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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咨询]人可以动物性到什么程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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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可以动物性到什么程度? 关注问题?写回答 [img_log] 军事 人可以动物性到什么程度? |
在某种意义上,我是变态杀人犯的标准模板。 是的,就是这个问题下面这些素材故事的同类。 完全神经质的家庭,极端大男子主义的父亲,极端敏感缺爱的母亲,这俩黑白无常在我的童年教育里起到了零的作用。 我没能从家庭当中学到任何东西,除了施暴和本能。 至于爱。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对爱这个字的唯一定义,就是我母亲一边嘶吼着要杀了我,一边又渴求我爱她。 那时候我做的最多的事,就是躲在屋子里拼命地手淫。 一边哭,一边把自己咬出血。 我觉得我就像是完全依靠本能活着的人,甚至于我根本不知道我应该做什么,除了每天固定去一角书屋浏览色情书籍。 我孤僻,而且脑子里总在想乱七八糟的事。 贫瘠的家境,早熟的心性,脆弱的人格,以及癫狂的家庭。 这些事物混杂着乡土里的腥气,一起塑造了我这样的东西。 但老天爷似乎觉得我理应有更大的危害,于是他赐予了我一种天赋,这种天赋就是对于他人心性的敏感。 而这种敏感程度甚至达到了我没有阅读过任何心理学书籍,就已经可以把我的父母从头到脚解剖的干干净净。 而等到我真正从家庭中走出去时,我已经完全是一个怪物,一个纯粹的精神病。 我没有情感,也没有情绪,我只觉得我很迷茫,或者说很痛苦。 这种痛苦来自于虚无感,又或者说是索求。 于是,接下来我就开始了依靠本能而活着的时间。 我很擅长伪装,整个互联网生涯我起码换了十七八个身份来回游荡,就哪怕在现实里,我也完全是随心性而变化的性格。 我依靠这种诡异的天赋玩弄他人的情感,并乐此不疲地投入欺骗,伤害,与坐视他人毁灭的冷漠当中。 在欲望的狂欢里,有时候我觉得我简直就是神,而狂欢过后,我又觉得一切毫无意义。 我没有道德感,只依靠着这种出离的绝望,把一切都视为白骨烂肉,嘴里念着无所谓。 谁爱我,谁恨我,谁咒骂我,谁歌颂我,我根本不在乎。 我觉得我就像一只没有五官的野兽,什么都看不见,又饱受窒息的痛苦。 我发疯似的前进前进,却又不知道到底该去哪里。 而我所经过的地方,只有肮脏和卑劣。 或者说满地狼籍。 我自杀过,却又否决了自杀,我不知道我存在的意义,却又觉得意义这样的东西太过虚无。 我被抓进过精神病院,被无数人没日没夜地咒骂,我在云端和泥土里来回跌宕,我也完全沉浸在本能里。 在这个过程里,什么都没有改变。 除了越来越累,越来越累,直到我已经累的不想动弹,绝大多数时候我都在发呆,就好像一樽发僵的瓷瓦。 甚至就连我自己都疑惑起来了。 完全按本能活着的人,为什么会累呢。 但答案可能根本不重要,因为一切已经走向了灭亡。 于是,我只差最后一步。 那就是杀人。 倘若再把杀人补上,我大概就成为了这个问题下面众多答主的素材之一,甚至于可以专门开个回答记录一下。 而我真的想过杀人。 有一天晚上我坐在桥上发呆,我戴着耳机,身后是时而有车辆呼啸而过的马路,身前是黑漆漆的湖水。 那时候很黑的,因为桥上连灯都没有。 有个屁大点的小女孩在桥上玩,然后跑过来扯着我,让我把她抱到防撞墙上面。 而那个时候,我想带着她一起跳湖。 这句话很平静,因为那时候我真的很平静。 对于一个常年幻听,需要依靠吃药来维持正常行为的人来说,那一刻的我真的很平静。 可是她就在那里上蹦下跳,一直让我赶紧抱她。 我愣了一下,然后把她抱起来放在承重墙上,我都不知道她父母在哪里,甚至我其实都没看清她长什么样。 但抱她的感觉我记得,真的太热了,感觉都有点发烫。 于是我接下来的时间里,就是看着她在承重墙上从这一头跑到那一头,从那一头跑到这一头。 我不知道她在跑什么,或者说这有什么娱乐性质。 但她就是很高兴。 我把耳机摘了,一边回她的话,一边陪她来回地走。 这些全部都是小孩子的问题,比如我叫什么,我在这里干嘛,我为什么不回家,乃至于我玩什么游戏,听什么歌等等。 我回答着她的问题,然后任凭来回的风把我吹的都快要睁不开眼睛了。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回答这些无聊的问题,但又完全没法不接话,就好像这是我的某种义务一样。 再然后,就是我把她抱下来,看着她一溜烟地跑回去。 她走了以后,我接着一个人坐在桥上,发了好长时间的呆。 我没有感觉到我迸发出了什么善意,但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 就好像这是一种本能,而在我被兽性塞满的躯壳里,我实在无法明白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本能。 我发了好久的呆。 点了根烟,开始回想起我还能够记起来的所有。 所有的画面,所有的过去,所有的痛苦,不幸,乃至于发疯和伤害。 在漆黑一片的桥上,我恍惚间意识到了一件事。 也许不是我诞生了人性。 而是人性就是兽性,兽性就是人性。 我曾经以为我没有人性,我的身体里被成长过程中所塞进来的兽性所挤满,我曾经以为一切都是注定的,我不必为任何人而感到愧疚或者悲伤,我曾经以为我这样的生命,一切都是某种宿命般的结果。 但我好像真的错了。 好像那些我以为不存在的东西,从来就没有消失过,好像那些我以为早就被抽离,又或者是对立的事物,它们本就是一体的。 根本就没有什么兽性,人性。 所谓的塑造都只是本能的添砖加瓦。 不是我没有情感,不是我没有情绪,也不是我没有人性。 是我没有克制。 于是,关于我全部的绝望,在那一刻终究以一个最平静的答案出现在了我的生命里。 好像这一切很讽刺。 就像当年没有人教育我,就像一切的开始是我自己,最后的答案也是我自己明了。 我简直在桥上狂笑,笑的嗓子都哑了,我都想跳到水里翻来覆去地打滚,但可惜我刚下来就脚一崴倒在了地上了,痛死我了。 太搞笑了真特么的,为什么一切是这样的呢。 我很想抬起头来骂谁,但其实我找不到咒骂的对象。我想大喊,我想找到一个造物主来问他为什么是这样,我想狂奔回家里,用力地抽我爸妈两个耳光,然后告诉他们我知道为什么了,我知道你们为什么这么做,我也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了。 我都不知道我哭了,直到拿手去擦的时候。 那天晚上,我依旧感到痛苦和绝望,但一切都有了方向。 而这天晚上,离我写下这篇回答的时候,只隔了六天。 杀人和顿悟,就在六天以前。 知道吗诸位。 我重新回来就在等这篇回答的诞生,在这个世界上我曾经听过太多太多关于我自己的话,但时至今日我依旧可以告诉你们。 我是唯一能够回答这个问题的人,或者说,我是唯一可以写出这样回答的人,再也不会有第二个了。 哪怕我是这样的东西。 我把答案撕成碎片抛向空中,谁愿意求解,谁就把它带走藏好。 在其他绝望里,又或者在其他痛苦里,依靠着这个答案,去寻找自己的方向吧。 我不会祝福你们,因为我不爱你们,但我希望所有痛苦的都有它的解,哪怕痛苦之后依旧是痛苦。 不论你们是真是假,是呆是傻,又或者是善良还是残忍,是虚伪还是真诚。 因为这就是生命啊,我抽着烟都能给你们讲完。 完成了这个任务,现在的我,要继续去寻找克制的办法了,就像我竭力尝试去做公益一样,哪怕我大多时候都在和这些老年人声嘶竭力地互喷,哪怕我的内心依旧没有感情,我也会一直寻找,直到真正找到那样的办法。 好像没什么意义对吧。 但就像过去无数的伤害,被伤害,欺骗,被欺骗,以及癫狂的绝望一样。 我永远都不在乎。 |
全村皆知,那几个老头最「疼爱」这个叫妃妃的女孩。 他们把几十块钱塞给这个 11 岁幼女,成为了她自愿接受一切的证据…… * 为保护受害者,本文涉及的人名均为化名,情节处也做了脱敏处理。 我不想死 2012 年 广西玉林市 兴业县大坪山镇南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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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村小学 南村唯一的小学坐落在村口。 放学的铃声响起,孩子们一窝蜂冲往小卖部,用各种垃圾食品开启快乐时光。 他们中的很多人是留守儿童,父母在外打工不能陪伴,却给了他们足够买零食的零花钱。 孩子们玩闹在一起,但没人搭理 11 岁的妃妃。 她走到哪里都不受欢迎,大家故意躲着她。 妃妃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更不明白为什么总有男孩子冲她扔石子。 跟往常一样,妃妃落寞地走在回家路上,形单影只。 一个同学牵起了她的手,是班里的福妮,「一起到我家写作业吧。」 妃妃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暖流,她使劲儿点点头,步伐变得轻盈起来。 可是刚到福妮家门口,一通劈头盖脸的谩骂便迎了上来。 是福妮的妈妈。 「赶紧滚,不要来我们家带坏我家妮子。真是不要脸!」 两个女孩都懵了,吓得不敢出声。 妃妃咬咬牙,忍住委屈的泪水,转身便跑。 福妮妈妈还在扯着嗓门数落福妮,妃妃明白这是故意说给她听的。 「整天不好好学习,怎么还把不要脸的人带回咱家?你就不怕她带坏你?这个学你还上不上了,不上就滚回家来干活……」 妃妃快速跑回家,也没和爷爷奶奶打招呼,关上房门蒙着被子大哭。 妃妃心里委屈,她隐约猜到了福妮妈妈指的是什么。 但她有口难辩,她心里藏着个巨大的秘密。 可她不敢对任何人说,爷爷奶奶也不行,更不敢跟在外地打工的爸妈说,否则有人会杀死她全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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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活泼开朗的妃妃(来自《社会能见度》) 天黑了,妃妃才哭够,准备拿出作业要写。 可窗外传来了动静。 一个头发花白,佝偻着身子的老人鬼鬼祟祟出现在了窗口。 老人敲了敲玻璃,等待妃妃的回应。 妃妃吓得一个激灵,她对这个声音太熟悉了,每当听到便会浑身发颤。 敲窗声急促起来,声声扣到了妃妃心里,她不敢不开门。 是黄爷爷,他那布满皱纹的脸就像鬼影一样甩不掉,是妃妃每晚噩梦的源头。 老人满脸淫笑,对着妃妃耳语一番,随后离开。 妃妃独自站在黑暗中,弱小而无助。 黄爷爷又喊她出去「玩」了,可她不能不去,因为黄爷爷生气了的话会弄死她。 黄爷爷的那把锋利的弯钩刀,曾经架在她的脖子上。 妃妃忘不了那一幕,她太害怕了,她不想死,更不想全家人陪着她一起死。 她麻木地放下作业,走出家门。 走到坡下,正好被爷爷撞见,「小妮子,作业写完了吗?这么晚了还往外跑,小心你爸回来打断你的腿!」 妃妃看着爷爷那布满怒意的脸,张了张嘴,话却没有说出口。 她没有办法拒绝黄爷爷的要求…… 当晚回家后,妃妃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又记到了笔记本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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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妃的记录(来自《社会能见度》) 可疑的电动车 2013 年的春节要到了,妃妃的爸妈终于回家了。 往年妃妃都很期待过年,因为这是一家人难得团聚的日子。 爸妈总会给她带很多新衣服和礼物,会抱着她亲来亲去。 可这个春节,妃妃不敢靠近父母,她怕他们知道自己的学习成绩一落千丈;更怕他们知道自己和爷爷们在一起「玩」过。 爷爷们告诉她,这种事情「很丑」,不能说出去。 11 岁的女孩,即便刻意隐瞒情绪,也会被大人察觉。 覃守峰发现了女儿的异常,本来活泼开朗的孩子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沉默寡言,不写作业,越来越贪玩,总是偷跑出家门。 头一年覃守峰就发现过女儿不对劲,当时让孩子写下了一份保证书。 每天晚上不能出去玩,出去玩你打我…… 保证书被贴在衣柜侧面,紧挨着妃妃的写字桌,目的是能在她学习的时候时刻提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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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妃写的保证书(来自《社会能见度》) 覃守峰本以为女儿的异常是到了青春期,叛逆不服管。 没想到,时隔一年,女儿变本加厉。 就在覃守峰苦恼之际,一个叔公的话让他内心起了波澜。 这个同族叔公找了个机会将覃守峰拉至无人处,悄声说:「你女儿要管住一点。」 说罢,叔公脸上露出极不自然的表情,有些隐晦。 覃守峰心下疑惑,追问是怎么回事,但叔公拒绝再多说,留下一个耐人寻味的眼神就走了。 覃守峰开始觉得女儿身上的变化并不简单。 但他怎么都想不到,当他一步步逼近真相的时候,前方是万丈深渊。 为了知道女儿每天在外面干什么,覃守峰开始跟踪妃妃。 村子不大,覃守峰的跟踪很顺利,他发现女儿骑着一辆电动车在玩。 覃守峰心下疑惑,村里有电动车的人屈指可数,谁能把车借给一个小孩玩儿呢? 看妃妃骑车的架势轻车熟路,应该也不是第一次骑了。 原来女儿不好好学习是在骑电动车玩!对得起在外辛苦打拼的自己吗! 覃守峰怒火蹿起,冲上前去一把揪住车子,厉声质问:「这是谁的车?」 妃妃吓了一跳,措手不及,她没想到爸爸会突然出现。顿时慌乱起来,支支吾吾地说:「是阿花家的车,她,她借给我骑的。」 覃守峰怒意未消,「现在跟我去还车。」 妃妃愣住了,她不敢去。 因为这车根本不是阿花的,她到哪里去还。 倘若爸爸知道这是谁的车,肯定会揍她。 覃守峰一眼便看穿女儿在撒谎,逼问道:「到底是谁的车?你今天不跟我说实话,我打死你!」 说着,作势抬起了巴掌。 覃守峰气到极点,女儿贪玩淘气不说,还学会了撒谎! 妃妃被爸爸的怒火吓怕了,战战兢兢地说了实话,「这是陈爷爷的电动车……」 陈老头快 60 了,死了老婆,鳏夫一个,妃妃怎么会和他扯上关系? 覃守峰马上联想到叔公对他悄悄说的那句话,心里顿时冒出一股不祥的预感。 他把妃妃拉回家,抄起一根木棍就要往女儿身上打。 孩子妈妈和奶奶忙来劝,可都劝不动。 妃妃打死都不说老陈头为何要将价格不菲的电瓶车借给她骑。 她强忍着泪水,任凭爸爸的棍棒落在自己身上。 挨了半小时的打,手也肿了,脚也青了,妃妃愣是一句话都没有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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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守峰打妃妃的木棍(来自《社会能见度》) 覃守峰没想到看似柔弱的女儿竟然如此倔强,简直比那拉磨的驴还倔。 但女儿如此一反常态,究竟想要隐瞒什么呢? 接下来的几天,妃妃不但不收敛,还继续往外跑! 覃守峰照旧棍棒伺候,他就不信妃妃不会讲实话! 可打到人累了,棍子都裂了,妃妃依旧不解释。 覃守峰被气疯了,又是一顿痛揍,妃妃才交代了真相。 「陈爷爷让我脱光衣服和他做游戏。」 覃守峰怔住了,他怎么都没想到,这就是女儿要守住的秘密! 他目眦欲裂,在女儿进一步的讲述中,得知了更残酷的真相。 女儿早在两年前就被人侵犯了! 而借车的陈老头,只是强奸者中的一个! 弯钩刀 2011 年的春天,是妃妃噩梦的开始。 村里大部分青壮年都外出打工了,只剩下小孩、老人和部分妇女。 春忙季节学校会放农忙假,让孩子们可以去地里帮家里人干点活,搭把手。 对于村里的小孩来说,没有什么比在宽阔的田野间自由自在地奔跑更快乐的事情了。 这一天,像往常一样,妃妃跟着奶奶一起去田里插秧。 临近中午的时候,活儿干得差不多了,妃妃就一个人去水田边捡田螺玩儿。 一路捡下来,离奶奶越来越远…… 妃妃沉浸在收获的快乐中,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正在一步步逼近。 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悄悄地跟在她身后,见到四下无人,露出了猥琐的笑容,将心里早就打好的算盘摆了出来。 他趁妃妃不注意,上前一把抓住女孩细小的胳膊,像拎小鸡仔一样将妃妃拎起来,三步并作两步拖到山坡密林深处。 妃妃吓坏了,刚想尖叫,一把森寒锋利地弯钩刀便架在了她的脖子上,苍老沙哑的声音响起:「别叫!否则老子弄死你!」 妃妃顿时一惊,这声音她认得,是同村的黄爷爷! 黄老头见妃妃被吓住了,赶忙将手中的刀放在一旁,顺势骑在妃妃的身上,然后开始脱自己的裤子。 妃妃不知道黄爷爷要干嘛,只知道自己既难受又害怕,她想回水田里去,想去奶奶身边。 黄老头动作加快,竟然上手扒妃妃的裤子。 妃妃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老头见状立即用力捂住妃妃的嘴,低声怒吼到:「不准哭,再哭老子把你头割下来!」 恐惧顿时袭遍妃妃全身,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 她不知道黄爷爷在做什么,更想不到接下来她的一生会被毁掉。 疼痛让她无法忍受,哭喊道:「爷爷别碰我,爷爷我好疼。」 而黄老头却一点都没有要停下的意思,不断反复摩擦着妃妃的身体。 许久后,黄老头意识到自己没有办法成功,便站起身来穿好裤子。 他盯着浑身是土的妃妃,凶恶地放狠话:「今天这事儿你不能告诉任何人,你要是敢说,我让你全家陪命!」 说完,扬长而去。 妃妃慌了,痛哭流涕。她不明白黄爷爷为什么要这么欺负她,平时黄爷爷在村里和蔼可亲,还给过自己糖吃。 她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做了。她太想妈妈和爸爸了! 可他们都不在身边! 一直到眼泪哭干,妃妃才收拾好被扯烂的衣服,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回了家中。 奶奶正着急找妃妃,见孩子步履蹒跚浑身是土的回家,赶忙一把抱住,问她去哪里了。 妃妃想到那把长钩刀,什么都不敢说,回到房间躲在被子里蒙头大哭一场。 奶奶以为孩子是和同伴打架闹别扭了,就没有追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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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妃家(潇湘晨报记者 刘洁 摄) 妃妃的噩梦并没有结束,而是刚刚开始。 几天后,妃妃独自一人去菜地摘菜。 此处与黄老头家仅隔着一条小路,妃妃摘菜的身影被黄老头瞧了个一清二楚。 食髓知味却又没满足的黄老头再次出手,他趁路上无人的时候,将妃妃强拉硬扯带回家中。 74 岁高龄的魔鬼再次将魔爪伸向了女孩,在混合着潮湿霉腐味的破烂屋子里,把指甲狠狠地掐进了女孩的胳膊肉里。 妃妃拼命挣扎却动弹不得。 黄老头一边加紧了手上的力道,一边威胁:「不要乱动,动了我就把你的手撕烂!」 恐惧与疼痛再次席卷妃妃的全身,她如同一个无法反抗的布娃娃般,被玩弄被折磨。 两次,三次,黄老头对妃妃的侵犯没有停止过,直到有一次他终于「如愿以偿」,把女孩彻底摧毁。 事后,黄老头扔给妃妃一条毛巾说:「把自己搞干净再走。」 妃妃接过肮脏的毛巾,快速将自己擦干净,慌忙跑走。 刚要出门,黄老头又一把拉住她。 黄老头拿着一把水果刀,再次威胁道:「听好了,你要是敢说出去,我杀全家,我说到做到!」 就这样,黄老头失去了人性,随意摆布妃妃,将她控制于股掌之间。 他笃定这个小女孩会成为被他长期玩弄的禁脔,并因此愈发肆无忌惮。 也正是因为如此,妃妃一次次被叫走,作业无法完成,每天生活在巨大的压力中,成绩一落千丈…… 女儿的叙述让覃守峰悲愤欲绝、怒不可遏,「老不死的黄耀宗,74 岁的老畜生!毁了我闺女啊!」 他只感到头皮发麻,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脑海里爬一般。 覃守峰不敢想象自己十多岁的女儿过去这两年是怎么过来的。 他额上青筋暴起,怒目圆睁,嘴里嘶吼着:「我要弄死这个老畜生,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生!」 但覃守峰忘记了一件事,在妃妃的叙述中,借给她电动车的老陈头还没说到…… 妃妃接下来的话,让覃守峰如坠地狱。 「欺负我的不仅有黄爷爷,还有好几个伯伯和爷爷……」 魔鬼的「交易」 黄耀宗侵犯了妃妃后,做出了更加令人发指的恶行。 ? 本内容版权为知乎及版权方所有,侵权必究 最低 0.3 元/天开通会员,查看完整内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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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看本题目下的人间惨剧。 会发出正义的怒吼。 但你仔细解析他们会发现。 他们看得最多的都跟性这个词有关。 而且越败德的,越乱伦的,越无耻的,他们越爱看。 他们中的某些人,嘴上喊着正义与审判。 其实潜意识里在意淫自己是加害者的样子。 也许这才是动物们也会认为太动物的一面吧。 |
某一天,一只动物对另一只动物说“你怎么坏的跟人一样呢?” |
“三小时就能让才见面的女人和我睡,连开房的钱都不用我出!” 2016年,宁夏一名其貌不扬的穷小子,在狱里高调吹嘘。 他叫马登毅,长相平平,出身贫困,初中没毕业却“自学成才”,对女性心理研究得颇为透彻,并由此 “研究”出 “致富秘诀”。 在他行骗的三年时间里,骗了近百名女性,骗取的金额高达上千万元。 那么这个“神棍”究竟是何来历,他又是如何一步步行骗的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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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登毅的言行举止,完全遗传自他的父亲。 马登毅的父亲没什么本事,勾引女人却很厉害,他总共有过三个老婆,生了10个孩子,马登毅的母亲就是他的第二个老婆。 1984年,马登毅出生没多久,他父亲又娶了一个更年轻的,却没和马登毅母亲离婚,只是把他们丢在家里,不管不顾,父亲则跟第三个“老婆”逍遥快活去了。 马登毅母亲为此经常跟他父亲吵架,而马登毅则成了他们的出气筒,挨打挨骂。 兄弟姐妹因为是同父异母,关系并不亲,马登毅从小就没被关爱和保护过。 家里贫穷,他又不是读书的料,马登毅初中没毕业就出去打工了。 打工之余,马登毅经常泡在网吧里,网上美女如云,惹得他垂涎三尺,却无奈荷包空空,谈恋爱都没本钱,更别说娶老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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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无聊赖的马登毅,无意中看到了一篇文章,题目是《女人的心思你不懂》,他的好奇心立刻被勾起来了,居然静下心来,很认真地把文章看完,后来他又买了一些类似的书来看。 马登毅“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在女性心理学的加持下,他的卑劣手段比父亲更高一筹。 刚开始时,马登毅并不顺利,还没聊几句,姑娘就懒得搭理他了,但他能够总结教训,找到问题所在。 马登毅在自己的聊天主页上,添了豪宅豪车等图片,把自己打造成一个成功人士。 他喜欢在夜里找女孩聊天,因为夜里是女性感情最脆弱的时候。他撩妹的开场白也与众不同,他不说“你好”,而是很贴心地问一句:“你现在心情不好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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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处于情感低谷的女性都会很快回复,然后马登毅就利用他学到的女性心理学,当起了“情感导师”,他很耐心地倾听、回应,然后给她们分析、安慰、指导。 很多女性感觉碰到了“知音”,更佩服他的“学识渊博”,这时马登毅如果提出见面的要求,一般都是十拿九稳的。 日子长了,他的“撩妹”技能简直出神入化。 但光聊天也不过瘾啊,怎样才能让“撩妹技能”既能解决生理需求,又能发挥出经济效益呢? 马登毅又好好“复习”了女性心理学,还“研究”了很多女性情感婚姻的故事,琢磨出一套适合他自己的钓“白富美”的方法。 为了提升形象,他给自己添了几身行头,他也不找穷女孩了,而是把目光瞄准到那些感情受挫的“白富美”身上。 2007年,马登毅“学以致用”,开启了他人生的第一次“致富之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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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网上认识了第一个诈骗对象——李晓倩(化名),李是一名老师,因工作压力和婚姻不如意,她有时会在网上宣泄一下情绪。 很快,马登毅捕捉到了她的信息,马登毅每次都很“善解人意”地回复李晓倩,简直说到了她的心里。 李晓倩渐渐喜欢上了这个“温柔体贴”的男人,而马登毅则顺势提出了见面,李晓倩果然不出意料地答应了。 马登毅不惜血本租来一辆豪车,学着电影里“绅士”的样子,给李晓倩开车门,一路上谈笑风生,下车时又为她拉开车门。 到了预定的高级餐厅,马登毅让李晓倩走在他前面,来到开着空调的包间,又很细心地帮李晓倩把外套挂在了衣帽架上。 这一波温柔体贴的操作,马登毅没有丝毫越轨之举,让李晓倩“如沐春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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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马登毅邀请李晓倩开始享用他预订好的法国红酒和大餐。 他边请她品尝边柔声细语地聊天,酒至半酣时,马登毅开始在轻柔的音乐背景下、摇曳的烛光中,把自己精心编织的故事娓娓道来,加上酒精的麻醉作用,李晓倩不知不觉沉浸在他那凄美又励志的故事中…… 马登毅的故事是这样的:有一个孩子从小失去母亲,父亲因好赌养活自己都难,只好把孩子丢给了外婆,外婆靠做帮佣、捡破烂来维持祖孙俩的生活,孩子从小就很懂事,学习之余就帮着外婆捡废品,再大一点就靠自己边打工边读书。 日子虽然艰难,但小孩读书刻苦,终于考上了大学,毕业后在有名的集团做房产销售,这个男孩很珍惜得之不易的工作,表现非常出色,赢得了老板的重视和提拔,并把自己的独女托付给了他,婚后夫妻也很恩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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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父把他当自己的接班人来培养,还送他到国外深造,学成回国后就让他做了集团的副总裁,这时他的妻子也已怀孕,正当他事业爱情双丰收时,却没料到飞来横祸,没过多久妻子不幸遭遇车祸,他失去了心爱的妻子和孩子,从此他的脸上再也没有了笑容…… 等他讲完故事,李晓倩早已被深深打动,边感叹他的坎坷身世,边对他心生好感甚至爱慕、崇拜之情。 而马登毅则趁热打铁,很优雅地挽起她的手臂共舞一曲,随即又散发好几百的小费给每一个服务员,看他出手如此大方,李晓倩对他已毫无抵抗力了。 表演到这里,马登毅根本无需用强,李晓倩在半醒半醉状态下,反而主动用肢体语言暗示马登毅,马登毅则心领神会,顺水推舟地开了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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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事后,马登毅趁李晓倩还在回味中,说自己的卡取不出钱了,因为已经超出了当天的取款上限,醉醺醺的李晓倩很快替马登毅付了房费。 马登毅继续抚慰着李晓倩,用花言巧语吹捧她,等李晓倩完全没有判断力时,他就趁机说自己想投资某个前景很好的项目,公司资金周转不开,李晓倩毫不犹疑地把五万借给了他,一切都是那么天衣无缝、水到渠成。 看到来钱这么快,马登毅干脆辞去工作,“全职”从事诈骗勾当,到处撒网、四面开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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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登毅就这样如法炮制,把自己打造成不同的成功人士形象,把故事进行不同的改编,又化身为“妇女知音”“情感导师”,利用女人爱虚荣、寂寞空虚的心理,屡试不爽,几乎没有败绩。 2008年,马登毅居然骗到了北京!他化身为一个集团副总,在高端会所豪掷千金,很快迷倒了一大批“痴情”女子,自动为他献身献财。 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在北京,马登毅第一次失手了。 一名高知女子刘某很细心,懂逻辑,性格也强势,在交往过程中识破了他的伎俩,盛怒之下,她对马登毅大打出手。 马登毅被逼从三楼跳下,摔坏了胳膊和下巴,落下了小残疾,只好乖乖还了钱。 可马登毅却没就此收手,还经常向朋友吹嘘自己的本事。 有一天,马登毅与朋友在街边大排档吃夜宵,喝了点小酒,他又开始炫耀自己的“本事”了,也许是酒精的作用,朋友大声骂他是个诈骗犯,凑巧被附近巡逻的民警听到了。 民警把他们带去了派出所,结果骗钱骗色马登毅被判10个月有期徒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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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个月后,马登毅灰溜溜回到宁夏,本想改过自新用劳动挣钱,但他既无学历又无一技之长,只能到工地上打工。 但因习惯了不劳而获的奢侈生活,马登毅根本适应不了又脏又累的工地活,于是很快又“重操旧业”。 2010年,马登毅骗到了成都,他化名为余杰,谎称自己是香港华润集团房产部的执行总裁,他又故技重施,在酒店等高端场所挥金如土,很快又吸引了大批人主动与他结交。 有一名房地产行业的老板攀上了“余杰”,可这名老板,却在相处中发现了余杰的很多漏洞。 余杰连房地产的基础知识都不懂,还要女人拿钱给他住酒店,甚至这位老板的钱他也要骗,老板很快告知了警方。 “余杰”被抓时,满口谎言,警方多方调查,才发现他居然是“网红情种”马登毅,成都水井坊派出所由此破获了一系列诈骗案,都与马登毅有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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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马登毅被判了四年两个月。 然而这次被抓,马登毅依然没有改好。 出狱后,马登毅无以为生,只好继续行骗。 2016年,马登毅来到了上海,上海的一名企业女高管吴青(化名),也没能逃脱马登毅的魔爪,被马登毅用区区500元骗去了39万! 吴青30出头,名校毕业,整天忙于工作,一直被父母催婚,迫于父母压力,感情生活一直空白的吴青,很轻易地栽在了情场老手马登毅的手里。 马登毅把自己装扮成吴青喜欢的类型,自称是外地一家企业的高管,出手阔绰,又风趣幽默,懂生活情调。 两人共进晚餐后,马登毅随手塞给服务员500元小费,更博得了吴青的好感,马登毅很快故伎重施,用各种理由骗财骗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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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要钱的次数多了,吴青开始怀疑并质问马登毅,马登毅挂断电话就人间蒸发了,吴青算了一下,给马登毅转了近39万!心高气傲又气急败坏的吴青马上报了警。 但吴青不知道的是,马登毅在网上早已臭名远扬。 被他诈骗的人越来越多,很多人不敢报警,怕破坏自己的名声和婚姻,但她们在网上“悬赏”,声称只要除掉马登毅,价格随便开,并电话威胁马登毅,不还钱就弄死他。 马登毅生怕自己小命难保,居然主动找警察“庇护”,坦白所有罪行,称自己在短短三年内,就骗色近百名,骗财高达上千万元! 而这次,马登毅最终被判9年5个月。 马登毅对付女人的手段着实高明,但奇怪的是,记者问他为什么要诈骗,马登毅却说是为了报复曾经骗过他钱的女人。 马登毅骗到钱时并不开心,反而是茶饭不思,只有兜里还剩两百元时,他才吃得香睡得着,心里才踏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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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登毅还说他从不存钱,骗来后很快就被他挥霍一空,但是在大把撒钱时,他却总有想哭的感觉。 他的怪异心理让人好奇,央视及其他犯罪心理学的专家,为此特地采访、研究过他。 专家认为,马登毅在行骗过程中,想要的就是那种被人重视、被人仰慕的感觉。他就是用“诈骗”这种极端的方式,来弥补他在现实生活中,从小到大从未获得过的自尊感、成就感和满足感。 而他拼命挥霍的背后,实际上是想要找到自己存在的价值,尽管那是虚幻的、昙花一现的,他已习惯了挥霍,且对自己的撩妹技能信心满满,志在必得,不会缺钱,所以他才不存钱。 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马登毅每诈骗成功一个,他就会在自己的胳膊上,用烟头烫下一个烟疤,这又是为何呢? 德安医院心理科主任王瑞文说,马登毅烫烟头,是让自己得到心理上的一个平衡,他觉得用这种方式惩罚过自己了,应该可以抵消他的罪恶,他就可以继续作恶,当然他还想以此作为“勋章”,来纪念自己的“成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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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马登毅的话是否可信,也不管专家分析得对不对,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2016年被抓时,马登毅胳膊上的烟疤已经有90多个了! 这么多人被骗,报案的人却寥寥无几,这正是马登毅的狡猾之处,他专挑有名望或者已婚的下手,让她们顾及名誉和家庭,不敢声张,自食其果。 也有人在网上揭露马登毅的诈骗行为,警示别人不要再上当,她们还说马登毅的诈骗对象主要是:拜金的、虚荣心强的、想寻求生意上的合作伙伴的、感情受挫寂寞空虚的。 所以女性要摆脱自己的弱点,抛掉幻想和虚荣心,自立自强,才能不被别人乘虚而入。 而文化不高的马登毅居然能“自学成才”,精通女性心理,不得不说他也算个“人才”,但愿他出狱后,能够痛改前非,把这种聪明用到正道上。 |
4名歹徒潜入新婚夫妇家中,虐待折磨夫妻二人八小时,并用链条勒死他们。后来尸检的时候新娘遍体鳞伤,坐骨碎裂,全身都是抓痕咬痕。 这就是2013年山东消失的夫妻案,残忍程度震惊全国。四名犯罪分子有三人吃枪子了,剩下一个未成年判了无期据说最近还减刑了。 |
一个很好的问题,下面全是写小说的 |
我可以像考拉一样,一天睡24小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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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洪涝,浮出一具腐烂棺木。 里面躺着一具女尸,身穿大红喜服。 当晚,我爸偷偷摸进去了。 没多久,女尸肚皮高高隆起,她怀孕了。 道士大惊:「艳尸生子,你们全村都得陪葬!」 1 我从没见过,那么美丽的女尸。 她仰面朝上,身穿大红喜服,安静地睡在千年古棺里。 可最奇异的是。 死了那么多年,她尸身不坏,肌肤还光泽如玉,脸颊丰盈娇嫩,额头中一点朱砂痣。 美得摄人心魂。 我们村是出了名的穷,光棍多,女人少。 开棺的男人们,一下都看傻眼了。 几十号人围在河边,最后我爸胆子大,伸手在女人鼻下探了下。 「真是死了,可怎么跟活人似的?」 「太美了……」 「我要睡到那么美的媳妇,做鬼也愿意了!」 村长先回过神,勒令封棺:「事出反常必有妖,改明儿我让道士过来瞅瞅!」 可就在封棺的瞬间。 我感觉到一股冰凉的视线。 下一刻,我呼吸屏住。 因为棺缝隙里,我看到那尸体突然侧脸,朝我睁开了眼。 她头戴喜冠,眼眶里漆黑一片,嘴角拉扯向上,说不出的邪性恐怖。 我吓得赶紧抓住我爸的手。 「爸,她眼睛动了!」 可我爸压根没搭理我,或者说,这辈子他就没正眼瞧过我这个女儿。 他直勾勾看着棺木,眼神痴痴,跟丢了魂似的。 那恋恋不舍的模样,惹得其他男人大笑。 「丫头,你妈跑了小半年,你爸这是馋女人了!」 「见了美人,魂不守舍啊。」 当晚,我怎么都睡不着。 雨没日没夜地下,仿佛要覆灭这个小小的村落。 我讨厌下雨天, 半年前,我妈也是在这样的天气失踪的。 村里人对她的失踪讳莫如深,都说她是跟外头的男人跑了。 可我知道,她不会。 她说过,就算跑,也会带着我一起。 我掏出脖子上的小玉佛,那是妈留给我的。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今天棺木女尸看向我时,玉佛发烫了。 我脖子上都烫出了个红印子。 我紧握玉佛,心里念着妈妈的名字,渐入沉睡。 洪水阻断了进村的路,大半个月后,道士才姗姗来到。 「你们糊涂啊,阴棺沉水,她能千年容颜不腐,全靠煞气怨气,随便开棺,必遭反噬!」 道士一看古棺,大叫不好。 他找来几只养了五六年的老公鸡,接了满满一盆血。 「公鸡纯阳缺阴,越凶越能辟邪,邪祟尽退。」 开棺前,他让所有碰棺木的人,全都敬上了三炷香,再将满盆鸡血淋洒棺木上。 黄符一烧,随着哐当几声。 古棺开了。 眼前一幕,让所有人倒抽凉气。 寒意从我脚底直往上蹿! 女尸美丽如初,只是肚子高高隆起。 大得像十月临盆,隐约间,那肚皮还在缓缓蠕动。 这具封棺千年的女尸。 竟然怀孕了。 2 死人还能怀孕?怎么怀? ……谁让她怀的? 道士冷汗津津,大喊不妙。 「雄鸡只克阴灵,不克妖物,艳尸产鬼婴,必成魔煞!」 他厉声追问:「开棺时究竟发生了什么,都给我一五一十交代清楚!」 村长早就被吓得腿软,不敢有所保留,全都说了。 原来,开棺时,女尸脸上盖着黄纸。 但他要阻止时,村民们已经迫不及待摘掉了。 大师摇头:「这棺木与黄符,都是镇煞用的,这女尸到底哪来的滔天怨气?」 可大家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死了那么多年,还能怀孕?」 张道士冷笑:「你们看这女子,身上用的穿的都是大户人家的东西,她穿着喜服,证明是死在成亲当晚,多半受了侮辱,进不得祖坟。她肚里本就有暗结的阴胎,加上这些天,有人给了她阳元,这婴尸不就长大了么?」 我听得一愣一愣的,鸡皮疙瘩全起了。 女尸肚子一天天变大,村里怪事也多了起来。 先是村口杀猪匠父子,半夜没了。 他们死在床上,身上没一点外伤,浑身被吸干似的,一滴血都不剩。 再紧接着,我家隔壁老胡家独子,也没了。 死状跟前头的一样,都成了干尸。 我想起了,有几次,都看到他们提着裤子,鬼鬼祟祟从里头出来。 「大师,求求您帮帮咱们,这女鬼害我们变孤儿寡母啊!」 一堆人跪在那磕头央求。 大师别过脸,冷笑:「因果循环,谁让你们不敬死者?」 整个村里人,都害怕到了极点。 道士下垂的三百眼,鹰一样扫射过村里男丁。 「能那么快养大婴尸,光靠这三人,可不行。」 这话,无异于平地惊雷。 炸响在每个心怀鬼胎的人心里。 难道…… 我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看向我爸。 他古铜色的脸已经煞白,表面佯装无事,但拳头捏得死紧。 我甚至听到,他手指骨头咔嚓作响的声音。 我知道他很紧张。 因为,他也碰过。 3 女尸会蛊惑人心。 自从见过女尸后,我爸整个人就不对劲了,每天被勾走了魂一样,眼神痴迷,茶饭不思,日渐消瘦。 最近每到半夜,他都会猴急出门,一去就是个把小时,回来时满脸餍足。 我问过他,他一脸不耐烦,说去村东的李二叔打牌。 我没敢拆穿他,怕挨打。 二叔家上个月火灾,人全烧死了,他能跟谁打? 那天晚上,我又听到屋外窸窸窣窣的声音。 我蹑手蹑脚下床,鼓起勇气跟了出去。 是的,我一直怀疑,他把我妈藏了起来。 多半是为了惩罚她想逃。 他说我妈养不熟,都买来十几年了,还盼着外头。 「我爹说得对,城里女人就是狡猾,心眼多。」 他甚至认为,只要生了儿子,我妈就舍不得走了。 半夜的山村,四处静悄悄地,别说虫鸣鸟叫,连一丝风声都没。 我屏住呼吸,一路跟到义庄门口。 我爸左右看了几眼,确定没人,才迫不及待钻了进去。 大半夜,来这里做啥?我不明所以,踮起脚尖,往窗户里好奇看去。 那一看,我魂飞魄散,吓得差点尖叫出声。 他推开棺木,心急火燎地吻住女尸。 没一会,不堪入目的喘息声泄出。 我死死捂着嘴,滑落在地后浑身哆嗦不停,恶心得直想呕吐。 难道这些夜晚,他都…… 可那是尸体,死了一千年了啊! 里头没活人,可我爸却自言自语地起劲:「宝贝,我可太想你了,你等烦了吧?」 义庄外,满树的乌鸦停在枯木上,盯着我。 「行,都听你的,只要你乖乖地……」 「以后我们一家三口,再也不分离。」 一家三口……我不敢细想,发疯就往家里跑。 风刮在满是泪痕的脸上,这没有尽头的夜幕中,仿佛有无数双的眼睛盯着我,嘲弄我。 直到钻进被窝,死死把自己裹住,我才敢松出一口气。 就在这时,有人隔着被子,用手臂搂抱住我。 冰凉感如蛇鳞蔓延。 只刹那,我浑身血液已经凝固。 「宝贝,别怕,妈妈在呢。」 4 我脑子整个空白,这是…… 是妈妈的声音,只有她才会叫我宝贝! 我是爸爸口里的废物,爷爷奶奶姑姑眼里的赔钱货。 但我是妈妈心里的宝贝。 我妈,是村里唯一的大学生。 但从我有记忆开始她就没笑过,她生得高挑纤细,谈吐文雅,哪怕条件有限,她也会把自己一头长发梳得干干净净。 她跟村里其他人格格不入。 后来,我才知道她是被拐卖来的。 她在大三那年,去支教路上被拐。 「妈妈……」 我眼泪哗啦一下就出来了,隔着被子,那双手不断摩挲我。 思念折磨着我,盖过一切恐惧。 可就在我要回应她时,胸前突然传来了一阵炙热,脖子上的玉佩发烫了。 火烙一样的热度,从胸口一下蹿上天灵盖。 也就是刹那间,我清醒了。 她不是我妈! 屋里挂着的小灯嗞嗞作响,一闪又一闪,一时黑,一时亮。 那双手松开了我,我壮起胆,掀起一点被角。 隔着窝缝隙,我对上一双没有瞳孔的大眼睛。 女尸趴在被子外,冲我笑呢。 5 我吓得魂飞魄散,一宿没敢睡。 第二天将所见偷偷告诉了道士,求他救救我爸。 村里连死几人,人心惶惶,村里有人提议报警,都被村长制止了。 他给的理由是。 「丢人现眼,以后谁敢把闺女往我们这嫁?」 「你们的媳妇哪来的,自己心里清楚!」 这话一出,都安分了。 好多家媳妇,来路都不正经。 警察一旦来,她们绝不会留在这。 道士说出其中玄机:「他才不是怕这个,警察一旦来了,棺材就会被没收,这里头的陪葬品也会一起,村长啊,不舍得。」 看,人人都有自己的心思。 人比鬼,更难琢磨。 女尸如今由道士看管,旁边布下重重镇煞法坛。 我爸接近不了,患了相思病一样,每天暴躁得在家里团团转,只能拳打脚踢拿我出气。 我默默忍受着,直到这天,有人登门拜访。 原来是村长来集钱。 道士喊价十五万,一分不少,各家都得凑。 「钱可不是拿,艳尸产子,需要请接阴婆,否则阴孩越大,需要的阳气越多,一旦离开母尸,后果不堪设!」 接阴婆,不为活人引产,只为死人接生。 如果任由鬼婴生下,方圆百里人家,必死! 我爸开始还装模作样,说没钱,凭什么他给。 「谁该给,自己心里有数,我心里也有数。」村长不耐烦了。 「老王,你都要死到临头,还舍不得这点钱?」 我担心我爸,不由脱口而出:「家里明明有钱的啊,有五千!」 「啪——」 我爸气急败坏,一巴掌打在我脸上,恶狠狠骂。 「你懂个屁,给老子闭嘴!」 我一阵晕眩,温热的鼻血顺着脸,淌了下来。 我没说谎话。 半个月前,我爸把我许给了隔壁村的坡脚老陈。 老陈真的老,论岁数能当我爷,但脾气爆,打死过两任老婆。 我这次嫁过去,老陈会把哑巴外孙女换过来。 这种交换,叫易妻。 在我们这,女娃,跟钱一样是可流通的。 某种角度,我非常珍贵。 我年轻好看,四肢健全,这笔买卖老陈确实赚了。 所以多给我爸补了五千块。 「钱反正我没有,命就一条!」我爸硬着脖子吵不过。 一把将我推到道士那。 「老道,你不是在找接阴生的帮手么?我闺女,让她去。」 6 接阴婆是个七十岁的老太。 「接阴这活,婆子我干了五十五年,头一次给千年女尸接,凶险难测,你可想好了?」 她满脸老人斑,背驼得跟干虾米似的,唯有一双眼睛犀利明亮。 我说想好了,不后悔。 我还特意拜托道士,把接阴的事传到隔壁村。 就说接过阴的女娃,会克夫,很晦气。 老陈家知道后怕得要死,现在正嚷嚷着要退货呢。 「比起嫁给六十岁的坡脚老陈,我宁愿来干这事。」 我乖乖跟在阿婆身后。 「你这女娃,还挺聪明,那接下来我说的事,你必须牢牢记住,行差踏错一步,我们都得完蛋。」 阴历十五这天,阿婆从包里掏出三样东西交给我。 「这是狐皮做的披衣跟手套,能遮人的气味,本来女娃身上的阳气就比男人弱,所以接阴,历来都得女人。」 「还有,阴胎的脐带,只能用这把剪刀。」 我看狐皮衣只有一套,不由担心。 「阿婆,你不用么?」 阿婆笑:「年轻时用,现在我都半只脚在那边了,身上阴气比阳气重,用不着了。」 我接过剪刀,沉甸甸的。 烛光照下,油黑刀锋上泛不出一丝光。 「到时候,我助产,你来剪,你切记。」 「阴胎很凶,百分百会成煞,尤其由千年女煞尸孕育出的,一旦婴啼,你们村,没一人能活。」 我壮起胆子问:「那,为什么不能趁这时候,封住女尸呢?」 阿婆:「为母则刚,这话无论对生灵,还是死灵都一样,一旦我们对鬼婴出手,必死无疑,谁也别想这个时候伤害孩子。」 「鬼婴降生后,立刻放进摇篮里,这是由镇煞符所做。」 道士再诵经往生咒九九八十一天。 才有机会超度母子。 义庄如今相当于产房,道士不能进,在屋外布阵。 一进去,难以形容的霉臭尸臭味扑面而来。 我打了个寒战,说不怕是假的,手心全是冷汗。 阿婆让我点燃白蜡烛。 火苗起来,屋里的寒气多少褪去了些。 女尸大着肚子躺正中央,我非常确定,她比第一次开棺时更美了。 嘴唇鲜红,皮肤嫩得跟豆腐似的,光泽娇艳。 无端端使人生出过去蹂躏的冲动。 我目光闪躲不敢直视,生怕她下一刻会扑上来。 「害怕,就默念心经。」 阿婆拿出看家本事,开始按压女尸肚子,她那手法很特殊,一时轻一时重,一边揉,还口中念念有词。 「我是你的接阴人,老刘婆。」 「你到月份了,也该生了,你的委屈我知道,都知道,为了孩子,你受委屈了。」 「你死了,也不想腹中孩子跟你一样,也成冤魂野鬼吧?」 阿婆这些话,全冲着肚子说的,随着她的念叨。 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 我呆呆看着,心脏疯狂跳动。 那女尸,竟然缓慢地岔开了腿! 7 我忍住恐惧,按照阿婆指示,脱下女尸衣裙。 不可避免地,我碰到了她的肌肤。 第一感觉,是滑嫩,尤其跟我这种常年干农活的皮肤比。 但太冰凉了。 刺骨的凉激得我收回了手。 这时,女尸眼眶里流出几股血水。 我猛地回头,接阴前,我们供了三根香。 就跟盗墓里讲的,人点蜡,鬼吹灯差不多意思。 人忌讳三长两短,香忌讳两短一长。 可现在,三根香里。 只有中间的那一根纹丝不动! 这表示,死者怨气太深,不肯被超度。 「再不生就过时辰了,到时候母子成煞,我们都镇不住!」阿婆急眼了。 怨气,她的怨气到底是什么…… 我脑子疯狂转动。 对了,前几日,道士在县志里找到了女尸来历。 ? 本内容版权为知乎及版权方所有,侵权必究 最低 0.3 元/天开通会员,查看完整内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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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有一对夫妻,把自己家的房子打造成地狱。 白天,妻子在一楼,带着女儿们经营特殊场所,丈夫则负责岗前培训。 晚上,夫妻俩在地下室,对着「猎物」发泄欲望。 这里埋葬着 12 个少女的遗骸,其中有两幅,还是他们的亲生骨肉。 遗骸之上,还被搭建了一个婴儿房。 这份罪恶,整整持续了 20 多年。 而这对夫妻的童年经历,更是击穿底线。 这绝对是你见过最变态的案件。 1.「服务行业」 1970 年,英国小镇格洛斯特。 头号女狠人——罗斯玛丽·韦斯特,正准备恭迎「龙王回归」。 她的男友弗雷德·韦斯特今天出狱。 接到男友后,很快他俩就扯了证,成了夫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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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个月后,两人的大女儿希瑟出生了。 但过日子,没钱是万万不能的。 更何况,老公弗雷德早就结过一次婚,还带着前妻生的俩孩子。 一家 5 口只能蜗居在破公寓里,三天饿九顿。 因为前科累累,还没学历,弗雷德就算搬砖都没人敢要他。 思来想去,弗雷德想到了一个绝妙的挣钱法子。 不如,让媳妇去做「服务」吧,来钱快,还省事。 一般人听到老公说这话,那不得一巴掌上去。 可你猜怎么着? 玛丽听了老公的建议,想都没想就比了个赞:想法真棒! 她还认真写起了「方案 PPT」。 这服务,要么不做,要做就要做第一,卷死同行。 这对夫妻接下来的操作,直冲我的天灵盖。 离谱他爹送离谱去南极——离谱到了极点。 玛丽让老公在家里单独给她弄个房间,当工作室。 还要给家里装修一下,单独开个后门。 让客人悄悄地来房间,打枪滴不要。 为了保证自己开业即红火,她还把业务给升级了一下子。 当时市面上的从业者,都是挑客户的,而且工作流程比较保守。 正所谓,女人不狠,地位不稳。 要想获得客流量,她就必须搞出点噱头,做别人做不了的内容。 好家伙,看了她的业务范围,连我一个变态,都觉得变态。 她信奉顾客是上帝,不挑年龄,不挑身份。 下到刚会走,上到 99,从流浪汉到中产白领,从异性到同性,再到变性。 只要有人敢来,那就得凭实力留下。 别说一对一了,一对多也轻松拿下。 还能接受拼单,无条件配合客人的需求。 主打的就是一个帝王级享受。 当其他同行,都在为工作打掩护,不敢告诉别人时,她则搞起了广告投放。 报纸刊登一期不落,小广告贴得风生水起,还搞起了地推和社区运营。 当然,这些跑腿的工作,都在老公全力支持下完成了。 那个年代的人,哪见过这种大场面? 玛丽的业务表一亮相,对男人来说,简直比国家总统被杀还刺激。 为了跟她「连接」,工作室开业当天就接到了大量预约。 然而,下面才是真正的狠活儿。 早就和玛丽断绝关系的亲爹,听说女儿工作室开张,怒而消费了一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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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走的时候,还不忘让女儿给他升级 VIP,长期来再搞个 8 折优惠。 如果你以为,这就很离谱了。 那你还是低估了这对夫妻的骚操作。 老公弗雷德,很快又给妻子开辟了一条「支线业务」。 2.「资源最大化」 因为业务水平突飞猛进,玛丽的事业如日中天。 她除了吃饭睡觉,几乎都在工作室服务各种客户。 这工作效率,资本家看了都眼馋。 玛丽坚信,努力就有收获。 她靠极限的时间管理,终于让全家人过上了吃喝不愁的日子。 开心的日子没过多久,一家人又遇到了问题。 虽说玛丽生意火爆,可她的工作模式里,存在一个非常严重的 bug。 作为服务人员,她向来以顾客的体验优先。 所以,她都不做任何安全措施。 很快她就怀上了第二个孩子,家庭开支也越来越大。 为了维持生活水平,她孕期依然上岗。 可即便是这样,赚的钱还是不够花。 夫妻俩一合计,决定开辟新的变现渠道,实现利润最大化。 于是弗雷德搞了一套商业组合拳,一鱼多吃,彻底把客户群体盘明白了。 玛丽就算再努力,一天也就 24 个小时。 而工作室每天都爆单,只有少部分人,才能排得上号。 有什么办法,让这群排不上号的人也能乖乖掏出银子呢? 还真有。 他二话没说,就在玛丽工作室,偷偷装了几个摄像头,搞起了「影视业务」。 从此以后,老婆在里面加班。 老公就在外面录制 DV,刻录成光碟,卖给那些排不上号的客户。 这还不够,为了扩大收入,实现裂变,走上人生巅峰,还是得规模化! 忙不过来的玛丽,盯上了弗雷德和前妻所生的二女儿安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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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根本想不到,这对夫妻有多禽兽不如。 为了给安妮做「岗前培训」,老爸弗雷德亲自担当「教练」。 当天晚上,玛丽就把捆成粽子的安妮扔进老公的卧室,玛丽全程指导。 事后,玛丽对嗓子哭哑的安妮,说出了她震惊世界的豪言壮语: 「女儿的第一任教练都是父亲,这可是每个家庭的传统习俗。」 别说安妮听了,我都想照脸给她一拳,放你的屁话。 究竟是什么样的母亲,能对孩子说出如此不要脸的话? 更离谱的是,玛丽的话,还真不是骗人的。 对她来说,这就是事实。 因为她的童年,更变态。 3.「卧龙之家」 1953 年,玛丽出生了。 她是老二,有个姐姐。 父母都是体面人,文化程度不低,但教育方式相当炸裂。 从懂事开始,她就被迫成为父亲的「陪练」对象。 只要反抗,换来的就是毒打和绝食。 更离谱的是,她的亲妈不但支持,还给女儿们排班。 一三五姐姐上,二四六妹妹来,星期天休息。 以至于玛丽都快把这种变态行为,刻进了 DNA 里。 对继女安妮的所作所为,只是家族习俗传承罢了。 安妮被迫上岗后,玛丽的工作室收入直接翻倍。 弗雷德也没闲着,眼看小电影卖得风生水起,他直接搞了个「女儿国系列」,限量版发售。 这对夫妻的离谱生意,足足干了 20 多年。 随着时间推移,两个人的操作也逐渐升级。 堪称人类底线的滑铁卢。 弗雷德丝毫不介意老婆给他戴绿帽,甚至更爱老婆了。 只要老婆怀孕,甭管是不是自己的,统统生下来,他照单全收。 20 多年里,玛丽足足生了 8 个孩子,有几个是绿色的,咱也不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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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弗雷德本身就带着和前妻的孩子。 这么多孩子,生活成本也随之增加。 但对夫妻俩来说,这都是小场面。 只要不断拉女儿们进入工作室,就能解决金钱的烦恼。 如果你以为,故事到这就封顶了。 那你就低估了这对夫妻的下限。 她们接下来干的事,给我隔着屏幕都干吐了。 搞事业的这些年,夫妻俩必须讨好每一个顾客。 哪怕被当众辱骂,不被当人看,也得保持职业素养。 时间一长,夫妻二人的心理越来越压抑扭曲。 他们越来越需要一个发泄的出口。 思来想去,他们决定寻找猎物带回家玩。 两人还在家里挖了一个超大的地下室,放上各种享乐的刑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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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准备就绪后,他们开始钓起了鱼。 很快,第一个上钩的人,出现了。 ? 本内容版权为知乎及版权方所有,侵权必究 最低 0.3 元/天开通会员,查看完整内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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