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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咨询]一个人可以有多恶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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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可以有多恶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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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
人性
心理
真实经历
现实情感
一个人可以有多恶毒?
我们村子有个传统。
各户每三年抽签一次,抽到的人家要交出一名男丁,用来配种。
我妈不幸抽中了,而我家唯一的男丁,是我那体弱多病的弟弟。
我妈很着急,不停催着我找男人代替弟弟。
我躺在床上,望着激情过后迫不及待跟兄弟炫耀的男朋友。
给我妈发了条消息:「我找到男人了,中秋带他回来。」
1
我们村位于西南一处的山谷,这里地势低凹,常年大雾,阴气重。
不知是不是受了诅咒,村子里几百年来一直阴盛阳衰。
女人们不仅长得美,身姿窈窕,水灵灵的,也都十分能干,是干活的好手。
而男人,大多活不过成年,便总会早亡。
由于男人越来越少,后来,村子里便定了个规矩:
全村三十三户,每三年抽签一次,抽到的人家要在三年内交出一名男丁,用来配种,以免村子绝户。
三年前,我妈不幸抽中了。
而我家唯一的男丁,就是我那年仅 15 岁的弟弟。
弟弟从小体弱多病,虽然妈妈细心照料,可是眼看着日子不多了。
好好养着也就罢了,若是拿出去给全村女人配种,必定精尽人亡,活不了了。
这也是妈妈焦急的原因。
所以,三年来她经常给我打电话,让我带个男人回家。
最近,日子逼近,她几乎是一天一个。
可是,我知道带男人回去的下场。
——那就是死。
从古至今,无一例外。
我真的不想害人。
2
挂完电话,室友们回来了。
我正为弟弟的事心烦,便接到了室友蒋丽娜的邀请:「胡软,你今晚有空吗?我男朋友过生日,请大家吃饭。」
我其实不太想去,可又不想太不合群,便答应了。
没想到来的人挺多,连季骁也在。
季骁,学生会的会长,学校里的风云人物。
他是天之骄子,学习成绩好,长得帅,学校很多女生都喜欢他。
当然,也包括我。
村子里的男人,个个都病恹恹的,一点生气都没有。
季骁则不同,他足球踢得特别好,奔跑在绿茵场上的时候,就像一颗耀眼的太阳。
我从未跟季骁表白过。
因为我将来还是要回村子的,离开村子太久,我们的身体会不舒服,就像离了水的鱼儿一样活不久。
而季骁,注定属于外面的世界。
吃饭的时候,我跟季骁刚好坐在一起。
他人很好,看我喜欢吃哪道菜,就帮我转过来。
寿星跟我敬酒的时候,也被他阻拦了,主动替我喝。
吃完饭,我们又去了 KTV。
当着一堆人的面,季骁给我唱了《简单爱》,然后跟我表白了。
他定定地看着我,眉眼含笑:「胡软,我喜欢你,当我女朋友好吗?」
包厢里很黑,所以没有人看见我眼中的泪光。
这是梦吗?
如果是,我真希望能一直做下去,再也不要醒。
只可惜……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寂静中响起:「对不起,我……不喜欢你。」
3
这天之后,我便被室友们孤立了。
学校里开始了有关我的各种流言。
有人说,我一边吊着几个男的,一边倒追季骁。
也有人说,我白天上课,晚上在外面坐台。
最离谱的一个,说我被一个有钱老头子包养了,所以瞧不上学校里的小年轻。
总之,在老师和同学们眼中,我成了一个人尽可夫的妓女。
我知道,这个流言是我两个室友散布出来的。
她们嫉妒季骁喜欢我。
恨我明明得到了她们想要的东西,却不屑一顾。
我始终保持沉默。
我爱季骁,所以我不想害他。
至于流言,我们村子里的女人,也从来不在乎这些。
又过了几天,季骁给我发微信了,说很担心我,想见一面。
我们约在了市中心的咖啡馆。
他还是那样帅气,穿着我最爱的白衬衣,干净又阳光。
一见面,季骁就不停跟我道歉,说那天不该跟我表白,害我被人造谣。
我摇摇头,笑着说:「没关系」
反正,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我将来的确会「人尽可夫」
喝完咖啡,他又约我晚上一起吃饭,接着,我们又去看了电影。
这真是美好的一天啊。
在电影院,拿饮料的时候,他忍不住握住了我的手。
黑暗中,我的心「怦怦」直跳。
这一刻,我没舍得拒绝。
看完电影,我感觉头晕得厉害,不仅如此,身上也是一阵阵燥热,双腿酸软,连路都走不动了。
季骁见了,就把我带去了附近的酒店。
这天晚上,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我不像村子里的其他女人,我读了很多的书,懂了很多的道理,我也没那么渴望男人。
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我的身体似乎像别人的。
在短暂的清醒中,我看着季骁帅气的脸庞,恍恍惚惚地想:【第一次是跟他也好,总比村子里那些病恹恹的男人要好。】
激情结束后,我沉沉睡去。
半夜,却被说话声吵醒。
是季骁的声音,他正在阳台上跟人打电话。
我悄悄走过去,只听他不知在跟谁洋洋得意地炫耀:「刚得手。什么高岭之花,中了迷药,在床上还不都一个样。」
「不过她是真漂亮,皮肤也贼好,爽死我了。」
「……反正她名声已经被我搞臭了,除了我也没人要,我先玩一阵子,等腻了再让给你们,一个个来呗。」
后面的话,我已经不想再听下去了。
我躺回床上,给妈妈发了条消息:【我找到男朋友了,中秋带他回来。】
4
季骁听见我要带他回老家,有些犹豫。
「软软,我们刚在一起三天,这么快就见家长,会不会太着急了?」
我假装委屈,红着眼圈道:「我第一次给你了你,以后就是你的人了。对你来说,我们才谈了三天,可对我,已经暗恋你三年了。」
季骁有些诧异:「你暗恋我?那上次我在 KTV 跟你表白,你为什么拒绝?」
「我当时心里很乱,觉得你是喝多了在说胡话,怕你酒醒了后悔,而且,你这么优秀,我觉得自己配不上你,所以才拒绝的。回宿舍后,我哭了一晚上呢。」
我说的话半真半假,我的确暗恋了他三年,也的确流了几滴眼泪。
不过远远没到哭一晚上的程度。
也许是我的眼泪太动人,又或许是我这些天的小鸟依人让季骁在学校男生面前找回了面子。
很快,他就答应了中秋节陪我回家。
回胡村需要一天一夜,先坐火车,再转大巴,接着再坐车从县里到国道,然后是一段土路,步行两个小时才能到山谷。
一路上,季骁都很体贴,对我温柔细致,就跟从前一样。
「软软,没想到你家位置这么偏,小时候一定吃了很多苦吧?」
「嗯,爸爸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过世了,弟弟身体不好,我从小就跟着妈妈下地种田,操持农活。」
「真是看不出来,你这么漂亮的小姑娘,居然还会干这些。」
我轻轻靠在他胸口娇嗔:「你看不出来的事情还多着呢。」
一路奔波,我们终于赶在中秋节前一晚到家了。
刚进村子,就看见了等在村口大槐树下的妈妈。
我暑假一直在外头打工,算算日子,也有大半年没回来了。
不过妈妈看都不看我一眼,一见面,她就牢牢地盯着季骁不住打量。
「你就是软软的男朋友吧?哎呀,小伙子长得真不错,比照片上看起来还年轻呢。」
胡村的女人个个声娇貌美,妈妈 16 岁便生下了我,虽然已经三十多了,可是看上去就跟二十出头的女人差不多。
被漂亮的女人热情夸赞,季骁明显很受用。
「阿姨好,您也很漂亮。」
「累了吧?来,箱子给我。」
妈妈说着,不待季骁答应便主动抢过他的行李箱。
「我来吧阿姨,我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让您拎呢?」
「没事没事,女人干活天经地义,男人嘛,就该躺着享福呐。」
这话一说,季骁面上闪过一丝疑惑。
我忙咳了一下,扯了扯我妈衣袖:「妈,走快点吧,我饿了。」
5
到了家,我带季骁去了我房间放行李,接着,又领着他去了隔壁屋子。
隔壁房间是我弟的,为了方便我妈照顾,房门很少关上。
进去的时候,他正在床上躺着。
从小到大,从我有记忆以来他都是如此,除非我妈空闲,或者家里来客人了,不然很少下地。
「小健,我回来了。」
我朝着他的背影喊了一声,很快,弟弟缓慢地转过身来。
半年未见,他的情况更糟了。
整个人瘦得厉害,头发只剩稀稀疏疏的几根,眉毛也全掉光了。
面颊和眼眶凹陷下去,整个人瞧着,就像个皮包骨。
季骁被胡健的样子吓了一大跳,他低呼一声,露出惊惧又厌恶的目光。
不过这目光转瞬即逝,很快,他便换了一副诚恳的模样,跟我弟弟问好。
「你就是胡健吧?你好,我是季骁,你姐姐的男朋友。」
「姐夫好,叫我小健就可以了。」
弟弟白皙的脸上少见地闪过一抹潮红。
我知道,他现在很高兴,还很兴奋。
因为他的救星来了。
我跟季骁把弟弟扶到轮椅上,推着他出门吃饭。
家里好久没做这么多菜了,羊肉、鹿血、腊鱼、牛鞭、韭菜,还有各种鲜花和菌子。
妈妈特别热情,拉着季骁坐了主位,又不断给他夹菜。
「多吃点,不要客气。」
「谢谢阿姨,这菜也太丰盛了。」
季骁吃了几口,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偷偷凑近问我:「软软,怎么全都是壮阳的?」
他的声音不大,可是我们离得近,不仅是我,我妈跟我弟也都听清了。
他们露出紧张的神色,妈妈拿出藏在椅后的菜刀,蓄势待发……
我忙道:「我们村子靠阴,湿气重,我弟弟身体也不好,所以逢年过节会吃这些来补充阳气。」
说着,我又娇声道:「这些可贵了,要不是你这个贵客,我们平时可舍不得吃呢。」
「原来如此。」季骁感激地跟我妈一笑:「谢谢阿姨,我是软软男朋友,也不是外人,您不用跟我这么客气的。」
「是是是,的确很快就不是外人了。」我妈收回剪刀,笑眯眯地回。
好不容易吃完饭,季骁去洗澡了,妈妈从炖盅里端给我一碗黑漆漆的药汁,递给我。
「等下让他把这个喝了。」
6
我的脸色一白。
一下子明白了我妈的意思。
明天就要交人了,她这是准备今晚要先验验货。
我本想告诉她,我已经试过了,器大活好,应该够村里用几年。
可是话到嘴边,我又咽了回去。
我不想把之前的事告诉我妈,不然,只怕季骁要受罪。
胡村有点像以前的母系社会,在这里,女人是天,老婆是天。
听话的男人,会得到女人的尊重,安安稳稳地活到病死那一日。
胆敢对女人不敬的男人,则会受到严厉的惩罚,生不如死。
我躺在床上假装睡着了,没多久,便听到起身的动静。
是妈妈出去了。
她今晚特意化了妆,穿了一条很短的丝绸睡裙,配上她的及腰长发,当真是风情万种,妩媚动人。
验货一般很快,可我等了半个小时,妈妈都没有回来。
我实在忍不了了,便起身下床,去到我的房间门口。
门关着,灯也熄了。
可是里头的人却没睡。
男人的喘息声和女人的呻吟声隔着房门,一道道传出来,直冲我的耳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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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在给弟弟买烤鸭的路上,他狂发社交软件:
「烦死,姐姐死了,我的旅游计划又泡汤了。」
「不办葬礼了吧,反正爸妈也觉得她晦气爱算计,这种人死了都给别人添麻烦!」
后来,他们果然没给我办葬礼。
我看着弟弟转走了我手机上所有的钱,他和别人说我是和人私奔的贱人。
重活一世,我笑着将他送上了去缅北的大巴:
「好好玩吧,我的好弟弟。」
1
小年夜,弟弟想吃烤鸭。
「都十一点了,要不明天再买?我听老王说,最近咱们这带有杀人犯嘞。」
爸爸不住地看向窗外,手里的酒一杯接着一杯。
妈妈立刻翻了个白眼。
「这不是有个现成的吗?这么晚了我可不想动。」
「林秋,你去,抓点紧你弟弟还饿着呢!告诉你,别贪我的钱啊……」
她伸手递过来五十块钱。
我却身体发冷,如坠冰窖。
温暖的屋子,热气腾腾的饭菜。
林强正坐在电视机前目不转睛地看着,嘴里嘟囔着要吃烤鸭。
我竟然重生了!
前世,因为弟弟林强想吃烤鸭,妈妈逼我出门给她买。
我在买烤鸭的路上遇到了杀人犯,他腥臭的身体紧紧贴着我,我奋力挣扎,却被他狠狠打了几十个巴掌。
他将我狠狠摔在小巷里,撕碎了我的衣服。
我惊恐地尖叫,被打的几近昏厥,盼望着爸妈发现我没回家,出来找我。
这里离家只有一公里,买烤鸭来回十五分钟也该到家了。
月光下我看清了面前的人的脸,他一脸胡茬,轻松地笑了笑,我却从中看出一丝危险。
「既然看见我的样子,就活不了了。」
他一脚将我踹到一边,刀子一下下捅进我的身体,我被活活捅死。
死后我看见妈妈抱怨我是个赔钱货,买个烤鸭磨磨蹭蹭;爸爸喝多了上头,吵着等我回来扇几个嘴巴。
我期待他们看到我尸体时的悔恨。
可他们只留下轻飘飘一句「晦气」。
我看着林强转走了我手机上所有的钱,甚至在社交软件上抱怨。
他说我的死耽误了他旅游,对别人说我是和人私奔的贱人。
导致我尸体被草草火化,死后还要背上骂名。
他们一家三口拿了杀人犯家里的赔偿款出去玩,父慈子孝好不快活,早就忘了惨死在路边的我。
「喂,和你说话呢,一天就会装聋!」
眼前的妈妈还在絮絮叨叨。
我忍无可忍,狠狠拍下她伸出的手。
「要去你去,我才不伺候这个白眼狼!」
她手掌通红,愣愣地看着我。
全家人都惊呆了。
2
「林秋,你疯了吧!」
她的怒吼声,响彻整个客厅。
我快速钻进一旁属于我的小卧室,眼疾手快地锁上了门。
「我生你养你这么大,让你干点活你就跑,还敢说你弟弟。早知道你这副嘴脸,当初就应该把你掐死!」
「你看看别人家的女儿,就你这么不懂事!」
透过门缝我看见她狠戾的目光,心中冷笑。
从小到大,我妈就是这么对我说的。
你不如别人家的女儿。
好孩子都知道帮衬家里。
你就是个我们养的赔钱货。
我为了证明自己比弟弟乖巧懂事,主动包揽家务,每个月只拿吃饭的钱,身上的衣服洗的发白,还要接受林强时不时的暴打。
我不敢喊疼,我妈笑着夸我,林秋长大了。
那时我松了一口气,觉得妈妈终于认可了我的付出,可心里,却空落落的。
如今我明白了,她从来都不爱我。
我死后她连一滴眼泪都没掉,提到我只说晦气,白养了我这么多年,连个彩礼都没赚出来给林强。
新仇旧恨夹杂到一起,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恨恨道:
「我不会去的,有本事你就打死我!谁家的父母半夜让孩子自己出门买东西,要去你去!」
我搬来凳子把门抵住。
外面的我妈怎么也没想到,我会这么决绝。
恰逢此时林强被这动静闹出了脾气。
「吵什么吵啊!烦死了,她不去就你去啊,反正我要吃烤鸭。」
这熟悉的声音响起,我恨不得出去将他大卸八块。
但此时还不是时候,我在门后听着外面的动静。
我妈好像犹豫了,她小声嘟囔着:
「不是说外面不安全吗?要不然老林你去吧。」
我的心咯噔一下。
原来如此。
我妈也知道天黑走夜路不安全,但她仍然让正值妙龄的我出去买东西。
她根本就不在乎我的死活。
像她说的一样,女儿就是赔钱货。
从始至终,她只在乎我身上的价值。
甚至连我的死,都是她推波助澜下造成的意外。
我爸听了这话不满意了,眼见着要耍起酒疯,声音都冷了下来:
「买个东西磨磨唧唧的,你们女人就是麻烦,我拼死拼活赚钱,还要我出去不成?」
我妈顿时熄了火。
是了,她不赚钱,在这个家里没有话语权。
因此我的处境不只是她造成的,我爸的漠视,林强肆意的欺辱都是原因。
想到这,我握紧了拳头。
他们,都是凶手。
3
隔着门缝,我感受到了我妈的唯唯诺诺。
在这个家,她似乎只有对着我时是理直气壮,盛气凌人的。
她也只能欺负我。
可我,并不可怜她。
她不敢反抗,就把痛苦归结于我,这种妈我宁可不要。
「行了,我去就我去吧,林秋这个死丫头片子,等我回来打死你。」
她走前还不忘了和我放狠话。
我用手死死攥着门把手,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让她去?还是不让她去?
我内心天人交战,前世他们的冷漠已经让我看清了这些所谓的亲人。
可我不想害了一条人命。
更不想因此后悔一辈子。
于是,我轻声开口:
「不如明天买吧,今天太晚了,外面可能不太安全。」
没想到林强更不耐烦了。
他恶狠狠地叫喊着,「我不管,我就要今天吃!别听这个贱货的话,妈,赶紧给我买烤鸭!」
霸道蛮横的林强很难哄好,我妈慌了神,一直安抚着他。
「别理她,迟早把她嫁了给我大儿子买房子!妈这就出门给你买,等会就能吃了。」
外面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声混着轻柔的安抚声。
我妈,还是去了。
想着那个恐怖的夜晚,我的手心冒出一阵阵冷汗。
时间极速下坠。
二十分钟了,我妈还没回来。
而我爸喝多了酒,醉醺醺的在门外叫喊我开门,给他放洗澡水搓背。
我生理性的想要干呕。
从小他就叫我给他洗脚搓背,即便我妈想接下来这活他也不愿。
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水滴声混着他粗重的喘息,我就恶心战栗。
谁家的爸爸要女儿搓背?
我到了初中和好朋友聊起这件事,才知道这样有多怪多恶心。
她当时看我的表情很奇怪,那天后也再没和我联络过。
我尝试着拒绝,可他变本加厉。
想到这,我更加坚定逃出去这个家的决心。
我已经高考结束,不久后就会有录取通知书找到我,靠着奖学金再打打工,我可以过得很好!
「赶紧给我滚出来,不然老子就要进去了!」
我爸恶狠狠地警告我,一脚踹在了我的门上。
我住的隔间是家里的小储物室,门向来不是很结实,他几脚就能踹开,即使我拿凳子也挡不住。
我紧张地咬了咬嘴唇,回头从枕头下拿出一把剪刀。
这辈子我不想再忍着他们任何人了!
正当这时,我家门口响起了敲门声。
【已完结】
我在回家的路上和一个货车相撞。
司机为了减少损失,将本是轻伤的我来回碾压致死。
可他不知道,我是棺材子。
生前怨气重,死后可化作厉鬼。
1
那日是星期五,我正急着回家看望奶奶。
就在转弯时,我被一辆货车撞飞。
我挣扎着起身却再次被撞倒。
货车来回碾压我的身体,直到内脏都挤了出来。
原本只是轻伤的我被碾压致死。
其实对于他们大货车司机来说,这只是一个不能公开的秘密。
比起撞伤后无止尽的赔钱,他们更愿意将人撞死,一次性赔完。
我的灵魂飘到天上,看着他骂骂咧咧打了两通电话后,开着车跑了。
等路人发现我的尸体时,张勇已经逃之夭夭了。
这里是乡间小路,根本没有监控。
没有人知道我是怎么死的,没有人知道那种被辗轧的痛苦。
我的尸体送回家的时候,张勇也在人群中。
警察同情地望着年迈的奶奶,欲言又止。
[老人家,人死不能复生,请节哀。]
他们对奶奶说这件事已经在调查了,但目前肇事司机逃逸了,那里又没有监控,一时间找不到线索...
张勇就在人群中低着头笑,轻蔑地看着人群。
奶奶悲痛欲绝,抱着我的尸体险些晕过去。
张勇假装热心冲上去扶奶奶,还给了奶奶一千块钱。
一番热心举动让围观群众直夸他好心肠。
2
在人群散去的时候,张勇卸下伪装。
他对着还在哭泣的奶奶噗嗤一笑,轻蔑地说:[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你们这群傻蛋,居然还以为我是好心肠!]
奶奶惊愕抬头,忽然明白了什么,[今天从这里经过的货车就你一个!是你撞死了妙妙!你这个杀人凶手!你还我孙女,还我妙妙!]
奶奶歇斯底里扑向他,却被他一把甩在地上。
[你个老太婆反应倒还不慢。还算有点意思...]
奶奶的身体重重磕在地上,我似乎听到了骨头断裂的声音。
张勇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一脸虚伪地说:[我也不想撞她的,谁叫她突然冒出来,我又来不及刹车...只能怪她运气不好咯。]
奶奶忍着痛挣扎着起身,指着张勇骂道:[你个挨天杀的,总有一天会遭报应的!]
张勇毫不在意地起身,他当着奶奶的面把裹着我身体的白布掀开。
[无所谓,你随便骂,这就是得罪我的下场!]
我支离破碎的身体展示在奶奶面前,她眼泪如决堤般涌出。
张勇冷哼一声:[要不是她突然冒出来吓我一跳,害老子心跳加速!反正你们家就你跟她,她死了也算给你减轻负担了!]
奶奶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张勇说的话就像刀子一样扎在她心上。
[我只有一个妙妙啊,她才不是我的负担,她是我的唯一寄托了...你杀了我的妙妙,你不是人!]
奶奶疯了一般爬起来,从厨房拿起菜刀冲向张勇。
张勇被吓了一跳,骂了句疯子。
奶奶挥刀砍向张勇,被他转身躲过。
奶奶年迈,追了两圈就体力不支了。
张勇见奶奶停下来喘气,他反过来一脚踹在奶奶腰上。
奶奶被踹倒在地,那把刀就抵在奶奶腰上,鲜血流了一地。
张勇见状,捡起刀,在奶奶身上补了一刀又一刀...
奶奶渐渐失去了呼吸,她死的时候眼睛还盯着张勇。
张勇在奶奶身上踩过去,骂了声:[傻叉,这里没有监控杀了人都抓不到我。]
一瞬间我的愤怒达到极致,我恨不得现在就把他杀了。
张勇大摇大摆地从房子里出去,丝毫没有犯罪感。
因为没有监控也找不到证据,而且他还有几个位高权重的亲戚,能帮他摆平一切。
但我不是人,惩治他不需要证据。
3
张勇拿走了他给奶奶的一千块钱,走之前还在我家里搜刮了一番。
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没找到,他骂骂咧咧地踏出房门。
我一路跟着他,随他回了家。
他的妻子杨玉琼做好了饭等他回家,他的儿子张光辉听见他回来欢快地叫着爸爸。
一切是那么温馨。
如果我没有被撞死,我和奶奶应该也是这个画面。
凭什么杀人凶手享受幸福,而我和奶奶凄凉悲苦!
我恨!
我看着餐桌上张勇得意的嘴脸,他一边喝酒一边狂妄地说:[我今天撞人了,但是一分钱没赔。抓我?就那些人,一点本事都没有,怎么可能抓得到我!]
杨玉琼嗔了他一眼,劝他别这么自大。
张勇噗嗤一笑,[你老公什么实力你不知道呀?当初你不就是看我实力强才嫁给我的吗?]
[对对对,我老公真厉害。]杨玉琼在张勇脸上吧唧一口,张勇嘿嘿一笑。
我冷眼看着他们,心中的恨意几乎快溢出来了。
终于,时钟的时针指向了十二点,我已经死了三天了。
棺材子肉身死后三天内没有回阴间,就意味着成为真正的鬼。
也就是说,我将不再受阴间统治,也不必遵守人间规矩,为我和奶奶报仇!
4
深夜,张勇的呼噜声回荡在房间里。
我飘荡在空中,好奇地贴近了他。
怎么杀了人还能睡得这么香呢?
他灼热的呼吸吐在我脸上,恶心得我险些反胃。
一旁的杨玉琼也睡得很香。
刹那间一个念头涌入脑海。
我附身到杨玉琼身上。
第一次附身,她的身体很排斥我,我适应了好一会。
几个呼吸间我已经成功上了她的身。
我缓缓起身走到她的梳妆台前,拿起了她的化妆品,用最白的东西往脸上铺,再在面中画上腮红。
镜子里杨玉琼的脸色惨白如纸,红唇和腮红格外显眼。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这个妆和我见过的白事妆一模一样。
我轻手轻脚爬上了床,缓缓躺在了张勇的旁边。
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照射到床上,张勇起身准备上厕所。
睁眼的那一刻他差点魂都没了。
[卧槽!]
张勇浑身一哆嗦,身下有可疑液体流出。
看他这狼狈样子,我忍俊不禁。
杨玉琼迷迷糊糊睁眼,不耐烦地骂道:[有病啊,大清早的干嘛呢?]
见杨玉琼行为正常,他松了口气,[你才有病呢,你没事化这个妆干嘛,像鬼一样!]
[化妆?化什么妆?]
张勇领着她照镜子,杨玉琼自己也被吓了一跳。
[我怎么可能化这种妆!老公,我觉得不太对劲。]
杨玉琼担心地望向张勇,张勇却一脸无语的样子。[是不是你梦游起来画的?]
[我没有梦游的习惯呀!]
一阵风吹过,一股难闻的气味飘进鼻腔,她嫌弃地捂住鼻子。[哪来的尿味呀,你没冲厕所吗?]
张勇脸一红,立马从衣柜里扯出一条裤子冲进卫生间。
杨玉琼这才看到她的老公下半身湿了一半。
顿时她的眼睛浮现出嫌弃,又瞬间隐藏了下去。
5
张勇换好衣服裤子就上班去了。
我和他一同前去。
车库里几个男人一边分装着货物,一边聊天。
[诶,你们知道不,白河湾有个小女孩被车撞死了,据说肠子都出来了。]
另一个穿黄色工服的男人接道:[是不是弯道那里?我看到视频了,那个女孩死状有点恐怖,看起好可怜。]
张勇点了支烟,慢条斯理抽起来。
[据说司机还逃逸了,人还没抓到呢!唉,可怜那个小女孩了,年纪轻轻,不知道被谁撞了哦。]
[就是啊,她监护人好像是个七八十的老太太,不知道孙女没了她怎么过的下去。这司机真不是个人!]
张勇被烟圈呛住,他猛咳了两声,厉声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人家司机怎样也不关你们的事吧?如果是你们,估计你们也会像那个司机一样跑路。]
黄色工服嗤笑一声:[我们才不会呢,我们还是有点良心的。]
[就是就是,你急什么,不会人是你撞的吧?]
张勇把烟狠狠戳灭,[就算是老子又如何,有证据吗?她不挡老子路我能撞她?]
几个男人了然地看着他。没再继续说话。
我却明白了,原来不是所有司机会为了逃避责任而加重对别人的伤害。
张勇还在讥讽其他人,却不知错的一直都是他。
6
我附到他的身上,大喝一声冲到几个男人面前。
那几个货车司机不明所以,愣愣看着张勇。
我控制住张勇的身体,一个接一个地巴掌狠狠打在脸上。
一边痛哭流涕一边道歉:[我对不起那个小女孩呀,是我撞死了她。是我怕货物受损所以不敢刹车,是我怕没撞死会赔更多钱。是我追到人家里去气死了老太太。]
[我不是人,我不得好死!]
那几个男人面面相觑,骂道:[有病啊你,你对不起别人那你就去自首呀!]
那几个男人像辟邪一样赶紧开车离开了。
我使劲地扇巴掌,直到感觉张勇的脸已经红肿了我才停手。
然后退出张勇的身体。
只见他晃了晃头,身体的控制权回归,他倒吸了一口冷气。
[哎呀,我怎么这么痛...你们谁打我了?给我站出来!]
他环顾周围,但一个人都没看到。
[真是奇了怪了。]
看着张勇鼻青脸肿像个猪头,我忍不住笑出声。
这个样子也太适合他了。
7
张勇仗着家里有些关系,坏事做尽。
他骨子里就是一个坏种。
张光辉也遗传了他的坏种基因。
小小年纪的他会用食物诱惑流浪猫狗,然后抓住它们。用小刀一寸一寸剥皮,残忍地欣赏小猫小狗痛苦的模样。
有时候是张勇带着他,有时是他自发的。
他喜欢当着其他猫狗的面解剖,然后看着惊恐的小动物们嘻嘻大笑。
放学后张光辉照例寻找小区的小猫小狗。这回在草坪上看到了一只戴了嘴套的柯基。
他蹑手蹑脚走过去,贴近时一脚踹倒了柯基。
柯基丰满的身子在草坪上打滚,嘴套也被踹了下来。
张光辉捧腹大笑,没留意到远处冲过来的身影。
我上了柯基的身,朝着张光辉冲过去就是一口。
笑声嘎然而止,变成哇哇大叫。
张光辉捂着腿哭着回家找妈妈。
我看到杨玉琼慌里慌张从隔壁房间出来。
看见伤口,她心疼地问:[儿子怎么了?]
张光辉说自己被狗咬了。
杨玉琼眼珠一转领着儿子到了草坪处,她拿着扩音器大声吼着。
[是谁家的狗咬了我儿子,自觉点出来!]
狗主人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姐姐,她调出了监控,画面上显示是张光辉先招惹的柯基,而且柯基戴着的嘴套也是被张光辉踹下来的。
杨玉琼才不在乎是谁先动手呢,她儿子受了伤,总得讨点什么回来。
她扯着嗓子吼:[要我说,小区就不应该养狗!你们这些人养了也不好好看着,今天敢咬伤我儿子,明天就敢咬主子!]
小区有人看不下去了,帮小姐姐辩解道:[如果不是你儿子先踹它,它怎么可能咬人?]
[而且小狗戴了嘴套的,是你儿子把嘴套踹掉了,不然怎么可能咬的到?要我说是你儿子自作自受!]
杨玉琼叉着腰,眉毛斜飞。
[你们养狗的都是一伙的,根本不管别人怕不怕狗。]
群众们有不少人不养狗,只是了解了前因后果才为小姐姐辩解。此刻被她列入养狗系列,他们无语地翻着白眼。
[我不养狗,我就是觉得小姑娘有理。]
[我也不养狗,但是我知道狗不会乱咬人。]
杨玉琼看越来越多的人为小姐姐说话,她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撒泼。
[你们就是欺负我人少,等我老公回来了你们还会这么说吗?]
8
她说完就给张勇打了个电话。
张勇很快就到了现场,他把袖子一撸,凶神恶煞地问:[是谁欺负我儿子?]
众人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通,结果张勇根本不讲理。
他站在小姐姐面前,咄咄逼人:[你家狗咬了人还想赖账?告诉你吧,我二爹是镇上最大的官,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后悔!]
看着张勇不讲理的样子,小姐姐委屈但也怕报,于是咽下委屈准备扫码付钱。
就在这时,张勇忽然面色一变,抽回了展示收款码的手机。
他突然扯着张光辉的领子,脚踹在张光辉的腿弯,张光辉还没反应过来就跪在了地上。
[道歉!]
张光辉捂着膝盖,哭得说不出话来。
杨玉琼也懵了,立马去扶自己儿子。
[张勇你发什么神经!]
张勇却一巴掌拍在杨玉琼脸上。
[都是你惯着儿子,明明是儿子先找事的。]
杨玉琼捂着脸一脸不可置信,她的面子都在这一巴掌下丢完了。
这一变故让大家不知如何是好,小姐姐抱着柯基尴尬地说没关系。
看着小姐姐离开,杨玉琼盯着张勇的眼神似乎在冒火。
终于她忍不住了,反手甩了张勇一巴掌。
[你为什么向着那个女人说话,你会是跟她有奸情吧?]
张勇浑身抽搐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杨玉琼的巴掌打得更懵了。
我慢悠悠从张勇身体里退出来,好笑地看着张勇百口莫辩的样子。
9
张勇好不容易让杨玉琼冷静下来,就听到小区外传来了警笛声。
警局内张勇一脸嚣张地望着对面的警察。
[说我杀了林妙?你们有证据吗就抓人!]
警察紧紧盯着他:[自然是有证据才请你来局子,我劝你坦白从宽。]
张勇不屑地笑了一声:[有个屁的证据!就算有老子也能摆平你信不信?]
警察狠狠拍了下桌子:[这里是警局,请你放尊重点!]
[我又没犯罪,我怕个der!]
警察着实被他嚣张的样子气到了。
因为那段路没有监控,只有五百米外公路上有监控,可那里通过的货车就太多了。
而且监控设备老旧,清晰度难说。
二十四小时内如果没有新的证据,他们就无法定张勇的罪。
此外,张勇早就给自己找了替罪羊。
两个小时后,张勇安排的替罪羊自首。
他毫发无伤地出来了。
我愤恨地看着嚣张的张勇,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张勇的亲戚确实有本事,接下来的这几天,张勇什么事也没有。
10
就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
这天他们父子俩出门钓鱼,一大早提着渔具出发了。
坐电梯下楼的时候,张光辉悄悄用渔具掀起前面小姐姐的裙子。
小姐姐察觉到不对劲,扭头瞪他一眼。
[小小年纪不学好!]
张光辉也不在意,依旧嘿嘿笑着。
小姐姐问张勇为什么不教育孩子,张勇耸了耸肩,[小孩子而已,你别这么小气。]
小姐姐想继续理论,但电梯到了。
张勇摸了摸张光辉的头,轻笑着赞扬他。
[我儿子真厉害,这么小就知道看美女了。]
我一直跟着他们,冷眼看着他们父子“和谐”的画面。
钓鱼的河边经常有一些小猫小狗,它们偶尔会来蹭些小鱼。
张勇撑开鱼护,今天日子不错,才一个小时就上了不少鱼。
他们身后一个草丛里,一只黄色的狗和一只灰色的猫从里面冒出来,小猫亲切地喵了一声。
张光辉眼睛一亮,他招呼着小猫过来,小猫咪警惕性低,它准备上前却被张光辉扔的石头砸了个正着。
张勇看见了,高兴地夸了句儿子“好样的”。
[我们辛苦钓的鱼,它还想吃白食,儿子,打得好!]
张光辉被夸得飘飘然,他捏起石子准备打狗。
黄狗跑了一段路,隔着十几米看着他们,汪汪叫着。
我附在黄狗身上,召唤出周围的狗。
张光辉拿着石子,越砸越起劲。
他追着黄狗,一路跑了上百米。
笑嘻嘻地捡起石子,正准备砸,他忽然听到身后有脚步声。
几只狗奔腾而来,我带头一声嚎叫,瞬间狗群形成包围的攻势,冲着张光辉龇牙咧嘴,尖利的牙齿反射着口水的光线。
局势瞬间反转,张光辉吞着唾沫,急的哭腔都出来了。
[爸爸救我!]
可惜张勇听不见。
11
狗群一拥而上,疯狂啃噬着张光辉。
他一个小孩子,细皮嫩肉的,瞬间就被咬的皮破血流。
可惜还没啃完,张勇就赶来了。
我叹息一声,真是可惜了,要是张勇再慢一点的话张光辉就保不住了。
不过也没关系,下一次小坏种可就没这么好运了。
张勇把儿子扶起来,看了看伤势,屁股和大腿都被咬了,深浅不一的几个牙印还在往外冒血。
那边鱼情不断,张勇根本舍不得走。
[儿子,男子汉要耐得疼,不要哭了,像什么话!一点小印子而已,这点疼还是可以忍受的。]
[再说了你打过狂犬疫苗,不怕的。]
说完他就丢下张光辉去钓鱼去了。
突然张勇大叫一声。
[卧槽,好重!这条是个大鱼。]
张勇肉眼可见地兴奋起来,他的鱼竿被绷成弓状。
他不断拉扯,鱼终于被钓上来了。
然而在看见鱼的那一刻张勇的兴奋噶然而止。
那鱼翻着白眼,明显已经死了很久了。
钓鱼的人都听过一句话,“死鱼正口,收杆就走。”
张勇可不管这些,他把死鱼一扔,骂了一句晦气就继续钓鱼。
他把鱼竿甩进水里,没过一会又有鱼咬钩。
他得意地笑着。
这次的鱼更大更凶猛,张勇怕鱼把线给绷断,一边耐心地溜鱼一面喊张光辉准备。
这条鱼在水里翻腾,冒出水面的部分可以清楚看到这是条重达二十斤的大鱼。
12
这条河很少出现这种大鱼,张勇两眼发光,催促张光辉拿好抄网。
突然那鱼一用力,猛地一挣,鱼竿瞬间从手中溜了出去。
张勇一急,眼里只有溜走的鱼和鱼竿,他一个猛子扎进水里,双手抓住鱼竿不放。
一面催促张光辉。
河道的水不深,但是挺急。
湍急的水流下张光辉根本听不清张勇在说什么,情急之下拿着抄网网鱼。
他感觉网到了什么东西,于是用力往上拖。
看到这一幕我不由得哈哈大笑,张光辉抄到的哪是鱼,那是他亲爱的老爹呀。
渔网套住张勇的头,他没法上浮,腹腔中的空气越来越少,他拼命地挣脱渔网却再次被按下。
我坐在岸边,兴奋地拍起了手。
这可不是我干的,我只帮他上了条死鱼,这一切都归功于他的贪婪。
我本来想直接上他的身,淹死他,可那又太便宜他了。
眼看张勇被水呛的无法呼吸,差点就要嗝屁了。
岸边突然传来一声惊呼声。
[救人,有人溺水了!]
一个汉子掀开抄网,猛地扎进水里,一手夹着张勇往岸边游来。
我失望地摇头。
唉,这都不死。不过也没关系,毕竟我也想让他尝尝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滋味。
13
回到家时张勇一身湿漉漉,张光辉一身血渍。
杨玉琼气不打一处来,痛骂了张勇一顿后带着儿子去了医院。
张勇一脸不耐:[就这点小伤还去医院,你就惯着他吧!]
杨玉琼走后张勇把购置的毒药拿了出来,他把药拆开,混合在肉里面。
肉泥混合狗粮、猫粮,被他放在了猫狗出没的地方。
他觉得一切都是那群猫狗的错,不然儿子也不会被咬,老婆也不会骂他。
他永远不觉得是自己的错。
远处有一间小屋,里面有一只狗。
狗远远地听到张勇的脚步声,立刻嚎叫起来。
因为有链条栓着,狗无法冲出来。
他眼珠一转,把裤子一解对着狗撒尿。
黑狗被尿滋了一身,它龇牙咧嘴,嘴里发出威胁似的低吟。
我心念一动,链条赫然出现一个缺口。
突然黑狗猛地一冲,链条被崩断。
张勇来不及反应就被黑狗猛地一扑,下半身被黑狗一口咬中。
那一刻,整个河边都听得到他的惨叫声。
他强忍着痛想从狗嘴逃生却又被黑狗咬了几口。
见张勇捂着下体连连惨叫,狗主人连忙开车送张勇去医院。
张勇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了,一醒来他就看到医生复杂的眼神。
[张先生,有一个坏消息和一个好消息,你想想听那个?]
张勇不耐烦,[赶紧说!]
[坏消息是你那功能没有了。]
张勇两眼一黑,差点晕倒,他晃了晃头,就听到医生继续说道:[好消息是,你年级大了那功能本来就不行了。]
他再也承受不住,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14
杨玉琼刚把儿子送回家,收到张勇的信息,又赶往医院去看张勇。
我附身到张光辉身上,搬来板凳,将柜子上一个纸箱子拿了出来。
箱子掉落在地,里面的火腿肠薯片掉落出来
我唇角微扬,从张光辉身体分离。
果然见到张光辉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迫不及待撕开了包装。
看他吃的津津有味,我默默扬起了笑容。
等张勇和杨玉琼回来时只看到一具冰冷的尸体。
他们急忙拨打了120,送到医院折腾了半宿,医生从ICU走出来,无情地通知他们张光辉已经死了,被送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死因是食物中毒。
张勇根本不敢说是自己买的毒火腿毒薯片,他避开杨玉琼的眼神,心虚极了。
医生望向杨玉琼,[是吃了有毒的薯片和火腿肠,送来的时候也太晚了...]
杨玉琼一下就明白了。
她一巴掌甩在张勇脸上,[你把毒药放家里干嘛?为什么不处理干净?为什么要放在儿子拿得到的地方?]
她一连几个质问逼得张勇说不出话来。
杨玉琼的拳头像雨滴一般落在身上,他也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只是面色痛苦地流着泪。
我只觉得好笑,他害得别人白发人送黑发人,怎么轮到自己了,就这么痛苦?
15
这一次张勇和杨玉琼感情彻底破裂了。
杨玉琼开始对张勇爱答不理,甚至很多时候都不回家。
两个人越来越沉默,渐渐地一句话也不说,一说话就是吵架。
我一边观察张勇,一边留意着警局的情况。
我了解到张勇亲戚给了替罪羊八十万,替张勇坐三年牢。
那个替罪羊家有重病的爸爸,不得已接了才接了这个。
经过我一番侦查我了解到张勇的亲戚是这里的地头蛇,不仅有众多黑道的兄弟,连某些地方官都和他们有联系。
我理了理关系网,默默记下那些人的名字。
接下来就该让张勇感受一下被所有人痛恨的感觉了。
张勇照例每日去货车公司上班,只是今日,我看见张勇走后,杨玉琼立马进了隔壁的房门。
屋子里,杨玉琼小鸟依人倚靠在周哥身上。
张勇还什么都不知道,他甚至都不知道张光辉不是他的孩子。
我扬起一抹坏笑。
下午张勇把货物运送完,提前结束了工作。
我附在他身上,指引他回家。
到了隔壁,我用张勇的身子翻身进了花园。
找了一个隐蔽的角落,在那里,可以清晰地看到在床上那个翻滚的杨玉琼和周哥。
做好准备后我退出他的身体。
16
退出身体后两秒张勇就清醒了过来,他狐疑地看着眼前陌生的环境。
然后就看到了令他气血逆流的一幕——
杨玉琼趴在周哥身上,说着暧昧的话。
张勇瞪大眼睛,我看到他的瞳孔猛地收缩,拳头狠狠捏紧。
他走过去,砰的一声砸碎了玻璃窗。
屋内两人浑身一震,抬头望见他。
张勇拳头流血,眼神像是要喷火一样:[你什么时候跟他在一起的?张光辉不是我儿子吧!难怪跟老子没有一丁点像!]
[奸夫淫妇!他妈的老子养你养了一辈子,回过头来养的是别人的仔!活该他死的早!]
张勇劈头盖脸的一顿骂,杨玉琼再也忍不了了。
[张光辉是不是你的儿子已经不重要了,你已经把他害死了!]
[你做事冲动又不考虑后果,只会吹牛,要不是我妈非要我和你在一起我怎么可能跟你结婚?]
[你有周哥一半好吗?你有他帅吗?你有他温柔吗?]
杨玉琼情绪也失控了,一股脑把多年的怨言吐出来。
张勇越来越气,竟举起了拳头准备打杨玉琼。
被周哥一挡,他更怒了。
[奸夫淫妇!该死!]
他情绪失控,发了疯地冲向周哥。
杨玉琼也反应过来,帮着周哥打张勇。
张勇双拳难敌四手,被狠狠揍了一顿。
17
他被揍得鼻青脸肿,出来的时候像个丧家之犬。
皮肉的痛、丧子之痛、被妻子背叛的痛齐了。
月光下张勇站在河边,捡起石子狠狠砸向水面。
他咆哮着质问苍天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因果报应呗!
忽然张勇脸色一变,[我就知道有古怪!]
他急匆匆地回家,调出了家里的监控。
监控中张光辉叠着两个板凳,稳当地拿下了纸箱。
那个纸箱本来是他的视角盲区。
张勇忽然明白了什么,他立马开车去道观请了一个道士回来。
他倒也不算太笨,还知道是我搞的鬼。
可惜,他怎么也算不到,我根本不怕道士。
道士一进屋,又是点香又是挂幡。
一番折腾却还是找不到我的踪迹。
因为我早已上了道士的身。
我抚了抚浮尘,对张勇说道:[想要破解困境,那么你就按贫道说的做。]
[买上三百支烟,去白河湾荷口处坟前磕个三百个响头。]
张勇犹豫地望了我一眼,我大喝一声:[还想继续倒霉下去吗!]
[不想不想!]
18
张勇买好香,我领着他到了坟前。
这是奶奶的坟,我要他为奶奶道歉。
刚下过雨,泥土还很湿。
坟头很新,也很潦草。
我咽下内心的悲痛,一脚踹在张勇身上。
[磕头认错。]
张勇麻溜地磕起来,一个接一个。
足足磕了三百个,坟前的泥土都被磕出一个坑。
我忽然就笑了。
笑着笑着就哭了。
[奶奶你在下面看到了吗?我把张勇带来了!我给您报仇了!]
张勇反应过来了,愣愣地看着我。
[你...你是被我撞死的女孩?]
道长的脸配上狰狞恨怒的表情显得诡异至极:[是啊,我就是那个明明可以陪奶奶安享晚年却被你碾压了一遍又一遍的林妙!你真该死啊张勇!]
张勇吞了吞口水,哆哆嗦嗦地说:[是你自己突然窜出来,我才撞上的,也不能全怪我呀!]
听着他狡辩,我冷笑一声:[那我奶奶呢,你该如何解释?你漠视人命,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你这种才该死!下地狱去吧!]
说完我高扬起手臂,用浮尘狠狠打在他头上。
因为有法力加持,张勇很快被打的神志不清。
我把他带回了家,写了一封自首信和检举信,再把他们贴在小镇的每块墙壁。
做完这一切,我附身在张勇身上,静静坐在路边等待。
终于一辆大货车驶过,我用他的身体撞了上去...
医生在为熬仕党检查身体时,发现她的双乳和下体被严重灼伤,眼睛和嘴巴被开水烫过,两颗门牙丢失,全身肿胀,而对熬仕党下此狠手的不是别人,正是他的老公曾昭达。
而同样令人震惊的是,熬仕党告诉大家,曾昭达性欲极强,几乎每天都要和她行夫妻之事,有时候一天要好几次,还经常要他的大儿子,在床边看他们发生关系。


曾昭达是广东阳江人,熬仕党是他的第二任妻子,他的第一任妻子是个山东姑娘,与曾昭达育有一子。
无能的曾昭达很喜欢拿老婆撒气,他的第一任妻子,就是被他给打跑的。
村里人曾经常听到曾昭达和前妻在家吵架,有时候还会听到曾昭达前妻在村口的马路边绝望地嚎啕大哭。
后来,不堪打骂的前妻和曾昭达离了婚,两人所生的儿子留给了曾昭达。


2007年,经人介绍,当时在跑运输的卡车司机曾昭达,认识了在阳江市一家五金厂打工的熬仕党。
两人第一次见面后,曾昭达就对熬仕党展开了猛烈的追求,他每天都给熬仕党打十几个电话,各种甜言蜜语,熬仕党很快就被曾昭达撩的意乱情迷了。
熬仕党此前也有过一段婚姻,因为前夫的背叛走到了尽头。这次遇到频献殷勤的曾昭达,受过情伤的熬仕党,在爱情再次向她敲门时,却并未表现得很慎重。
在熬仕党家人的眼里,曾昭达油腔滑调、看着不像是一个靠得住的男人。但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的熬仕党,却不能够看透曾昭达的伪装。她不顾家人的反对,很快就和曾昭达结了婚。
婚后没多久,曾昭达这只披着羊皮的狼,就露出了狼人面目。
卡车司机的工作没干多久,曾昭达就辞了职,开始混迹于各个棋牌室中,他的主业变成了赌博,一年十二个月出去打工的日子不足两个月。
没钱了,他就伸手向熬仕党要。赌输了,就回家打熬仕党。
起初熬仕党还勉强供养的起曾昭达,但在她怀孕后,因担心五金厂的刺激性气味不利于安胎,选择了辞职,两人自此便过上了坐吃山空的日子。
眼看着家里的日子越来越艰难,可曾昭达不仅不心疼孕妇妻子过着缺吃少穿的生活,也不担心妻子肚子里的孩子营养是否跟得上,依旧沉迷于赌博,拒绝出去工作。
无奈之下,熬仕党挺着大肚子开始帮房东收租,工资一个月不到 1000元,然而就是娘俩这点活命钱,曾昭达也时常惦记着,总想着拿去赌,熬仕党不给,他就打她。
天真的熬仕党以为,孩子出生后,为父的责任感,或许可以让曾昭达收敛一点,但没想到的是,他除了依旧好吃懒做之外,还变得越来越多疑了。
曾昭达总是怀疑老实本分的熬仕党外面有人,为了防止她与其他男人接触,他每次出门时,都会把房门在外面用一把锁锁上。
为了把熬仕党牢牢“锁”住,他还在楼梯口安了一个木门,以达到双重保险的目的。
2011年4月,在阳江市区生活不下去的曾昭达夫妻俩,带着他们年仅一岁的儿子,回到了曾昭达的老家——阳江市白沙镇华陈村,住进了曾家老屋。
在他们回来前,老屋里住着曾昭达年过八旬的老母亲,以及曾昭达与前妻所生的儿子。
回村后的曾昭达,怕村里人说闲话,不再用锁把熬仕党锁在家里了,但他又想达到继续监控她的目的,于是他便辞掉了工作,天天在家盯着她。
熬仕党的一举一动,都在曾昭达的监控之下。曾昭达很不喜欢熬仕党和别人讲话,尤其是男人。
在曾昭达看来,熬仕党与男人讲话,就是在勾搭其他男人,与女人讲话,就是在商量离家计策。
所以,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在村子里碰到了熬仕党,和她说了话,曾昭达都要追上前去,弄清楚他们说了什么,如果是男的,曾昭达还要知道这个男的和熬仕党有没有不正当关系。
时间久了,村子里的人都不敢和熬仕党说话了,见了他们夫妻俩,大家都会躲着走。
除了不喜欢熬仕党与本村人接触外,曾昭达还坚决禁止熬仕党打电话给她的亲朋好友,因为他不想让熬仕党的亲朋好友知道她的生活状态。


没有自由,没有尊严的生活让熬仕党绝望极了,她多次提出离婚,但每次曾昭达都告诉她,如果熬仕党敢离婚,就杀光她娘家所有人,并且还要把自己与熬仕党所生的儿子卖了换钱花。
婚离不了,苦无处诉,有时候实在感觉憋闷得慌,熬仕党就去曾昭达的二姐家倒倒苦水。
可是,有些苦可以说出来,有些痛,真的是让熬仕党羞于启齿。
曾昭达性欲极强,他每天都要发泄他的兽欲,有时一天还要好几次,连熬仕党来了例假都不放过她。
曾昭达非但不体谅妻子的特殊时期,还会在妻子拒绝后打她。
熬仕党说:“他对我很粗鲁,我每次都害怕做这些事情。”
可曾昭达根本不管妻子的感受,他甚至为了每次都得逞,在床板下放了一把刀,如果熬仕党拒绝与他发生关系,他就拿出刀来恐吓她。
而更让人瞠目结舌的是,曾昭达还时常叫来自己和前妻所生的年仅12岁的儿子,在床边观看自己和熬仕党行夫妻之事,有时候孩子已早早上床睡着了,曾昭达还要特意把他叫起来。
同样让人无法理解的是,曾昭达不仅让大儿子看自己怎样在床上粗暴折磨熬仕党,还让他看自己如何暴力虐待熬仕党。


2011年6月10日凌晨,在熬仕党多次提及离婚之后,总是疑神疑鬼的曾昭达下了狠手。
当天晚上一点左右,睡熟中的熬仕党突然感觉头上挨了一记闷棍,她大叫了一声,随后就失去知觉晕了过去。等她苏醒过来时,发现丈夫和12岁的继子正在捆绑她的手脚。
熬仕党感觉情况不妙,随即苦苦哀求继子去隔壁房叫婆婆过来,但一向很听父亲话并且畏惧父亲的继子,并不敢满足熬仕党的请求。
捆绑结束后,曾昭达给熬仕党灌下了一碗极苦的药水,随后用胶带封住了她的嘴。
熬仕党试图挣脱绳子逃跑,但却换来了曾昭达更为残忍的折磨。他把开水浇在熬仕党的眼皮上、嘴巴上,还用电工钳拔掉了熬仕党两颗门牙。
很快,熬仕党就疼得昏死了过去。
为了叫醒熬仕党,曾昭达紧接着用烧红的铁块去烫她的乳房和下体,甚至用烧红的铁棍去捅他的下体……
各种非人的折磨连环上演,时间长达4个小时,期间熬仕党疼得数次昏死过去。
在凌晨五点左右醒来时,熬仕党发现曾昭达和继子不见了踪影,于是忍着剧痛,花了将近2个小时,挣脱掉了捆绑着她的绳子。
早晨7点左右,熬仕党拼尽全身力气,爬出了家门,在爬了三四百米后,有村民发现了奄奄一息的熬仕党,于是帮她报了警。
警察看到熬仕党伤势很重,立即就把她送到了医院。


看着全身浮肿、双眼淤青、满嘴是血、双乳和下体焦黑的熬仕党,见过很多生离死别的医生们,都觉得很不可思议,他们都难以相信,竟然会有那么残忍和绝情的男人。
而可怜的熬仕党,一边躺在床上疼得死去活来,还一边在思念着不知道身在何方的儿子。
因为曾昭达曾多次表示,要把自己与熬仕党所生的儿子给卖了,所以熬仕党很担心,那个禽兽不如的丈夫,可能早已经把儿子卖了。
那么,曾昭达到底把两个孩子带到哪里去了呢?
据曾昭达的二姐夫讲,在曾昭达带着两个孩子逃跑之后,曾给他二姐打过一个电话,让去看看熬仕党的情况,随后就丢掉了手机卡,从那之后,曾昭达就再也没和家里人联系过了。
但曾昭达的母亲却一再表示,儿子和两个孙子并未走远,就在外公家吃饭,可是熬仕党全家人都在全力以赴照顾熬仕党,哪里又见过自己外孙子的身影。
2011年6月22日下午4点左右,警方在山东菏泽将曾昭达抓捕归案,并于23号晚上12点左右,将他押解回了阳江,同时带回了他的两个儿子。
据悉,曾昭达在打伤妻子后,便带着两个儿子逃到了山东菏泽前妻的家里,在那里住了几天。当时曾昭达的前妻在外打工,并不在家。
警察将曾昭达的两个孩子送回家后,记者来到了曾家,看到曾昭达的大儿子曾国辉正在家里收拾屋子,空闲之余,他就会把年幼的弟弟抱在怀里逗他玩。
当记者问他有什么想对爸爸说时,他说道:“奶奶年纪大了,身体不好,照顾不了我和弟弟,希望爸爸能够早点回来。”
这个可怜的孩子,已经表现出了超越年龄的成熟。但他并不知道,他那个禽兽爸爸,已经犯下了不可饶恕的大错,等待他的,即将是法律的严惩。
曾昭达以爱之名打妻子,其实伤害的不仅是妻子,还有他的两个孩子。虽然曾昭达曾多次叫嚣着要卖了孩子换钱花,但他明显爱孩子是胜过爱妻子的。


为研究成人暴力对孩子的影响,美国心理学家阿尔波特·班杜拉曾做过一个实验,叫做“波波玩偶实验”。
在实验中,阿尔波特·班杜拉先让一群小孩观看一部录像,录像中一位成年人一直在充满攻击性地殴打一个成人大小的波波玩偶。
随后,这些儿童被带到了另一间有好玩玩具的房间里,但他们却不能玩玩具,一会之后,孩子们开始变得愤怒和狂躁。
紧接着,这群小孩被领到了一间放着和录像中一样的波波玩偶的房间里,班杜拉发现,有88%的小孩开始模仿他们刚才看到的攻击性行为,他们用脚踢玩偶,抠玩偶的眼睛,扇玩偶的耳光……
实验8个月后,还有40%的儿童会重演波波玩偶实验中观察到的暴力行为。
从这个实验中我们可以看出,目睹过暴力行为发生的孩子,在很长时间之后,还会继续模仿这些暴力行为。所以身为家长,必须非常谨慎对待自己的行为,因为你的暴力行为,很可能被你的孩子模仿。
而曾昭达这个不懂得控制自己言行的暴力男,对孩子们来说,就是一个极坏的模仿对象。
他一味地只想满足自己的控制欲和兽欲,根本对妻子和孩子们的感受不管不顾,他更不在乎自己现在的行为,会对孩子们的将来产生什么样的影响。
曾昭达这样自私自利的男人,不仅可恨,还极其的可悲。他不仅亲手毁了自己的幸福,也让别人的人生因为他的存在,一地鸡毛。
他年迈的老母亲,因为他这个喜欢折腾的儿子,没有一个幸福安稳的晚年;他年幼的两个孩子,因为他一系列变态的行为,没有一个快乐完整的家;他的两任妻子,都因为他的暴力和控制欲,在和他婚姻存续期间,活的生不如死。甚至很多与曾昭达相关的人的生活,都受到了严重影响。
曾昭达一个人的放纵,给一群人带来了苦痛,而熬仕党更是差点在这场荒唐的婚姻中丢了性命。而熬仕党和曾昭达婚姻中一出出悲剧的发生,有以下几个很重要的原因。
一、曾昭达不务正业、好吃懒做
曾昭达满脑子塞得都是精虫,没有理想,对自己和生活没有要求。
对好吃懒做的曾昭达而言,有饭吃、有女人睡就可以了,他并不渴望拥有更好的物质和精神生活,所以只要家里有粮食的和女人,他就不着急,更不会焦虑。既然这样想了,他自然也就不愿意出去打工了。
而没有工作去分散他的精力和注意力,每天无所事事,那他的注意力和精力自然就放到了妻子身上了。
如果他忙于工作的话,白天哪有那么多时间瞎琢磨女人,晚上有哪有那么多精力天天变着花样折磨女人。
二、家人太过娇惯曾昭达
在熬仕党被打得只剩半条命后,曾昭达的老母亲还在护短,并对大家说:“他没什么问题,对人很好。”
从这里我们就可以看出,曾昭达成为一个悲剧式的人,与家庭教育脱不了干系。
小时候家人对曾昭达有求必应,长大后他要求妻子对他说一不二。
小时候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长大后好吃懒做。
到了35岁,已经有了两个儿子,曾昭达却还是一个伸手向家人要钱的巨婴,一个犯了错还被母亲袒护的无能儿。
整天生活在一个屋檐下,曾母不会不知道自家儿子对儿媳妇都做了什么,她以为她的袒护是爱,其实是害。他的儿子是她心尖尖上的肉,别人家的女儿,同样是人家的掌上明珠。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惯子如杀子,溺爱就是悬在孩子头上的一把利剑,不仅伤人,还伤己。
三、熬仕党对待感情不够理性和慎重
认识曾昭达没多长时间,熬仕党就不顾家人反对,选择了和曾昭达闪婚。
不是反对所有的闪婚,但熬仕党这种根本一点都不了解对方的真性情,甚至都不知道对方第一次婚姻为何失败,就选择和对方结婚的闪婚行为,是绝对不正确的。
而且,不被父母看好的婚姻,更应该慎重。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熬仕党没看出的马脚,家人看到的,但遗憾的是,熬仕党却不听从家人的意见。
是否嫁给他,最终的决定权在女人自己手上,但是切不可一意孤行,完全听不进去家人的意见。有的时候,参考一下家人的意见,是很有必要的。
曾昭达夫妻俩其实都算赌徒,不同的是,曾昭达是牌桌上的赌徒,熬仕党是婚姻中的赌徒,相似的是,两人都在赌局中输得一塌糊涂。
四、熬仕党缺乏自我保护意识
熬仕党婚后不久就发现了曾昭达好吃懒做、嗜赌成性、随意打骂自己,熬仕党此时就应该在这段不幸的婚姻中抽身,而不是一再退让,让曾昭达越来越放纵。
怀孕生子,让无辜的孩子也跟着受苦,更是不应该。
家暴有第一次就会有无数次,原谅只能带来持续的伤害。
无论如何,施暴者都是错误的,熬仕党应该做的是收集证据,用法律武器保护自己,而不是让窝里横的家暴男一直伤害自己。
可怜的熬仕党在那个黑暗的夜晚,被那样折磨,还活了下来,祝愿她一定有后福。
我体质特殊离不开男人。
我弟欠上赌债后,我妈每晚都带个男人给我,
有我垫底,弟弟越发肆无忌惮。
眼见我昼夜不停也还不起了,我妈一咬牙,决定把我弄死配阴婚。
但我本来就死了啊,再死一次会成尸煞的。
1
我妈刚把我房里的最后一个男人送走,我弟就回来了。
我躺在床上,正闭目养神,冷不防迎来了我弟一巴掌。
大冬天的,他只穿一条裤衩,冻得浑身发抖。
我妈一边乖了孩了的给他披衣服,一边问咋弄成这样了。
“都怪她,她挣的脏钱不吉利,害我把啥都输光了。”
我弟哭着朝我呸了一口。
我听了都想笑,嫌我的钱脏,我当初打工挣干净钱你嫌少啊。
我妈宠溺地把弟拉旁边一问,才知道,弟弟这次不仅把钱输光了,还倒欠了几十万。
“呀!这可咋办啊,这些日子为了让你玩得尽兴,我可是没让你姐闲着啊!”
我妈急得直转圈。
“这次这么多,这把人卖了也还不上啊!”
我弟一听,立马瘫在地上打起了滚:“我不管,他们说了,三天还不上,就把我的腿卸了,到时我成了残废,娶不上老婆传不了后,看你的老脸往哪搁。”
我妈一听这话,脸色难看的能拧下水。
“妈,你别……”
“起开,你腌臜玩意……”
我刚想开口,被妈烦躁地推搡开。
“彭彭彭……”
这时东南方向响起三只炮仗,这是死人了啊!
我们这的规矩,死人就要三声炮召告出去。
弟弟突然不闹了,掏出手机一看立马换了副贱兮兮的笑脸。
赶紧抹了把泪神秘地将我妈揪出门外。
由于高兴的太忘形,刚出门就同我妈大声“密谋”起来。
原来死的是村长的儿子赖四,这货脑抽风,
酒后失手弄爆了家里煤气罐,竟然自己把自己给炸死了。
“妈,快看,村长正在群里找人配阴婚呢,这出价不低!
有了这笔钱,咱们不仅能还帐,还有余头呢?”
“好是好,但咱家也没有女尸 ……”
我妈的声音戛然而止,隔着半透明的窗户,我见弟弟神秘的朝我房里指了指。
我妈犹豫了一下,耐不住弟弟搂着她的胳膊又摇又晃。
很快,妈就点了头。
这是要我给侵犯过我的人陪葬吗?
我偷偷取出枕头下一个男人的手机,果真,妈很快在群里“接单”了
“他村长叔,可巧了,俺闺女突然发烧了,这会死过去了。跟咱儿真有缘份呢?”
消息发完,我弟就端着一碗汤进来了:“大郎,……喝……呸,姐,刚是弟弟不对,来,为了赔罪,我特意给你炖了碗银耳粥,快趁热喝。”
我的心凉了那么一下,随即又雀跃起来。
我早就死了啊!回魂夜再被”弄死”一回,这不是给我凭添戾气么?
可比我吸男人精气受补多了啊!
想到这,我立马来个“垂死病中惊坐起”,在弟弟充满惊喜的眼神中,来了个一口闷,
随后蹬腿闭眼伸舌三连,弟弟试探着掐我一下,确定没反应了。
高兴地一蹦三尺高,跳着喊我妈去了。
但我哪能让他那么快如愿,我妈刚一进屋,我又挣扎着坐起来,
一边捶胸巨咳,一边朝我妈长伸着手:“救……救我”
2
我妈吓得缩在门后,狐疑地看着我弟。
我弟拍着胸脯保证,他专门拿只鸡做过试验的,保死。
“可这没死咋办啊?村长马上就要来验货了!”
我弟立马迈起细竹竿腿,又弄了一碗过来。我假装害怕的样子,摇着头不喝。
他就咬牙骑到我脖子上,让我妈捧着头硬灌。
我又一键三连“死”了,但不等他们喘匀气,我又挣扎着喊妈。
如此反复N+1次,直到他俩累得满头大汗门外响起敲门声。
我才在老妈的枕头攻击下“死去”。
但村长看见我这副“尊容”并不满意,毕竟这时的我,口眼歪斜,四肢抽抽,
一看就不像是“好死”
村长认为我不值这个价。
他说我面色青紫,像是毒死的。横死的鬼是厉鬼,服侍不好他儿子。
我妈抹着汗跟村长保证是发烧死的,药都没喂,绝对新鲜又健康。
并一再强调是刚死,没来是及收拾才这样。
村长意味深长的看我妈一眼,还是摆手要走,我弟急得扑通一下跪在他跟前。
一再请求给点时间,等把尸体倒饬下,再看一眼再决定。
村长只好不耐烦地收住了脚。
为了让我好看些,我妈拼了老命扳直了我的手脚。
给我穿上箱底最好看的裙子,
又把她并时舍不得带的首饰全给我挂上。
为了宣传,我弟特地还拍了张深度美颜照发到村庄群。
“都来看,我姐保证是咱村第一大美女,配村长儿子妥妥的。”
弟弟说着,又拍一张在我床前比耶的自拍。
不一会,村人都凑过来了。
一见有这么多人,我也立马重视起自己的“遗容”来。
赶紧冲身体吹了口“鬼气”,很快我就肤如凝脂,面如桃花了。
村里的光棍看着我的样子,哈喇子都快滴我脸上了。
我恶心的连忙发个小阴风,让那些恶习玩意跑了我弟满头满脸。
弟弟抹着油头跟在村长后,一口一个爷地喊,我妈谄媚的老脸也笑得稀巴烂。
又加上众人的夸赞,村长终于假装“不乐意”地同意了这门“亲事”
这个空当,我飘到人群里瞅了瞅,村里的男性几乎都来了。
唯独没有春生哥,不禁有些小失落,但马上我就安慰住自己了。
活人还没个准呢,何况死人。
村长最终同意了,亲事就订在第二天。
围观的人散后,我妈并不急着关门。
很快,我家又摸过来一群鬼鬼崇崇的影子。
原来弟弟趁机又收了一波钱,用妈的话说,我这天亮就是波出去的水了,就再给我一次为家作贡献的机会。
好嘛,那我就趁机再收割一波“能量”。
毕竟“量多力不缺”,吃饱才有力气做该做的事。
等人都进来,我略使一股劲风,“啪”一下把门关上了。
那些人还以为是我弟关的门,想让他们玩个鲜的,立马像野狗一样朝我身边摸。
我哪容这些畜牲近身,随便使一个小招。
这些人的衣服立马自动剥落。
阴暗的角落,呼啸的阴风。我张着血盆大口,尽情地吸食着这顿送上门的精气大餐。
而那些人,则是一个个口眼歪斜,面露淫笑。或是对着墙,或是捧着同伙的脚。
沉浸在幻境里无法自拔。
如果不是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我真的想把这群臭虫吸食饴尽。
快天亮的时侯,我强忍住住了口。
因为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天亮了,要参加婚礼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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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4-01-11 14:57:29  更:2024-01-11 15:36: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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