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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天地]做不了夫妻,只能做一辈子情人,你愿意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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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不了夫妻,只能做一辈子情人,你愿意吗? 关注问题?写回答 [img_log] 情感 情人 婚外情 感情经历 婚外情治理 做不了夫妻,只能做一辈子情人,你愿意吗? |
男人如果想要拥有一个免费的P友,只要先想办法让一个女人上头,然后对她不冷不热,不咸不淡,偶尔一个出乎意料的示好和隔三差五的沉默让她在好的感觉和坏的感觉之间反复横跳,陷入混乱中走不出来,接下来坐等她的主动就行。至于如果关系经营不当流产,不用在意,P友而已。 当女人全部陷入纠结拉扯,开始思考这段关系是否值得的时候,男人只需要选好日子,拿捏气氛,糖衣炮弹后一棍子捅过去,又翻篇重来。 你可以说男人利用了女人对享受性爱的痴迷让她们落入陷阱,但不得不提的是,很多女人并不抗拒,大概她们没办法确认男人对自己的定位到底是什么,所以只能被动接受男人的带领。 这里有个很明显的误区。文学作品中的女性是先爱后性,男人是先性后爱,现实中女性的确也是是先爱后性,但是男人如果先性,那爱什么的,还没完全滋生就可以不用出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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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愿不愿意的问题,而是这种所谓一辈子情人的“初衷”,一定会被人性打得粉粉碎。 人性,很基本的一条——登梯效应,或者叫登门槛效应。简单说,就是一个基本需求满足后,必然启发更高的需求。 所谓欲壑难填也。 他对我好,就够了——他对我不是一般的那种好,就够了——他只对我有那种好,就够了——他没有别人女人——他不但没有别的女人,而且至始至终只有我在他心里才叫女人——他甚至不该有过去。。。 这还是说的形而上的,形而下更繁琐。 有感觉——特殊感觉——愿意为我投入——愿意为我耗费他的核心投入——只为我,耗费他的核心投入——不行,连对其他人,非核心投入都不行 这还不说人性中喜欢攀比,喜欢扩大化,喜欢不就事论事这些毛病。 然后,以上这些人性,都用的是情人,这种没有强制力的亲密关系,进行约束。 所以,上头时说的话,别当做今后理性思考后的锚固点嘛,情热时情绪表达,你当真,怪谁? |
电影《血观音》里面有一个性奴叫马可,专门服务于富家太太和小姐,为他们提供情感价值与性愉悦。 实际上是富太太和小姐扣着马可的身份证,掌握他所需的生存资料,半强迫他从事这份工作。 威逼利诱,如果同意便有天大的好处,如果不同意,你就死定了。 《水浒传》里被宋江捅死的婆惜,明明握住了宋江的小辫子,想的却只有情妇上位。从同时代给潘金莲与西门庆牵线搭桥的王婆来看,女性开个小店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她为什么就非要执拗于给黑三胖当正头娘子呢? 因为身份和地位无法用金钱买到。笑贫不笑娼并不是主流。 穷得叮当响的良家妇女,依旧可以对着情妇、奴隶吐唾沫。像是《阿里巴巴与四十大盗》里,明明让阿里巴巴脱困的是莫吉娜,就因为她是奴隶,所以到最后她最大的奖励只有当个公民。 阿里巴巴再穷,一开始的身份也是自由人。 《三国演义》里面的刘备,在众多战线中频频杀出,除了他宅心仁厚的技能,还因为他是正经的汉式子孙,姓刘。 曹操再权势滔天,也当不了皇帝,因为这属于家奴上位。就算他成功当皇帝了,也做不稳,打破了规矩,自己也要承受代价,允许后来人只要比曹操他牛,依旧可以谋权篡位。 《飘》里面对战争,妓女也过来捐款,一群兜里没俩子,吃不饱的太太们依旧对妓女避之不及,更好笑的是,妓女尽管自己身陷舆论,也不忘了说斯佳丽的闲话。 以上这些作品,关于名分与地位、社会名声这类的问题,都有一个统一的答案:这种东西不能废。 保护的不是个人的利益,而是每一个人的利益。人员流通,阶级永存。 谁也不能保证未来下位者会不会变成上位者。上位者又会不会滑落成下位者。 就算成功当上了情妇情夫又能怎么样。《失乐园》里,两个双双出轨的爱人,世间没给他们任何活路,最后的归宿就只能是死亡。 这些人嘴里说着爱意,实际上紧抓着世俗带来的享受不放。 若真是情种,净身出户离婚去追求爱情也算是个人。结果稳着家庭,嘴上笼络着情妇情夫,说自己不能离婚,不过是在养性奴。 公认的情妇情夫是二等公民,受万人唾骂,要是有真情,会让喜欢的人这样做吗?当然不会。 所以宋江从没瞧上婆惜,西门庆在喜欢潘金莲,也不会因为她休了吴月娘。 不过我知道,这些不过是所谓的道理,现实则是乱七八糟什么都有。 那么最少也应当明白这是一条什么路。 有一天钱会花完,但骂名会跟一辈子。 这样看来,不管是谋求所谓的爱意还是金钱最少也要能用一辈子,才不算亏本。 所以婆惜看起来蠢,实际上精明得很,只不过段位不够。她想的是,如果只要宋江一笔钱,花没了怎么办?自己依旧是宋江小老婆被所有人瞧不起,有一天被厌恶了自己怎么办? 因此,还不如一步到位当正头娘子,宋家的钱就是她的钱。 段位不够在于,为他人提供愉悦的东西,一旦具有威胁性,会立马被清除掉。 正如《血观音》里的性奴,看起来有两条路,实际上只有一条路。 不管怎么看,这条路性价比都很低。 能不走就不走。 非要走,挑最宽的走。 对于评论区的回应。 1.婆惜根本不想当宋江的小老婆,想跟张三双宿双飞。 首先,书里确实没这么写。 原文只写婆惜要钱,让宋江写休书。 但是我是82版《水浒传》的剧迷,书和剧都看过,认为剧里对女性角色的处理非常到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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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惜其实一开始是想跟宋江好好过日子的,尤其宋江是远近闻名的好人,还帮助她下葬了父亲。 所以一开始当宋江小老婆,婆惜心甘情愿。 可惜宋江是个死给,对婆惜很敷衍。如果婆惜是个普通女的,估计也不会出什么幺蛾子,恰好婆惜很漂亮。 婆惜勾引宋江不成,给宋江戴绿帽子,宋江也不生气,摆明了没把婆惜放在眼里。 因此婆惜从一开始的倾慕,到后来女性自尊严重受损。(那个时候女性主要出路是嫁人,刻板来说男人不好色,就是在说女性没魅力。好比是说男的没才华,仅就情节论情节,没有任何性别问题!没有任何性别问题!是故事里的设定!) 婆惜跟小张上床,说喜欢倒不如说是在捡回来从宋江那里失去的自尊心。 类似于,【黑三胖!你他妈看不上老娘,有人看得上,而且小张还比你帅!】 宋江care 吗? 根本不。 男性视角(仅剧中)谁是好汉,谁牛逼,才是真的强。长得好看,算个屁,小张还不是我的手下? 因此,婆惜看起来是找了个男人,想打击宋江,实际上根本没有达到目的。 婆惜后来也察觉到了这一点,所以又去勾搭宋江。光是要钱,其实只能弥补损失,要是能够雪前耻,再次让宋江迷恋上自己,才是婆惜的最终目的。 类似于被前男友甩了,现在有机会能让他求着自己回去的爽文剧情(在婆惜的脑子里)。 那么跟小老婆有什么关系呢? 如果当小老婆,能够得到宋江的喜欢,其实如金翠莲(让鲁智深拳打镇关西那女的)一样,其实也会知足。但是婆惜甚至自己要不来宋江的喜欢,就只能要能要的。 做到不喜欢,尊重也行。 怎么尊重? 当宋江老婆。 类似于《繁花》里玲子得不到小宝的爱,只能敲竹杠。两个人都很默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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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江能够对婆惜大方,一是他本身就是这类人。二是他也认为能用钱打发婆惜,性价比很高。 不管怎么说,要感情尊重没有,劝你别作,拿了点钱就给我消停待着。(反观宋江对兄弟们什么样?说他死给一点不冤) 当然,以上是个人理解(如果你认为我说错了,好的,我立马滑跪,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用浅薄的见识来侮辱名著。) 另外,就算婆惜真的图钱,如评论区留言所说那样,想跟张三双宿双飞。 更不影响这段的论证,同样能说明,当有了钱之后,女人宁可当小张老婆,也不想当宋江二奶。 为啥? 不用我多说了吧? 本来就是不是啥好事儿,图感情不图钱的,更蠢。 我喜欢82版水浒还有一个原因,剧中把女性的心理变化拍的太妙了。 除了上面的婆惜,还有潘金莲。 她从一开始老实本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到后来水性杨花。 剧中很多小细节填补了人物属性。 当时看完《金瓶梅》对潘金莲这个角色觉着哪里怪怪的。后来察觉到,这个人物没什么善,只有欲、贪、蠢等一些列的负面属性。 包括水浒传书中的潘金莲,人物也不够丰满。直到我看到了82版的潘金莲,一下子让我知道了如何才能写出人物的魅力。 2.这些书我有没有看过? 全看了,况且上面不只是书,还有剧,电影。我有写读后感、观后感的习惯,可以移步主页。 3.三国演义里曹操称王跟这些事儿有什么关系? 事实上曹操一直都是二把手,临死也是二把手。曹操深知他们上一代斗争讨伐董卓的原因。 历朝历代造反,没有谁会直接宣告天下,自己是因为贪图皇位。 肯定都会有个面子盖着,什么清君侧、除奸佞。 刘备在决赛圈对比其他玩家,实力很一般,但是依旧能够成一霸,原因之一也是名正言顺。匡扶汉室,他是汉室子弟,当然就是扶他了。 反观其他团队哪个不是打着噱头搞事业? 哪怕是后来的司马昭上位,也不是直接谋权篡位。就算演技恶劣,也是要装一装,还得做出是国不可一日无主,自己是临危受命的表象。 小三想上位,总要有个理由。 最能堵住所有人嘴的,一定是正室【请求】小三上位。 名正言顺四个字,在很多时候都有分量。 这不是道德约束,更不是什么三观正不正,单纯是性价比高。 因为小三上位终究也会成为正室,一旦她承认自己是正当的,那么有一天丈夫喜欢别人了,有人夺取她的位置,她也叫不出来。 例如《回家的诱惑》,女主报复女二的方法也是再次引诱丈夫出轨,女二都受不了当初自己上位的法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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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样,现实尽管是现实,但是人还是得分得清楚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就算不谈及价值观,也应当看到规则背后工具属性。 |
实事求是地说,这种想法,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有,都希望它能够实现。 如果有人抬杠说:“我没这想法。”只能说,这人假正经,不敢说实话,或者说他(她)目前还没有遇到让自己意乱情迷的情人。 情人这东西就像吸毒,没吸时意志非常坚定,甚至还会对“吸毒的人”评头论足,指手画脚,乃至嗤之以鼻,可一旦有机会沾染上了,你就不是你了,你根本无法管住自己 ——有此经历的人,读到这里,允许你抿嘴偷偷笑一下。 当然,这里所说的情人,不是建立在金钱或利益基础上的情人——有这种关系的情人,严格地说不是情人,而是交易,与某些娱乐场所的“卖”和“嫖”没什么两样,一旦“资金链”或“利益链”断裂,肉身上的吸引力就立马失去了“磁性”,关系自动解除。 情人之“情”,一是“性”情,二是“感”情。“性”是走肾,“感”是走心。男人一般走肾,女人大多走心。不要抬杠,这里用了“一般”和“大多”,没有一杆子打翻满船人。女人走肾也有,那是“性亢奋”患者;男人走心的同样存在,那是处男或没在情场栽过跟头的“职场小白”。 不用隐瞒,也无需掩盖,男人出轨找情人,目的只有一个,就是玩,说白了,就是找刺激,找新鲜感。什么是刺激?什么是新鲜感?就是自己老婆或女友没有的,也就是“不能给”或“做不到”的。男人是视觉性动物,情人越放得开,越放荡,越sao,男人越喜欢,也玩得越狂野和放肆! 当然,已婚男人在外面与情人享受癫狂和迷醉的时候,一点不影响他爱家中的老婆,一点不影响他回去下厨做饭,一点不影响他在被窝里搂着老婆说“我爱你”。男人,性和爱是分开的。 有的女人或许会说:“男人太可怕了!”其实一点不可怕,可怕的是一些女人不了解男人,就松开裤带与男人上了床,反过来又抱怨男人不负责任,骂男人“不是好东西”。女人是好东西,可有些时候不将“那东西”当作好东西,“给”得过于随便。 女人出轨找情人,除了另一半生理因素不能满足自己之外,另一种原因就是与另一半没感情或不够有感情。恕我直言,女人文化程度越高,出轨找情人的几率越大,放得越开,也玩得越“嗨”。 笔者20年前参与一项报业集团开展的“女性问题社会调查问卷”时发现,贫穷地区或文化层次偏低的女性,一般不容易出轨。有些出轨的女性大多被生活所迫,属于“交易”的范畴——这种交易型出轨的性伴侣,严格地说不是情人。 当然,随着生活水平的提高以及农村年轻女性对城市的不断注入,文化层次低的女性也在不断刷新已存档的历史记录,有越来越多的人有意无意充当了真正意义上的情人! 不管是男人主动出轨,还是女人自愿做情人,男女一旦粘上,没有特殊情况,一般不会分手。或者换一种说法,如果他们的“奸情”不被另一半发现,或者说另一半发现了装作没发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其放纵,这是“最好”的结局,也是他们连做梦都想得到的! 双方都保持家庭的完整,谁都不去破坏对方的家庭,只管耕耘不问收获,将身体和精神上的快感无限向后延伸,直至生命的终点——这固然好,但违背道德,同时还要被动接受来自他人的白眼、谴责甚至辱骂! 还有一点尤为重要,如果儿女们发现了你们的“奸情”,你们在儿女心中的地位瞬间跌入谷底,至死也不会原谅了!不要不信,前有车后有辙,这样的例子真的太多太多了! 电影《小兵张嘎》中有句这样的台词:“别看今天闹得欢,小心将来拉清单!”拉清单,就是算总账,新账旧账一起算。 别不多言,闹得正“欢”的情人们,以此句为鉴吧。 【报刊“情感”专栏作家。30余年工作经验,以阅人无数的积淀,无数次为读者和网友化解了亲情、友情或婚外情中的矛盾和纠纷。有事欢迎咨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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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辈子的情人,可能吗? 女人过了五十岁,年老色衰,谁还要你做情人? 男人过了六十,微软加联想,怎么做情人? 你不要和我说,他们在一起聊天吃饭,手拉手躺在床上睡觉,就是情人了。 情人是干嘛的?情人是怎么维持关系的?不就是靠性嘛。 还一辈子的情人,真是想多了。 |
做不了夫妻,就绝不能做情人,一天也不行,更不能一辈子。要么正大光明长相厮守,要么坦坦荡荡互不相欠。纠纠缠缠,偷偷摸摸,是人生大忌。 |
真相是,并不愿意。 我年近 40,但没有发福,身材还算结实。 好几年前,我在工作场合遇见了她。 年轻漂亮,笑容迷人。 几次来往后,我们就开始秘密约会。 我为她购买了昂贵的礼物,却换来她冷冰冰的回复: 「我要结婚了。」 我叫袁亮,遇到蒋桃时我 20 岁,在北大读大三,正值青春年少,意气风发。 当时我是院学生会主席,也算是学校的风云人物。 蒋桃是我人生中第一个追求的姑娘,是我一见钟情的人,是我的初恋。 我追蒋桃花了整整三个月,不长也不短。 我是真心喜欢蒋桃,在她终于接受我之后,我全心全意地经营着我们的感情。 1998 年,我和蒋桃毕业了。 北大毕业生找工作并不难,我和蒋桃毕业后都留在了北京。 我被一家刚在中国开设代表处的外资投资银行录用了,蒋桃也在一家国企找到了一份有事业编制的工作。 我和蒋桃在南二环的老居民区里租了一个开间,从此开始了充满油盐酱醋的同居生活,时光开始复刻一般飞速流逝。 蒋桃在西单上班,我在建国门上班。 2001 年,周星驰的《少林足球》上映。 我买了碟片,照旧晚上和蒋桃挤在一起观看。 看到激动处,我学着周星驰的样子站在茶几上,用粤语仰天长啸:「人若无梦想,和咸鱼有什么两样!」 蒋桃被我逗得笑倒在沙发上。 我跳下茶几,蹲在蒋桃面前认真地说:「讲真的,桃子,我不想做咸鱼,我想去美国。」 「美国?」蒋桃嚼了一半的浪味仙停在空中,随即摇摇头扑哧一声,仿佛我说了一个很好笑的笑话。 但我是认真的。 在投资银行驻华代表处工作,虽然实际业务有限,但同事都是从美国派来的华尔街精英,听他们讲美国资本市场,讲亚洲的宏伟蓝图,我的眼界和心胸也跟着打开了,又岂能容许自己从此蜗居在这方旧土地上。 2002 年的冬天,我拿到了麻省理工学院的 MBA 录取通知书。 我接到麻省理工学院招生办电话的时候,我的手都在发抖。 当时我正在吃晚饭。 我放下电话对蒋桃说:「我被麻省理工学院录取了。」 当时,蒋桃的筷子停在空中,整个人愣住了。 「蒋桃,嫁给我,跟我去美国。」 我激动地握住蒋桃的手,曾经酝酿千百遍的求婚,居然就这样在情急之下脱口而出。 那天晚上,我和蒋桃喝了很多酒,桌上的空啤酒罐整整齐齐摆了一排。 那晚我絮絮叨叨说了很多车轱辘话。 「我付出那么多,因为我想让你过上好日子。」 「跟我去美国,我们从此过好日子。」 「蒋桃,我一定会让你过上好日子。」 我一直自顾自地说,蒋桃只是一直夹菜,默默喝酒。 后来我喝多了,蒋桃也喝多了。 我抱她到沙发上,将她摁在身下,疯狂地吻她,一遍一遍说:「嫁给我,蒋桃,你嫁给我。」 待我起身想要脱掉她的衣服,却见她已满脸泪水。 「宝贝,你怎么了?」我捧着她的脸问。 「袁亮,你知道吗?你的给予,对我而言也许是失去。」 蒋桃伸手抱住我,在我的耳畔呢喃道。 之后两三日,蒋桃一直心事重重的样子。 她烤焦了一条鱼,拿锅的时候又烫到了自己的脚。 「你真的不想去美国吗?」我终于忍不住问。 我和蒋桃之间爆发了前所未有的一次争吵。 我说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我去了美国可以赚更多钱,可以拥有自己的房子,可以让我们的孩子成为美国人…… 蒋桃说她要那么多钱干什么,她就喜欢自己的小出租屋,她希望自己的孩子是中国人。 最后蒋桃冲我声嘶力竭地喊:「袁亮你为什么这么自私,为什么要我为了你的梦想放弃我喜欢的生活?」 我怔住,竟被她呛得说不出话来。 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空气凝固。 「蒋桃,我们是要在一起的,不是吗?」我憋了半晌,带着哭腔说。 当晚大吵之后,蒋桃搬去了她的朋友家。 过了很久,我听见了门铃响。 我怔着站起来,看着门打开,蒋桃出现在那里,瘦瘦小小的身影背着一个旧书包,孤零零地站在漆黑的走廊里。 「袁亮,我想好了,我愿意和你去美国。你说结婚的事情还算数吗?」蒋桃仰头看着我,嘴里微微喘着气。 「算数!当然算数!」我拖鞋都没顾上穿,光脚几步冲到蒋桃面前,紧紧拥她入怀。 我和蒋桃的婚礼是在北京一家湖南菜馆举行的,请了五桌客人,除了远道而来的父母和个别亲戚,几乎都是大学同学。 我俩的礼服都是从五棵松的地下商店买的,蒋桃穿了一条白色的鱼尾裙,简单而显身材。 我在敬酒的时候还会回头瞄一眼身边的蒋桃,前凸后翘,唇红齿白。 在其他女同学的簇拥下,我仍然觉得她是最美的那一个。 让我再选一次,我追的人还是她。 而如今她已是我的女人,经官方认证了的,我的女人。 蒋桃成了我名正言顺的妻子。 她告别了家人、朋友,办了停薪留职,随我登上了飞往波士顿的飞机。 美国,我来了。 我在心中默念。 2003 年秋,我带着蒋桃来了美国。 读 MBA 的两年,我的心里一直是有负担的,我背负着几十万元人民币的借款,背负着蒋桃为我做的牺牲,背负着像鞭子一样的梦想。 在压力特别大的时候,人更容易成功。 读 MBA 的第二年,我没日没夜地投简历,面试,最终在距离毕业还有几个月的时候拿到了一家顶尖投资银行纽约总部的聘书,做衍生品交易员,年薪 10 万美元,奖金另计。 10 万美元,这是我父母用了一辈子也没有攒出来的一笔钱,从这一刻起,他们的终点,不过是我的起点。 我的人生才刚刚开始,蒋桃,我们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2005 年,我毕业后带着蒋桃迁往纽约。 这次迁徙蒋桃不再像上一次反应那么大,很顺理成章地跟着我来了。 她终于开始接受长期居住美国的事实,开始表示喜欢上了美国清简的环境,开始正经计划自己以后的生活。 而她的计划很简单,就是生一个孩子。 这不是一个难以实现的计划。 2006 年,蒋桃在纽约上西区的医院里生下了一个男孩。 我给他取名叫查尔斯,因为当时正值夏天,我忆起查尔斯河畔,绿树成荫。 距离查尔斯两岁生日还有一个月的时候,蒋桃告诉我,她又怀孕了。 我知道她喜欢孩子,她也能够把我们的孩子照顾得很好。 我将她拥入怀中说,老婆,辛苦你。 2009 年春天,蒋桃又生下第二个男孩,跟着老大查尔斯的名字,老二亦以河流命名,叫哈得孙。 蒋桃躺在床上,微笑着,望着我抱着小哈得孙站在窗前,给他看窗外瞬息万变的世界。 这的确是个瞬息万变的世界。 2009 年,我收获了第二个孩子,却丢掉了工作。 金融危机来了。 后来我常跟新入职的年轻人说,除非亲历,否则你无法体会金融危机期间那种恐慌与绝望。 2008 年 3 月 10 日对于纽约华尔街上的职员们来说,只是又一个平淡无奇的早晨。 当纽约证券交易所开市的钟声响起的时候,谁也没有想到,拥有 85 年历史、3504 亿美元资产、180 亿美元现金,并被视为华尔街象征之一的贝尔斯登公司,竟然瞬间不复存在。 而从这一家公司的倒闭开始,华尔街也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我所在的投资银行也很快陷入了危机。 那段时间,我的心情无比焦灼。 我有养家糊口的压力,而如果在那种情况下被裁掉,是肯定找不到下家的。 美国的局势越来越糟,被裁员似乎是早晚的事。 蒋桃一边给怀里的小哈得孙喂奶,一边抬头对我说:「老公,不然我们回国吧。」 我抬头瞪了她一眼,心中愤然。 我并不是排斥回国,而是我无法接受将回国作为一个消极的退路。 假如我开始往后退,心中仿佛总有一个恐惧的疑问,若有一日,退无可退该如何? 「你们不都把中国叫大中华区吗?大中华,怎么不容你一个家。」 蒋桃像是在跟我说,又像是在向怀中的孩子念叨。 大中华,是啊,中国除了内地,还有香港啊。 我豁然开朗。 数月后的一天,拖着七七八八的行李,我们就像逃荒一样站在了香港机场熙攘的人群中。 我的未来,从此将和这座崭新的城市关联起来。 此情此景,像极了我当年带着蒋桃第一次落地美国的画面。 不同之处在于,我的怀中多了一对孩子,我的兜里装着 100 万美元。 我再次踏实地坐在了明亮的办公桌前,成了一名投资银行另类资产投资副总监。 我把我们一家四口的照片摆在办公桌上,盯黑色的指数屏幕盯得久了,转头就能看到蒋桃和孩子们灿烂的笑容。 这也许是我心中最柔软的一部分,是我认为我为之奋斗的一切。 却不曾想,在看似波澜不惊的中环,却迎来了我人生中最波涛汹涌的十年。 2010 年,初到香港,我和蒋桃住在坚尼地城的酒店公寓里,公司每月报销 4 万港元房租。 但两室一厅的公寓不足 700 平方英尺(约 65 平方米),一家四口难免局促。 于是我们就开始满香港看房。 后来我们在港岛南边看中了李泽楷开发的一个高端楼盘,依山傍海,院子里有四个游泳池,会所里陈列的都是精致的艺术品,出门便是草地海滩,有躺在草地上晒太阳的白人,还有奔跑着的千奇百怪的狗。 当时,三岁的查尔斯带着刚学会走路的哈得孙在无边泳池畔的喷泉里奔跑,哈得孙一屁股坐在了一个喷泉泉眼上,水花从他屁股四周喷溅出来,哈得孙一边拍水花一边发出嘎嘎的笑声。 那一刻我便决定要在这里置业。 我付了五成首付,买了一套 1600 平方英尺(约 150 平方米)的四居室。 当时把所有的积蓄都花光了,但十年后回头看,当时真是做了正确的决定。 这个楼盘十年后成了港岛最宜居的小区之一,房价翻了四倍,这都是后话。 蒋桃带着两个孩子,顺理成章地留在了家里。 香港在某些角度和日本很像,男人在职场上腥风血雨,女人在家里相夫教子。 在我们住的小区里,女人大多是不工作的,到了白天,院子里都是女人、孩子和菲佣。 只有晚上和周末能够看到行色匆匆的男主人归来。 虽然我们的经济条件已算宽裕,但蒋桃还是喜欢坐公交车去香港仔的当地人开的菜市场买菜。 我办公都用英文,始终没有学会广东话。 但蒋桃来了一年,就在菜市场阿公阿婆的实战操练下,不仅学会了广东话,还会了不少俚语。 两个孩子上学后,蒋桃又摇身一变,从学校申请专家变成了课外班专家。 香港的学校在孩子 7 岁以前都是上半天课。 蒋桃就早上带查尔斯去上各种课外班,下午带哈得孙去上各种课外班,如此往复,一周无停歇。 查尔斯和哈得孙都令人欣慰地茁壮成长着。 两个小家伙都能讲流利的中英文,不像院子里很多菲佣带大的孩子大多能讲一口菲律宾英语,却丢了老祖宗的普通话。 查尔斯 6 岁就成为香港中西区围棋比赛的小龄段亚军。 哈得孙 4 岁就学会了游泳,还可以和哥哥一起下围棋。 一切都那么顺利美好,妻贤子孝,我仿佛过上了小时候看的 TVB(香港电视广播有限公司)的港剧里阳光明媚的富家生活。 2012 年,一家外资私募基金向我伸出橄榄枝,让我做中国区投资副总监。 我几乎没有犹豫就决定接受这份工作。 毕竟除了收入的上升,从卖方变成买方本身也是每个投资银行人的理想。 唯一的问题是,这份工作将意味着要频繁出差。 这家私募基金的办事处在香港,但投资的项目都在内地,因此我几乎每周都要飞北京上海。 我对蒋桃说,这份工作会经常出差。 我以为蒋桃会劝我再考虑,会告诉我孩子需要父亲陪伴。 但如今的蒋桃早已不是十年前那个嚼着薯片不肯去美国的姑娘了。 她是一个务实的妻子和母亲。 「没事,不就是出差吗,家里我一个人没问题。」蒋桃淡然道。 于是我们家也成了香港「候鸟家庭」的一员。 周一到周五,我几乎都在内地出差,每周五的晚上坐晚班飞机回到香港。 蒋桃平时就在菲佣的帮助下带两个孩子。 我的马可波罗卡很快就升级到了钻石,每当我出现在国泰航空的飞机上,空姐都会特意走过来说:「袁先生,欢迎您再次乘坐我们的航班。」 当我和空姐及酒店前台人员越发打成一片时,在我的家里,我逐渐成了一个「附加品」。 没有我成了这个家庭的固有模式,蒋桃和菲佣按照两个孩子的日程日复一日地正常运转,上课、聚会、外出,执行着各种与我无关的生活计划。 每当我周五晚上回到家里,往往都已是深夜。 蒋桃最初还会等我回家,后来习惯了,也不再等我,只是在客厅给我留一盏灯,然后我抹黑走进卧室,换衣服,默默躺在早已熟睡的她身边。 周末是我唯一和孩子们相处的时光。 查尔斯和哈得孙周六日都有游泳课,我就一个人在家里睡个懒觉,煮一杯咖啡,看一会儿电视。 在其余所剩无几的时间里,我会带着孩子们下楼踢球,或者和蒋桃一起带孩子们登山、看电影。 我努力让我和孩子们在一起的时光变得有质量。 我想我能做到。 我和他们一起大呼小叫,一起玩大富翁,也举着台灯和地球仪站在沙发上给他们讲公转自转、宇宙黑洞。 我能勉强维持成为一个好父亲,却难以维持成为一个好丈夫。 除了夜里睡前的片刻时光,我几乎没有任何和蒋桃独处的时间。 即使是周六晚上,我和蒋桃唯一可以独处的夜晚,我也常常自己看球看到困倦,蒋桃忙完两个孩子,也是一身疲惫地上床,两个人聊聊孩子的事情,便各自睡去。 偶尔我发觉很久没有和蒋桃亲密,于是试着摸黑去抚摸她。 有时她会将我推开,说太累了。 有时她不拒绝,但我也早已不再是大学时代的那个我,往往也是五分钟简单了事。 我想,所有人到中年的夫妻,都是这样的状态吧。 从爱情变成亲情,从爱人变成家人,从感恩变成理所应当。 周一到周五的我,逐渐习惯了内地的生活。 我突然觉得,之前的十年都蹉跎了。 什么美国,什么香港,不过是静如止水的成熟市场。 而北京、上海、深圳,则正处在万马奔腾的黄金时代。 天天奔走在各个项目企业之间,听创业企业家们满怀激情地勾画蓝图,听投资者们激情满满地传递着新的想法和故事。 每个早晨,人们都被梦想唤醒,每一封邮件、每一个聚会,都传递着新的信息。 动辄上亿的资本,就像汹涌的河水,奔去各个产业脉络。 白天有喝不完的咖啡和龙井,晚上有喝不完的红酒和茅台。 每天都在认识新的人,每个人都带着新的项目和故事。 每天面对的是雪茄吧的金丝眼镜,饭店包厢里泛红的胸口,昆明饭店的绸缎长裙。 但无论怎样纸醉金迷,每个人的心中都是清明的。 酒,要喝出怎样的交情,要搞定多大的融资,没人闲着无聊和你喝图乐呵。 所以无论怎样称兄道弟,身边的姑娘怎样醉倒在肩头,我都明白,大家终究只是业务关系。 直到遇到黄芙。 黄芙小我 7 岁。 我后来总拿她名字打趣,说她有黄蓉的烈,又有郭芙的倔。 我第一次见到黄芙是 2013 年夏天,在一个 TMT(科技、媒体、通信)产业论坛上。 当天来了包括 BAT(百度、阿里、腾讯)在内的很多领军企业的人,吸引了很多投资者去参加,我也是其中之一。 但黄芙并不是来自领军企业,也不是投资者,而是站在出场走廊边上的突兀存在。 「您好,我是桃花岛视频的创始人黄芙。我们现在已经融到了天使轮资金,很多投资者都有兴趣投我们的 A 轮,我也希望多聊几家,这是我们的融资项目建议书,您看方便的话可以约个时间细聊一下我们的商业模式。」 我中场休息出来上厕所,突然冒出来一个身影,递给我一本厚厚的印刷品,连珠炮似的说了一大串。 我的目光从印刷品上移至这个人影,聚了聚焦,原来是个姑娘。 我记得当天她穿着红色套裙,一头莫文蔚式的波浪长发,面孔素净,有一双深深的像印度人一样的眼眸。 黄芙就是这么猝不及防、近乎唐突地闯入我的世界的。 我翻阅了她递给我的宣传册,是一个强调原创精品内容的短视频公司,名字别致,叫桃花岛。 「黄芙,桃花岛。」 我笑笑说,「有意思。」 黄芙一下笑了起来,印度人式的深眸顿时变成了弯弯的月牙。 真是个鲜活的姑娘。 我在心中说。 「好啊,我们可以约个时间聊聊。不过我们通常投的都是 B 轮和 C 轮,如果你不介意,我倒也不介意分享一些同类公司的经验给你。」 我不由自主就应承了下来。 「太好了!太感谢你,袁总。」 黄芙看着我的胸牌说。 一周后,我和黄芙约在北京国贸的一家咖啡厅见面。 黄芙穿着一条亮黄色的连衣裙,系了一条细细的金色腰带。 莫文蔚式的大波浪头发被束成了一个丸子,露出了她精致的脸型,尖尖的鼻子,微翘的下巴。 她给我大致介绍了一下她的项目和团队:她是从英国毕业回国的,在 4A 广告公司做了几年,后来遇到两个志同道合的合伙人,辞职后从前年开始创业。 「现在国家正在进行整体光纤改造,今后网络速度会越来越快。网速的革命会催生怎样的产业?我认为是视频。」 黄芙认真的时候是不苟言笑的。 她用手指轻轻划过桌上的册子,一字一顿地说:「我认为视频产业即将迎来黄金的十年。」 这些充满前瞻性的言论从一个年轻姑娘嘴里说出来,变得格外有趣味。 我也跟着打开了话匣子。 「网速的革命的确会催生一批行业发展,包括视频。但你有没有想过,在这个广义的领域下,到底是做内容提供者,还是做平台?生产内容,不如整合内容,成为渠道的掌握者。」 「你说得太对了,但我认为只有先掌握内容生产能力,才能进一步整合外部内容。正所谓,攘外必先安内。」 黄芙讲话尖锐,总能给我意想不到的对答。 那一次见面,我和黄芙聊了长达三个小时。 从网络技术革命聊到视频产业,从平台化趋势聊到全产业去中心。 我和这个 80 后的姑娘,竟有了相见恨晚之感。 有个词叫作「化学反应」,可以形容两个人之间的气场和火花。 我和黄芙聊完,突然对这个词有了新的理解。 那次见面后,黄芙在我心中变得立体起来。 有时我会忍不住翻看她的脸书主页,有穿着鱼尾晚礼服的红毯照,也有和团队熬夜做产品的加班照,有她在加州参加行业峰会的工作照,有她和队友一起划龙舟的合影。 有时我会觉得,这个小我 7 岁的姑娘的生活,是我内心一直向往的状态。 努力、自由、果敢、斑斓,她活出了我想要的样子。 后来我介绍了几位投资人给她。 其实我和这些投资人也不熟悉,但我就鬼使神差地为这个只喝过一次咖啡的姑娘卖了好几次人情。 黄芙是懂得人情世故的人,我介绍给她投资人,她自然要答谢。 距离上次见面一个多月后,她约我周日晚上一起吃饭。 我原本计划周一再从香港飞北京,但看到她的信息,我立刻打电话给秘书,将飞机改成了周日中午。 蒋桃一边帮我叠衣服一边说:「孩子们周六都有课外班,原本想要周日全家去长洲岛走走,这下又只剩我们娘仨了。」 我心生歉意:「今晚临时有很重要的客户要见。」 说完自己在内心咯噔一下,为什么明明是「朋友」,脱口而出的却是「客户」。 后来想想,这一个词的区别,其实早已明示着我心中有鬼。 夏天飞北京的飞机很容易晚点。 我原本买了下午 2 点的机票,结果却一直晚点。 我一直在候机室和黄芙发信息。 「我到机场了。」 「有一点晚点,但愿能按时到。」 「又晚点了两个小时,咱们晚些开始吃吧。」 「登机了,但到北京就 9 点多了,太抱歉,今天恐怕要爽约了。」 黄芙一直在发笑脸给我,安慰我说没关系。 直到知道我的飞机晚点了 3 个小时,她依然表示:「没关系的袁总,您什么时候到了咱们再吃,大不了晚饭改夜宵。」 下了飞机,我拖着小箱子一路小跑,排队出关的时候我一直在用鞋尖敲击着地面,前面的人耽误半分钟弯腰取东西都能让我怒从中生,不知是因为跑步还是因为怒气,我能感觉到自己心跳加快。 跳下出租车,几近绝望地走进餐厅,大部分客人已经离去,只剩下寥寥两三桌。 在角落的位置,有个熟悉的身影站起来,冲我招手。 我心中顿时一热。 当晚的黄芙穿了一条深蓝色的斜肩连衣裙,头发散在肩上,她看见我,立刻绽开笑容,笑得鼻尖两侧皱起小皱纹,很像《月光宝盒》里刚见到至尊宝的紫霞仙子。 「抱歉,让你等了这么久。」 我深表愧疚。 「您帮我那么多忙,我多等一会儿算什么。 因为我明天又要出差,这次约不上,下次就不知要等多久了。」 黄芙笑道。 然而当我喊服务员点菜的时候,却被告知,餐厅已经停止接单了。 「我带你去一个我喜欢的酒吧,里面也有食物,做得还不错。」 黄芙见餐厅要关门了,起身说。 黄芙带我去了停车场,带我上了一辆路虎。 「小姑娘开这么大的车。」我说。 「这样路上就没人敢欺负我了呀!」黄芙俏皮地说。 黄芙驱车带我去了三里屯一家酒吧,高高的酒台上摆着五光十色的瓶子,白人调酒师将杯子甩在空中表演着绝技。 我们点了两杯金汤力酒,吃炸鸡块、薯条。 「抱歉,这个点儿只能请你吃垃圾食品了。」黄芙笑道。 这样的氛围自然是不聊工作的。 我们一边饮酒,一边分享着彼此的生活。 我给她看查尔斯和哈得孙的照片,黄芙惊呼:「好漂亮的孩子!」 她说孩子一定有个漂亮的母亲,我说「没有啦」,便岔开了话题。 「终日忙于工作,有时候觉得自己像个工作机器,能像今天这样坐下和姑娘喝杯酒,实属不易。」 我打趣道,但随即又觉得仿佛有些冒犯。 黄芙倒并不介意,举杯和我碰了一下:「我也是,自从创业以来一直全情投入工作,建设团队,找投资,忙到最后老公也跑了。」 「跑了?」我惊诧。 「身为女性,我自求不受困于三尺灶台,亦可仰望远方,与挚爱之人并肩前行。但无奈对方并不认同,反而越来越没了共同语言。」 黄芙淡淡地说。 如此乐观热情的女子,竟然有过一段失败的婚姻,望着低头饮酒的黄芙,一缕头发垂在眉间,我不禁突然产生一股前所未有的保护欲。 酒过两巡,时间已近午夜。 「你住哪里?我叫代驾送你。」 黄芙说。 那个时间街上不好打车,我又何尝不愿意和黄芙多走一程,便没有推辞,随她上了她的路虎。 代驾坐在前排,我和黄芙坐在后排。 「师傅,车上有女士,您开慢点。」 我交代代驾。 「好嘞,您不操心,您忙您的。」 代驾回头冲我挤挤眼睛,一句不妥当的玩笑,加上车里昏暗的光线,让气氛突然变得暧昧起来。 汽车发动起来。 黄芙喝得有点晕,靠在椅背上,用手撑住头,闭上眼睛。 「你还好吗?」我情不自禁扶住她的肩,低头关切地问。 她没有躲闪,也没有改变姿势,只是点点头,嗯了一声。 我意识到我已经搂着她瘦削的肩,她的头发垂在我的手上,随着汽车的颠簸轻轻扫动着我的皮肤。 我突然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说出了一句震惊天地的话。 「我可以吻你吗?」 ? 本内容版权为知乎及版权方所有,侵权必究 最低 0.3 元/天开通会员,查看完整内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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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小三:“抢来”的爱情终将“万劫不复” 有个提问:为什么婚外恋的男人总是对我忽冷忽热? 下面的回答各类各色,不过大致都在表达一点:他只是贪图你的年轻貌美,但是从来不想对你负责罢了。 果然大众的眼睛都是雪亮的,若即若离,忽冷忽热,是所有婚外恋男人常用的招数。 因为他心中最重要的向来都不是你;他的那些甜言蜜语,都只是哄骗你上床的手段罢了。 在婚外恋的男人中,99%的人根本不会想对第三者负责,第三者只是他们释放多余男性荷尔蒙的承载容器罢了。 对于已经恋上已婚男的女孩们,我只想对她们说一句:别傻了,你们就像他在路边随手买了一瓶饮料,解渴的同时又享受了甜味,但是当饮料喝光了只会把瓶子随手一扔,谁又会带回家呢? 他对你的爱情,只是建立在身体上 今年4月份,香港歌手许志安和演员黄心颖在出租车内激吻的视频,令大家大呼辣眼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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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港媒曝出的视频中,许志安与黄心颖在车内亲密互动,两人十指紧扣;而黄心颖更是靠在许志安身上撒娇,还主动抱住对方向其索吻。 如果不是此次曝光,郑秀文应该还是那个蜷缩、沉浸在爱情泡泡里的女人。 但是泡沫终有一天会消散,当泡沫被无情的触碎后,一向沉浸在爱情世界里的她,被流言碎语打的丢盔弃甲,仓皇逃离。 许志安在视频曝光后,第一时间召开记者会,承认自己出轨的事实,痛哭流涕的向妻子道歉,向粉丝朋友们道歉,说自己只是喝多了酒,一时起了色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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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妻子郑秀文,在经历了漫长的感情疗伤后,发文表示:这是我们婚姻中最重要的一课,从今以后,就只向前看,在时间的见证中,继续一步步前行。 其实很多人都想不通,有的女明星有钱有颜,为何还要插足别人婚姻? 而有的男明星的老婆美貌如花,自己事业如日中天,为何还要出轨? 说到底,不过是图一个刺激罢了。 心理学上有一个“蔡格尼可记忆效应”,指人们对于尚未处理完的事情,比已处理完的事情印象更加深刻。 这个效应也可以解释婚外情男人的行为:对比已经满足好奇心的女人,他们会更加好奇其他不熟知的女性。 男人对女人的占有是侵略式的占有,激情只维持在把‘猎物’拿下的那段时光。 一旦他洞悉了你所有的秘密,你对他而言不再有刺激感,你变得不再好玩。 那么他们就会去寻找新的猎物,找他们认为更有诱惑力的女人去“玩玩”。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这是很多婚外恋男人信奉的道理。 有很多男人都喜欢说“关了灯都一样”。 但是真的都一样吗? 夜深人静时,两个人躺在床上,你轻轻地抚摸他的胸膛,他只会不耐烦的把你的手粗暴的挪开,然后一个翻身,说:我很累! 两个人在为爱鼓掌时,再也没有以前的耳鬓厮磨,只有他眼神空洞的“例行公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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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忙结束后,又是一个翻身,没有什么甜言蜜语,在你耳边的只有他的鼾声如雷。 你看着镜中因哺乳而下垂的胸,身上因怀孕布满了妊娠纹,你在想:我变了。 不,其实是他倦了,他对于婚姻,你的身体,你的思想,他倦了。 婚姻中,所有人都有可能陷入这个“怠倦期” 男人心里都有一杆称 你只不过是最廉价的玩具 我有一个相熟的大姐,担任某科技公司的中层领导,整个人精神利落。 但是她老公呢? 是一个初中历史老师,长相一般,收入一般,甚至连说话都是温温吞吞不急不慌的。 大姐经常会跟我们聊她老公年轻时的风流韵事,讲实话,看着平时老实巴交的姐夫,真的很难联想到年轻时的姐夫居然会这么“抢手”。 大姐说就连前些年她生二胎时,姐夫居然还按捺不住一颗悸动的心,和初恋女友“勾搭”上了。 她说知道这件事后,并不是很难过,没有跟老公吵也没有闹,甚至连点破都没点。 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听别人说你最近和你初恋女友走的有点近啊? 姐夫慌忙回答没有,大姐就风轻云淡的将这件事扫过去了。 他们两个人从一穷二白的小年轻,奋斗到现在北京有车有房,两个人就像两棵盘根交错的树,一旦分开,那棵依附生长的就会“死”,恰巧,那棵强壮的大树就是大姐。 家里的房子,车子,全部都是大姐挣回来的,公公婆婆对这个精干的儿媳也是赞不绝口,姐夫就算出去撩骚,他也不敢玩出火来。 面对初恋女友的挑衅,大姐只是淡淡的回复了一句:他当你是免费的“鸡”,你还这么激动,你问他试试看,敢给你什么承诺吗? 就这样,初恋女友闹腾了一阵子,再也没了消息。 演员徐帆有一句名言:对于那些对我老公投怀送抱的莺莺燕燕们,我向来都是不怕的,毕竟我们家是男的,不吃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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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在每一个婚外恋的男人心里,他们都希望的是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如果真要把旗子拔起,他们只会毫不犹豫的拔起彩旗。 婚外恋的情人只是他们偷腥的其中一个战利品,吃干了抹净了,只会抹抹嘴巴,然后若无其事的回到家里,再对老婆说一声,辛苦你在家操劳了。 婚外情的男人,大多数是有目的的,求真爱的很少。 小三的要求无非是名分、金钱,当小三的要求远高于他所能承受的范围内,他们会果断放弃小三回归家庭。 在婚外情的男人心中,都有一杆称,家庭、金钱、社会地位,都是远远大于小三的,他们绝对不会做吃亏的‘买卖’。 他只是用放纵,来掩饰自己的自卑 演员文章因拍摄《裸婚时代》一炮而红,走进了大家的视野。 作为妻子的马伊琍有能力又漂亮,早就是家喻户晓的女明星。 当所有人都在祝福这对金童玉女时,卓伟一个周一见,将所有表面的风光撕碎,原来文章与姚笛早就私通已久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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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想不通,为何家中妻子精明能干,还要出来偷吃? 文章和马伊琍结婚时,文章只是一个不知名的小演员,出道已久却连一个代表作品都拿不出来,而马伊琍已经是尽人皆知的女明星。 马伊琍排除万难与文章在一起后,利用自己的资源帮助文章,并且在自己事业正红期间,甘愿退居文章身后相夫教子。 当文章事业获得成功后,他的人生发生了巨大转变,以前的‘小丈夫’终于成为了‘大男人’。 他迫切的需要一个弱势的女性来获得在马伊琍那里从未有过的崇拜感,于是,同为不知名演员的姚笛出现了。 姚笛在与文章的这段感情中,像个小女人一样对他撒娇,对他索吻,这种姿态在妻子马伊琍的身上绝不会出现,他非常享受这种被崇拜的感觉,所以文章才愿意冒险跟姚笛继续这段旷世畸恋。 在一个人的人生发生了巨大改变时,最容易出的问题就是“自我认同危机”,用各种疯狂的“放纵”,来消化内心的自卑感。 但同时,他在这种放纵中迷失了自己,他不知道自己是谁。 当出轨被拍后,‘大男人’脱掉了自己的伪装,变回了‘小丈夫’,‘大女人’马伊琍勇敢的站出来说出了这句经典名言:恋爱虽易婚姻不易,且行且珍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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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虽然回归了家庭,但大众并没有原谅他,只得从台前转入幕后,事业一落千丈;小三姚笛从光芒万丈的女明星,瞬间变成了人人唾弃的小三,事业完全停止。 哪怕时隔五年后的今天,但凡关于出轨的新闻,都会有人指向姚笛,唾骂一番。 就连低调接受了圈外男友的求婚,都不被人祝福,诅咒她婚姻不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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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有人将她与马蓉归为一类,万夫所指。 作为婚外恋的文章,作为第三者的姚笛,亲手将自己从天堂拉入了无尽的地狱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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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他起高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 作为第三者的女性,你指望这个出轨的男人给你什么承诺吗? 婚外情的男人根本不可能对小三负责,在男性的心中,家庭、事业、金钱、名誉,都是远远大于小三带给他的刺激。 而作为第三者,你又能得到什么,你是否能接受已婚男人在有限范围内的宠爱? 一旦曝光就面临身败名裂的雷区? 人生难讲对与错,但是握紧方向盘在手里才是正道。 如何握紧这方向盘,正是我们终其一生要找寻的智慧。 |
备胎终身制?我去,夫妻都有坚持不了一辈子的,别害人了好不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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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能做一辈子情人。不管是男女,我觉得都会愿意,但是真的有一辈子吗?夫妻都不可能一辈子结婚了都有可能离婚,而且离婚概率很高,何况是情人情人也是有一定风险的,而且风险系数很大。在如此高的风险下还可能存在一辈子吗?那种概率是很小的。 所以用小概率事件发生的可能性就很小。更别说别人愿不愿意了,那我问你假如你中500万,你愿意自己拿奖金还是捐出去呢? 答案不约而同,当然是愿意了。 当然也存在那些高尚的对金钱如粪土的人错在!那也只是小概率中的小概率可以无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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