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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性话题]你亲眼见过的厉害中医是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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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哪些诊断并治愈的病历?
亲身经历。
我幼儿园的时候因为注射疫苗诱发了银屑病。
上小学后,银屑病全面爆发,除了手脸,全身皮肤80%都出现了癣体,日夜奇痒难耐,只能不停抠挠,但癣体破损结痂再脱落后就会变的更大,结果到小学二年级的时候,我基本上已经不能过正常人的生活了,实在是太痒,睡觉都是困极了强行睡着的,但是睡梦中也在不停的挠,新换的被褥,第二天准是血迹斑斑。
其时我的父母也逐渐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于是带着我各处求医,一直到我高一,十几年时间把山西、北京的医院基本上跑遍了,尝试了各种西医西药,基本都是见效一个多月后就复发,我自己因为长期吃药体质也变得极差,同时也渐渐意识到这病对我人生的影响。听过这病的人都知道民间叫这病“牛皮癣”,即形容病情又暗含病势缠绵之意,所以又被很多人称为“第二癌症”,意思得了这病就洗洗睡吧,基本是治不好了。于是在我高一的时候,我的日常是这样的,早上6点多痒醒,开始全身涂药膏(辛苦我的父母我永远爱你们),吃饭吃药上学,在无尽的瘙痒中渡过一天,睡觉前继续涂药膏,然后忍着痒祈祷睡着。一年四季长袖长裤,幸好手脸一直没有,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出门了,基本上这生活是看不到什么未来了。
转机就在不经意间出现了,绝望的父母不知道从哪个渠道打听到就在我们邻县某村有一位中医大家,专治各类疑难杂症,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一定要我去试试。
实话说经过十几年无效的治疗后我对医药已基本绝望,但对未来模糊的希望又促使我同意了这次求医。
二十年过去了,第一次见这位中医大家时的情形仍历历在目。一路颠簸后我和父母来到了老中医的家,就是北方农村随处可见的青砖瓦房,也没挂诊所的招牌,但院子里外都停满了各式的摩托和自行车,屋子里满满都是人,老先生就在屋角支张桌子诊病。因为人排的多,我有时间好好观察了一下,老先生看起来五十岁上下,个子高大,面貌普通,并不是一看马上就能给人深刻映像的人,但我马上发现一件奇怪的事,每换一个就诊的人,他就从抽屉里找一个本子出来记录。那年头按道理就是到了医院,大夫也是看一个人给开一张处方的事,他怎么每个人要换不同的本子?我产生了好奇。
排到我了,父母又把说了无数次的病历又重复了一遍,老先生开始细细的看了癣体,号过脉,就说了几个字“不怕,能治。”之后就从抽屉里拿出个新本,开始详细问我作息和病情并记录,之后沉吟良久,开了个方子,说“煎服,药不能见天,吃了三天后再来”。父母言说家远可否多开几天的药,老先生耐心的说药下去要看人的变化,务必要克服克服,一天也不肯多开。实话说,我之前没见过这种做派,一直是医院检查,开了药你就吃去吧,一月一个疗程,吃完了同样的药再买一遍,继续一个月。这里居然只开三天还要看变化?药还不能见天?这什么鬼。但这老先生让我不知怎么地感觉到莫名的信服,问了父母感觉也是一样,于是拿药回家,严格按要求吃上了。
万没想到吃了第二天病就越发严重了,不仅旧癣体开始变大,连原先没有的手背和脖子上也开始出现了癣体,当时以为药没吃对,三天一过急慌慌的赶紧找老先生。
结果老先生一看,马上就笑着说“好了没事了,有治了。”他解释到,第一副药就是要发,要把病的潜力全都发出来,让这病后力不继,新力不生,才能彻底断根,现在看药到三天已生发,说明是按着他的思路走的,药能对路,肯定有治了。于是又拿出本子来记录下我的情况,我这才知道每个看病的人他都给建了单独的病历!(之后我看到他家院子里有间房是专门用来存病历的,两间的房子已经快堆满了)老先生又跟我说道,这病存了十几年了,已经跟身体快融为一体了,要祛病恐怕要治疗很长时间,要我一定要坚持住。我说我吃其他药也吃了十几年了,不在乎多吃几年中药。他呵呵一笑说好。
没想到这一吃就是两年,期间真是严格按老先生的要求吃药,药不能见天就不见天,药不能冷喝就顿顿热,每隔两周还要辅以针灸,针灸也有讲究,必须当天11点到12点之间扎,大风天不扎,阴雨天不扎。这样我的病在第三副药的时候发到了顶点,之后就如泄气的皮球一样,到我上大学去的时候,就只剩下腿部和头部有部分残留了。上大学前我和父母又去拜访了老先生,送了锦旗,两年间跟老先生也聊了不少,老先生不无遗憾的说想收我为徒来着,只要七年肯定能造就成才,但当时我只想一心往外奔,没搭这话。因为要去外地上学,老先生专门给我把巩固疗效的药制了蜜丸,我上大学后又吃了一年多蜜丸,终于在大三的时候把银屑病治好了!十几年来头一次在夏天穿了短袖短裤!
转眼又是十多年,我今年三十六岁了,早已成家立业,病也再未复发,我常常想这都是老先生给了我新的人生,真是感谢老先生,感谢中医!
所以看现在知乎上很多中医黑嚷嚷的凶,俨然以科学卫道士的高度指点中医时,我都一笑置之。没有经历,所言都是虚幻,实践出真知,我一生支持中医。
8岁和小朋友玩射箭,芦苇杆缠上铁丝头那种。别人有一箭打墙上反弹奔我后脑勺,小朋友叫我躲,我一回头,正中右眼(后来医生检查是瞳孔)。
去同仁医院,医生建议摘除,大意是不摘右眼渗出的液体会把左眼也弄瞎。当时我右眼是完全看不见东西的,左眼也睁不太开。老妈不甘心,正好我一发小的妈妈在广安门中医院(当时眼科最强)工作,就带我去找那里一位老奶奶看。老奶奶基本上也是西医那一套:清创(对,又清了一遍)、消毒、眼底检查、包扎好。然后说能好的,不要着急,大概要一个月。然后开了个汤药方,说这个药一周后开始吃,吃三周然后复诊。如果三天眼睛更痛了一定过来。
一个月后去复诊,左右眼都是1.5,看见了满墙的锦旗,和慈祥的老奶奶。<--点题哈,亲眼见的。恩,治好了亲眼见,治不好只能靠摸了。
后来年头长了,眼科检查都查不太出眼底的疤痕了,再加上左眼0.8右眼1.5,我就有点恍惚到底伤的哪只眼。去广安门医院查了下档案,人家说档案差点就过30年销毁了,伤的右眼。
我很佩服那位老奶奶。
她不排斥西医,而且能借助西医的装备,帮助自己更好的判断病症、医治病人。
她能体会8岁孩子失去一个眼睛对孩子的一生是多大的冲击。也能正确判断小孩的生命力。
她宁愿自己有一点风险,也要做出一个月能好的承诺,安抚我的母亲和我。
基于以上三条,如果还很刻薄地说老奶奶的汤药仅仅是安慰剂,那这药也安慰我坚定地等待了一个月,并疯狂地喜欢上了“我们爱科学”广播节目。
解释一下哈:
射伤眼睛并不是射成夏侯惇那样,那个样子的话,刚烈兄的处置是非常得当的。我的伤是芦苇杆正中瞳孔中心,眼球外侧裂了、并有金属颗粒残留,眼底有裂痕。
西医清创非常及时、彻底,如果没有这个基础,估计最后也是要摘除的。
同仁医院的大夫对右眼渗液(进入血液并通过免疫系统)影响左眼的顾虑是有根据的。这件事西医研究得很清楚,评论里也有朋友解释了。老奶奶应该是看了我几天的恢复情况做出的进一步(更乐观的)判断。
有朋友告诉我很可能是韦玉英大夫,搜了下照片,确实是。拜一拜老奶奶,愿您桃李满天下。




有不少朋友想找韦大夫看病,不过韦玉英大夫已经过世。可以试试赵峪和韦企平大夫。他们编写了《韦玉英眼科经验集——全国著名中医经验集丛书》(2004年人民卫生出版社出版)。
有网友确认了:作者赵峪大夫是韦玉英大夫的学生,现在在广安门医院工作;作者韦企平是韦玉英大夫的儿子,韦氏眼医的五代传人,现在在北京中医药大学附属东方医院眼科。另外孙艳红医生好像是韦企平医生的外甥女也是他的医术传人。
再具体的网上应该还能搜到一些。
1.我肠胃不好,她用的是一种按摩手法,按好了。而且还能减肥...丰胸= =....告诉我按哪几个穴位能丰胸....减肥的话就是我腿粗按腿上的部位,掉了几斤,腿型也不好看然后现在直了不少。然后我大姨妈不好...就这么按了1个月不到就好了。这是我的经历。
2.我妈的。我妈妈年轻的时候追求美,到什么程度呢,就是说315曝光的化妆品不合格的用的不少,而且去美容院做的也不少,所以脸就暗黄,很不精神,而且我妈还喜欢吃雪糕,我小时候去姥姥家呆了一个星期吧,2大箱子雪糕不剩多少了,就几个我妈不爱吃的脆皮巧克力。前几年我妈妈一直在吃药,各种补药。我妈妈大概去了半年多,瘦了10多斤,体型变好了,肠胃也不错了,现在什么药都不用吃了。
3,.我姥姥。快70了,有3高,要吃降血压的药,就按了不久就不吃药了。刚开始我姥姥还不信,然后哪位中医把脉的时候说,:“上到3楼就需要休息,气短”什么的,我姥姥家在四楼。
他有一次把我姨夫的脉,说我姨夫不要吃海鲜之类的,气湿什么的。的确是这样就觉得很神奇。
4.听我妈说的,那里有很多医院说治不了的病到她那里就好了。(为啥不举例子呢= =因为我都忘了。)这句话不是在说西医不好,实在是需要对症下药,对症选择中西医。
更个图...


网上找的图,那位医生说从这个点一直按到肚脐眼,
瘦腿的图


差不多就是这样,我被按那些穴位的时候疼死我了
这是手法的问题 像我这种怕疼的人自己按是没有用的....
我们中医诊断学的老师上课的时候给我们讲了一个脉象,叫雀啄脉。其脉如名,七死脉之一。
后来老师说,她的老师临走时把她叫到床边(当时她值班),笑着对她说:“你来把把我的脉吧,这个很稀少的,叫雀啄脉。”
我觉得厉害的中医,大抵如此。
93年,去兰州参加部里面的一个会。
参会者有一个从珠州还是哪来的同志,时间过去20多年已记不清楚了。她带了她的老公和女儿,小姑娘十五六岁的样子。
她本人是跟我们会务吃住的,那爷儿俩吃住自己解决。
晚上学习完以后,她老公和女儿也会到寝室来玩一玩,来了两次就了解到她老公是世传的中医,很多人很热闹的叫她老公给把脉。
那时我很年轻很年轻,整天活蹦乱跳身体好的很,看旁边的人说把的很准,有的人被说的目瞪口呆,我也心欠欠的想让他们给瞧瞧,但是一个中年男同志在不是医院的地方给我把脉就觉有点怪。年轻的时候有点小怪癖吧。
突然小姑娘就说我给姐姐瞧瞧吧,小姑娘把脉是食指,中指,无名指三个手指头按在我的手腕上。是的,这么多年我都记得清楚,因为当时她要求所有的人不说话。三个手指头依次在我的手腕上轻压。
过了好久,她父亲把脉就三五分钟,我觉得她把了七八分钟吧,时间太久了也不太记得清楚,反正比她的父亲时间久。
然后小姑娘抬起头说,爸爸,这个姐姐的肾脉上有个小疙瘩。
其父面色平和,淡淡地问我,你早上解小便有问题吗?当时我就惊呆了,因为那一段时间我早上起来小便觉得腰胀。我觉得是小问题,从来没跟任何人说过。我下意识的摇头。
然后又问我最近有伤过腰吗?我又摇头。
再问我,我就不好意思了,赶紧说了实话,那父亲说那就对了,我给你开一副药,拿回去吃一周,然后再跟我们联系。
药方子早就忘了,只记得每一副药加7颗大枣。
学习回来,我果真去吃了7副药,早上腰胀问题真的解决了。
也许是老天派来帮我的,我错过了。因为震惊在小姑娘的高超技艺上,而忘记了要他们的联系方式,再加上吃药以后,症状真的没有了。
到今天再也没联系过,遗憾。
我今年37岁,在国企上班,最近十年,我经历了完全颠覆我人生轨迹的事情,首先我2016年瘫痪了,不是像老年人那种全身无知觉,直接不受控制的瘫痪,而我是全身极度剧痛,无法行走,无法坐凳子,到最后平躺也会剧痛,屁股后面尾巴桩子,就是八髎穴这里,会随着心跳一股一股的剧痛,几秒钟疼一下,像里面灌脓一样的疼,就是睡着了也会疼醒,我半夜疼醒了坐在床上哭,左侧睡吧,左侧腿会失去知觉麻了!,所以我后来整天只有,趴着,右侧卧不疼,趴那里睡觉是不行的,躺一会儿就觉得喘不过气来!
我从115斤直接瘦到83斤,手一松裤子能直接掉那种
我实在没想到我会瘫痪,连二十米都走不了,疼的直街躺地上,
我从小身体特别好,几乎没有生过病,大家一说起我来,就说我是亲戚家身体最好的孩子1!可能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我对身体太忽视,索取太多了!也是性格太懦弱了!
我十四岁开始身体随着情绪慢慢就变了,我开始因为家里的事,情绪可能是抑郁了,焦虑,失眠,持续到大专毕业之后,二零一九年我进国企,在一线做生产线班长,我太拼了,有时候一整天忙下来,我想起来今天一天没有喝一口水,甚至大便我也能憋回去,!等我想拉大便的时候,根本拉不出来,我看着池子里,血慢慢滴下来,一粒一粒像羊屎蛋那样的屎掉出来!我便秘也变得好严重!
那时的我我太拼了!真的那时候我事业心太强,太好强!
上白班,经常早上五点起来,夜里十二点睡,
上夜班,我失眠,夜里四点躺床上,七点,我公婆就在门口使劲磕拖把,我就醒了,其实我昨天晚上告诉她不要再这样了(我瘫痪,她立了大功,还有其他奇葩的事情,有时间再说)
总公司每年有个年度改善汇报,各个板块都想争着露脸,我更是早上五点起床,夜里三点睡觉,这样每年又能持续,好几个月!
甚至连续上班三十多个小时,也是有的吧
这期间我还生了孩子,相当于五年期间,我每天都极度焦虑,只能睡三到四个小时,月子里也是每天在哭,睡不成,孩子在我旁边,我心里极度关爱着牵挂着孩子,又没人分担,我后来无数次后悔,没有自己掏钱给自己请月嫂,
2016年上半年,莫名其妙,眼珠子每天反复痛,胀痛,想要炸裂开了!我每天下班就不看手机,晚上八点就睡,也不行,早上起来还在痛!痛了几个月!
这时候我因为报告做得好,已经升职在办公室上不用倒班的岗位了,还有我去车间巡检的时候,突然觉得腰很累,很疼,蹲地上蹲了两个小时起不来,后来两个月再也没有这种情况,我去拍了个片子
西医说:腰椎间盘突出前提是,膨出,但是我连膨出也没有,就是他们查不出我是啥毛病
一六年十月,突然开始只要坐凳子就剧痛,然后走路也开始走不了,同时发作,然后巨怕冷,办公室空调别人吹,没事,我反复发烧,发烧的时候,眼珠子像要炸裂开了了疼,全身关节剧痛!头一跳的一跳的,随着心跳疼!
坐凳子不明原因的剧痛,走路剧痛,睡觉剧痛越来越频繁,从几天一次,到一天二十四小时,睡觉都能疼醒。
到后来我只要走路坐凳子超过一分钟,就是全身剧痛,无法行动,只能躺着,我从开始抱着侥幸,啊,我是不是普通的腰痛,贴贴膏药吧!
到后来,随着看得西医逐渐增多,我的病越来越严重,我明白,工作岗位,我是回不去了!小命都不一定保得住!
开始请长假和看病,期间,又排除了一次腰椎间盘突出,排除了椎管狭窄,风湿全套也做了……感觉就是排除法做了一遍又一遍………………
期间我本着对科学技术发展的信任,先是看了我本市所有最大西医院,挂号,挂号啊!我是一把一把的挂,带“副”字的我有时都不会挂了,只看正教授
比如我去省某西医院,挂完号,我就只能躺在医院门口花坛里上,旁边就是叫花子要饭,他满脸脏污,他低头看我,我躺着看他!因为我的头几乎都挨着他那脏脏的不锈钢碗了,
人生进行到这里!这个画面我永远也啊忘不了!,我好悲痛!我站不了!全身剧痛!这时候我开始思考我的人生,我为啥会病成这样,我哪里出了错,我如果死了,孩子该怎么办?我从小听话,懂事,能吃苦,我是好孩子!我到底哪里错了?!
我辗转湖北省最厉害的所有西医综合医院,xie h. Tong j. Pu a ,Ren m,(骨科,神经内科,都是哈佛大学博士生,康复科),各种检查费两万多,可是西医连啥毛病都查不出来,他们说:你试试这个药!试试这个理疗!我吃药,做理疗,可是越来越严重,后来卧床也会剧痛,最瘦时瘦到83斤,让西医查了半年,我才知道:科技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强大,西医不是啥毛病都能治,
西医连我啥毛病都查不出来,给我开3000多止疼药,3000多活血化淤药,开药完了,我付钱了,他们就叫我换个科室看看,可我换个西医科室,新碰到的西医又说:你以前拍的片子我看不清楚啊!换个角度拍!我又拍,又2000多,拍完好不容易拿到,又找到医生了,这又耗费了两周,结果西医根本都不看片子!(这个时候,我已经经历了某西医院的 骨科,神经内科,中医科,康复科,你没看错,这个西医选有中医科,叫国医堂吧!)我在康复科,应医生的建议终于拿到了我又新拍的片子,满怀希望递给她,可是,那个女教授,姓Y的!她看也不看,低头呼呼又开一堆止疼药,活血药!好黑呀!我旁边一个患者也没有,就我一个人,说明她也不是忙,连掩饰都不做了!我这时候才明白所有这些西医让我拍片子以前,很可能他们都知道:片子是没有用的,西医自己都知道查不出我的病因的!
一七年春节我去了寺庙,是躺在后座去的!
然后,2017年3月份,我碰到了一个民间中医高人,家住张仲景祖师爷老家南阳的中医,他家南阳的,南阳南阳,我永远记得这个地方!我爱南阳!
他家里9代中医没有间断,我永远记得第一次看他时候的情景,他永远是微笑的,很耐心听我说话,我说了几分钟,他定神看我,也不打断我,也不看我手上两厘米厚的片子,他突然打断问:为啥你嘴巴歪?我愣了!
我突然意识到没发现自己嘴巴歪呀!或者我有时候可能看照片的的时候意识到了,但是我没觉得这是个事啊?
他让我躺下,他按了我的委中穴,我告诉他我按压时不痛,他突然就说:你这是太阳病!膀胱经病了!根源在脾胃,那里营养不能上升气化为精华,反而下降为浊水,堵塞膀胱经了!你的病非常之罕见!
那时我有点难以理解,我说我去过省级中医院,他们都说 腰疼和肾有关系,我还没听说脾胃问题能把人整瘫痪的。
他笑笑没说话!
他说,西医还让你脊椎骨开刀吗?幸亏你没同意,不然你废了!那样我也治不好你了!
他说:你能治!绝对能治!但是不保证康复到什么程度,病的比较久了,因为还要看我的配合,
他给我开中药,他只说按道理,开七天,再去找他调整方子最好,但是我们距离太远,他可以给我开十四天的,但是14天以后,必须联系他,告诉他我的反应,他会重新给我调整方子!
扎银针,他开的方子都会根据我的实时情况调整,他说过:我觉得中医看病简单!方子简单,都是张仲景写好了!
他说:中医治疗最厉害的地方,不在于方子多么多神奇,药材多罕见,中医最厉害的最要紧的就是的:判断一个人适合用什么方子!
他说他每次会给我用1-2个适合我的方子,根据我的身体反馈,调整适合我的剂量!他开玩笑说,就像组合方程式,我看他给别人治病的时候,他有空就跟我说:你看啊!凡电视上,还哪里,说神奇的药材,冷门的方子,包治好啥病,都是骗子,只能骗没有中医常识的人!就算能把病人治好,几率是万分之一吧!可是病人的命只有一条啊!
他说中医几千年来已经形成了非常好的系统,张仲景的几本书里的方子,几乎能治所有的病!
他说中医最最贵重在:医生脑子里的辩证判断!价值千金!打比方,有个病人的病适合用甘草治,虽然甘草不值钱,几毛钱,但是这个过程中,最贵重的不是药材,而是医生的准确判断!救了病人的命,就价值千金!
我喝他开的药,10个月后,我正常去上班了,就是还非常非常怕冷,坐木头凳子,屁股底下也是瞬间像骨头里面有冰块一样冰疼,办公室有空调,稍微一吹空调我就发烧,
今天,我完全康复了!神奇吧!吹空调也不怕了,我去年把黄帝内经倪老师的课听了一遍,那个中医说他培养了他儿子做第十代中医!我觉得很好!
看了排名第一的答案,说说我见过的“七绝脉”吧,2008年,爷爷手术后第14天,西京医院,那是个周六,一大早我就去医院跟守了一夜的爸爸换班,白天我跟姑姑伺候老爷子,晚上是爸爸和叔父,爷爷81岁,手术很成功,医生说再过两天就能不用再禁食仅靠肠外营养支持了。
夏天的早晨,阳光很好,床头的心电监护上血压心率血氧含量的数字都很普通,爷爷靠在被子上眯着,姑姑甚至在跟我商量下周一给爷爷做什么好吃的。。。直到我发现一点异样,爷爷的颈动脉搏动好像比平时要明显的多——他非常瘦,颈动脉搏动一直能用肉眼观察到,出于职业的敏感,我把三根手指搭在了他的手腕上,好奇怪的脉搏,应指非常有力,完全不像一个禁食两周的病人,“弹石脉”这三个字从我脑中一闪而过,回头再看心电监护,一切正常,本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心态,我按下呼叫器叫护士过来,并冲到医生值班室找医生,护士说医生去做手术了,周末,医生不够台子上又正好缺人就去帮忙了,我态度非常坚决的让她把医生给我叫回来,因为是危重的家属,所以护士也不敢敷衍,让我回病房先守着她去手术室叫。
很快,她带着医生过来了,心电监护仍然显示一切正常,医生看看监护仪问我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这么急找他,我说我爷爷不太对劲,他问我监护仪有异常显示吗?我说没有,不过低压一直在掉,现在就剩60,他说60也正常啊,人睡着了嘛,然后转过脸准备弯下腰叫醒老爷子。
就在这个时候,心电监护突然开始报警,血压也掉到了50、40,心衰!护士麻利的推抢救车过来,我退到一边,开始抢救,因为医生就在旁边,抢救非常及时,很快爷爷的情况就恢复平稳了。
医生把我叫到办公室,很庆幸我今天叫他很及时,赢得了抢救时间,问我怎么知道会突然危重的?我跟他讲了“七绝脉”和《濒湖脉决》,他问我这些脉象我以前都见过吗?我说没有,只看过描述,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原来古人用词如此精准。
我心里很清楚,爷爷留不住了,3天后凌晨,第二次心衰,抢救失败。
1年后我如期拿到了自己的硕士学位,放弃了临床工作,不论中医西医,在疾病面前都好无力,我及时发现了爷爷病了,及时转去本地最好的医院,及时完成了手术并且手术很成功;我每天认真护理、严格计算液体量,甚至我比心电监护更早地发现了心衰,可是,这些又有什么用呢?对医学,失望透顶。
不好意思,跑题了,其实我想说的事,每一个看到医学发展的局限性,却还没有放弃这个职业的人,都很厉害!
本文转载,地址附录最后。
白天抄方看病,晚上读书讲经,我在伯父身边度过了五年典型的中医师徒相授的学习生涯。
二伯最后一次教我,是临终前的一刻。
那是1978年1月17日,春寒料峭,二伯病危,等我赶到他身边时,经过他的学生们的抢救,能坐起来了,面色潮红,精神尚好,大家松了一口气。
二伯一会儿招呼伯母,给参加抢救的学生煮荷包蛋下面,一会儿喊我接尿,当我刚把尿壶凑上去,二伯忽然抓住我的手,叫我摸他背上的汗,连声问:“摸到没有?摸到没有?这就是绝汗,‘绝汗如油’啊!”
话音刚落,便气绝而亡。
二伯用他生命迸发的最后一闪火花,为我上了最后一堂课。
这是怎样的一堂课啊,刻骨铭心,终生难忘!
《我是铁杆中医》学术篇之《一个铁杆中医的心路历程》
借楼讲故事。
这个人,我只是偶然的跟他聊过一个小时,茅塞顿开,后来再见其他中医,很容易就能判断是不是有真功夫了。
我入职那会儿,宗教艺术馆还是建馆初期。虽然我老板他们在北京上海也有此类会所,并且经营多年了,但作为文化引进项目被引入到这个城市才不到一年,陈设布置还没成型,瓶瓶罐罐的都等着买。这原本是我和司机的活儿,但Y老师对摆设风格十分在乎,所以她干脆自己开了个大57,每天拉着我去走街串巷采购。
馆里墙上挂的佛画五彩斑斓的,Y老师说需要一些素花点缀,于是我俩去了城郊的鲜花小镇。
这镇子整条街都是卖工艺品和鲜花的。虽然是镇,但环境比市中心还好,街道通铺瓷砖,每家店都有自己独特的装修风格,一家家的组成了这个世外桃源一样的小镇。
我俩逛了一会儿,突然眼神被同一家店吸引了。
这家店铺是两间白色复古庭院,中间用长廊连着。奇怪的是门外一左一右的两个石雕,不是常见的石狮子,麒麟之类的,而是两个龇牙咧嘴的东西,像人又不是人。门前还引了一条小河,水挺清澈的,里面还养着鱼和龟。
我抬头看了一眼,牌匾上只有:“香舍”俩字。Y老师也抬头看了一眼,说:“走,进去看看。”
艺术馆里用的檀香,一直是Y老师的老公——X总在浙江的公司自己做的,Y老师自己用的沉香,也只从一个做沉香的老朋友那拿货,所以她也从不会逛什么香店。看起来她是认识那石雕,才对这店产生了兴趣的。但看那六亲不认的步伐,可不像去拜访的,那坚定的背影好像在说:“是谁在这儿故作高深,看我进去给他上一课。”
我也只能忐忑地跟上了。
屋里很暗,一进屋就闻见了满屋子的檀香,店里也摞着大捆大捆的檀香。周围的柜子上是满满的茶壶,香炉之类的摆件儿。进门右手边是一张很大的原木茶桌,老板坐在正中间,是个中年男人,打眼儿一看就能确定这是个藏族人。周围还坐着两三个熟人,正围坐着喝茶聊天儿呢。
老板身后和左右两边墙上,挂着三副一米多高的唐卡,三副都是绿度母。跟Y老师馆里的比起来,无论是颜色还是线条画功,都暗淡粗糙了很多,但造像和色彩还算是很协调的,是市面上那种几万块钱一副的品质。
我当时心里忐忑,心想以Y老师过分直爽的性格,恐怕要指着人家的画说这说那了。
老板也没怎么招呼,只告诉我俩,买什么香自己看。这时候老板的朋友正把一兜子玉往桌子上倒,什么和田的翡翠的,品种很多。几个人一块块端详着那些玉牌,研究料子。
Y老师环顾了一圈,走到茶桌旁,毫不客气地伸出手掌,来了一句:“来,给我也看看。”
那几个人当时看她的眼神实在是算不上善意,一脸不乐意地给了她一块玉。
她嫌少,干脆自己拿了一把,一边看一边点评,什么裂纹,什么轻度浊度的,最后还给几块玉抛出了价格:“这你卖个几万没问题”,“这料好东西,但卖不上价格啊,没人认………”
我倒是不懂玉,但从那几个人的眼神中看得出来,她说的还是挺靠谱的。
几个人停止了看玉,好奇地看着Y老师。
老板这时候也拿出俩茶杯,一边给我俩倒茶,一边用他那很浓重的藏族口音说:“您好,做什么的。”
Y老师也没正面回答,只说自己是遛弯来的。紧接着,她眼神看向那三副绿度母,对老板说:“您是修xxx王的。”
这什么王的名字很长,记不住了,很明显是藏族名字,应该是西藏佛教某个法王。
老板听了,把身子都做正了,说了自己的师傅,派系之类的。
Y老师笑着说:“啊那我只认识你师傅的师傅 xx法师……”
接着两人又说了些佛言佛语的,虽然听不懂,但从老板逐渐变恭敬的态度上看得出来,Y老师这个佛学院讲师的头衔还真不是虚招子,无论是理论知识还是论关系论资源,应该还是碾压了老板。
周围几个人从始至终没有说话,只是频频点头,眼神里透露着对Y老师的肯定和好奇。从那些反应中我判断,这几个生意人应该是以藏族老板为榜样,常期坐在一起修某种佛法的。
这一顿听不懂的论法之后,老板转身进了一间小屋,再出来的时候,拿了个小瓶。他也没说话,只是拧开瓶盖,倒出了两粒黑色小药丸儿,递给Y老师,又倒出两粒,递给我。出于礼貌,我也没犹豫就伸手接了过来,但心里一直在打鼓,想着这不会是DP吧。这时候Y老师哈哈大笑对我说:“哎呦这你今天可捡着了,这东西你去哪儿找也找不见啊,快吃吧,对身体好。”
看她的反应,这种招待应该就是代表老板发自内心的肯定和尊重了。
那东西进了嘴里,没啥味道,我嚼嚼就咽了。
临走时,老板送给Y老师一张光碟,是他师傅录制的什么咒。回车里,Y老师说这盘对她没用,放车里又不好,就随手给了我。回家后我播放了一下,感觉很奇怪。我从小就跟着我姥听那些《大悲咒》,《金刚经》,《地藏经》之类的,有些部分听得都能背了,但这盘录音里的咒,就不是常见的那种佛经的文字和语调,听起来很怪,还越听越觉得脑袋嗡嗡的,那声音像有形似的,直往脑袋里钻,很怪异,也就没再听了。
虽然稀里糊涂的,但这是我第一次对佛教这个领域有了新认知。小时候觉得佛是迷信,我姥天天烧香磕头上供,拖菩萨保佑儿女发大财,一晃二十来年了,家里也没见谁发财,我自然也就对佛这个领域无感。
后来我小舅在南方做工厂,事业做大点儿了之后,也开始给寺庙花钱了,还拜了师傅。但师傅也只是给他发了皈依证,没事儿给他发点儿佛经读读,做决定之前给拿个主意。在我看来,这佛教也就是给人一份心理安慰吧,当时只感慨,果然信仰的钱最好挣。
但这次在香舍的所见所闻,给了我不小的冲击,这互不相识的两个陌生人,竟然仅凭着某个细节,就能识别出对方是修哪个派的,原来这里还有着完善的系统性知识。这墙里的人暗语重重,说起话来云山雾绕,看起来还真不是墙外的人轻易进得去的。当时只隐约地感觉到,原来佛这个领域跟我以往认知里的佛教是两码事儿。
后来随着在馆里的时间越来越长,见到了各行各业的修行人,也对佛教有了更全面一点的认识。其中有个搞神经类药物研发的教授,从他口中,我看到了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就是在从鲜花小镇离开后不几天,馆里安排上了蒲团和木板,供宾客们席地而坐,喝茶赏画。
每块木板子搭了一块粗布绣花的茶巾。Y老师说,这部分区域很重要,木板上要摆上花瓶,植物要有灵气,不能用那种娇艳的鲜花了。
我搞不懂啥叫有灵气,看这馆里都神神叨叨的,我想,她大概是想要那种禅意。于是我在淘宝上搜索“禅意花瓶”,那种日式复古花瓶插着干枝的花,真是又高级又禅意十足,就是电影里那种专供有钱人修身养性的会所里的摆设。价格也不便宜,质感好的都上百了,好在Y老师在摆设方面也不在乎预算,我也就直接下单了。
到货后,我自信满满的拿给Y老师看,没想到她哇的一声就喊开了,冲着正在玩手机的X总喊:“我的天啊,老X,你看这个孩子怎么想的!”
X总赶紧安抚她说:“淡定,这也是情有可原。” 接着又转头对我说:“不要这些,咱们不要做作,生动活泼些就可以。”
我当然想不通哪儿做作了,干脆把瓶子都换成了简单的小白瓶。又跑了一趟鲜花小镇,把干花换成了鲜花,是青色的玫瑰花苞,生动又不娇艳。
回到馆里,正把花往瓶里插着,路过的Y老师瞟了一眼,扔下一句话:“瓶儿不错,上面插的是什么,僵尸似的。要用心!用心了,咱们吸引的是贵人,你敷衍,吸引的就是魔鬼!”
这是我第一次听她说魔鬼,心里发毛,赶紧把花扔了,唯恐扔晚了鬼已经上路了。后来听多了才稍微懂了一点,她是把一些性情不稳定的,容易被假象蒙蔽的人或者外国人叫作魔鬼,说这些人头上冒的是瘴气。把性情良好行为得体的叫人,说这种头上有人光……,而一些能人异士就是金光紫光蓝光,各种各样了……。后来在馆里也听其他人说过人有头光,在知乎记录以来,也收到了很多私信,说自己也能看到头光的,感觉挺神奇,具体是咋回事儿就不知道了。
毫无头绪的时候,我又跑到鲜花小镇,看着五颜六色带着水珠的鲜花,默默在心里咆哮:到底什么tmd 叫 tmd 灵气!
走到那个香舍附近时,赶上那藏族老板在门前晒太阳,他认出我了,打招呼说:“小妹,今天自己来的。”
我好像突然看见个救命稻草,下意识觉得,他能明白Y老师的想法,就跟他吐吐苦水。
他听了笑笑,觉得挺有意思,用比较生硬的藏普跟我说:“那你别买,离开这儿,你去摘,自己摘。”
我一想有点道理,再买也买不到啥了,也只能自己摘了。
第二天早上上班,我在楼下广场花坛里转悠半天,看那花都太艳了,就摘了些绿叶子上去。因为是早上5点,叶子上还带着晨露。
Y老师那天是中午去馆里的,看到我插的绿叶瓶,浮夸地说:“哎呀,你终于开始用心了,太好了,这多好啊……”
我这心里也终于松快了,默默吐槽:原来灵气就是省钱,早说让我摘叶子啊,也不至于大费周章了。
Y老师仔细看了看,又补了一句:“但是你这叶子摘早了,你看那四周,一团浊气,最好10点去,那会儿最好。”
这到现在我也没整明白,她是咋知道我摘的早的。还让我看,我就是拿显微镜也看不见什么浊气啊。
我点点头说:“那以后每天我10点准时下楼摘”
Y老师:“好,这样多好,用心就有灵气儿,吸引的也都是灵的……”
她这灵不灵地叨咕地我心里恼火,话说起来挺容易,但活儿可不是那么好干的。
这些叶子每天都要换新的,我也就每天10点钟准时出现在楼下广场,拖着我的古装倒茶服,拎着兜子鬼鬼祟祟地穿梭在树林子里。因为隔三差五被社区管事儿的抓现行,我逐渐养成了在袖子里塞一盒黄鹤楼,一个打火机的习惯,被抓时给人家点上一根儿烟,再诚恳地保证一定薅地均匀,不薅成葛优,这才没怎么为难我。当然了,管事儿的也养成了10点钟准时来树下抽烟的习惯……
日子日复一日地过,几个月后的一天,当那位研制神经类药物的教授出现在这片树林儿前,亲口告诉我,他来很多次了,吸引他的正是馆里各处摆的那几瓶10点钟摘的树叶,这我才又想起来Y老师当初的那些话,原来真不是瞎说的。
因为穿着古装长裙,经常有玩儿cosplay的年轻人来跟我搭话,我也懒得解释,只说自己是汉服爱好者。但那天是第一次有中年人跟我搭话。当时我正在树里扒拉着,一个男的走过来,坐在了我旁边的长椅上。他穿个几块钱质量的短袖,一条很旧的土黄色的大裤衩,离远看特别像【我爱我家】里梁天演的贾志新。
从余光里能看见,他一直盯着我摘树叶。当时心里有点膈应,以为碰见猥琐男了。等我摘好了,从树里钻出来,他也起身迎了过来,说话是南方口音:“你啧搞蛮多的喔!”
这离近看我才认出来,这人来过馆里几次了,是南方一个大学的神经类药物研究院的博导,家里好几辈儿都是研究医药的,是经X总老朋友介绍来馆里的,但前两次穿的很讲究,是那种复古的西服套装。这次突然穿成了城中村收租佬儿了,也难怪我认不出来。
馆里经常往来的几个常客,向来都当我是透明人,除了要茶要毛毯,也从不跟我搭话,这突然被这个教授热情的打招呼,我措手不及,一时不知道怎么聊了。
我:“您来了……咋不上楼呢?”
他:“到这里沾沾灵气。”
我:“啥灵气”
他:“你这巳时摘一片叶,巽卦配火,你们道场的灵气。”
听见道场俩字,我下意识地赶紧反驳:“不是道场啊,只是艺术馆,文化引进项目,可不是搞宗教的!” 这也是Y老师反复强调的,不能乱说。
他看我有点儿紧张,笑了笑说:“是是是,但在我看来,就是个道场,还是真道场,不是假道场。”
我听不懂,他又说了一些:
“不是故作姿态找个僻静地方,而是选在最繁华最贵的市中心,闹中取静,是因为这儿就是整个城市的主财位,这是馆里的财气;你老板夫妻俩从北京来,带的是正官福气。只差一点灵气,这个道场就活了,巳时属火,树叶是巽,正是激活道场的那个灵气。
除了这些,他还说了很多听不懂的,也记不住了,只记得当时我恍然大悟,原来Y老师说的灵气是这么个意思。感觉很无语,敢情这么折腾人就是为了个看不见摸不着的理由,都是有钱烧的,不知道咋折腾好了。
我之所以能听懂他这些词儿,也是因为不是第一次听了,但之前都是听馆里往来的道士,风水师之类的人说的,他这么一个研发神经类药物的博导儿,提起这些东西竟也振振有词,当时感觉很别扭。
毕竟在外面,不是在馆里,我也没那么拘谨了,忍不住说出了心里话:
“听您说这些咋这么别扭呢。”
他懂我是啥意思,哈哈哈地尬笑了几声,沉默了一会儿,大概是思考该从何说起,随后开口问我:“你们上学时都背过唐宋八大家,里面有个思想家,哲学家,政治家,还是个儒家代表人物,发起过古文运动的那个,还记得是谁么。”
我:“韩愈,折磨了我三年的考点,咋能忘了。”
他:“那这么个人物,去庙里拜禅师,悟佛法,他侄孙子还是八仙过海的韩湘子呢,这不是更别扭。”
我:“他那都哪辈子的事儿了,咋扯这老远。”
他一屁股坐在草坪上,薅了一根儿草叠来叠去的,好像很享受此刻摘树叶的时光,为了拖住我这个听众,多享受一会儿他所谓的灵气时光,他开始断断续续地跟我聊了一些的关于他的事儿:
他提韩愈,是因为韩愈拜的那位禅师有个弟子,叫三平和尚,也就是今天两广地区和港澳地区普遍信仰的三平祖师公。这三平和尚当年曾在一个山区里建庙,教山里人开阡陌耕种,他能算天气,懂节气,所以收成特别好。他最精通的是岐黄之术,也就是黄帝内经记载的医术。虫子,草木,五谷杂粮,这些在他手中都是药,甚至有些疼痛病,他摸一下就好了。当时附近百姓都把他看做神仙,其中有个小伙子,头脑灵光,跟过三平和尚一段时间,扫地,挑粮,找草配药,时间久了,在医药方面开了窍,给人治病,一时间在当地传开了,成了个名医。这个小伙子,就是这位博导的祖上先人。
他说,牛逼的中医世家,传承的方式就两类,一种是为保后辈有饭吃,这种主要传方子,什么症状配什么方子,依据的是什么治疗理论,传的越详细越好。另一种为家姓留名,这种传医理,思想体系。具体就是,得知道人是啥,病是为什么来,归根结底,掌握这种医术的前提就是要悟出一定境界,就像三平祖师公那种。而他家的传承就是第二种。
说到这儿,他好像唯恐自己显得浮躁,赶紧地补充说:“当然了,我们家族从没有人达到过祖师公那个境界,特别是明清以后,怎么可能悟出那个境界,天差地别。只是目标了……”
听他主动提起了中医世家这回事儿,我赶紧趁机帮家里人问了一些老毛病的治疗方法。当时他还露了一手,在我后背上按了几下子,按的生疼生疼的,竟让我这个600度近视眼体验了几秒钟的清晰。当时能明显感觉到眼睛调焦的过程,但因为当时带着隐形眼镜,清晰几秒过后很晕,估计裸眼的话会更清晰。他说只要找对中医,坚持治疗,高度近视也有救。之前听说按穴位能治近视我还不咋信,这体验过后就不得不相信了。
后来我问他,有这手艺,咋不继承祖辈的事业,继续办中医馆,而是去搞科研,还研究神经类药物了。
他后来的回答就给我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他实在地说:不干中医,主要是真不缺钱,用不着工作。再加上自己格局不够,没有治病救人的大爱。而之所以走上研究神经药物的道路,是源于他的私心,他坚信,开悟就是神经系统的另一种状态,这种状态,靠修行打坐能达到,而还有一种更快的捷径,就是药物。跟古人炼丹是一个道理。
他说,人本来就是佛,之所以被困住,就是因为藏在基因里的世代记忆,经验,从而形成的神经突触作用于人体,无时无刻左右着人的行为,从而决定命运,这也就是佛教当中所说的业力。而能作用于神经系统,清楚障碍突触,从而改变一个人的存在状态的药物,也就是世代帝王苦苦琢磨的仙丹了。虽然这种研究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但他坚信,科学迟早会发展到那个程度,现在比以往几千年都更接近目标。
我问他,那这样的药,跟致幻剂又有啥区别。
他说那是两码事,本质上的区别。这种药物研发有原则框架,一是不能有成瘾性,二是不伤神智。开悟跟幻觉也是两码事,再高明的智慧也是辅助当下生活的,像三平祖师那样惠及大众,而不是沉浸于幻觉。当然他的研究也是得到许可的,但毕竟不是当下主流,也得不到经费支持,常年都是自掏腰包。
这虽然他说的头头是道,但当时的我还是很难想象,人怎么会改变存在状态。
他举了些例子,让我大受震惊。
他说,单从中医角度讲,人的身体就是随心境变幻无常的。我们常说的心肝脾肺肾,在一个真正的中医眼里,根本就没有。比如西医的心,分为心房心室,就在左胸的位置跳动着。而中医口中的心,说的是一滴血。人体是一团变幻无常的气体,而那滴血就是凝聚全身气体的能量之源。人体运行正常的时候,这滴血是匀速滴的,而人受惊吓的时候,这滴血会滴速不稳,严重的会滴偏了,周围的气体运转偏离轨道,整体就变弱下来了。
在他们那个认知体系里,五脏六腑没有实体形态,只是一种存在形式。而这种形式,在自然界中还有与之对应的存在。比如,肝跟自然界的木是同种形态,在易经里又同属于巽卦。在一个天人不分,万物合一的境界中,没有人体和草木这种细分概念,同种形态属性的“肝”和“木”,都归于“巽”这一卦中,以此做详细区分。这才有了《黄帝内经》中五脏对五行的说法。中医学中流行着一种说法,说黄帝内经是中医学生的必读书籍。但如果较起真儿来,一个中医如果不能真正“看见”,“悟到”人体和自然界的运行机制,而是机械地背下了“心属火,脾属土……”,那在实际治疗中到底是福是祸,就难说了。
我听的很来劲,突然想到一个问题,问他:“你不会现在看我就是一团气吧?”
听这问题他笑了,知道我毕竟没亲眼“看到”,听他说这些还是无从想象的。
这当然无从想象了,这身体里的脾,和这地上一把土,咋就是一回事了,没几年精神分裂病史的谁能想象出这个来。
他又琢磨一会儿,问我:“听说过汞能炼丹这个说法没有?”
我说知道,就是水银,新闻报过,说秦始皇墓里水银流成河了,他相信汞能炼丹,成仙儿。
他说:“这就是误会,懂点医理的就应该知道,汞是汞,水银是水银。”
古籍里记载的炼丹术,都有汞的身影,而其实这里的汞,指的是人体中的一个功能部位,跟中医的心肝脾肺肾一样,汞也是组成人体的一部分功能状态,勉强解释的话,可以理解为元素。说汞有长生不老的功能,其实是说人体“汞”这一元素的特性,承担着源源不断提供能量的功能,而要想利用它达到长生不老,那一定不是件容易的事,但无论如何,都不是直接用水银炼丹,是误读了。
而水银之所以也叫做汞,是因为在天人合一的医理体系中,人体的汞对应自然界中的水银,他们有着相同的属性,理应同属一卦。就像心属火,肺属金一样,汞属水银。漫长的语言演变中,这两种名词的长期混用让人早就模糊不清了。
相同的误读误用也在国外同时发生了,国外古老的炼金术里表示汞的符号和占星学里表示水星的符号是一样的,这又给水银添了一层神秘的色彩,人们开始用水银做万能药,贵族狠人儿甚至用水银汗蒸。希腊神话里商业之神的名字跟汞是一样的。国际上又误用了商业之神的双蛇杖标识作为医疗组织标志。很久以后才发现了这个误会,改用了健康之神的单蛇杖标志。也就是我们平时在救护车上看到的单蛇绕杖的标志了。
他说,正是漫长的语言演变,让我们的思维也越来越窄,忘了真实的样子。
我在知乎分享故事以来,认识了些朋友,其中有一位大姐,还经常活跃在我的评论区里。在她跟我讲从出生以来特殊的人生体验时,无意中也提到了这一点,她说她不明白,人们咋会认为汞能炼丹,那明明就说的人体元素……。当时也正是因为她这句话,让我想起了博导讲的这些东西,同时感觉到这位大姐的意识层次似乎确实与众不同。
当然,对于当年还十分无知的我来说,这些听起来很受冲击,当时感觉眼前这个干巴瘦的“贾志新”,突然就变的高大了一点,但他自己倒是对夸夸其谈很警惕,唯恐自己显得傲慢,经常在一句话的后面加一句:“当然了,只是个人见解……”
而之所以说他改变了我对佛教的认知,是因为他提到的一次药物实验。
是他在英国读神经学博士时,跟随导师的研究小组做一种神经药物研究,这种药物是治疗某种恐惧症的,为了短暂的改变意识状态,研制的一种促醒素。当时为了得到客观的真实数据,他自告奋勇做了那个试药的。
吃下药的四五个小时以后,药效开始起作用,按他的说法,是进入了另外一种意识层次。药效也只持续了几分钟,但那几分钟,他说他好像换了一双眼睛,看到了这个世界更清晰地样子。他也想不到什么词汇形容,只是不停地重复:“太完美了,原来草的绿是流动的,一朵红花的红色就是流动的红色法兰绒,木头凳子的角不是角了,都是完美流畅地线条……”
这次体验带给他最大的感受就是:“人太自大了,太自大了太可笑了……。” 他不断地重复着这句话,看得出来,这的确是他最大的感受。
他说,看到了自然界中那种完美至极的流畅线条,再反观我们人造的东西,才知道我们有多自以为是。当时他看到路上跑的轿车,恍然大悟,这些玩意儿居然敢称什么流线型外观设计,碳纤维外壳,什么空气动力学形状……,在当时的视角中,这一切原来是那么的粗糙丑陋,即使是德系豪华跑车,外形设计也显得如此笨拙,就像没长脑子的人乱拼出来的似的。
接着他问我,最短的时间单位是多少?
我知道,他这么问了,就一定不是“秒”这个简单的答案,但为了让他接的更自然,我赶紧回答:“秒!”
他果然摆了摆手,说:“是刹那!”
我:“这不形容词么,一刹那,一瞬间,一眨眼功夫……”
他:“我看见刹那了。”
他说,当时看一朵花,花就是一团法兰绒质地的色光,这色光里,是数不胜数的银河系一样的色点儿。他看花的时候,随着他的念头动一下,那团银河色点儿就啪啪啪地一亮一灭一亮一灭,他当时意识里很清楚,等这啪啪啪地亮灭停止了,就是那朵花凋谢的时候。这无数个一生一灭的刹那,跟他的念头密切相关,是维持花朵盛放的能量簇中的一缕。
他从小读佛经,知道佛经里关于时间的概念是“一念有九十刹那,一刹那有九百生灭,相当于13毫秒”。但也只是读过背过,而就在看花的那一刻,他恍然大悟,原来这是刹那和生灭。还有人们常说的“劫”,其实不是苦难的意思。在那个意识层次里,“劫”是时间单位,虽然这他在佛经里背过,但那会儿是真正的“”知道”了。他说原来佛经是一本生命科学百科全书。
我听的入神,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他接着说,当时自己的身高也是忽高忽低。感觉自己就是个金箍棒,高的时候,感觉伸手就是天了,脑袋就在云彩里; 矮的时候,半拉脑袋像是在土里,还能闻到泥土的味儿。高和矮,天上和地下,都在一瞬间。
说到这儿他问:“佛经里释迦牟尼出生时喊的什么,这你一定熟悉吧?”
这个我确实忘不了,馆里最长的一卷画就是释迦牟尼生平图,他从出生到成佛的经历,我每天不停地跟来访者讲了一遍又一遍。
我:“他一手指天,一手指地,目顾四方曰:天上天下,唯吾独尊。”
他点点头说,就是这样的,他当时忽高忽低,一会儿天上一会儿土里,第一时间他就想到了这句,恍然大悟,原来这句说的是一种意识状态,都是写实的。古代很多大禅师也曾误会过,说释迦牟尼这句话未免太狂妄,但也有著名的大禅师解释过,说这句不是狂妄,人人出生时都是这样的,有如来的智慧。而为什么长大后这样的意识层次会消失,那这个锅就只能“妄念”和“执着”来背了……
那天跟“贾志新”聊了很多,也就是从这次聊天儿中我才对佛有了新的认识。知道了它肯定不是迷信,当然也不是宗教,原来佛经里每句话都是客观纪实,有一说一的。里面能对应上现代的生命科学,物理,数理概念,当然也许还藏着目前科学未触及的领域,听起来的确像是个生命大百科全书。
后来唠了快一个小时,我把袖子里给城管准备的黄鹤楼掏出来,给他点上一根儿。我坐在旁边,吸着他的二手烟,也觉得飘忽忽的,当时只觉得,眼前的世界好像突然变得陌生了,但好像也更有意思了。几年后的今天晚上,听着外面风雪交加,再回想起那次聊天儿,好像中间几年的经历和体验都是在给当时的感悟添油加料,这让回忆里的那个上午比真正的那个上午更有意思了,整得人直恍惚,一时分不清到底那种才是真实。


我也写一个吧。作为我的知乎首答。
我在2012-2018年这5年里总是半夜夜咳。半夜咳醒,夜咳是不歇气地连续咳嗽,仿佛要把肺都咳出来才舒服。剧烈的咳嗽,再睡就睡意全无,所以夜咳很令我痛苦。白天就像正常人一样,不咳嗽。当时用了最奢侈的偏方,吃燕窝,据说吃燕窝能镇咳。我有时睡前一天两个燕盏,吃了的确见效。至少晚上咳几声就能止住了。
后来到了2016年好转了一段时间,但是我因为出了事故骨折了,上了两块钢板,打了20几个贯穿钉。骨折做了两次手术才让我再次站立。但是长期卧床和缺乏运动,让我免疫力再次低下,好不容易能站立了,得了带状疱疹,好不容易带状疱疹疼得差了,我又开始夜咳不止了。
我这次咳嗽来势汹汹。不仅夜咳,我躺下睡觉都难,晚上只能坐着睡。白天上来一阵咳嗽的劲就咳嗽不止,咳到肋间神经痛,喘气都艰难。一般止咳药已经不见效,枇杷止咳胶囊,甘草片,包括各种止咳糖浆,基本都不见效。去了朝阳医院,去了中日友好医院,号称中国医院里呼吸科最厉害的两个医院。一开始朝阳医院开的阿斯美很有效,后来阿斯美也只能管1-2小时。后去了中日友好,阿斯美和中药苏黄胶囊。我在朝阳做了过敏测试,在中日友好也做了各种呼吸道测试,被认为是变异性哮喘,加了抗过敏药,还在朝阳医院开了激素的喷剂,每晚在夜咳最严重的时候喷几下。总之进口激素喷剂用了两小瓶,还是夜咳,痛苦万分。
铺垫了这么多,救我命的中医出现了。
白天一起遛弯的同事说,十几年前她也曾经剧咳,吃中药吃好了,不再复发了。让我去中日友好医院去挂中医呼吸科的专家号。这个老中医叫晁恩祥。他的号我在中医科根本挂不上,还好他在国际部出诊,我记不得挂号费是500还是800,总之为了治病,我就试了一下,终于在国际部挂上了。他的学生让我做了一系列肝肾检查才让我进去面诊。晁恩祥老中医头发眉毛全白,慈眉善目,听我讲了讲症状,给我搭了搭脉,就说了两字“脉沉”。然后他口述,他的学生记录药方。告诉我吃完药一周7天后再来复诊。开了300多块钱的中药。第一周第一天,我服了我自己一边咳嗽一边煎的第一副药就睡了一个好觉。一周过后,咳嗽减轻,但还是咳嗽,然后我一边心疼复诊挂号的费用,一边努力了半天也没再次挂上晁医生的号,就拿这个单子,去挂了中日友好医院中医科的普通号,拿着有晁恩祥印章的诊治单子抄方再拿药。那个坐诊的中医科女医生还带了一个学生出诊,女医生一边看我的药方一边感叹:“这药方开的真是绝了,君臣配伍,各司其位。”她和她学生一起研究半天才给我抄方。我就又照方拿药吃了一周,等于是吃了两周,止住了痛苦了好几个月的咳嗽,一点都不咳了。
说实话,我在第一周第一天吃药的时候觉得立竿见影很有效,但是吃到第六天第七天咳嗽又开始了。我就觉得这老中医也不过如此,所以我还跟同事抱怨,这个老中医是店大欺客,打着老中医的幌子倚老卖老吧,排场挺大,疗效跟用激素喷剂差不多呀。而且这个药一开始喝还能喝下去,再往后喝每次都压不住的恶心,喝了胃肠不舒服,想吐。因为没有再去复诊,就想再忍忍,忍着恶心试吧,总比咳嗽好受。
两周后咳嗽停了。第二年春季发作的咳嗽也没有再复发。到秋季因为感冒,又开始咳嗽。我觉得晁恩祥的药吃起来太想吐啦,就想反正是中医有效,我换个中医试试,我就挂了东直门中医院一个专家号,这个中药比较先进,开完方随后就做成冲服的颗粒,至少喝起来没那么痛苦难受。可是这药不见效啊,然后我又去抄方开药,还是那副药,喝了7天。然后一边恶心想吐一边忍住喝下去一大碗苦药汤子。然后就又好啦。去年一年都没有复发,而且不再夜咳。
我在网上查了一下,晁恩祥老中医老先生1935年出生,已经86岁了。不知道还出不出诊。我是真心感谢他。虽然他不一定看到我的文字,但他一定是有功德的人呀。
————————-
又想到了一些,是我2015年,连续吃了一周多的燕窝,缓解了很多,后来也陆续吃了燕窝缓解。到2016年又有复发,当时已经是夏天,我去了广安门中医院去贴三伏贴,听说贴了三伏贴能治咳嗽,冬病夏治,可惜这个三伏贴跟我不对路,贴上我后背奇痒无比,1个小时都坚持不下来。然后就又挂了一次广安门中医院的普通号,是个比我年轻的中年男医生,我觉得最多40岁,应该是忙得来不及洗头,头发打绺,他是给我开了一大堆泡水喝的中药,有金银花,薄荷,胖大海,甘草,还有什么我忘了,每天我都泡1.5升容量一大壶,然后当日就一直泡,一直喝,喝2-3壶水。这个医生还给我开了清热散结片,也是一种什么草做的中药片,他认为我的咳嗽是咽炎和呼吸道敏感造成的,大量去火能缓解嗓子痒等症状,我也是没有办法,反正就当中药茶饮,开了半个月的量,喝了半个月,当年的咳嗽到秋天是没有发作起来的。
朝阳医院的医生说我过敏反应不明显,算不上典型哮喘,说我的咳嗽特别是夜咳也可能是胃食道返流引起的气管痉挛呛咳。总之西医有多种说法。
等待晁医生验方的朋友们耐心一点。搬家不知收到哪了。我再找找,应该能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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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在办公室找到第二次抓药抄方的单子。晁老的原方在家里,搬家搬的不知道收在哪了。2018年我又抄方抓了一周的药,吃完后到今天就不再夜咳了。看了价格,一周药量不到300块钱。
谁能帮忙分析一下,为什么这个史医生说这个方子开得好,说“君臣配伍,各司其位”,印象里仿佛还说过“有先有后,有主有次,各有救治”一类的话。怎么看出来的?我也很好奇呀。这方是对我的病的辩证施治,别人能不能拿来就用,我是不懂的。贡献出来,大家讨论提高。相信晁老医生也是希望良药能福泽天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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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愈我的方子贡献出来了。这么好的名医验方,有中医药专业人士赶紧分析一下这方子各味药都起什么作用,怎么君臣配伍的?
另外有没有人分析一下我为什么准点夜咳?半夜三点左右。现在虽然不夜咳了,但是半夜三点多点依然会醒一下,然后再睡。是肺经还有阻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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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人在留言中质疑我有多傻,不去复诊。所有质疑我的人是真的不懂也不了解这种资源有多难获得。
其实我在留言回复里写了,不是不想复诊,其实是因为真的挂不上号。后台短信还有挂不上号问我怎么抢号的?对不起,我当年也是掐着表抢号。估计我这个帖子一出,抢号的人只怕更多了。更难挂了。因为晁老先生后期只在国际部出诊,一周就3-5个号,还会有事停诊,复诊如无重大病情,我觉得我就不必要占用这个宝贵资源了。
2015年我吃燕窝压制咳嗽,有时一天2-3个燕盏,密集吃了一周,断续吃了一个月,印尼最好的燕窝,一盒670多美金,人民币汇率那时候接近6.7,一盒里面大概20个。和这个价格比起来,晁老先生的药方就是良心价。
我在留言里也说了,2018年后就不复发了,晁老先生就这一个方子,我吃了一共3周21天,2017年第一次2周,2018年第二次1周,已经断根,不再复发,不再复发,不再复发。今年过半,没有夜咳,更没有白天的咳嗽。OK?
—————-
2022年11月再来回答一下,到现在没有复发,没有复发 现在一觉睡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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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5-02-10 21:08:54  更:2025-02-17 14:04: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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