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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天地]长大后,你有过哪些「补偿童年自己」的行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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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喜欢看影视剧,但无奈观看的方式或者获取资源的途径太少。所以,长大后有时间就疯狂的看小时候没机会看的那些影视剧。 |
从我们俩在一起不久,她就跟我说想要一个扭扭车。 一开始我一直以为只是一句玩笑话,就这样拖了快三年,她也跟我说过好几次,但是我都当成了玩笑话没有往心里去。因为我实在是不理解,为什么要买一个自己小时候玩的够够的玩具。而且我也觉得,26岁的人坐着这个出门,太荒诞了。 直到有一次吵完架,我还像以前一样,打算给她买金首饰哄她。可是她这次没有要金首饰,只是眼睛里含着泪跟我说,想要扭扭车。 下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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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捡了一根甘蔗头,坐在她的战车上,我好像她的马儿 扭扭车到了,我组装好,拉着她在外面溜达。 我为什么会忘了呢,她小的时候家庭条件不好,父母辛苦挣钱养家,根本挤不出来钱给她买玩具。她的童年没有玩具,可能只有羡慕别人的份。 我拉着她,只希望时光能够倒流,能再见到那个没有玩具的小女孩,告诉她: 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 |
本人穆斯林社会长大,爷爷奶奶那辈甚至不喜欢听到猪这个字,还让我研读古兰经。我完全不理解他们,但我也不曾反抗。上大学时开始猛吃猪肉,尤爱里脊。 |
我父母都是回族,我从小在饮食这方面被管教的很严,不是带清真标的都不能吃,甚至是回族饭店,也要先盘问一下老板的底细,然后再消费。平时吃方便面这种,只能放菜包和盐包,不能放酱包。出门的话更是灾难,基本要背一大包的清真面包再出门。路边摊只能吃烤苞米烤土豆冰糖葫芦这种,而且烤苞米是不被允许刷酱汁的。 现实里很多朋友问过我,不吃猪肉什么的,会不会馋,其实我完全不会,因为从小被教育的就是不能吃猪肉,对这个没有当做“食材”的概念。我小时候对猪肉是完全没有感觉的,不会馋,也不会像很多人说的,一闻猪肉味就恶心。 直到高中,我自己的阅读范围增加了,了解了很多阿拉伯、ysl教的历史,然后我发现一个事情,我的父母实际上并不信仰宗教,他们只是出生在回族家庭,从小被他们的父母教育不能吃猪肉,然后自己也教育我不能吃猪肉。他们对宗教方面也完全没有过学习,从不做祷告等功课,而且喝酒什么的也完全不在乎,只有在吃饭这方面,十分严苛,甚至是有自己的标准,和国外的msl也对不上。 然后那时候我就开始思考,这样做有什么意义,除了给自己的生活带来不便,还能带来什么? 而我的父母又都是那种很强势的,很难沟通,同时他们又不愿意学习这类知识。我小学时候,我父亲经常因为我买课外书就骂我,认为花这个钱没用。他的观点里,买书只买教材和教辅书就行。所以我跟父母基本很难沟通,而且我也认为没必要在这件事上探讨什么,不会有好的结果。 在高中阶段我其实是很压抑的,当时我感觉活了十七八年,突然意识到,自己其实一直被思想禁锢着。 等高考完了,我才迎来自己第一次报复性消费,我当时去了本地基本所有的低端自助餐厅,吃各种不带清真的牛羊鸡肉,当然包括猪肉。第一次去自助餐厅时候,当时就一个感觉,“自由”!这种自由的感觉,给我带来的满足感幸福感,远远大于美食对味蕾的冲击。 大学期间没什么可说的,很轻松,除了出去吃饭不发朋友圈,基本没有需要注意的。 工作后,我又回到了那种“禁锢”的生活模式。不过上班后手里的钱多了,所以周末经常下馆子。 跟大学不同,我和父母生活在同一个城市,出去吃饭要格外注意,多加小心,比如尽量跨区选择饭店,不坐离窗户近的位置,尽量选择有遮挡物的地方,就像电视里特工防止被暗杀一样。另外还有一种顾虑,就是吃饭时候被父母的汉族朋友遇到,这样只能在吃饭前扫一下饭店的环境,确定没有熟面孔再点单,万一遇到了,就说自己碰巧遇到,进来看看是不是您,打个招呼。这个情况我在脑海里模拟了无数遍,不过好在从来没有遇到过。 最报复性的消费,就是下班后,在路边摊买炸串烤肠肉串这些。因为我家对面,就有一个小吃街。我刚参加工作时候,基本每天都会买炸串,不为别的,刺激。因为离家里非常近,父母随时可能出现,所以每次消费都要先观察情况,绕两圈再买。拿到手之后,跑进人少的地方,吃完,一擦嘴再回家。其实有很多时候,自己根本不想吃,但是就是为了体验这种刺激的感觉。 小吃街以前有个烤大串的摊子,后来不干了。他那里猪肉五块,羊肉牛肉十块,是那种大块肉的烤串。我连续过很多天,在那里消费,虽然我不买猪肉串,主要是感觉不好吃,但是买这种路边摊的羊肉串也是一直禁忌,等待的过程中,一样是心跳加速热血沸腾。最惊险的两次。一次是刚吃完,签子一扔,嘴还没擦,迎面就碰到我父亲和他朋友散步,好在没多察觉。还有一次,串刚好,看到我妈从商场里出来,眼看要碰面,我把串对折,塞我的手拎包里,当时一瞬间大脑进行了很多种假设,最后判断为当时那个角度我妈肯定能看到我,被问了不好解释,不如主动出击。然后我就拎着装着羊肉串的包,主动去找我妈,聊了一会儿,我说我要去买鞋。结果当时,我妈一听,非要跟我一起去,我当时就感觉坏菜了,怎么推脱也不行。后来就拎着带肉串的包去商场。那个串太大了,对折完还有一部分签子漏在外面,我担心迟早会被发现,就说上厕所,然后把这个没吃的肉串扔肯德基的垃圾桶了。结果是平安无事,只是兜子里面全是油了。 很多次报复消费买完烤串啥的,只是图一刺激,明知道自己不爱吃也会买。我单位门口有个卖淀粉肠的,我买过好多次,但是是真不好吃,不过冬天小吃街都收摊,只能在他这找刺激 那个大肉串也是,好多次我买完了不想吃,最后喂公园里的流浪狗了。 |
大概六七岁的时候我很喜欢氢气球,公园里卖的那种,什么鲤鱼啊米老鼠啊,把线绕在手指上,轻轻一拉就会来回晃动,我能拿着走一整天。 爸爸妈妈也给我买过一两个,但确实没什么用,拿回家两天就没气,瘪了就只能扔掉。于是后来理所当然地不买了,实在浪费钱,哪怕我哭着喊着拉着他们想要一个氢气球也不行。 我也理解父母的想法,后来也就不闹了。上了中学家里经济条件好了不少,有时路过的时候父母会问我你小时候不是最喜欢那个气球吗,要不要给你买一个。 我说不要,我现在不喜欢了。 后来大学有一次和同学去音乐节玩儿,她对卖氢气球的老爷爷善心大发买了两个,把其中一个顺手给了我。 我把线缠在手指上,轻轻一拉,氢气球来回晃动。 然后我就带着这个气球玩了一整天,吃饭也带着,听live也带着,直到晚上走到地铁口,同学提醒我氢气球不能进地铁。 我站在地铁口想了很久,直到有一对母女路过,小姑娘看起来六七岁,盯着我的气球移不开眼睛。 我把线从手指上解下来,递给了她,然后告诉她的母亲这玩意儿我带不上地铁,送给小妹妹了。 母女俩都很开心,我也很开心,我失去了一个氢气球,但好像又永远得到了它。 |
小时候和我堂姐一起去公园玩,有卖那种小破戒指的,5块钱一个,我和我姐一人买了一个戴手上,美滋滋的喜欢的不得了 回去让我爸扇了一个耳光说不像话,男孩戴什么戒指,逼我把那个戒指扔了 现在我十根手指头上有8个戒指,大拇指带上那叫扳指 |
小时候去少年宫玩,最吸引自己的并非是少年宫里面各种游乐设施,而是少年宫门外的一条窄窄街道。这条街道上有着一些现在看来可能是占道经营的小摊贩,卖一些小孩子喜欢的玩具。而其中的各种机器人模型对那是的我有着致命吸引力。同样的理由,虽然我很不喜欢去儿童医院,但是深谙孩子心理的商家在儿童医院对面小店铺的橱窗里塞满了各种各样玩具,使得我对于去医院抱有一种矛盾的感受。 现在看来,这些模型大都是粗制滥造的山寨产品,但是对于一个不到十岁的小男孩来说,却是能够出现在梦里的心心念念的玩具。曾经自己就攒了好长时间的零用钱,为了买一个自己看上许久的机器人模型。但父母会对此有所担忧,似乎这种“喜好”是一件麻烦的事情,现在想来或许父母一方面是担心小孩子三分钟热度而浪费钱,另一方面这些炫酷的模型就好像那些花花绿绿的糖果一样,充满了诱惑,因此满足了孩子并不会给父母带来与孩子类似的满足感,而是一种担心、焦虑。 因此,即便是使用自己的零花钱去买这些玩具也变成了一件要遮掩的事情。当我终于把那件模型买到手,我却发现了自己没有太多机会去拼完它,因为如果被父母看到定会问起。于是我只能把模型分成几小份,找机会一点一点把它完成。 在完成这个模型没多久之后,家里面开始重新装修。我需要把自己的东西整理好做好搬家的准备,而这个模型被我随着一堆玩具送到了别人家保管。但是当几个月之后,我重新把所有东西搬回家却发现我再也找不到那个玩具了。现在看来,或许是受到父母的影响,潜意识中我对拥有它感到焦虑,因此即使我偷摸着完成了它,也最终会失去。 这是一种涉及到超我禁忌的愿望,是一种内化了的严厉超我所造成的“遗憾”。在我离开家去上大学之后的一段时间,我集中“补偿”了这种禁忌的愿望。因为远离家庭的缘故,超我的影响变弱,因此我花了迄今为止最多的时间去拼装模型。但实际上这种内化的超我仍旧以某种方式影响我:这些我在那一阶段拼完的模型虽然没有再次丢失,但是这种“补偿”很快让我感到我并非有那么喜欢拼模型这件事情,拼装的过程有时候让我感到重复且乏味,当我完成一件模型之后总是长吁一口气并且感到疲惫,完成的模型也总是很快被我丢在角落积灰。 我意识到玩模型并非有害,并不像是一条色彩斑斓但是有毒的毒蛇那样充满诱惑,但是这一要素对于我的“补偿”却是必不可少的。实际上当我能够意识到这一点,这种类型的“补偿”就不再那么迫切。我现在更愿意在网上看别人拼装模型的过程,看那些精美的完成品,这就如同当年那个小男孩看着橱窗里面模型盒子上炫酷的效果图一样。 |
我爸说过,大集体时,小时候兄弟多,家里非常穷,有时候还要吃糠。 过节的时候看别人小孩吃月饼,就吵着要爷爷买月饼给他,被爷爷一顿打。 后来我爸去学了锯匠(就是伐木工),当了两年学徒,十八岁终于出师了。 给别人家割木材,第一次领到了自己的工钱。 当时,我爸拿着工钱想了许多种想买的东西。 最后他还是想到,长这么大从没尝过月饼是什么味,心里莫名气不过。于是午饭也不吃了,去供销社一次买了四筒月饼,那种包装一筒有四块,合计十六块的大月饼。 一个人坐在路牙子上,狠狠地往嘴里塞月饼。 拿着水壶一口月饼一口水,把十六块月饼全部塞完,吃得都弯不了腰。 最后他才感受到,哦,原来这就是月饼,月饼就是这个味,也没什么稀奇的。 他从那以后再也不想吃月饼。 |
这个寒假前,上初二的孩子想要换一部新手机。问他要哪一款,他说iPhone16P。我说你这快180的个头更适合拿个PM。 老婆说是不是太宠孩子了,我说种瓜得瓜种豆得豆,我怕若干年后我躺在病床上,人家舍不得花钱把我管子拔了。 老婆说是不是买手机应该和期末考试成绩相挂钩,我说更怕若干年后我躺在病床上,人家让我做几个俯卧撑证明我还有生命力,不然就把我管子拔了。 其实这些都是幌子,因为我永远记得,有一个跟我儿子长得很像的小男孩,二十多年前,也是在初二寒假的时候,看上了一款挺贵的电子产品,但始终都没敢跟家人开口的样子。 |
从我上小学以后,就一直被父母灌输着一种观念,像游戏厅,台球室,网吧这些地方都是不学无术的坏孩子才去。 如果被他们发现了,看见一次打一次 这是上小学后第一次被父母从学校接回家,路过街边游戏厅父亲说过的原话,这句话非但不因年深日久而暗淡而磨灭,反倒像一块铜镜因不断地擦拭而愈加明光可鉴。 后来每次自己从学校回家路过游戏厅的时候,都会刻意避得远远的。 虽然身体的距离远了,但是心却越来越近。 我真的很好奇为什么那么多同龄的孩子一放学就直落落地冲进去,其中还有很多我的同学。 而且从我在学校和他们相处的自身感受来说,他们似乎并不是什么“坏孩子”。 我对游戏厅的好奇度,在一次又一次途径游戏厅,透过红色幕布的间隙窥探里面热闹非凡的场景中,已经慢慢到达了顶点,等待着爆发。 直到有一天下午去上学前,我从父母的对话中推断出他们下午要去走亲戚,晚上可能会晚一点回家。 是时候去一探究竟了。 于是下午上课时我碰了碰经常去游戏厅的同桌的胳膊。 “那个……诚啊,下午你去游戏厅玩吗……可以带我一起吗?” 同桌得知全班成绩第一的班长下午想跟他去游戏厅玩游戏的时候,满脸地不可思议。 “去啊,当然去啊!” 随后继续一脸热情地跟我说:“如果你和我一起去,那游戏币的事情我就包了,就当你经常给我作业抄的回报了。” “那怎么好意思?” 我做出一副难为情的模样。 其实我心里乐坏了,居然还可以省下买游戏币的钱。 “以后你再多给我抄几次作业就行了。” 同桌对我挑了挑眉毛。 “当然没问题。” 然后我们就不约而同地笑了,同桌还笑出了声…… 再然后我俩就被老师叫起来站教室后面去了。 终于放学了。 在转过最后一个路口,看到越来越近的游戏厅标志性的红色幕布,我的心愈发地跳得快起来,这种感觉和我日后第一次进网吧,第一次进台球室等等地方的反应一模一样。 我就进去玩一会儿,玩一会儿就回家,我当时是这么想的。 可是等一把三国战纪打完下来,一切都脱离了我的掌控。 那是一个冬天,外面的天已经黑了。 我感觉天要塌了。 要知道平时我回家以后要快一个小时天才会黑。 尤其是快要到家,看着父亲的车已经停在了车位上时,我的脚一下子颤颤巍巍地快走不动道了。 终于鼓起勇气敲响了家门。 母亲开门的一瞬间,肉眼可见地脸上紧绷的神情一下子就松了,我进家门,看见父亲正坐在沙发上打电话。 父亲看见我以后,连忙对着电话那头说:“噢,不用了不用了,他回来了。” 然后放下电话怒气冲冲地对我说:“你去哪了,我打了老师电话说你们早放学了,可一直又见不着你人,我和你妈都快急死了!” 在那个气场下我一下子就哭了出来,然后以赌徒的心理撒了人生中第一个谎:“我回来的时候发现你们没在家,然后跟着同学去看着刘屠户杀猪了。” 声音很微小,一副受了很大的委屈的模样。 至于刘屠户,是我出了游戏厅往家跑时,看到他正在杀猪,旁边也确实围了几个父母很晚回家还没回家的孩子,于是将其编进了我的理由里。 就算他们要去对峙,天色这么晚刘屠户看不清楚那些围观小孩的脸,以为我也在里面,也就蒙混过去了。 好在我赌对了,他们确实去走了一下亲戚,比往常晚回家。 父亲的气似乎消了,摸了摸我的头,说以后放学以后就对直回家。 我急忙说好。 这件事就告一段落了,我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消停了很久。 可我体验了一次游戏厅的乐趣后,就好像刹不住了,有时候上课的时候都会回味游戏中的内容。 仿佛有一种呼唤内心的声音一直在我耳边浅唱低吟: 小帅哥快来玩呀。 靠意志力抵抗了一段时间后,我最终是彻底败下阵来。 于是在某天的放学途中,身体不听使唤地拐进了游戏厅。 后面又去了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 虽然我学聪明了,每次都控制好时间,只比以前晚半个小时回家,理由就是在路上逗留了。 但随着时间推移,父亲眼神中的怀疑越来越重,他渐渐地发现问题好像没有那么简单。 直到某一天我正在游戏厅玩拳皇和同学激情对打的时候,有人从后面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敢说,那天当我回过头看见父亲脸上愤怒的神色的场面,带给我的惊恐程度,不亚于日后看过的任何一部恐怖片给我的冲击。 天塌下来了。 父亲一把揪起我的耳朵,顺手还给了我一巴掌,然后把我朝着老板的方向拉去。 几个同学看见我被逮住,也慌了神,也顾不上游戏内容,各自拎着自己的书包就跑出了游戏厅,还下意识地把脸捂住,害怕我父亲看清他们的脸,然后告诉老师,再告诉他们的父母…… 父亲拉着已经泪流不止不断梗塞的我对着老板问:他是不是经常来。 老板看向我时,发现我正一脸可怜地看着他,还微微摇头。 “没有没有,我今天第一次看见他来。”老板一脸微笑地对着我父亲说。 老板,以后我就是你干儿子。 我心里想着。 父亲听后,半信半疑地把我拉走了。 回家就是一顿父亲和我母亲的混合双打。 那顿打我终生难忘。 自那以后,我的信誉值在父亲那里已经消耗殆尽。 不过我也可不会因为一次小小地挨打就此收手,毕竟成为十街九巷的街机游戏王的理想才刚刚萌芽,还等着做大做强。 于是我开始和父亲斗智斗勇。 他第一次发现的我的行踪是因为放学的时候,他站得远远地观察着我的动向,最后发现我进了沿途的游戏厅。 于是自那以后,我每天下午走出学校就开启反侦查模式,先看看父亲是否在周围出没,如果在,我就去几个正常小孩子玩耍的地点,表演出一副我已经从良的样子。 确认不在以后,我才七弯八拐地去另外几个原本不顺路的游戏厅。 可能是天赋的原因,我的游戏技术也越来越精进,慢慢地三国战纪已经可以一币通关,拳皇也再无敌手,合金弹头也能换着花样玩打出全厅最高分…… 这之间也被父亲逮过几次,原因是他戴个帽子伪装成不显眼的路人,逃过了我的反侦查。 每每这样挨了打以后我都会反省自己为什么出校门的时候没有观察仔细。 后来因为父亲工作原因,调去了外地,而我也不知怎么对街机游戏也失去了兴趣,可能是玩腻了吧。 然后就自己回到了好好学习的正轨。 工作以后的某天性情使然,突然就想到自己买一台街机游戏机在家里玩。 但买了以后,我怎么玩起来都感觉差点意思。 曾经对我来说魂牵梦萦地游戏内容,似乎也不过如此。 直到前两天去电影院看电影的时候,看到一个小朋友正坐在电影院配置的街机游戏上打拳皇2002,那叫一个起劲。 我也莫名来劲了,于是争得了他的同意和他对打。 一些人物的连招哪怕跨越快20年的时间,我也能够轻松施展出来。 我在惊叹自己肌肉记忆的同时,小朋友的脸越涨越红,马上就要哭了。 这时,小朋友身边跟我年龄相仿的男子突然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鹏鹏你起来,让舅舅跟他打。” 过了几招以后,我内心就得出了一个结论 放在以前我住的十街九巷的街机游戏界,我算南帝,他也称得上是北丐了。 那天我笑了,不知道是被我得出的这个结论逗笑了,还是因为一种久违难以言说的感觉。 |
小时候很喜欢一个洋娃娃,可是妈妈觉得没用,浪费钱,那时候家里支撑不了额外的太多的开支,洋娃娃就成了最先被舍弃的无用项。 当时虽然心里很难过,也伤心的哭了,但还是没能如愿拥有,那个洋娃娃就成了心里的白月光。 上高中的时候有次妈妈带我去买衣服,路过玩偶摊位,妈妈提起我小时候因为不给买洋娃娃大哭的事,还主动让我挑自己喜欢的娃娃。虽然我当时配合地选了一个,但心里的感觉却早已不是孩提时的那种渴望与喜悦了。 大学期间,除了家里给的生活费,我还兼职做了家教,手里有了可以自由支配的小盈余,再逛商场好似有了些不为人知的骄傲和底气,我总是去选购心仪的各种玩偶和洋娃娃。 后来我毕业工作了,互联网发展起来了,我开始网购,洋娃娃的款式种类越来越多,我从随性的买买买发展成收集嗜好,一系列的总想集齐,缺几个就会抓心挠肝的难受。战场也从洋娃娃发展到了各种东西:盲盒套系、纪念钞币、12生肖金条、系列纪念邮票、文具、日历、明信片、餐具、衣物、化妆品等等等等。 当我意识到收集癖是个问题的时候,家里已经堆的到处都是东西,钱也浪费了不少。实际上好多东西看着好像很有纪念意义,其实也不是那么非要不可。 我从补偿自己小时候的缺憾一步步走到了收集癖,还好现在正慢慢尝试精简生活。 ------------ 【小时候会告诉我妈:没事,我不想玩,我不想吃[衰],但其实那时候自己很想吃烧饼,吃鸡腿,做碰碰车[口罩]】 回复网友评论:我妈妈在我小时候为了避免我见什么要什么,采取了一个错误的教育方式:我喜欢什么想要什么,她就偏偏就不给。所以后来我明明特别喜欢的东西反而完全不敢表现出来,直到后来我妈妈跟我说:你小时候问啥都随便,你想买就买。 不然怎么办呢,遇到喜欢的东西,我只能在心里小小的期盼妈妈自己想买,表面却要做出漠不关心的样子。 我的父母一直没有意识到这对孩子有多深的影响,反正一直到我自己赚钱可以自己做主买东西,我这个越喜欢越不能表现出来的习惯才慢慢转变。 初高中的时候我成绩很优异,初中学年第一,高中学年前十的那种,我舅舅每次都问我要什么奖励,而我每次都说不要奖励。父母特别骄傲,觉得我懂事,舅舅就看着我笑。其实也许有懂事的原因吧,更多的是不敢要。 补充下,小时候我家里虽然不是有钱人家,但也过得相对不错,妈妈更是从来没有缺吃少穿,什么都给我最好的,只是教育方式在现在的我看来是有偏失的,就是在我很小的时候打压我的真实喜好,越喜欢越想要的越不给买。导致了童年直到自己赚钱以前都一直压抑自己的真实喜好和物欲,即使我大了以后他们觉得我懂事了,问我的意见时,我已经不敢或者习惯不表达真实喜好了。 我妈妈很好,我爱我的妈妈。老一辈人的教育理念缺失,不能怪他们,他们那个年代能学习到的教育知识几乎为0,即使长大后我也从来没有跟妈妈提起我的这些感受。对我自己的孩子会完全避开错误做法和想法,不让遗憾传给下一代就好。 |
小时候,我总觉得“等我长大了”,一切都会不一样。 可你知道吗?长大后最讽刺的事情是什么? 不是你补偿不了童年,而是你突然发现——那些你觉得重要的遗憾,其实根本没人在乎。 小时候家里穷,别人有的,我没有。 我羡慕同桌有奥特曼卡片,有全套的彩笔,有可以变形的玩具。我跟父母提,他们说:“等你考第一名再说。” 后来我考到了,可玩具也过时了。 我想看动画片,他们说:“你怎么不拿这时间多读几页书?” 于是动画片成了偷来的,永远只看得到片段。 你以为长大后可以补偿回来吗? 买玩具、看剧、吃小时候吃不起的零食,好像是过瘾了,但心里总有种说不出的空虚。因为你会发现,那些东西真的不重要了。 你想要的从来不是玩具、不是动画片,而是那种“我可以随心所欲”的感觉,是不用被否定、被压制的自由。 真正让我感到补偿的是有一天,我看着桌上堆满的工作、邮箱里的待办事项,关了电脑。然后打开小时候没看完的动画片,从头到尾看了整整一个晚上。 那不是为了补偿遗憾,而是为了告诉自己: 现在我有权利选择停下来,为自己做点无用的事。 童年的遗憾是补偿不回来的,但你可以为它创造一个新的结局。 那结局里,你不再屈服于“必须努力、必须有意义”的生活,而是终于敢对自己说: “这一刻,我是自由的。” 这不是廉价的情怀,这是成年人赢回来的一场硬仗。而它的价值,是你心里比谁都清楚的事。 |
我不知道其他答主有个没有这样一个感觉——就是真真切切的感觉到了小时候的家里很穷! 非常穷。 所以我小时候很明确的知道自己不应该去喜欢任何东西 尤其是那些被人念叨的玩具,衣服鞋子,各种好玩的东西,其实我也不咋喜欢…… 我唯一喜欢的就是看书,也的确买不起很多书,但图书馆和某些二手书的摊子已经足够满足大多数需求。 成年后,我唯一补偿童年自己的行为,大概是——放过自己。 不逼自己做任何事情…… 我喜欢我就做,我不喜欢我就躺平…… 处得来的朋友,在一起感觉不错。 啊!开心! 合不来的人,不管是亲戚还是谁,也不需要给半分面子…… |
初中的时候就想要个书架,一直没能实现。 二十年后家里打家具,我顺便让木匠给我打了两个书架,然后就被我妈骂了好几天。 前一天还在兴冲冲给朋友分享我的书架,第二天就买票离开家。 至今一年半了,没有再回去,也没有联系。 |
小时候,我妈极度节俭。那时候,出门做客拿的不是饼干就是桃酥,两包饼干或者两包桃酥能走亲戚从年头走到年尾。 我家那时候不穷,可我妈太过日子了。她总是等到那个饼干长了虫子或者桃酥变质发辣了,才肯珍而重之地拿出来,让我和我哥吃掉。 我哥气性大,为了表示抗议,坚决不吃。只有我,掰开那些变质的饼干,把长了毛的部位和一嘟噜一嘟噜的虫子串儿掰掉,小心翼翼地掰下那些看起来还好的部分放到嘴里,慢慢地咀嚼,哪怕已经发苦和发辣。 水果是绝对不可能买的。一年四季,我和我哥吃的“水果”就是春天的嫩葱,一买一大捆;夏天自己种的水萝卜;秋天的玉米杆儿;冬天的青萝卜。一年有那么一两次,我妈给我一口杯玉米,两毛钱,让我去炸一大包玉米花,能吃很久很久,那是童年为数不多的甜。 所以成年之后,我一直坚持,想吃什么,就去买什么,买不起多,就买少一点。我拿到第一个月工资的时候,买了好几封青食饼干,吃到嘴巴发干,吃到索然无味,吃到眼睛里都是眼泪。 我终于不用等饼干坏了再吃了。这是当时我能感受到的,成长的全部胜利与意义。 |
小时候我爸妈老打我,犯一点小错就上来男女混合双打,经常打得我离家出走去亲戚家避难。现在我有了女儿,即使经常被她气到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我也忍住了自己骨子里的暴虐倾向不打孩子! 有时候实在忍不住就打一顿老公,毕竟孩子这么皮不是我一个人的杰作! |
我记得我第一部完整看过的美国大片是施瓦辛格【真实的谎言】。 应该是初中高中左右,具体记不清楚了,用我爸不知道从哪里买来的VCD播放的,甚至都没有DVD那时候。 我爸是个音响发烧友,神奇的是我家那对音响竟然是他自己diy的。 怎么diy呢?我爸自己买的喇叭(那时候没有网购),我不知道他从哪里买的,我有个舅舅做木材生意,给我爸寄了一些木头(我不记得什么木头具体),然后我爸找了个木匠,自己弄一了一些沥青和吸音棉,打造了一对“无敌”的音响。 我自己大学毕业以后也玩过一阵耳机,甚至买过一个hifiman901s和es10,现在都在柜子里吃灰,但我好像再也没有听过我爸自己鼓捣出来那对音响那么好听的动静了。 《真实的谎言》现在看来只是一部水准平庸的商业爆米花电影,但是那是我第一次看到这么真实的肌肉男,施瓦辛格当时的身材给我的震撼太大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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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回想起来,那应该是我对男人肌肉产生兴趣的开始。 后来我又看了史泰龙(第一滴血123),这哥们那个体魄又让我对对肌肉的兴趣进一步增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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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自己呢? 我高中之前是个长臂猿一般的瘦猴小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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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又变成了一个大胖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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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30岁以前,我都没有健身的习惯,篮球足球倒是都玩的不错,但是没啥肌肉。 工作以后进了建筑央企,变成了一个酒鬼,好在不抽烟。 只有看电影,一直还是爱看动作片。 李连杰、杰森斯坦森、成龙、李小龙、史泰龙、施瓦辛格自然数如家珍。 二线的尚格云顿、龙格尔、刀锋(斯奈普斯)这些甚至都能娓娓道来。 可能我一直想成为一个肌肉男,从童年就开始了,只是过了30岁才是真正意识到。 后来,我真的做到了。 我今年40了,我现在是这样式儿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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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我力量很大,硬拉260公斤(相扑),卧推175kg,深蹲高杠210kg,低杆230kg。 施瓦辛格,史泰龙,看到了吗,我也做到了,我终于也完成了儿时的梦想,变成了一个真正的肌肉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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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应该是实现了对童年的补偿。 我很开心,真的很开心。 我会继续训练下去。 感谢阅读。 |
小时候没有∠打,长大之后为了补偿自己,天天打胶! |
带儿子逛商场,故意往游戏厅带,儿子一说要玩,趁机买一堆币 开摩托啊,保龄球啊,抓娃娃啊…… 虽然手残,玩的不好,但很开心啊,真的很开心~ |
一个退休老大姐和我说,小时候家里吃排骨,妈妈总是偏向弟弟,把小肋排夹给弟弟。她现在去菜市场就特别爱买排骨,而是专门是肋排,其他部位还不要呢。 小时候买不起玩具,家里也不让玩,尽让她干活,七岁就开始给自己织毛衣。 现在退休了,大姐就让自己玩,撒丫子的放松,给自己买乐高,一套一千多,一搭能搭半天,就喜欢听安静世界里的啪嗒啪嗒声。 她说,每听到乐高啪嗒合扣的声音,她就感觉心里的一个缺口被填上了。 大姐还去学跳舞,小时候家里人总说她协调性不好,也舍不得给她花钱报班,现在她给自己报了民族舞的班,跳得可开心了。 前两天大姐给我发了张照片,人工智能做的。小时候被父母抱的少,现在她用软件合成了一张现在的她拥抱小时候的她的照片,看得我热泪盈眶。 这真是好好疗愈了自己的内在小孩了。 |
我的朋友,小的时候,大概是小学5年级吧,那天放学我和他一起走回家的时候捡到了一只小猫。狸花猫,一只眼睛都瞎掉了。 他不嫌丑也不嫌脏,捡回去,用碘伏给他消毒,把自己课间餐的牛奶省下来给猫喝。 最后他家里没有同意他养那只猫。小猫也不知道是被他的家长扔了,还是自己跑掉了。 后来他大学学了兽医专业。回来之后考上了畜牧站的编制。 然后就开始着手救助流浪动物。真正的,纯粹的救助。 他从来不喂流浪猫,奉行的就是抓,体检,有病医病,没病找领养。病的很重的直接杀。 休假的时候,我和他两个人会开着电动车把猫送给需要的人。 |
小时候,被我妈严格管教,几乎天天挨揍。 长大了,发誓要找个温柔的老婆,必须对我千依百顺。我要做家里的“王”。 没想到,其实会让我爱上的,是表面温顺,内心御姐,控制欲爆棚的女人。 已被调教成乖乖的小奶狗,而我竟然很享受被管束的感觉…… |
原来高乐高是这个味道呀… 快40岁的大叔喃喃自语道 |
四叔三十几岁未婚,在南方生意做的蛮好,每次与朋友喝多了就夸耀,当年同村班花如何如何漂亮。 一天,听说班花的老公出了意外,四叔立马放下手里的事,赶回老家。 据说在班花老公葬礼上,四叔默立无声,泪流满面,感动了在场的所有人。 现在,班花是我四婶。 |
疯狂吃麦当劳和肯德基。 都是泪。我从小学到大学都营养不良,体重就没正常过。可怜我大学毕业堪堪42kg的体重,瘦骨嶙峋,走街上都要被认为是白粉道友给捉拿了去,旁人见了我都差点以为要闹人道主义危机。 一方面我确实挑食并囊中羞涩,兼且大学食堂油水不足,实在不能丰肌增重,另一方面,我父亲从来笃信“中医”和“科学养崽”:从记事起我被禁止吃任何零食,当然包括挚爱的炸鸡,问就是怕“热气”。又不给我零花钱,每天馋虫入脑差点走上偷窃的不归路(X). 终于在我工作了,经济独立之后,连着一个月天天肯记麦记汉堡王,体重迅速增长,BMI历史性恢复正常。至今我都保持每周一次炸鸡的习惯。——我将永远记得那美妙的没有炸鸡匮乏的整个月,是我人生中最值得回味的时期之一。 |
从小家里教育我要好好学习,不能早恋, 所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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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就喜欢坐公交车。四五岁的时候家人就发现带我出去玩的时候我最享受的是坐公交的过程,于是家人把带我坐几站公交然后直接返回当作哄我玩的一个廉价游乐设施。五岁那年甚至有一次偷跑出去坐25路急坏了家人。年龄增长后自觉这样的爱好有点不够“正常”,羞于自己再提起,而我平常坐公交的机会少之又少,小学初中高中都是走路或骑车上学的。只能在跟父母逛街时享受一下坐公交的过程,线路自然是非常单调的,对于更多的线路只能看着站牌过干瘾。 大学来到上海,送我的父母离开的那天我突然意识到,可以自由地探索上海的公交地铁了。从此开始一发不可收拾,一有空就出去坐公交坐地铁。在此期间还意外地结识了上海的公交迷群体,终于意识到原来我的爱好并不奇葩低贱,这个世界上竟然有着这样一批和我小时候兴趣相同但更加专业、更加自得其乐的人。就这样,大学四年,我的足迹几乎遍布了整个上海。直到现在工作之后,都很享受坐公交通勤的过程。 |
12年高考。 高中三年喜欢玩三国杀, 大中午的不睡觉三国杀, 周末住校晚上熄灯后打手电筒玩三国杀, 本以为考上大学可以继续三国杀, 结果大学开学全是玩电脑的, 周末去网吧通宵 没人玩三国杀。 编辑于20250120 |
我去听他的演唱会。 小时候很喜欢听张学友,一直舍不得。 听他的情歌长大的我,一直有一个情节,和自己的爱人一起去听一场。 后来长大了,谈了女朋友,因为把自己省下来的钱都给她花了,依然舍不得去听。 偶尔提起,她淡淡的说以后请我去。等了一年又一年,等到了第七年,学友又要开演唱会了,我却在一次旅行的机场,看到女友用手机和一个男人聊天。一个有妇之夫,她用我省吃俭用给她充钱打游戏,勾搭了这个所谓游戏里的大佬。 于是,我和前女友的故事,就这样结束了。 我一下子多了好多钱,今年去听了很多场演唱会。滨崎步,林志炫,周华健,当然也有张学友,全部都是内场前排。 他唱偷心的时候,我忽然发现,我只吃麦当劳省下来的钱,我一个人花,怎么都花不完。 我就这样流着泪,在满是情侣的现场会里,安静的坐到了散场。 |
楼上有个扭扭车的; 我对象由于家庭的问题,父母对她不好,来到我这边之后,看到走道里领居小孩玩的扭扭车; 她也想要,我偷偷买了一个粉色的,结果质量不行,坐上去就有了裂痕,她很失落,说不买了,以后这个给小孩 玩,自顾自去吃零食去了; 然后我又花高价买了一个新的蓝色的扭扭车,等快递到家后,她很开心的自己安装上了,玩了一下 午; |
把压岁钱留给孩子(6岁半)保管,结果4天12个648花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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