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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咨询]你们见过最变态的一件事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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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见过最变态的一件事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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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
变态行为
心理变态
变态心理
你们见过最变态的一件事是什么?
日本有个美女教师,上厕所时发现,便池里藏着一具男尸在「偷窥」。
他头顶鞋子,姿势诡异,还是教师的好友。
尸体在管道里塞得结结实实,怎么也拽不出来。
当地警方在关键时刻,却做了一件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而此案背后的阴谋和疑点,把推理高手全都难住了。


1.案发
1989 年 2 月 28 日,一个再寻常不过的严冬傍晚。
小学美女教师合子,刚休完小长假返校,回到自己任职的教职工宿舍。
她还没来得及收拾完行李,就涌上一阵尿意。
合子赶忙撩起衣服上厕所,刚一蹲下就感到浑身不自在,总觉得屋内有什么东西一直盯着自己,不禁汗毛乍起。
她鬼使神差地往蹲厕的排水孔看去,倒吸一口冷气。
竟然是一只鞋子!
奇怪,鞋子怎么会出现在厕所下面?
这种事,细思极恐,合子越想越觉得可怕,想查个清楚。
当时日本厕所的设计跟现在不一样,蹲厕下面的蓄粪管是 U 型的,另一端的排污口在宿舍外。
还没走近合子就发现平日关着的盖子竟然是开着的,里面好像还有东西。


蓄粪 U 型管道排污口实物图
再凑近一看,哪怕沾染了粪便,满是污秽,也能分辨出那白花花的、细长的东西是条人腿,光着脚,没穿鞋子。
合子被吓得瘫软在地上差点没起来,稍微恢复点行动力后,她急忙逃离「现场」,叫来同住在职工宿舍的同事们。


发现尸体的蓄粪管道
一时间,大家伙都赶过来围观,里面的人一动不动,皮肤早已冻得变色,显然是死透了。
校长驱散看热闹的众人,立即陪着合子去学校旁边的警局报警。


都路小学附近地图
警察一听,也觉得离奇,人怎么会出现在蓄粪管里?
这案子事关人命,还挺棘手。
村里治安一直都不错,警察平时没怎么处理过命案,立马向上级汇报并立即赶到现场。
警方尝试把尸体弄出来,但天寒地冻,尸体塞在管道里是结结实实的,就算是有滑腻的粪便,可怎么拽就是出不来。
万般无奈之下,警方只好把消防员请来了,想用切开管道的方式把尸体弄出来。


蓄粪 U 型管道实物图
于是,一时间,挖土机、起重机都被调用来了,众人折腾好一阵子,那具尸体才终于暴露出来。
合子既害怕又忍不住好奇地看了一眼,心里咯噔一下!
这人认识啊,是自己未婚夫的好朋友,菅野直之!


菅野直之
他怎么会出现在女厕所的蓄粪管里?
不但合子懵了,参与救援的所有人都懵了。
因为村子太小了,只有 3800 人,谁都认识菅野。
更令人不可思议的是,菅野被救出来时姿势扭曲,极其诡异。
他上身脱得精光,一丝不挂,双手环抱在胸前,而上衣却叠得整整齐齐,被揣在怀里。
他整个身体呈蜷缩状,脸部朝左偏,全身僵硬。
一旁「看热闹」的吃瓜群众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惊呼这也太奇怪了吧!
几天前刚下过一场冰雹,路面还有积雪,室外温度只有 4.9 度,如此冷的天,菅野为啥要光着膀子?这不自己找死吗?
他钻粪坑做什么?而且钻的还是女厕所的粪坑……一身污秽,臭不可闻。
他是怎么死的?憋死的?冻死的?还是……
不可能出现的场合、诡异的姿势、奇怪的死因……
所有一切都显示,这案子透露着古怪,必定不是一起正常死亡的案件。
可当地警方在这当口,却做了一件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2.调查
按照正常的逻辑来说,案发现场肯定有重要的证据在,如果是谋杀案,尸体上很有可能残留着嫌疑人的毛发、残留物等物证。
警方却嫌弃菅野尸体太脏太臭,非要给尸体先「洗个澡」再解剖。
咱也不知道日本警方为啥要这么做,这么做不是把一切痕迹给弄没了吗?
但是他们确确实实这么做了,还洗了两遍,让尸体上原本可能保留的关键性证据都没了。
从表面看,菅野的身体并没有明显外伤,只有手肘处和膝盖处有轻微的擦伤,应该是在管道内狭小的空间里摩擦造成的。
最终验尸结果出来,判断菅野直之是因为低温和呼吸困难导致死亡的。
警方推断,菅野是自己进入了蓄粪管。
可是一个正常人,为啥要自己往粪坑那种肮脏的地方钻?
警方给出的答案也令人惊掉下巴,他们认为:菅野有那方面的不良嗜好,是个大变态。
他是为了偷窥女人上厕所,所以才钻进厕所下的 U 型管道。原本计划看完就溜,结果被卡在里面,出不来,才导致意外死亡。
这叫自作孽,不可活。
这事儿发生在奇葩痴汉频出的岛国倒也不是没有可能,只是这警方下结论也太草率了些。
确实,此案后续迷雾重重,就连灵媒都参与其中。
警方说菅野是变态,合子和她的未婚夫首先跳出来第一个说不认同。
因为菅野是个正直勇敢、品德高尚的好青年!
就在他出事儿之前,还在帮合子抓真正的变态呢。
原来,合子虽然不算是那种长相惊艳的大美女,但温婉的气质和白皙的皮肤也让她能在人群中拔出尖,吸引旁人的目光,在村子里也是个远近闻名的美女。
她一直被一名痴汉骚扰,经常接到流氓电话。电话那头是个男人,一张嘴全是下流污糟的荤话。
为此,合子报过警,可那时候的电话不像现代似的有实名登记和跟踪,警察根本查不出来是谁,就说人家对你没造成啥实质性的伤害,管不了,管不了。
菅野听说这件事后,就帮着合子的未婚夫一起查找线索,想揪出骚扰合子的变态。
如此热心肠且正人君子做派的一个人,怎么会做出偷窥女性朋友上厕所这种下流的事情呢?这不是污蔑是什么?
菅野的父亲接到儿子意外死亡的消息本就悲痛欲绝,一听警方污蔑儿子是个变态,怒从心头起。
「这些王八羔子,为了尽快结案,竟然不择手段,给一个死人泼脏水!」
而且这种死法太不光彩了,丑事一旦坐实,不光丢了儿子的清白,更是会让菅野一家在村里都挺不起腰杆,抬不起头。
确实,警方的结论疑点太多,不足以令人信服。
一个大男人,怎么进到狭小的管道?这一点,警方并未给出明确的解释。
为了还儿子一个清白,菅野的父亲决定自己调查。
他找到了当时被切割的管道碎片,拼接起来,测量出管道最大一端的直径只有 36cm!另一端更窄!
尸体是卡在管道底部的,底部长度只有 125cm。
如此狭窄的管道,一个大男人是咋拱进去的,如何形成蜷缩状卡在管道底部的?


示意图
在当年,日本人普遍矮小是事实。可是 25-26 岁的男性平均肩宽能达 46cm,同年龄段成年女性的平均肩宽都有 40.7cm。
从数据上来看,一个发育正常的成年女性想要钻进入狭窄的 U 型管道,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更别说骨架更宽大的男性了。
除非,菅野能同时满足三种可能性:
一、头部先进入。菅野被发现时头部朝着蹲便器的方向,U 型管道底部宽 125cm,高也才 47cm,身高 170cm 的菅野很难做到在管道内部调转自己的方向,只能是头先进入。
二、脱掉衣服后,缩肩。菅野肩膀远宽于管道口,想要进去得努力缩肩,并在进入前脱掉增加阻力的衣服。
三、他需要在身上涂上润滑剂,减少摩擦力,以便更好地滑动。当然,如果没有润滑剂,用恶心一点的方法,管道里面的粪便也可以起到相同的作用。
满足以上条件,或许还能解释得通。
但从实际情况来看,第一个条件就不太成立。
如果是头部先进入,头部朝下,血液倒流,脑部充血,长时间维持这样的方式会很不舒服。
并且头部也会被管道底部的粪水淹没,呛住口鼻,有极大的生命危险。
很有可能人还没进到管道,就先被呛死了。


菅野直立状态和屈膝状态时候的比对图
再来看看第二个条件。
菅野被发现时,怀里抱着上衣,裤子没脱。如果他不怕冷把上衣脱了,为啥裤子不脱?
第三个条件,润滑剂有没有不知道,当时天寒地冻管道里的粪便已经被冻住,起不到润滑作用了。
除了以上疑点,还有一个最重要的问题,菅野真的是自愿钻进管道的吗?
警方通过尸体呈现的状态,给出了肯定的回答。
但,很多人觉得不可能。
有人做过实验,试图还原当时的场景,他们造了一个一比一大小的模具管道,专门找了一个和菅野身高差不多的人往管道里钻,结果发现根本进不去。
虽然实验并不能百分之百还原当时的场景,实验对象的状态也可能影响实验结果,但也足以证明,在正常情况下,菅野想要靠自己的力量将自己「塞」进管道,几乎不太可能。
在这场意外死亡事件中,或许还有其他人的存在。
由于警方在第一时间冲洗了尸体,菅野的身上究竟有没有其他人的毛发或皮肤碎屑残留,根本无从查起。
所有的假设和可能都被堵死,疑点却并未消除。
菅野直之的死肯定不简单。
而面对这些疑惑,警方为何草草结案?处处都透露着阴谋的味道。
好在菅野的父亲并未放弃,都路村的 3800 村民和村外与菅野熟识的 200 多人也都站出来,对警方潦草下定的侮辱性的结论发出反对的声音。
他们都认为菅野不可能做出偷窥女性如厕这种卑鄙下流的事情来。
他们怀疑菅野是被谋杀的,联名要求警方彻查此案,还老实人一个清白,也好让作恶之人得到严惩。
村民们不知道的是,很多事情并非他们想的那样简单。
菅野的死或许只是冰山一角,冰山之下的黑暗和令人窒息的阴谋,是一般人所不能想象的。
接下来,此案的各种疑点逐一曝光,把悬疑推理高手都难住了。
3.死者
这起案子看似简单,实则牵连颇多。
我们先来了解一下菅野的生平和他的社会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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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房间里埋设了许多针孔摄像头,然后租给了一对情侣。
那小女友肤白貌美、身段婀娜,第一眼见我就被迷上了。
“这男的,可真有福气。”
我感慨着点开监视器,笑着搓搓手。
可下一秒,笑容就僵在我脸上。
屏幕里的男人弓着腰,从画面外拖进来一个人。
准确的说,是一个死人。
他胸口上插着一把刀,只露出一截刀柄。
血液近乎染红了他的整个上半身,并浸黑了身下的地毯。
尸体的头被男人一把掰过来,那张惨白的脸正对着我。
我“嗷”地尖叫着站起身。
这具尸体,竟是我自己。
“什么情况?什么情况!”
我冷汗直冒,盯着监控里的画面疑惑又惊恐。
我,被杀了?
怎么可能!
我这不是好端端地站在这吗?
可那跟我长得一模一样的死人,又是谁呢?
眼看那男人找来了锯子斧头,准备下一步行动,
我再也忍不住,连忙拨打了报警电话。
“嘟嘟嘟嘟嘟嘟......”
迎接我的,只有一连串没有尽头的盲音。
“怎么回事?为什么打不通呢?”
我心惊胆战地放下手机,犹豫了一会儿,去厨房拿了把刀,走出了房门。
太多的恐惧与不解缠绕在我脑子里,促使着我走下一层楼梯,站在了302的房门口。
门的另一侧,此时正发生着一起分尸杀人案。
刀握在手里微微颤抖,我慢慢侧过头把耳朵抵在门前。
屏住呼吸好一会儿,却没听到一点动静。
“嗯?是离得太远了吗?”
我迈了一步,干脆把脸贴在门上。
没想到门竟然被我直接推开,露出半人宽的缝隙。
“糟糕!”
我打了个哆嗦,刚想掉头就跑,脚却牢牢钉在原地。
302的房间里,竟空无一人。
没有尸体、没有血迹、甚至没有一点声音。
不远处那块被血染黑的地毯,也干净无比。
“有人吗?”
我斗着胆子喊了一句,没有回应。
“好奇怪,难道监控是假的?还是说他们这么快就收拾好了?”
把刀举在胸前,我轻手轻脚地缓缓迈进屋子。
房间里安静无人,却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腥臭味。
耳边听到了淋浴声,正是从右手边的卫生间里传来。
我歪过头望去,发现厕所门没关,越过缝隙看见一个人正坐在门后,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
“卧槽!”
我吓了一跳,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就这样与门后的眼睛对视了十几秒,我突然感觉有些不对。
耳畔的淋浴声与浓重的血腥味萦绕在房间里,一股莫名的恐惧袭来。
我举起刀冲了过去,一脚踹开厕所门。
赫然看见一个女孩坐在地上,花洒喷下的冷水淋湿她的全身,可她仍旧一动不动,瞪圆的双目直直地看着门外。
“这女孩,就是那男人的女朋友。”
我愣了几秒,眼睛扫过她森白泛青的皮肤,看见她身下淌过几股淡红色的水流,汩汩流进了下水口。
我终于反应过来,她早已经死了。
“啊!!!”
我尖叫一声回头就往门外冲,左脚刚踏出厕所,恍地感觉肩后伸出一只手,狠狠地勒在我脖子上。
还没反应过来,我就被撂倒在地。
我惊恐地比划着手里的刀,小臂却被一股力量摁下,刀尖无法自控地冲着自己胸口插来。
血,冒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声嘶力竭地吼叫着,用尽全身力气试图抬起手臂,却动弹不得。
抬眼看见一个男人狰狞的面孔,他瞪着通红的双眼,咧着嘴似笑非笑。
他一弯腰,将体重全部压在了刀柄上。
“啊啊啊!!!!”
一阵剧痛,我猛地抽搐一下。
接着,我的双肩一紧,身体被一点点拖出了厕所。
死去的女孩离我越来越远,我与她对视的目光逐渐模糊。
在彻底闭上双眼的前一秒,我才发觉,
此刻插在胸口上的这把刀,就是我之前在监控器里看到的那把。
“呃。”
眼前陷入一片黑暗。
......
再睁开眼,自己正端坐在监控屏幕面前。
冷汗遍体,我不敢相信地盯着显示器屏幕,心脏几乎蹦出胸腔。
“我,还活着?”
可监控里再次出现熟悉的一幕,让我眉头紧锁。
画面中男人拖过来我的尸体,然后拿起手中的工具......
“这不就是刚刚发生的事情吗?!”
仔细看屏幕右下角,我这才发现显示的居然是10分钟之后的时间。
我缩回到椅子里,抚摸着胸口咽了口吐沫。
“隐隐有些痛。”
大口呼吸,尽快让自己冷静下来,我试图理清目前的状况。
这个监控,似乎显示的是10分钟之后发生的事情。
刚刚它成功预告了我的死亡,如果我这次选择不出门,不就不会死了?
“应该是这样没错。”
老天又给我续了一命,这次说什么我也不会去302了!
但,那女孩,肯定已经被杀了。
我盯着手腕上的手表,看着秒针一步步走过。
“等再过一会,我就去最近的警察局报警,把那变态抓了!”
这么想着,眼角的余光却瞥见有些异样。
面前的监控画面,不知何时改变了,本应躺在地上的我消失了,那个凶手也不见了。
“不对,怎么好像连场景都变了?”
再仔细一看,我头发根都立起来了。
监控里的房间,不就是我自己的家吗?!
沙发、茶几、床......
这无比熟悉的房间摆设,没错就是我家!
这时,画面边缘露出了半张脸,沾满了鲜血,表情扭曲而痛苦。
那正是我自己的脸。
踉跄几步后,监控中的我“咚”地倒在了地上。
“卧槽????怎么会!!!!怎么又死了?!”
我“刷”地站起来,浑身发抖。
猛地跑向门口,将房门反锁,眼睛紧盯着猫眼之外的走廊。
“按照监控显示的,凶手现在应该已经上楼来找我了,只要把他堵在门外,我就能活!”
时间一分一秒地走过,我大气不敢出,死死注视着门外。
“还没来。”
看一眼手表,已经过去九分钟了。
离死期还有一分钟。
“不对啊,按照预告,我应该已经和凶手遭遇了啊,但是他现在都还没上楼,已经来不及了。”
内心的紧张感消退了一点,也许监控有错,或者我已经成功改写死局了?
突然,我猛地意识到另一个极为恐怖的可能!
“难道,不会吧?”
我僵硬地缓缓回过头,看见面前的床下慢慢伸出两只手。
那男人从床下迅速爬出来,低吼着朝我冲来。
他高举的右手里,握着一把工具锤。
我猛吸一口冷气,慌忙转头拧动把手,刚把门推开一条缝,耳侧就冒出一声闷响。
“咚!!!!”
瞬间,右半侧脑袋爆发出一阵剧痛,额角有温热的东西流下。
直感觉天旋地转,我的两只脚一下子就站不稳了。
我手掌扶着额头,摇摇晃晃地着朝前走了几步,接着颓然趴倒在地。
视野被一片血红淹没,我的呼吸越来越弱,最后断裂在虚无的黑暗中。
“啊!”
我“刷”地从桌上弹起来,直愣愣地盯着面前的监控显示器。
眩晕与疼痛源源不断地自颅顶传来,我猛一抽噎,险些吐出来。
抱着头忍了好一会儿,痛感才逐渐减弱。
这次死亡残留的感觉更强烈了,跟第一次胸口的痛楚没法比。
这是否说明被杀后的残痛将一次比一次强,最终突破身体的承受极限的话,就会彻底死亡?
“麻蛋,脑子要裂开了。”
我撑着桌子站起身,看见显示器内再次上演了刚刚的一幕:
挨了锤击的我踉跄倒地,死在了家里。
“得,赶紧跑。”
我刚迈出一步,又停下了。
“不对,不能走。”
余光里,监控中的我仍倒在地上,头下渗出一片鲜血。
想从大门出去,就势必要经过床尾。
而那个凶手,此刻应该正躲在床下,等着我过去。
既然死局并未改变,这说明逃跑的抉择是错误的,我很有可能在门口再次被干掉。
我咽了口吐沫,慢慢挪动身躯,转过身朝后方的卫生间移去。
“这种情况,只能躲起来等他自己离开。”
轻点脚尖,极慢地推开厕所门,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一旦被他发现我藏进了卫生间,必死无疑。
额头渗出凉汗,我紧盯着床缝缓步挪移,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终于,我整个人探进了厕所里。
刚松了口气,手边突然碰到了什么东西。
我一惊,看见洗手台上的洗面奶径直跌落下去。
“糟了!”
我险些叫出声来,猛弯下腰伸手去捞。
在洗面奶距离地面不到五公分时,我成功接住了它。
冷汗,浸湿整片后背。
还没直起腰,便看到卧室的床下缓缓伸出一双手,一颗人头自床底冒出来。
“他出来了!!!”
我匆忙闪进厕所,四处搜寻可以藏身的地方。
洗手台下方的柜子?
不行,开柜门会发出声音,暴露位置。
浴帘后面?
不行,他一开灯就能看见我的影子。
脚步声越来越近,我急得把嘴唇咬出了血。
眼角兀地掠过墙角吊柜下方,那里放置着一个东西,它的“入口”刚好打开着。
“有了,就躲在那!”
我手忙脚乱地钻进去,轻轻扣上了个盖子。
整个人缩在狭小的黑暗空间内,闷热而紧张,简直无法呼吸,脑子里一团乱麻。
“为什么?他非要杀我呢?”
如果第一次被杀是因为撞见他杀了女友,被灭口还算说得过去。
可第二次我根本没在案发现场,他竟然闯进了我的家里杀我,为何呢?
而且,这人究竟怎么进来的?
还有,为什么我死后会不断重启,倘若能成功逃脱能否结束循环?
一切的一切,完全得不到答案。
不解、疑惑、恐惧......自己仿佛突然坠入了一个凶险的迷宫中,稀里糊涂直到死去。
意外的是,凶手似乎并没有走进卫生间,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难道他这就离开了?”
我把盖子轻轻顶开一条缝,伸长脖子朝外看,却刚好看见他迎面走来。
“我靠!”
我赶紧缩回去,合上盖子。
原来他并没有离开屋子,而是先行去另一侧检查了厨房,这会儿才走进厕所搜索。
“吱呀~”
洗手池下方的柜子被打开了。
“哗啦。”
浴帘也被拉开。
黑暗中的我心脏怦怦直跳,幸亏没躲在那两个地方。
否则此时的我,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他的脚步在卫生间内不断徘徊,迟迟没有走到我的藏身处这里。
看来,凶手没有想到:
我会躲在墙角的洗衣机内桶中。
脚步声突然停下,卫生间内陷入一片寂静。
这份猝不及防的安静突兀而诡异,我莫名感觉有些不妙。
又过了一会儿,我终于忍不住,悄悄用指头支起一点盖子,微微撑开一条细缝。
外面,那男人正背对着我,他站在距我不到一米的洗手池前,面朝墙上的镜子一动不动。
“怎么回事?他在干什么?”
目光上移,我恍地看见镜中男人的倒影。
镜子里,他的表情扭曲而神经质,露出两排牙齿的夸张笑容狰狞至极。
最恐怖的是,他那双通红怒睁的眼睛,
正透过镜子,直勾勾地看向我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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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年代,川女曹小青不幸被拐卖内蒙古,落入一群变态老光棍手里。
整整17年,他们之间一直执行一条变态的潜规则:
在厌弃妇女后,就将她以4000元价格在老光棍之间,辗转替换……
1
2008年3月的一天。
内蒙古晨报接到一个奇怪的热线电话,来人举报和林格尔县榆树梁村的一户人家,疑似非法囚禁了一个操外地口音的女人!
晨报实习记者李粉荣和摄影记者许占国等人接到电话后,即刻赶往榆树梁村,调查情况。
根据举报人提供的地址,记者一行人来到榆树梁村村民刘二针家的破窑洞,还未进门,李粉荣等人就闻到了一股刺鼻难闻的骚臭味!
这股气味已经不能用“臭不可闻”来形容。
而窑洞的景象更是让同为女人的李粉荣惊得连连后退。
窑洞光线昏暗,有一位妇女正靠在墙上。
妇女身高大概在1米6左右,年龄大概在35到40岁之间。
她目光中充满恐惧,头发散乱,上身披着特别烂的棉絮破衣,下身什么都没穿,蜷缩在发霉的炕上!
土炕上只有一张满是大洞的破席子,地面有羊的粪便和人的排泄物,混在一起恶臭难闻。
接下来当李粉荣尝试着与这个妇女交流的时候,却发现双方之间存在着严重的沟通障碍。
简单说,妇女对她只有恐惧,没有语言上的任何回应。
无奈,李粉荣只能退而求其次,去采访本地村民,也就是窑洞主人,刘二针。
记者问刘二针:“你是她的丈夫吗?”
刘二针回答:“是的。”
“你们当时是怎么认识的?”
刘二针笑着回答道:“就是在路上碰见了,天冷嘛,你不往回抬,往死冻呀?冬天了嘛,都没穿衣裳,你不抬回家咋嘛?会冻死的嘛!”
“你是把她抬回里的,抬她的时候,她没穿衣服是吗?”
他又答:“是嘛,没办法嘛,就放家里边嘛!放在家里冻不死她嘛!”
记者又试探着问刘二针:“她愿意留下来吗?”
刘二针轻蔑地回答:“那咋不愿意嘛!”
刘二针回答问题,全程都在笑。
刘二针的回答让李粉荣内心的疑惑更深了,但因没有充分了解具体情况,李粉荣没有选择报警。
大冬天,从马路上捡来一个陌生没穿衣服的女人,就领回家?
这个女人叫什么?是哪里人,也是本地的吗?
为什么她的神情眼里充满了恐惧?
刘二针这里显然问不出个所以然了,李粉荣开始侧面向周围村民打听。
她打听到,这位可怜的妇女很早就被囚禁在这个窑洞里了。
而且还曾说出过几句听不太懂的四川方言。
随着一些细碎信息的了解,李粉荣再也无法忍耐,她回去后第一时间和内蒙古晨报的同事一同写了一篇报道。
2008年3月21日。
“川女被拐内蒙古15年”的报道在内蒙古晨报头版头条刊登,这篇报道如一颗砸进平静湖面的巨石,引起轩然大波。
看到报道后,内蒙古川渝商会、内蒙古电视台以及热心人士,纷纷赶往榆树梁村,期望了解并解救这名被囚禁的妇女。
但是,当人们来都榆树梁村的时候才发现,可能是受长期囚禁的影响,该妇女的精神已出了问题!
前来解救的人中,川渝商会的女会员王运华看到同乡的悲惨遭遇之后,忍不住内心的酸楚,差一点没哭出声来。
而此时,再次来榆树梁村的记者李粉荣注意到了在被囚禁妇女身后墙壁上,发现了许多触目惊心的“跑”字!
跑?
这个字代表着什么?
她的真实身份是什么?
她在这里到底遭遇了哪些非人的待遇?
随着媒体对囚禁妇女的曝光,一些更深的内幕也逐渐的浮出水面。
2
李粉荣说:“在窑洞内,原本有两口大铁锅,一个铁锅连着炕,锅里面全都是灰烬,另外一口锅是给囚禁妇女方便用的。她精神已失常,并被刘家人看管,15年里,基本吃喝拉撒,全部都在炕上!”
媒体报道之后,囚禁妇女的窑洞已被人打扫干净,妇女也穿上了衣服,炕上新铺了一张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的烂席子。
因为常年被困在窑洞内,面对陌生人,被囚禁妇女总是显得惊慌和恐惧。
令人震惊的是,妇女还育有一儿一女,儿子14岁,女儿11岁。
面对前来解救母亲的记者及同行人员,两个孩子不知所措,茫然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
李粉荣曾经柔声细语的询问面色惊慌的被囚禁妇女,试图利用孩子来触动她的柔情,她问:“他们是你的孩子吗?是吗?你不要害怕,跟我们你说说话,好吗?”
面对李粉荣柔声询问,妇女目光恐惧,眉头紧锁,始终一言不发!
从轮廓上看,这个妇女曾经是一个漂亮女子。
同为四川人,王运华得知她曾经说过几句听不太懂的四川方言,于是上前用四川方言问她:“你看我们都是四川的,我们都是老乡,我们是来看你的,你跟姐姐说,你来自哪里,你跟我们说,你还能讲得清楚吗?”
听到川渝商会那熟悉的口音,妇女却只知道傻笑。
王运华见她只是傻笑,又换了另外一种方式问:“我们来,你今天高兴不?高兴不?我们大家都是来看你的。”
妇女还是傻笑。
无奈,王运华只能将她扶出窑洞外,此时的她,面对阳光,竟然被照得有些睁不开眼睛,可见她已多年未出窑洞!
此时的妇女在傻笑了一会之后,表情忽然变得很复杂。
李粉荣灵机一动,既然她不开口,那么是否会写会认字呢?
于是李粉荣拿出一个本子,写下了“我们接你回家”几个字。
被囚禁妇女仍然一言不发,但却有意识地用笔,在“回家”这两个字上,重重地点了点!
她到底来自四川哪里呢?
就在李粉荣试图找出真相时,门外人群中,有一个人显得局促不安!
3
这个局促不安的人,就是窑洞的主人——刘二针!
而他,就是被囚禁妇女的“丈夫”!
“根据其他村民的反应情况,她应该是从别的地方被卖到这儿来的!”
李粉荣在之前的调查中发现,刘二针和这个妇女的关系,并不像他本人之前所说的那样简单。
也就是说,刘二针说谎了,这名妇女是他花钱买来的?
这就是一起拐卖妇女的真实事件。
与李粉荣同行的另一个记者找到了门口的刘二针,单刀直入的问道:“她是你花钱买来的,这是事实吗?”
刘二针有些错愕,随后脸上写满惊慌,“是她自己过来的。”
说完他转身要走。
记者继续追问:“真是她自己走过来的吗?不是买回来的?”
刘二针惊慌不已,转身离开。
刘二针的妹妹刘二女忽然开口:“不是,是我们娶过来的!”
一个说是捡回来,一个说是娶回来,显然,这其中一定有蹊跷!
此时,李粉荣想到了另一个好办法,她去询问榆树沟村村长,看看他是否了解刘二针家的实际情况。
然而榆树沟村村长的话,再一次震惊了所有人!
“她嘛,确实是刘二针买回来的!
一村之长居然知道被囚禁妇女是被买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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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道女尸案。
有个老太太在漆黑的楼道里被砍死了,楼道里都是她的血,一股腥臭味……
楼里的居民不敢出来,外面的居民也不敢进去,因为她的尸体堵住了楼道。
而且,她是被人先杀后奸的……
她都那么大岁数了……凶手简是畜生!灭绝人性!
最诡异的是,完事后,凶手竟然还在犯罪现场放烟花……
细思极恐,简直太变态了……
关键是,作案地点地形实在太特殊了,现场简直了……
侦破难度太大了……


那是一栋拐把楼,六层高,建龄少说也有十几年。
前后两栋条形楼,都守着小马路,把它夹在中间。拐过去的那一撇不算长,只有两个单元门,却像一只伸不开的小手,只能受气似的蜷着,环出一块长条形空地。
事发地在“L”的拐点处,紧巴巴咧着个小门,是五单元。
本来朝向就不好,又被拐过去的那一撇拦着,楼道里就黑洞洞,终年不见天日。
夏祝赶过去时,正嚼着泡泡糖。还没走到单元门口,吹破的糖就裹着空气里的血腥味回到嘴里,搞得他一阵恶心,赶紧吐进门前垃圾堆里,炸起一群苍蝇。
门口围了很多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夏祝一路拨开,让他们配合工作,尽快离去。
却没人动。
高金武拿文件夹扇着风,忙凑过来说:“夏哥,你可来了,人死在楼道里,里面的人要出,外面的人要进,现场我快护不住了。”
夏祝往里探了一眼,漆黑一片,有人拿手电往外照,把黑暗戳出个窟窿,嘴上又在吵,说是要出去买早点。
这一嚷嚷,站在门外的两个老头也急着上楼,说都站了好一会儿了。
夏祝又劝了两句,却不管用,几人情绪越发高涨,嗓门一个赛一个地大,连高金武都盖不住。门外的老头,边喊还边用拐棍凿着地,已然端出硬闯的架势。
夏祝向他们了解死者情况,几个人都说跟她不熟,碰面没说过几句话。
这让夏祝挺意外。
其中一个白发老头是报案人,说只知这女人姓薛,住在四楼。再想深挖,人家就不耐烦了,又把拐棍杵得直响,只说别问我,不知道。
无奈之下,夏祝只好从背包里掏出几双鞋套,让他们戴了,溜着墙边过。
平息了这事儿,夏祝才开始专心看现场,一手举着开了灯光的手机,也踮脚往里蹭。
死者是个妇女,头朝里,仰面躺着,目测五十来岁,个子不高,体型匀称。上身着一件老旧的男士咖色衬衫,下身是一条藕荷色的宽松纱裤,却被人连着红内裤褪到膝下,裸露着关键部位。
致命伤应该在脑后,血先是喷在木门和门槛上,又像书法似的拐了个弯,溅到楼梯口旁储物间的门上,漆红了一把锁,这才心满意足般疲软下来,沿着脏兮兮的墙面划到地上,汇成一滩,没再乱淌。
夏祝把手机递过去,让高金武给照着亮儿,自己戴上手套,弯腰过去细看。
高金武照着死者左手,突然说:“那是啥?”
夏祝一看,是一截烧焦的铁丝,弯腰拈起来,认出是一根燃放过的电光烟花。
小时候都玩过,一到过年,炮仗摊儿出来的头一天,夏文都要起大早,拽着夏祝的胳膊,火急火燎跑去买烟花。魔术弹,窜天猴,摆地上喷火的,转着转着就上天的……见啥买啥,每次哥俩都拎回满满两塑料兜子,把攒的零花钱都用了才罢休。
而夏文死后,夏祝再也没放过烟花。
高金武忍不住问:“咋?死者被害前,还有心思在楼道里放烟花?”
夏祝没接话,拿在手里瞅了半天,想象它在黑暗中迸发金色火星,好一会儿才说:“先装袋儿里吧,叫法医了?”
“叫了,但那头说,老唐调省厅鉴定中心去了,会派别的法医过来。”
夏祝应了一声,掏出手机开始咔咔拍照。正拍着,楼上又下来个老太太,拽着个拉杆购物车,面对眼前一幕,惊得脸上褶子都拧在一起,捂着嘴说:“这不小薛嘛,好好的人,咋这样啦!”
夏祝又问了些死者情况,老太太说话颠三倒四,没有重点,反复念叨死者给过她一次酸菜,是个好人。唯一有价值的信息是,死者丧偶,有个儿子,却总不着家。儿子每次回来,死者都要跟他大吵,吵完却还是跑出去买肉,要给儿子做锅包肉吃。
老太太长叹一声,说:“做母亲的,还不都这样儿,刀子嘴,豆腐心,省吃俭用,都把最好的留给小的。”
夏祝目光落到地面血渍上,没接话。
高金武插话问:“那她儿子,最近回来过?”
老太太答得很肯定:“没有,我就住她楼下,他一回来,俩人必吵,我听得特真亮儿。可最近一直很消停,起码有仨月了。”
高金武赶紧记在本上。
了解完情况,夏祝说警方得保护现场,尽量少让人出入,想把老太太劝回去。老太太一边说明白咋回事儿,一边却又忍不住嘟囔,说那头有超市搞促销,今儿最后一天,中午就结束。见夏祝态度并未松动,她便把购物车拽得咔吧响,唉声叹气,打道回府。
刚劝走老太太,就听外头有人喊,转头一看,是个女的,身材高挑,一身白大褂,戴着帽子口罩,正款款往这儿来。高金武大步流星迎过去,自来熟地非要跟人握手。
夏祝也站到门口,以示欢迎,不料待她走近了,立马瞪着眼睛摘下口罩,叫了夏祝名字。
夏祝定睛一看,表情立马僵住,接了一句:“怎么是你?”
高金武问:“咋,你俩认识?”
夏祝没说话,女法医便笑着说:“都是刑警学院的,我比他高一届。”
高金武张大了嘴,再慢慢闭上,用奇怪的眼神去瞄夏祝。
夏祝转身一躲,说:“那抓紧吧,别耽误居民活动。”
谬芳芳便重新戴上口罩,借着夏祝手里的光,凑到尸体跟前。
死者后脑勺被锐器击裂,口子很深,仔细一看,血里还混着灰白的脑浆,糊成一片,干成一坨。
谬芳芳验了尸体全身,称,除了致命伤,阴道口有轻微撕裂,此外再无其他伤痕,也没有挣扎搏斗的迹象,基本可以断定,一击毙命,先杀后奸。另根据尸斑和肌肉僵硬情况,初步推断,死亡时间约在三四个小时前,也就是清晨五点前后。
高金武忍不住插话:“这凶手真够重口,挑这么大岁数的下手。”
夏、谬两人就同时瞪他,末了一想,确实有些费解。
过了一会儿,高金武通过电话,问清了死者姓名,又根据户籍信息,得知其子名叫龚帅,却找不到他有效联系方式。
夏祝想了下,便去摸死者裤子口袋,果然掏出一只老款手机,很快在通讯录里翻出号码,拨了过去。
可直到忙音断线,那头也没接。夏祝就把手机递给高金武,让他过会儿再打。
这边,谬芳芳已采集了多处血迹,用鲁米诺试剂和紫外线灯再三检查,又补了几个细微血点。因是居民出入必经之处,现场脚印和衣物纤维多且杂乱,有些甚至是案发后新添的。
但为避免遗漏线索,谬芳芳也都一一采集。
过程中,她让夏祝过来帮把手,夏祝照做,却不言语。
细细忙了近一个小时,门洞里早已怨声载道,堆了好些位出行者。楼外也有人在坚持围观。里里外外,嘈杂一片。
夏祝这才开口说:“先不论破没破坏,污没污染,一通勘查下来,证据应该也就这些,要是没啥问题,咱现在就解禁。”
谬芳芳点点头,三人便合力,将尸体运上了车,先由谬拉回去,做进一步检验;两位男士则留在现场,继续调查。
车刚开走,死者手机便响了,高金武忙接了,只听对方叫妈。
高金武便说:“你妈死啦。”
那头说:“你谁?你妈才死啦。”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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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底亚国王坎道列斯非常喜欢自己妻子的身体,认为自己妻子的胴体是世界上最完美的,没有那一个女人可以比得上她。可是每天他又在想,别人又没有见过,怎么认为我的妻子的身体是最完美的,怎么认同我的观点而不是在吹牛呢。为此他苦恼不已。
一天他看到自己的侍卫巨基斯,突发奇想,说:“我觉得王后拥有世界上最完美的躯体,你认为对不对。”巨基斯回答说:“那当然是啊,王后是最美的女人。”接下来坎道列斯说:“你怎么知道啊,你又没有见过,你想观赏一下吗。” 巨基斯心里大吃一惊,赶紧说:“大王,我可是你最忠诚的侍卫,丝毫没有玷污王后的邪念啊,你可要相信我。” 坎道列斯说:“我知道,你是我的好侍卫,巨基斯,我想让你观赏一下王后的身体,让你赞同我的观点,别紧张。” 可巨基斯仍然害怕,不敢同意,连忙摇头,说着这可不行,这可不行大王,看了我会死的。 坎道列斯说:“你难道不服从我的命令了吗,放心,我保证你不会出事。” 于是在不能抗命的情况下,巨基斯只好不情不愿的同意了。
之后,国王坎道列斯给巨基斯在自己的寝宫里找了一个好位置,:“那里,巨基斯,你刚好可以看到王后脱衣服并且不会被发现,看完以后你就悄悄地出去。” 巨基斯照着国王说着办,偷偷得藏到指定的地方。
很快,天黑以后,王后来寝宫睡觉了,脱下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白嫩如羊脂玉的身体,巨基斯看一眼顿时被震惊到了,入迷了在走出寝宫的时候不小心发出了一点声响,王后眼睛瞥到了了巨基斯,当时十分羞愧和吃惊,觉得自己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因为当时吕底亚国家的女性还是非常保守的,更别说王后了,但是并没有在国王面前表现出来。
第二天,巨基斯内心十分不安,王后要单独召见他。王后见到了巨基斯,说:“巨基斯,你好大的胆子,敢偷窥我的身体,是想死吗?” 巨基斯连忙说:“王后,我不想的,我这是被人逼迫的。” 王后说,:“被谁啊,你你宁愿得罪你的王后也不愿得罪那个人是吧,说到底是谁,要不你现在就会被处死。” 巨基斯为了保命,只好把国王给供出来,说是国王逼着他这么做。王后听了之后顿时脸色霎红,随后变青,说:“知道这件事情的还有谁。” 巨基斯保证说:“就我们两个,绝对没有其他人知道。” 接着王后说:“那好办,你选吧,要么国王死,要么你死。” 巨基斯正想说使不得,毕竟他是忠诚的,可是王后根本没有给他机会,直接走去寝宫,今天晚上想好了,就来寝宫,不来明天你就去死吧。
晚上,巨基斯还是为了保住小命,偷偷溜到了王后的寝宫,这是国王已经熟睡了,王后见了巨基斯说:“拿着这把匕首,杀了他,你就是国王。” 最后国王就在睡梦中死去了,巨基斯成为了吕底亚的国王。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人不能变态,好好珍视自己所拥有的,不要搞乱七八糟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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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4-01-27 19:51:01  更:2024-01-27 19:5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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