外走。
我下意识回头看姜漆月。
她躲在一个人形立牌后,冲我摆了摆手。
……她任由她男朋友把我拉走吗?
12
商场后面是一栋居民楼。
霍沉将我堵在那里,几乎没人路过。
「把我所有联系方式拉黑,还跟别的男生出来看电影。」
「梁曦,你能耐了啊。」
他 1 米 87 的个子直接挡在我面前。
彼此之间的距离不到半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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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村第一天我拗不过老妈加上相亲对象绿泡泡。
  为了吓退他我开口就是:“我欠了五十万,你都是高贵的男士了,借我点不过分吧。”
  下一秒:【某付宝到账500万元。】
  不是,哥们你玩真的?
  他甚至发来语音条:“够吗?不够我们现在去银行。”
  1
  我盯着余额那一栏:【5136524.00】
  陷入沉思。
  怎么现在相亲都玩这么大吗?
  这也太不正常了吧。
  我不禁联想到曾经辗转多个律师直播间听说过的案例。
  难道这是要给我制造债务,再上门威逼,最后告上法庭说这是恋爱期间大额消费要求追回?
  什么法制咖的强制爱剧情。
  我果断将钱转回,看着余额变回自己熟悉的数字,心里总算踏实许多。
  可出乎意料的是,那钱又给转了回来,还备注了“无偿赠与,永不追回,即日起生效”。
  这行字,我怎么越看越不认识了。
  新的语音条又来了,男人声音平稳有力,丝毫没有卡里余额猛然消消乐的慌张:
  “怎么退回来了?”
  “是不是太少了,我还有部分资产进行定期理财,月底才到期,能不能宽限点时间?”
  嘶,我倒吸一口凉皮。
  我跟相亲对象玩心眼,相亲对象跟我谈纯爱。
  彻底傻眼了都。
  我打开键盘,噼里啪啦一顿道歉加解释,结果还没摁下发送键,就先收到了一份PDF。
  【无偿赠与协议,pdf】
  我的手悬停片刻,终究还是没忍住那该死的好奇心,将这份扫描件打开。
  内容简洁,甚至可以说有些潦草,但是言简意赅,核心明确。
  落款人是盛谨行,时间是今天。
  他甚至没忘记摁上指纹。
  原本进行到这我应该把钱还给他的。
  可是现在我才知道,相亲对象叫盛谨行。
  我的白月光,长达七年的暗恋对象,也叫这个名儿。
  当初这相亲是老妈逼的,以至于我眼下真拿不准他到底是不是,好吧,更重要的是,我暗恋多年从未跟白月光说过一句话,自然也不能从语音条判断。
  保险起见,我拨通了视频通话。
  几乎是秒接,我甚至还没将睡衣帽子摘下整理下乱成鸡窝的粉金长发。
  我看着视频中的盛谨行俊美的脸庞,再看看自己跟个毛桃似的,乱成一团。
  呜咽一声捂住眼睛丢下手机,在被窝里挖了洞钻了进去。
  还真是!!我完蛋了啊!!我的初印象!
  我幻想过无数次的初次见面,全毁了。
  可惜盛谨行似乎没察觉到我的尴尬,温和的声音里带上些关切:
  “陶桃?怎么了?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吗?”
  是,很大的困难,非常严重的问题。
  要怎么才能让暗恋对象忘记自己的糗样,这难度,简直比什么时候邋遢出门能不遇上前男友一样大!
  可现实终究是要面对的,况且我并骗不了自己狂跳的心。
  我做了个很坏的决定,为了能见他一面。
  胡乱抓了两把头发,戴上所谓的素颜神器,猫耳黑框眼镜,随后举起手机,非常认真严肃的说:
  “确实有个问题,我必须跟你坦白。”
  盛谨行似乎也被我的态度感染了,眉心拧紧:“请说,我一定尽我所能。”
  我忽的歪了歪头,用手撑起下巴:
  “盛教授,明天见面聊,行吗?”
  我发誓,这比我数学考三分,自己改成八十分再回家报喜都来得紧张。
  害怕被拒绝。
  我甚至在想,这样的乌龙,或许是我此生仅有一次的机会。
  哎,有些女人看着如雌鹰一般,其实牙齿都在哆嗦。
  好在,盛谨行,他同意了。
  2
  约见地点在县城的一家自制咖啡馆。
  我定了四点的闹钟起床洗头洗澡化妆做造型。
  有点夸张,但是我真的不想留下一点遗憾。
  我停好车后收到盛谨行的消息:
  “茉莉拿铁可以吗?”
  是我最喜欢的口味。
  我迅速回了个好字,快步走向咖啡馆。
  盛谨行挑的位置靠窗,一旁却有书架做遮掩。
  视线相触时,他轻弯唇角,我心中的旷野便因此刮过大风,乱的一塌糊涂。
  盛谨行的声音一向平和,相对的也无甚感情,可他这次叫我“陶桃”时,我却品出些温柔缱绻。
  陶桃,你这滤镜加的,真是彻底疯了。
  我深呼吸克制住心中快要撞死的小鹿,坐到了盛谨行对面。
  这次不等他开口询问,我就主动解释道:
  “盛教授,很抱歉昨天骗了你,我并没有欠钱,那只是搪塞相亲对象的借口。”
  我能感受到说这话的声线都不稳,可我不想骗他。
  原以为他会生气,甚至训斥我,可他只是将茉莉拿铁推到我面前:
  “你,不想相亲吗?”
  这时候该怎么回答呢?好像说什么都不太对。
  所以我选了最直白的方式。
  也不知道是谁给我的勇气。
  我抬头直直望向他的眼底:“我有暗恋的对象,从高三到现在,快七年了。”
  盛谨行的表情明显难看一瞬。
  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停不下来了:
  “盛教授,我喜欢你,从你来我的母校演讲就喜欢你。”
  “可以给我一个追求你的机会吗?”
  我其实还没做好被拒绝的准备,正在思考着一会儿什么姿势哭着跑走能让盛谨行印象深刻些,就看到他端着咖啡杯的手抖了抖,滚烫咖啡液洒在他的手背。
  我迅速扯过纸巾递给他。
  盛谨行没接,他抿抿唇,耳廓泛起不自然的红:
  “不用追,我会...自己过去的。”
  好...好一记直球,这是对我有好感的意思吗?、
  脖子都红了诶!好喜欢,好想玩。
  我那厚脸皮此刻又回来了,脑子一热,竟然端着咖啡杯和他碰了碰杯:
  “既然如此,盛教授!我们约会吧,我想更进一步,从更深层面来了解你。”
  “可以吗?”
  他同意的很快。
  可他没想到,我所谓的约会地点,是KTV。
  不大不小的密闭空间,没有任何第三方,只有足够暧昧的灯光。
3
我承认自己是报了不纯洁的心思来的,所以特意挑了个小包间。
这样活动空间最小,我才有更多机会靠近盛谨行。
一进包间,我就看到了拜托老板为我放好的KTV必备游戏棋盘。
我勾起笑自然的坐在盛谨行身旁正要提议玩游戏,就听到盛谨行抢先问道:
“陶桃,可以请你和我一起玩这个游戏吗?”
我乐意至极,果断点头同意。
可几分钟过去了,盛谨行都没半点动作,按理说,掷骰子走步数接受惩罚是非常简单的玩法。
我将目光投向盛谨行,他却第一次主动避开我的视线。
这是什么情况?
忽然间,灵光一闪,我讶然微张开唇,盛谨行他别不是没接触过这些吧。
思索间,盛谨行抿唇看向我:“陶桃,教教我。”
教!你想怎么教都行,坐腿上教都行!
妈妈!!我家白月光好像去苗疆进修了!他会蛊人了!
我的手比脑子先行动,已经将骰子拿在手上,直接进行示范。
骰子落在桌面上,加起来是数字9,我拿着白棋走了九步,落点格的惩罚是:
【请与在场任意一位异性牵手十秒。】
我本想借此解释一遍,没想到盛谨行竟主动凑近仔细看了一遍那文字,而后轻笑问我:
“那我现在是要配合陶桃接受惩罚吗?我很荣幸。”
话音刚落,一双堪称手控最爱的手便递到我面前。
我又不是柳下惠,我只是个贪财好色的女人,自然忍不了一点。
不过我也不敢做的太过,只虚虚握住他上半截手指。
正当我唾弃自己没出息时,盛谨行小声道:
“抱歉。”
说完,虚虚交握的双手已经十指紧扣。
十秒钟过得好快,我还没牵够呢,只能不舍的用指尖划过盛谨行的手背。
没关系!游戏还在继续,这一次轮到盛谨行了。
落点惩罚是【自罚一杯】,好可惜。
我深深叹口气,将啤酒递给盛谨行。
可他没接,将酒退回桌面,极认真的看着我:
“我酒精过敏,换一个可以吗?”
我面不改色的点头:“可以是可以,但是换成什么,得听我的!”
下一秒,盛谨行就将那骰子放进我的掌心,声色缱绻至极:
“我都听你的。”
“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尊嘟假嘟。
想...玩哪里都可以?想换几个花样玩都可以?
我感觉自己快冒烟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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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4-04-01 21:50:53  更:2024-04-01 21:53: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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