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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性话题]北京协和医院有多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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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像问题: 湖南湘雅医院有多厉害?
11年前,协和转来一个女孩,她的肺、皮肤和骨头全都被病菌啃食到溃烂。
为了治病,她在各地的医院查了5年,还被取走了腰椎的一块骨头,但依然没有结果,全国的专家都束手无策。
最后,在协和一个接触不到病人的科室里,有个女医生查出了她的病因。
2016年,我也接诊了这样一个病人。他的肺被病菌啃出了各种窟窿,左肺几乎被掏空了1/3。
他活着的每一秒,病菌都在不断吞噬内脏。
这次,救命的还是那个医生。
那个病人叫小希,一米六五的个子,只有30公斤重。他的肺部CT显示,左右两片肺上布满了小结节,都是被病菌噬咬出的洞。
我只看了一眼,就想起南方暴雨过后,地板上铺满的水蚁,挤挤挨挨地重叠在一起。
见过小希后,我发现他的嗓子里也开始溃烂,血肉模糊。这意味着,病菌先是啃食肺部,现在又腐蚀了喉咙。
呼吸科的病,肺肯定都有问题。但大部分病症我都知道原因,哪怕暂时不了解,只要病情比较温和,也可以慢慢查。
但小希病症的可怕之处在于,它正在急速恶化,既查不清楚,还很凶恶。
我不断翻看病历,却找不到一点线索。
为了寻求帮助,我拿着他那张极具冲击力的CT,到处请同事给点意见。结果大家看完被啃食1/3的肺部,都倒吸一口凉气。医生群里原本还有人分享不常见的CT,探讨惨烈程度,可当小希的CT一亮出来,全场沉默。
走投无路时,我想到了王澎医生。
医院有一个“特种部门”——检验科,里面有个专攻病菌的“微生物组”,我们都叫“细菌室”。这里的医生能依靠病人的蛛丝马迹,找出致命的病菌。
有时,他们一张报告单就能换来病人生的希望。
在这家高手云集的医院,王澎医生拥有一个专属代号——“微生物神探”。她每年能亲手验出上百种病菌,成捆的化验单上都签着她的名字。
我入职那年,医院就流传着一句话“细菌室找王澎”。
她成了我唯一的希望,所以刚从小希身上提取到肺泡灌洗液,我就连忙让人送去检验科,务必交给王澎老师。
检验科在常年不被注意到的偏僻角落,门口一片昏暗,只有远处还亮着灯。那天早就过了下班时间,但我惊喜地发现,这里居然还没有锁门。
我敲敲玻璃门,灯光下一个皮肤白净、圆圆脸,看着就很亲切的女老师抬起头。
她就是王澎老师,我赶快迎上去说明来意。
王老师放开显微镜,起身抱来一大盒玻璃片,那是小希的标本涂片。她抬起头看我,说的第一句话是:“这个病人,非常有意思。”她眼里闪着兴奋的光。
她说怀疑小希得了一种很罕见的感染,但现在还没十足的把握,需要问我一些关于小希的问题。我使劲点了点头。
“小伙子有艾滋病吗?”
“没有。”
“确定吗?这个很重要。”
我很有把握地说非常确定,一入院就查过了,除非是处在窗口期,我可以再给他复查一下。
紧接着,老师又问了很多问题:他在哪里生活?平时的工作生活习惯如何?免疫功能正常吗?皮肤有破溃吗?
我一一回答,接下来的一个问题把我问懵了:“吃过竹鼠吗?”
往回走的一路上,我禁不住想,艾滋病、吃竹鼠,究竟是什么特殊的感染?
第二天查完房,我给王澎老师带来了结果:小希虽然在以“敢吃”著名的省份打工,却从没吃过竹鼠。王老师说自己要查阅文献,再做个花费不菲的二代测序。
我抓住了这句话里的重点,问什么时候检验科也开展二代测序了?
王老师表示没有:“我是用自己的科研经费确认的,你回去等消息吧。”
我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要知道,检验科大概是医院里最不被注意的一群人,经费有限。而且王老师并不是什么大牌专家,经费应该也不宽裕,就这样还拿出来给小希额外做工作。
尽管如此,我的内心还是越来越不安,小希的情况一直在恶化,如果再得不到检验结果,真的就要扛不住了。
当我第三次来到检验科,王老师总算透露说:“如果是那种病,没有艾滋病的病人里,小希就是第9个病患。之前的8个,几乎都是我诊断的。”
她细细跟我讲解之前的病例。可我听得越多,越是毛骨悚然。
曾经诊断的8个人里,有多达5个人的骨头被啃掉,2个皮肤上“长毛”,甚至最严重的那1个人,大脑里都开始“发霉”。
这其中,一个叫悠悠的女孩和小希的情况最像。
11年前,这个病情怪异的小女孩,惊动了整个医院的顶尖力量。她总共住过7次院,且数次都能享受到全院顶级专家的关心和会诊,没有人不为她的病症所好奇。
悠悠和小希一样,19岁那年开始发烧,原本以为不是什么大病,后来越来越严重。父母带着她四处辗转求医,5年后来到我们医院时,仍然没有诊断清楚,只怀疑是肺结核。
悠悠的病症比小希更严重,除了肺里有了空洞,病变还啃噬了她的皮肤,以及全身多处的骨头。
5年时间里,抗结核、用激素,却始终无法阻挡疾病的脚步。小姑娘也暴瘦了30多斤,怀着最后一线希望,她比小希早8年住进了我们医院的普通内科。
诊疗过程异常艰难,医生提取了她的肺、皮肤、淋巴结,甚至腰椎的一块骨头,却仍然没有诊断清楚。
最终,我们只能动用“内科大查房”——全院专家集体会诊。
这是半年才有一次的顶级待遇,通常只舍得留给最棘手的病人,这次机会给了悠悠。
普通内科、放射科、感染科、呼吸科、骨科、血液科、皮肤科、病理科、免疫科的专家们齐聚一堂,讨论很久,最后得出了一个模糊的结论:结核不除外。
开始抗结核治疗后,病情缓解了一段时间,但不到一年,疾病以更加凌厉的方式卷土重来。
悠悠不仅再次开始发高烧,后腰上也长出来一个肿包,而且越鼓越大。她再次回来住院时,肿包已经长到了半个手掌多的大小,摸上去还有波动,似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正要争先恐后地涌出皮肤。
此时距离悠悠发病,已经过去了6年多,小姑娘被折磨得愈发虚弱,通过检查发现,不仅后腰上,还有臀部、甚至脊柱旁边,也都蓄积着脓液。
大家都陷入了困惑,全身这么多脓,真的是结核菌吗?
这次来帮忙的专家里,又多了一个身影,那就是检验科微生物组的王澎。
她把悠悠1年前的标本都重新看了一遍,确实没找到任何病菌。但她坚信,这个小姑娘感染上了某种“狡猾”的病菌,只是因为这种菌太罕见,所以迟迟没有线索。
为了更精准地找线索,王老师亲自来到病床旁边取样,对悠悠皮肤上的大脓包进行采样,并立刻进行了接种。
这一次,病菌没能逃脱。经过层层判断,王老师发现,这竟然是一种非常罕见的真菌—马尔尼菲蓝状菌。
马尔尼菲蓝状菌很特殊,大部分被感染的人,都是自身抵抗力极差的艾滋病患者。它平时隐藏在土壤里,还有竹鼠身上,伺机进入人体,
这种真菌会蔓延全身,啃食人皮肤、内脏、大脑、骨髓。
第二次内科大查房,主治医生又把宝贵的机会给了悠悠。
这一次,王澎老师也参加了。当时场内常有争执,只是她坚定认为,悠悠的病情和马尔尼菲蓝状菌脱不了关系。
专家们反复斟酌,制定了最快速安全有效的救命方案:骨科医生进行手术清创,先把肉眼可见的敌人消灭殆尽。之后减少抗结核药,主要应用抗真菌的药物。
王澎老师还特别叮嘱临床医生,这种真菌实在太狡猾,它最大的法宝就是会“变形”。
在人体内,37度的时候,它是圆圆或者椭圆的形状。而在室温也就是25度的环境下,它慢慢伸出触角,变形成发毛的菌丝形状,没有经验的检验科医生很难识破它的真面目。
这种真菌带有一种特征性的玫瑰红色素,可以把培养基或者菌落染成红颜色,所以当你靠近显微镜,就会发现那些样本里,开满了一朵朵“人体玫瑰”。
这些“玫瑰”最可怕的地方在于,它很容易被误诊为结核。
万幸的是,王澎医生终于找到了病菌。经过及时治疗,悠悠有了好转,有了她的经验,后面的病人也没有那么艰难了。
当年种种艰难,听得我愣在原地。我那时最想知道的,就是那8个病患的治疗效果怎么样,小希现在还有没有救。
王老师报给了我一个惨烈的数据:“5个病人幸存,3个去世。”这在感染疾病里,已经是极高的致死率。
而小希又会是哪一种呢,他能成为第6位幸存者吗?
王老师真的没有让我久等,雪片般的报告单同一时间飞回了病房。
小希咽喉溃烂处取的拭子、咳出来的痰、气管镜从肺里吸出来的分泌物、淋巴结组织、肺组织、甚至骨髓液里,全都是马尔尼菲蓝状菌。
小希的喉咙、肺、淋巴结,骨髓里,全都开满了“人体玫瑰”。
巨大的绝望感包围了我。
这证明小希的治疗方向一直都是错的,抗结核、用激素、抗细菌,却唯独没有用过治疗真菌的药物。现在发霉长毛的真菌正在吃掉他的肺、撕咬他的血肉。被啃噬得只剩下60多斤的小希,活下来的机会渺茫。
我安慰自己,至少神探王老师出手了,帮我们找到病因。或许现在刹住车,调转方向治疗真菌还来得及。
我后来也去查阅过那三个去世病人的资料,无一例外,都是发现的太迟了。虽然后来找到了真菌,但身体也已经被啃噬殆尽。
当年悠悠虽然诊断清楚了,但后续治疗仍然艰难无比,反复住院总数达7次之多才幸存下来。
我只能为小希祈祷现在不算太晚。
不知不觉已经过去将近一个小时了,王澎老师依旧向我热情地介绍这个病菌。我看着她,只觉得这种认真的样子,让人觉得身上有使不完的劲儿。
很快,我回到小希的病房,准备了抗真菌的药物。
这个药物不便宜,小希的父母陷入了两难。他们先用便宜的药物试了试,但副作用差点让小希送了命。这个小插曲让所有人心里一惊,他的父母也毫不犹豫地决定换用安全有效的药物。
抗真菌药物的疗效一般很慢,小希却拥有幸运的体质,他用药几天后就不发烧了。并停掉了之前的5个抗结核药物,有食欲了,虽然体重短时间内恢复不了,但能明显看到气色好转。
父母高兴坏了,我却一刻也不敢掉以轻心。
好转的速度太快,我怕前功尽弃,再出现什么幺蛾子,也顾不上床位周转率了,咬牙又留小希住了将近一个月的院。眼看着他一天天好起来,体重也增加到了80斤,一颗心才渐渐安稳下来。
用药将近一个月的时候,我给小希又做了一次CT,肺里趴着的那层密密麻麻的“水蚁”已经变淡了一些,虽然那些被啃食形成的大空洞是不可能复原了,但结果已经超出我的预期了。
这个孩子之前经历了太多病痛折磨,现在终于苦尽甘来。
出院那天,我絮絮叨叨了很多注意事项。小希跟在父母身后,冲我挥了挥手。
很快,我再次来到检验科,把小希出院的好消息告诉王老师。她很开心的样子,问我是不是真的,并且很快就记了下来:“实在是太好了,这是第6个活下来的!”
她说自己正在积攒资料,想编写一本真菌的图谱,到时候也把小希写进去。这样更多人就能认识罕见的真菌,不至于两眼一抹黑,在治疗上走太远的弯路。
她还跟我讲了很多未来的愿景,突然,她停了下来,对着满屋子的显微镜和玻片感叹:“唉,想做的事情太多,时间实在是太少了。”
即使心细如我,当时也没有察觉到这句话背后的异常。
小希出院那半年,我没有再遇到棘手的感染病人,只是因为一些小困难去找过王老师几次。
几次接触过后,我才明白,为什么医院会流传那一句:“细菌室找王澎”。
王澎老师实在太热爱检验病菌这门手艺了。但凡有人来找她帮忙,再忙也不拒绝,有空就埋头对着显微镜。大多数时候,病原菌不会满眼都是,而是需要在显微镜下地毯式搜索。
这是个良心活儿,曾经有个病人,在外院辗转很久都没诊断清楚,到我们医院以后,很快就找到了结核菌。我发微信向王老师道谢的时候,她轻描淡写地说:“这么一根小小的菌,我足足找了半个小时才把它揪出来。”
王老师的住所离医院很近,仅隔着一条街,方便她往医院跑。我有时候甚至会猜想,是不是显微镜下的那个世界,才是她留下最多印记的地方。
对一件工作投入超量的热情,常人或许很难理解,可我总觉得熟悉。
在协和,每天都能看到全国各地的救护车,送来的病人往往走投无路,把这里当作最后的希望。
作为医生,这种时候,我们总会不由自主想要投入全部。
王澎医生是最典型的,她几乎将自己全部时间投入到研究病菌上,用近乎狂热的态度追捕病人身上的病菌。
科里领导照顾她,减少了她的工作量,还让她中午回家午休。但王澎总是担心时间不够用,说那本真菌图谱还没做出来,还有好多真菌等着她去记录。她依然忘我的工作,不拒绝任何人的求助。
那一声“细菌室找王澎”,依然每天在各个科室响起。
只是好景不长,有一年的冬至,群里突然发起了王澎老师去世的消息。我的第一反应是不相信,她家离医院不过一百米,真有什么事,肯定能及时抢救。
可噩耗最终被证实,同事们都在震惊惋惜,我也是第一次知道了很多事情。
王老师留给大家的印象,一直都是忘我工作的拼命三娘。科主任甚至强迫她每天回家午休,希望她能养好身体,同时作为单亲妈妈,能有更多时间陪伴年幼的女儿。
她却越来越忙,时间太少,因为需要她的病人太多了。
大家看到的,仍然是那个任何时候、哪怕再小的大夫为了病人的事情求助,都笑眯眯答应、随时伸出援手的她。是那个热心带教其他医院来进修的大夫,毫无保留传授自己一身本领的她。
还有最后那个,家距离医院急诊只有不到100米,却没有留给同事任何抢救机会的她。
而她的女儿,年仅9岁。
王澎老师去世当天上午,原本是医疗成果奖汇报的日子,最后只能由她的科主任代讲了。
她的履历丝毫不耀眼,在我们医院甚至可以说是拿不出手。从一个大专毕业、检验科默默无闻的小技术员,用了20年时间成长为全院大名鼎鼎的“微生物神探”。
大屏幕最终定格在最后一页:那是她的办公桌抽屉,里面一层一层码放着的,全是疑难患者的病原菌玻璃片。
我依稀记得,照片旁边的一句话,“这是我愿意做的事情。”
王澎老师去世的第二天,小希居然背着书包出现在了病房里。我第一眼都差点没认出他来,这个留着分头、有点帅气的小伙子,跟那个缩在病床一角、让人误以为是孩子的少年,根本不像是同一个人。
小希看到我,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林医生,对不起,我记错了你的出门诊时间,只好到病房来找你了。”看他恢复得这么好,我惊喜之余又有点心酸,很想问问他,还记得那个找到你体内的真菌,才能让你活下来的王医生吗?
然而直到这时,我才突然意识到, 小希从来都不曾知道,检验科的王医生,才是他真正的救命恩人。
在我们医院,很多部门的锦旗堆满库房,甚至就连食堂都有人送锦旗。唯独检验科,墙上干干净净。
其实这也不难理解,病人能记住给他看病的医生,打针的护士,甚至是送一日三餐病号饭的食堂姑娘。但那些仅仅出现在化验报告单上的医生名字,他们却从来不曾留意过。
作为医院里的“特种部门”,她们并不直接接触病人,战场在显微镜下。这是群没有锦旗,没有鲜花,甚至可能从业一辈子,也听不到一句谢谢的人。
给小希看完病,我还是忍不住告诉他:“检验科有一位王医生,就是给你找到真菌的那个人,她现在已经不在了,但你一定要好好的,才不枉当初她那样用力去救你。”
“哪个王医生?”
“就是你复印的化验单,最下面一行那个王医生。”怕他不好理解,我又加了句,“她可是个微生物神探哦”。
小希依旧是一副很疑惑的样子,只能保持沉默。
我不想给他心理压力,于是不再讲下去,只是加了他的微信,说有事情可以随时给我发消息。
我是一个极少把联系方式留给患者的人,但小希不一样,我想看看他未来的生活,他的生命就像王老师的延续。
小希默默点头,拿笔记下医嘱,随后准备离开。
只是走到大门的时候,他突然停住,说了一句“谢谢”。
如果我没记错,这是他第一次说谢谢。
送别王澎老师是在一个冬日早晨,天刚蒙蒙亮,太平间的告别室外就开始排起了队。因为医院的上班时间是八点,每当我们送别战友的时候,通常都会安排在清晨7点钟。我穿着单薄的白大衣,怀里抱着一束昨晚买好的白色鲜花,站在队伍里冻得瑟瑟发抖。
白大衣的队伍越来越长,我再一次回头张望,居然在队尾看到我们科一个深居简出的泰斗级老专家。
我赶忙跑过去搀扶着她,您怎么也来了?
她说自己不认识王医生,只是看了朋友圈,觉得有必要过来一趟。“她是有大爱的人,我要来送她。”
长长的几百人的送别队伍里,只有同事,没有一个病人。
我听到不止一个同事在哽咽:“您诊断的那个感染的患者目前一切健康,感谢您赋予她新生。她安好,您却走了,我替她向您深深地鞠躬。”
我转头看向同事们身穿白大褂,聚成的白色长龙,突然有些释然。
这里都是会记得她的人。
检验科的医生,更像是幕后的英雄。他们不会直接接触病人,只会留下化验报告单角落里,那个不被人注意的签名。
这是一个聚光灯照不到的岗位,甚至没办法听到病人的一句谢谢,而王澎医生的选择是竭尽全力地寻找病菌。
王澎医生的妹妹告诉我,她的眼皮一度被真菌感染,常常会用手去触碰。那是她整日在显微镜下寻找线索,被目镜磨蚀的印记。
直到她离开的那天,眼皮上依然还有感染。
大家总说,协和是病人和死神之间隔着的最后一道门。
但这道门,也是由很多不被人关注的医生撑起来的。
或许到了这里,我们唯一考虑的,是怎样圆满完成自己的本职工作。
毕竟,当自己可能是别人最后的希望时,我们不能有一丝懈怠。
我们也习惯了没有一丝懈怠。
我为有王澎医生这样的同事感到自豪。
去年在学校打球时候被人一肘子把鼻子干歪了。。去学校可以报销的北三院,医生告诉我要面部整容。。崩了。。要把鼻子切开了治。。然后打电话给家里老妈,一听鼻子断了要全麻做手术,当天晚上就坐车赶过来了。。心若死灰一晚上。。
第二天听一北京阿姨的建议去协和,由于普通号挂不上号,挂急诊,预约,第二天早上来,巨恐慌。。还是担心要切开了治。
重点来了:医生拿个钳子给我掰直了。。。。。。。。。。。。。然后问旁边的医生你看这对称么。。。。。。。。。我坐起来照照镜子。。perfect。。。协和牛逼
2015年六月份我高二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脸有点肿,当时以为是紫外线过敏,过了半个月脚也开始肿,我妈带我在我们当地的县医院检查,理所当然,查了三天什么都没查出来。
第二天,我们就去了沈阳最好的医院住院检查,查了一段时间,确诊“库欣综合征”,但是始终找不到是身体哪块出了问题引起的,做了特别特别多的检查,发现有三个地方可疑:1、脑垂体;2、肾上腺;3、胸腺。脑垂体和肾上腺是常见的引起“库欣综合征”的源头,当时也说青少年在胸腺上长小瘤问题不大,时间长就会自己吸收(大概是这样,记不清了),但是当时我整个人症状已经很明显了(具体可以百度),而且马上进入高三。爸爸妈妈决定先做胸腺的手术,如果不是这的问题那就再查。然后等咨询医生的时候,医生给的方案是,只能大开(也就是从脖子开刀,最后会留下一条二十几公分的疤),我们都犹豫了,医生建议我们去北京协和看一看,但是当时好像还没有高铁(记不清了),而我的身体状况已经不能坐那么久的火车了。这个时候,对中医颇有研究的大姨夫说,你们先回来,我给开点中药先控制一下。这个时候我在沈阳已经住院28天。
然后,我们带着一堆病例和片子回家了,想想我当时还挺爱学习的哈哈哈,回家以后我还把暑假作业写了。嗯...这个病会让人情绪非常不稳定,而爸爸妈妈都要上班,然后奶奶和姥姥就换着来陪我,怕我想不开。那个时候确实很有可能想不开,一天三餐吃素,严格控制饮食,喝中药,甚至小便都要接在桶里测量数值,而且严重便秘。
从回来开始,妈妈和她的朋友们就开始在网上挂北京协和的号,但是真的太难了太难了,后来妈妈找到了加号,把病例发过去以后,北京协和同意了我们的加号申请,第二天我们匆匆赶往北京,到了才知道我住的内分泌病房,一年内分泌患者十万多,但是床位只有六十多。我们成功看上了病,然后医生就让我们等床位,说来我也是真的幸运,那个时候正好中秋和十一连起来了,所以内分泌病房正好空出来床位,上午医生让我们等床位,下午我就住进去了。来到北京一周我就住上院了。
然后就是各种检查,我的病情也是一天一天肉眼可见的加重了,虽然当时也是实在不敢确定手术的位置,但是也还好有果断的妈妈,她说,就做胸腺的手术吧,有什么后果的话我们自己承担。因为当时协和的医生可以做微创,而且实在是太严重了,手术前几天的时候我开始流鼻血,喘不上来气,手术前一天只能躺在床上吸氧。
我是当天的第一台手术,手术时间比预计长了很多(因为我的血压一直下不去,麻醉用了差不多两个小时,换一家医院的话可能会暂停我的手术,让我把血压降下去再手术,因为血压高真的是很危险,那我现在可能就嗝屁了哈哈哈),手术后直接进了ICU,各种并发症同时找上来了,重度呼吸衰竭,重症肌无力,肺孢子虫...我的肺一度在x光片下只能看见白花花的一片,我在ICU一待就是四十几天,呼吸机理论上是只能插十几天的,如果再不能自主呼吸就得切开气管,但是由于我用了ECMO(也叫人工肺),不能止血,医生们就没有切开我的气管(所以刚拔了呼吸机那天,我整个人是合不拢嘴的,口水流了一天,第二天才能讲话)。我三次被下达病危通知,最后一次我真的差点挺不过来,妈妈找来了红十字协会说要捐器官,被我的主治医生拦下了,他说:这是一个16岁的孩子,正是最好的时候,既然你想捐器官,那我很相信你们的人品,我试着用新型的方法治一下吧(大概这个意思)。
奇迹真的就发生了,我一天天好转,经过北京协和三个半月的治疗,我活过来了,我甚至还打破了协和的人工肺时长记录(哈哈哈叉会儿腰)
住院期间也碰到了很多病友,她们的故事以后再慢慢写。总之我想说,北京协和真的很牛,我遇到的每个医生真的是我们心目中医生的样子,治病救人,一心一意为患者着想。
而且北京协和的护士姐姐们也都真的很辛苦很细心很温柔!!!
写完这篇的第二天!
我一定要说!我找到我的医生了!




(这是秦应之医生帮我发起的腾讯公益的截图)
我真的要哭了!
今天早上,王郝医生回我了!他还记得我!快乐地转圈圈~
看有好多人都在说费用的问题,费用确实没有大家想象的那么高,但是也没有特别特别低,是因为当初医生们帮我在腾讯公益发起了捐款,住院时候认识的病友,我的高中同学,还有很多很多很多好心人都在雪中送炭,所以没有在资金方面太过为难,谢谢大家关心呀 ~
想起了治病中的一个检查,“岩下窦采血”,是一个小小的介入手术。是半麻,从大腿根部伸一根针进去,进到脑袋里面去取血。我记得在沈阳做的那次,我只做了一边的腿,因为生病,我的血管特别脆、细、深。当时我躺着手术床上我是能感觉到嘶嘶的取血的声音的,也疼,但是当时我一动也不敢动,过了很久,我听见取血的医生说:这哪是岩下窦啊,这是岩上窦!(我以为他们不是在说我),然后我就听见他们出去了,再后来就是给我夹上了止血钳,夹了整整二十四小时。
等我被推出去都时候看见妈妈在哭,后来我才知道我在里面待了三个小时,中间医生出来说粗管进不去要换细的管,让去缴费(八千)妈妈想到我受的罪就哭了,这个时候医生又说管进去了,再然后就是我出来了。
止血钳取下来我的腿淤青了一大片,很长一段时间走路都很难受。
然后在协和检查的时候,我们拿出来了在沈阳做岩下窦的结果,医生说:这结果根本就不对!我才后知后觉,原来当时他们说的真的是我。
在协和做岩下窦采血的时候,妈妈说,直接用细管吧,医生说:相信我们,粗管就可以(这次做两边,细管和细管差八千块钱)。然后就真的可以了,两侧都做完我还想说咋这么快,就听见给我做手术的医生说:哈哈哈我给你省八千块钱。但是当时我不敢说话,毕竟脑袋里还有针hhh。做完以后医生就在我的腿上针眼的地方各包了一个纱布,说六个小时之后下床就可以。
一个检查给我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那你说:协和是不是很牛!
我这篇稿子写了几个月了,事情是16年秋天发生的,因为我还请表姐看了《爱乐之城》,我还记得成龙耀莱的VIP票价很贵。那会好像还没有网上挂号,反正还有现场挂号的机器,还得现场用本人的银行卡办一个协和的就诊卡,反正挂号还耽误了一下。(天坛挂号还办了一个京通卡还是什么的,记不清了)。快十年了。这几天在别的平台看到有人盗用了我的帖子,我也不知道说什么了。之前在知乎发点文章是因为病假后上班挺无聊的,偶尔忆起过去的事,看到有些题目有感而发,后来找到了新的兴趣,也对这个平台没有好感,所以不怎么来了。帖子被盗我也不知道能做什么,只是觉得挺无语的。
本人亲见的。
我姐夫得了脑垂体瘤,五官和肢端变形。吉林的医院说让准备10万元手术费,但是瘤的位置有动脉血管,怕大出血。且血糖太高,需要先调糖再手术,花费1万元住院一周血糖没下来,决定来北京。
我带他们先去了天坛医院,说那边脑科好,一个副主任医生先是修了半天电脑才开始问诊(态度奇差,问诊过程中有些问姐夫说不出来的,我姐要说,他就一直说你别说话,让你说话了吗),一下子开了8千元检查,还得排病床,两周内不一定能手术。并询问有无痔疮,让去挂肛肠科。我觉得不靠谱,去了协和医院。
当时还支持线下挂号,我们还挺顺利挂上了协和医院幸兵主任的号。下午三点,见到幸主任,看了老家带来的片子,第一句话问我姐夫,我在马路上说你有病你信吗?你是典型的脑垂体瘤,明天住院,周五手术。(当天是周二)。问了瘤子位置的血管,幸主任说能处理。我姐姐和姐夫担心带的钱不够,幸主任说3万够了。两个人跳起来鼓掌(我从没见过人在医院这样,当时我很想跑)。也提到血糖的问题,幸主任说那都不是事。周三住院,调配的营养餐,周四下午血糖就正常了,周五手术(从鼻子进去的微创手术,不开颅),幸主任说手感很好,切的特别干净,出院前的核磁都可以不做。转过去周一,我姐夫出院了,花了两万三千多元。
术后一个月,我姐夫来北京检查,一切都好,血糖也没有高。过了半年,肥大的五官和肢端也恢复了很多,生活一切正常。现在多年过去,身体很好,正常工作。
我还记得幸兵主任那句话:协和医院是全国疗效最好、费用最经济的医院。
看过一个病例,某女,常年莫名不舒服,查遍各科各项指标均显示无毛病,甚至怀疑是焦虑症抑郁症。最后被协和医院变态反应科尹佳主任诊断出是体内放了环,该女对环释放的极微量铜过敏,把环摘了,多年毛病瞬间解决
毕竟是学食品卫生的,对食物过敏还是有些研究,过敏很常见,但能诊断出是上环导致的铜过敏(极端罕见),不是一般的医院能搞得定的
我们头儿今天早上又问了一遍大家,“你们要好好想想,我们干了些什么特殊的事情吗?为什么病人在别的医院好不了,来了就能治好呢?”
问过好多次了,能体会到,真心没觉得我们做了什么特别的。
我也经常反思,好像就是普普通通的在治病而已。
就为了这个题目专门验证了手机。对协和的大夫充满了感激之情。
小的时候父亲经常给我说他头疼,但是从来也没去检查过一直瞒着家人。直到97年说眼睛看不到了,才去医院做检查,发现脑袋里有一个鸡蛋大小的肿瘤,包裹了20根血管和视神经,甚至包括脑主动脉。当时家里人都吓傻了,四处找医院去诊治,当时有一种伽玛刀可以遏制肿瘤,但是父亲的肿瘤实在太大了,没办法进行伽马刀手术。跑到北京天坛医院,排了好多天队拿到号请当时最厉害的专家看过父亲的病情,专家表示不敢动手术,让我们不用就保守治疗看命。
父亲说不准备治疗了,家里拖着他说最后去协和医院看看。脑外的几个专家看了父亲的脑ct片,研究了几天给我们打电话说可以试一试。两位70岁的教授在手术室给父亲做了13个小时的手术,父亲在icu住了40天,收到了4张病危通知书,最后挺过来了康复了。虽然一只眼睛看不到了,但是命保住了。现在我对于协和医院的感谢之情还难以言喻。
就为了救父亲一命的几位专家,为了救父亲一命的医院~~专门留下回复。虽然老教授们都已经不在主刀了,但是协和医院永远是我最信赖的医院。
我也来答一发吧,可能角度比较清奇。
大概十多年前吧,我老婆,当时是女朋友,出车祸,昏迷,从事发地医院转到协和时已经有意识了,但不认识人,不记事儿,所有来看她的人里面就对三个人有亲切感,分别是她爸爸妈妈和我,协和医院神内几大专家也是天天会诊,并没有好转迹象。
当时给我急死了,就又托了关系,找到天坛医院神内主任,人家忙的要死,抽空拿着我老婆的片子对着日光灯看了一会儿,说是这这这有积液,转院到协和西院(就是西单那边),西院有高压氧舱,做几天应该就有好转了。
我急急忙忙跑回协和,跟协和神内主任说了这个情况,人家大主任丝毫没有不爽,特别重视这个信息,马上召集了一次会诊,大概前后也就半小时吧,出来跟我说批准转院,让我去办手续。对症治疗之后病情迅速好转。
我想说的是,作为国内数一数二的牛B医院,能如此谦虚的接受同行的意见,也是他们之所以牛B的理由之一吧?
北京人,家里老人2016年查出膀胱癌,去了协和医院。建档护士问是否曾经在协和看过病,老人说没来过。结果护士快速查到老人家在1950年第一次在协和看过病,连病例都从电脑里调出来了。我们一下就被协和医院严谨精确的管理震惊了!那是文革之前啊,那是也没有电脑,隔了60多年居然查到了!立刻觉得我们来对了!
之后的治疗很成功,做了手术,顺便把老人家身体状况查了个透彻,心服口服!
女朋友是协和小大夫。
她人比较善良,会花很多时间给患者解释病情和治疗方案。不过有时候也会碰到脾气比较差的患者撒泼耍混。
“你别给我说那么多没用的!我没文化!我听不懂!你就告诉我这个病能不能治好!”
“那您下午再来一下吧,我午休的时候查查文献,下午告诉您治愈率。”
“。。。”
协和是很严谨的。
阎王要你三更死,协和留你到五更


懂了懂了,表情我撤了……药是卡多普利,好像就是评论里大神们说的ACEI


爷爷经常嘴唇过敏,肿。最严重的一次晚上睡觉时肿到气管呼吸不过来进了急救室。县里市里省里检查都说是过敏,过敏源列了一堆。实在没办法去了北京,同样的检查项目,五六十岁的老专家询问情况后上网查全英文的国外病例,判断是降压药过敏,只有万分之一的过敏发病率。果然换了药后再也没有过敏过~以前的医生说海鲜过敏,花粉过敏,酒过敏。不去北京谁能想到是吃了十几年的降压药过敏啊!科研,专业等等方面我不知道有多牛逼,但是十分钟治好我爷爷的病在我心里最牛逼
上大四的时候,觉得颈部长了个东西,校医院内科医生让我吃了一周消炎药,外科医生让我拍片子,说是淋巴结发炎了。人民医院的医生让继续观察。当时正在准备考研,也没多管,后来感觉肿块长大了。工作以后体检,体检医生让我予以重视,于是去了世纪坛医院,挂的是耳鼻喉科大夫的专家号,当即就被留下手术,但没有床位,然后的一个月里医生要休假,让我继续等。
当被立即手术时我就慌了,当天真是一边走一边哭,天气特好,我却特别绝望。
然后我想到了协和,要听协和的大夫怎么说。从网上下载了协和挂号专用的app(不是广告,真心好用,黄牛基本也从这上抢号)。挂了耳鼻喉科的专家号,挂的特需号,三百块钱,是个头发都白了的老爷爷。看了我的B超,还摸了肿块,特别和蔼的说:“你这个还是要手术的,但是我不负责这部分,你应该挂口腔科的号,我给你写几个名字,你去挂他们的号。特别着急的我实在等不了了,又挂了个特需号,是口腔科的颌面外科,这回五百。当天一起等的患者基本都是颌面部长的肿瘤,我真是惶恐至极。医生给我开了一些检查单子,核磁和B超,然后跟我说:“特需号不能报销,你去加个普通的号,我给你走医保。”旁边的小护士说:“x老师,您这样不合规矩,不能同一时间既出普通号又出特需号。”然后医生特霸气的跟我说:“没事,你去加号吧。”小护士对医生抗议道:“反正少挣钱的是你,又不是我。”医生说:“我少挣钱我乐意,碍你什么事。”我内心已经不淡定了,这医生也太好了居然违规帮我减医药费!我更是惴惴不安了,医生不会因为我病的太严重,同情我才这么做的吧。
出了检查结果,医生初步判断是良性的,但还是要看术中和术后病理培养。本来手术要等一个月,但是一个星期就给我打电话让我准备去住院了。后来知道是因为有个应该做手术的姑娘生理期做不了,就把我顶上了。
于是,我迎来了人生中第一个全麻手术。术前管床大夫很详细的问了病史,当时已经晚上八点多了。九点半手术,八点半就做好准备了。躺在床上,等人把我推进手术室,当时很好的理解了一个词“孑然一身”,真的是什么都没有的被裹到了手术室。麻醉师问我体重,我当时紧张的千克和斤怎么都算不对,说了好几个数。麻醉师给了我一个氧气罩似的东西让我深吸气,有特实诚,深深地息了一大口,然后再有意识就是听见“xx,醒醒,你不能再睡了”手术结束,被推回病房。
颌下腺的良性肿瘤,切除成功。一周后拆线,一个博士给我包扎的,一边包扎一边敬佩医生缝合针法特殊。吐槽科研压力大,发言多,老板变态……一边说一边使劲按我,我表情也特别狰狞,他还说我夸张……我心里只有草泥马在奔腾,求他认真包扎。
一周后复查,结果还没到复查的时候,包扎的纱布掉了,然后我妈就给我随便果了一下。医生看我一头凌乱纱布的样子劈头盖脸就问:“谁给你包扎的?哪个大夫?”我说我不记得了,他也没在追究。我不是包庇那个博士,他的确手法不好,但我也真是不记得他叫什么了。
医生看我年轻,用了很细的针,缝的特别好,用了祛疤贴后现在基本看不出来了,真是太厉害了。有个朋友,也做了这个手术,疤痕就像一只大蜈蚣。后来再去复查,医生都很自豪的给他的学生看我的疤痕,说长的平整。
给我看病的医生的头衔太多了,人生履历也很让人羡慕,真是真是学习的榜样。无论是管床大夫还是包扎的小哥哥他们都是博士,在北京都有很大的生存压力。希望他们有一天也能想那些老大夫一样“妙手仁心”!
协和,是一种荣耀,一份信任。
可以先看一下北京协和医院的网站建设(https://www.pumch.cn/research/gudie.html),绝对是全国所有医院里最好的,尤其这张照片的质感:


这张照片的制作真的非常用心






而且仅从几张照片上就能感受到协和医院的文化和历史底蕴,比如内科学系的合影,背后就挂着创系鼻祖——张孝骞教授的画像。


内科学系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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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协和医院是一家极其特殊的医院,因为地位过高,导致其可以不鸟各种奇葩的行政制约。
2013年卫生部有一次三甲医院评分,全国各大医院如临大敌,几个月简直像大跃进一样奋战备查。而北京协和医院没有准备,最后得分远低于大量三甲医院,但协和一句话把领导怼了回去,“协和医院评分是这个,哪个医院敢说分比我们高?”
导致这次卫生部三甲医院评分作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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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年底,北京有一场轰轰烈烈的“美丽的天际线”行动(https://finance.china.com/news/11173316/20171208/31781375_1.html),楼顶楼外的的大牌子纷纷被拆下,比如北京大学人民医院


以及北京大学口腔医院第二门诊部(至今都没装回来…)
但北京协和医院完全不用鸟这个政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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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为纾解北京非首都功能的工作部署安排,全北京三甲医院都有外迁的可能,甚至神外No.1的天坛医院已经搬到了花乡...但年初路过协和医院,老门诊楼竟然在扩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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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产科是北京协和医院最老牌的王牌科室,据传言该科室晋升主治医师(中级职称)平均年龄已经差不多40岁…副高职称医生的手术甚至很多只能排在晚上做,毕竟还有那么多教授,主任医师…
本来已经觉得北大系统人才储备很庞大了,看了北京协和医院妇产科的简介,才知道什么叫底气十足,用词可是“人才济济”…


第一次看到科室简介用词“人才济济”...







我都翻到了第4页,最低职称竟然还是主任医师...



也许唯一让我们有点欣慰的是,北京协和医院的口腔科几乎就是北大人建立的,毕竟北大口腔在专科的积累也很可怕 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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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年轻人去了协和,就会感悟到:
头顶有珠峰,永远爬不到…
我实习到icu的时候,他们科有个Li教授,我不知道是哪个li,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据说是北京协和医院icu的退休主任。我不知道真的假的。
我入科的时候刚收了一个心源性休克的病人,中午病情稳定下来,我老师让我盯着他的血压,她去吃饭。血压一直都很好,但是病人一直流汗,情绪很激动,喊着要家属陪护。我就在给病人擦汗的时候,主任突然出现在我身后,不慢不急地来了一句:你知道他是怎么了吗?我说因为病人情绪激动所以出汗。我估计主任当时打死我的心都有了。然后主任告诉我病人是休克了,去叫人来。我当时真的全身冷汗都出来了。
第二天又是这个病人,当时病人的血压很奇怪,用了升压药血压就上去,过一会就又掉下来,在正常水平内,但是血压就是达不到主任要求的血压范围。请示主任过来,主任看了一会,也没做什么呀,就是调了调药,这边弄弄,那边弄弄。然后把人喊过去说,把病人身上所有的管子都换了,估计是要感染性休克了,然后就在我旁边指挥我老师们干活,而且他当时还和我说:你看,再过一两分钟,病人的血压就会掉下来。
过了两分多钟,病人血压真的狂掉!后面检查报告一出来,真的是感染性休克,我只想给主任跪下唱征服!!
答主不在北京,连北京都没有去过,所以你们的问题我无法解答,挂号问题我也一概不知也不懂。LI教授是特聘教授,我们实习的医院和协和一点关系都没有。
其实主任人超级好的,第一个例子里,病人就是一个非常典型的休克,教科书级别的典型,但是我就是没发现(羞愧),主任估计认为我不懂休克,我老师们在抢救的时候他一直在旁边给我讲解各种生理知识,呼吸机的运用。而且他认得我,这也就是第二天主任会站在我身边和我说话的原因,因为他还记得有个实习小虾米护士不懂。能够这么平易近人地对待我们实习生,这也是他们最牛逼的地方啊。
去年因为年初因为便秘去看了肠内肠外营养科,其实我觉得问题不是很大,是我妈执意要求去协和,她比较信任大医院。然后当时去了感觉医生也是觉得有点小题大做,因为只是便秘没必要挂这个号,然后他就只是说了多吃蔬菜水果和运动。后来我妈就说我还贫血,我大概贫血两三年了,当时我妈一直认为是献血导致的,然后医生就仔细观察了我一下,说有可能是甲减,建议我们去做一个彩超,当时我没有太当回事,但是我记得前年体检的时候做彩超的时候有说过甲状腺有点问题。我妈一查甲减要终生吃药就一下很着急,让我赶紧挂内分泌的号,当时我还不知道挂号的好方法所以拖了一阵,后来又陆陆续续看了几次医生然后10月末做完穿刺结果出来是甲状腺乳头状癌,这个病就是没有什么症状,一般都是体检发现问题,但是一般人不去重视它。去年12月已经在协和做完手术了,现在没什么事情啦。
后来我和我妈一想,协和一个消化科的医生居然诊断出了内分泌的病,真的是牛逼。
那个还没有三甲医院的时候,大家都是二甲医院,因为毕竟三甲的标准还没有出来。
突然有一天,卫生委通知大家有三甲这么个标准。其他医院花了整整一年升级系统,严苛保洁卫生,从院长到科室一片片申请报告往上交,甚至医院贿赂卫生委的事情都存在
可我协和啥也没干,只是收到了通知,我行我素,该治病治病,该救人救人。连申请都没有。最终结果出来了,协和毫无意外的没有评上三甲,这不奇怪,你连申请都不写哪能给你称号。
当大家都以为第二年协和会认真对待,积极申请的时候,协和依然我行我素。结果是,协和什么材料都没交,硬是被卫生委拉进了三甲医院。
原因只有一个,协和都不是三甲,还有谁敢称自己是三甲? →" role="presentation">→\rightarrow
哇居然到1.3K了
写回答的时候我还只是个高中生,一直梦想上协和
今年高考梦想落空,就去了北医的临床啦。
4.7k纪念
各位千万不要觉得我是协和大佬,我只是一个北医临床萌新而已。说句在北医政治不正确的话,我其实一直都很喜欢协和,现在都没变。
有问家里是不是干这个的,真的不是啦,祖上至少四五代都不从事医学。祖父祖母曾经在中信国企和法院,外祖父母也都是体制内的。父母是做软件外包的。
破5k啦!
我真的只是个北大的渣渣。
再说点其他的吧,有点深度的。
假如说有个中原地区的普通农民,他感到身体有点不舒服。他的求医路线是这样的:卫生所>县人民医院>市人民医院>省会城市的人民医院。每一级的医院都看不好他的病,医生们都会写上:建议转上级医院。这并不是推卸责任,而是对患者负责,承认自己这里治不好。我们三院的老师都说他们也会写上这句“建议转上级医院”,我们开玩笑地问“三院的上级医院是哪里?”北医的老师说:“在中国,只有一家医院的医生不能写‘建议转上级医院’“
这是一句很值得思考的话,一方面说明没有比协和医术更高的医院了。另一方面就是,他们知道,来到这里的患者往往手里会有一大摞的检查结果和病例,每个人的眼神中既有绝望又有希望,协和的医生们知道,这里是中国患者最后的希望。
可能霍普金斯或者梅奥的技术更先进,但全中国又有多少人去的起梅奥呢?
协和,是顶线也是底线。
哈哈,这应该就是当年流传的段子吧!
不过学医真的好累好累,大学真的好累好累,想回高中!!
http://www.zhihu.com/question/478833189/answer/2077431039
某985的医学院,上内科学的时候,老师是协和出来的。
他说过一句话,“在中国,协和是拦在病人和死亡面前的最后一道关卡。有很多绝症病人来到协和,不是说想协和一定能治好,而是得到一个判断,当协和没有办法了,也就死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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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大家关注一下这个事件
如何看待武汉理工大学研究生陶崇园导师王攀的回应? http://www.zhihu.com/question/270585819?utm_source=qq&utm_medium=social (分享自知乎网)
论协和医院有多牛,把其他医院秒掉渣。
亲身体验
十七岁的时候,突然开始高烧不退,明显乏累嗜睡。以为是一般的感冒发烧,自己吃点小药,就扛过去了,然而两三天过去,病情明显加重。扁桃体肿大化脓,全是白脓,吞咽困难,且我是个扁桃体从没发过炎的宝宝。
于是去就近的医院,医生就是觉得血项指标有点奇怪,开了点消炎药,继续当感冒发烧治。
然而,然而吃了一礼拜消炎药,还是没有好转,反而厉害了,扁桃体肿得已经快水米不进了,我妈气冲冲跑到医院找大夫。大夫一看,肝功指标异常,肝大脾大,全身单侧淋巴肿大。说你家孩子病得诡异,可能是北京市失传多年的劣性传染病白喉,传染性极强,死亡率极高,并好心找来了传染病医院联系方式。我妈不信邪打电话给地安门医院,大夫说白喉已经在北京地区灭绝多年,如果没有去外地,哪来的传染源?
几番周折,跑了多家医院,换了无数种药,病情逐渐恶化。一个好心大夫给指了明路,说这个病我们医院看不了,带孩子去协和医院看看,大医院什么疑难杂症都见过,也许能确诊。
下定决心后,虽然是周六,爸妈还是带着已快烧糊涂的我来到协和,挂了急诊,然后大晚上的,只有两个研究生实习大夫坐班,一男一女,我妈看是两个年轻学生,心凉了大半。两个大夫看了病情,觉得确实诡异。我就记得那个女大夫推了下金边眼镜,说怀疑是单核细胞增多症,病毒感染——一种我们闻所未闻的疾病,需要做血液检验,周六这种非常规检验做不了,等周一血液科大夫上班了才能查,让我们周一来挂血液科。病情和大夫说的大致吻合,况且除了协和也没有医院可去,周六日哪家医院都无法做血液切片,都要等周一。
于是我们回家强撑了一天,周一再次来到协和,挂了血液科。大夫也怀疑是单核细胞增多症,于是开了化验单,由于这个检查当时还不常见,我被带到了病房做检查,我记得病房里都是没头发的小孩,后来回想,那些都是血液科病房里的白血病患者,细思极恐。检查结果一出,当时就确诊了。因为我已经烧两周了且脾很大,医生都担心脾破裂。爸妈想着一定要尽快好好治疗,然而重点来了!!!
医生说此病不用治疗,回家静养!不住院,不吃药,好好休息多饮水,定期复查,一周后一般会自行痊愈。此时我们已经傻掉了,想着病情发展如此凶猛,竟然空手就把我们打发了?为求心里安慰,再三央求,一定开点药,医生给开了点双黄连口服液,然后我们就回家了!此时我已经困得睁不开眼,全身打软,惟愿尽快回家睡觉。
那个年代网络还不普及,半信半疑中,我天天在家闷头睡觉,竟一点点康复了,在家休息一周后重新回到学校紧张忙碌的学习生活中。现在回想当年看病的历程,觉得协和实习大夫都那么厉害,不明觉厉啊。另外,也理解当年大夫不给开药,不是推脱责任,而是冒着被误解的风险,真正地对病患负责,即是病毒感染,只能靠自身免疫力击垮病毒。
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了,在这里说一声感谢!


我小妹,我今年22了,她比我小了12岁,一家人都把她当成一个宝贝似的,却在8岁那年查出了脊柱侧弯,就诊了北京积水潭医院,南京鼓楼医院,各种专家号挂的都有不下于三万,一直都建议保守治疗。
直到今年,侧弯角度达到了79度,没有办法,目测都能看得出来弯曲,只能采取手术,可连续挂了以上三个医院的骨科专家号都拒绝开刀,都对自己没有信心,直到碰到了仉建国教授。
最初结识仉教授,是在积水潭医院挂专家号的时候,另一位张教授说这种手术放眼中国,也只有协和医院的仉教授能做,你既然来我这挂号,我做不了,就把你推荐给仉教授。
到了医院才发现,像我小妹这样的,一个科室全部都是,仉教授只进行了简单的检查,跟我家人说了一句,小手术。
放眼整个中国,没人能做的手术,在您这,就是小手术?起先我们也对此持怀疑态度,直到听到了术后痊愈的患者说的。
手术顺利进行,当天手术台上,不止有我小妹跟医护人员,还有那些从大洋彼岸来的其他皮肤的学生,全程观摩这场手术。
原本预计5个小时的手术,仉教授仅仅用了三个小时就完成了,并且妹妹在三天以后成功出院。
感谢协和,感谢仉教授
…。,。。。。。。。分隔
我只是单纯的想感谢仉教授,没有其他的意思,病例都可以给你们看,只是想展示协和的实力
好多人说关于手术以后的情况,目前来看一切正常,手术费大概花了20万,不过如果有保险,零零总总能报销70%差不多。
医生说术后,可能就身高发育来说,可能会减慢,不过我妹妹10岁已经一米七了,我也不担心会不会出现那种情况
还有些人咨询仉教授的联系方式,可能很抱歉,据我观察,仉教授一周五天全天在医院候诊,一般很难有机会接触到,听他助理说,如果周六周日没手术就会飞国外进行学术演讲,所以很难给你们提供有效的联系方式。
也有人说我夸张了,不止仉教授一人能做。中国这么大,名医辈出,可能是我才疏学浅,目光短浅,没能够了解这么多知名教授,所以大家不必要纠结这种问题,我们最主要的就是要把病看好。
很多人说南京鼓楼也能做,我为什么不选择。这里回答一下,南京鼓楼医院骨科主任邱勇,同为中国骨科届泰斗,不过因为邱叔叔跟我舅舅是同学,这种手术加上这种关系,属实有些尴尬,并且他也推荐了仉教授。
这么久了还有热度,上个我妹妹最近的照片






我爸爸182,我妈妈173,旁边就是我妹妹啦,别不相信哟
…………………………………
2020.08.15
最近这个话题又有人关住了嘛
由于疫情缘故,本该年底出发去北京进行复查的,拖延到现在,明天就出发去北京,有什么最近的新进展和其他情况我会第一时间分享给你们哈
2020.08.18
检查结果出来了,术后恢复不是特别好,原本手术部位虽已修复,但又出现了其他新的问题,靠近颈椎部位又出现侧弯,近期将安排手术,期望这次手术以后,一切都好了
2020.09.02
明天出发去北京准备手术,今天收拾东西的时候,找到了之前手术的片子,还有最近刚拍的






有懂行的,能解答一下,为啥术后比术前更严重了,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2020/09/09
手术完成的很不顺利,中午11点开始的手术,已经到夜里9点了,还在手术中。
九点十分,医生从手术室出来了,“手术原本于当天下午五点结束,由于手术中出现了并发症,导致患者出现无自主呼吸,现已趋于稳定,将转至MICU病房进行插管并观察”
你知道什么叫晴天霹雳嘛,一向乐观积极的父亲眼睛瞬间红了,母亲鬓角的白发好像瞬间又多了几分。这天夜里,一夜无眠,只有母亲在一旁默默流泪,父亲在楼道里一只又一只的抽着香烟。
当天医生告诉了我们一个更加震撼的问题。“我们怀疑患者患有罕见症,患有名为马凡氏综合症的基因隐形遗传病,主要累及骨骼、心血管系统和眼等器官组织。目前患者已表见为骨骼脊柱持续侧弯,心脏超声显示心血管异常为主动脉特发性扩张、主动脉夹层动脉瘤和二尖瓣异常。且目前没有任何特效治疗方法。“
果真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2020/09/10
一大早就接到协和医院MICU病房科室主任的电话,”您好,是***的家长嘛,这边是协和医院MICU重症监护科,我是病人的主治医师,病人已经于十分钟前完成拔管,现在一切生命体征趋于正常,观察一段时间就可以转入普通病房“
这无异于是今天听到的最好的消息,中午12点的时候医生允许进入病房探视,10分钟的探视时间,显得格外的快,电线,软管浑身都是,让人心疼。下午便转入了普通病房。
2020/09/11
今天早上已经可以吃饭了,医院食堂配送的人参小米粥,喝了小半碗,刚还给我打电话,说想我家的肥猫豆豆了,中午回去就给它逮起来,看人医院可给带进去,哈哈。
2021-02-01
感谢感谢这么多人记挂着我家妹妹,感谢大家的祝福,目前恢复的已经很好了,今年上六年级,落下了三个月的课,也通过自己努力补了回来,这次期末考试,考了个全班第三名
集中回答一下朋友的问题,这个手术虽说在协和做的,但手术费加住院费真的用不了多少,我们现在从社区,从本地买的医疗保险,都可以报销费用的85-90%,顶多前期垫付多了点,妹妹的手术费用前期垫付进去30多w,最后报销完,加上吃住行四个人,也就5-6w,如果真的有被这种问题困扰的朋友,真的可以去矫正回来,手术不分年龄,妹妹手术的时候,旁边一个老奶奶,都80多了,人也能做
再次衷心感谢朋友对妹妹的关心,谢谢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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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5-02-07 21:34:01  更:2025-02-13 21:0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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