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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咨询]人到底能有多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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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求实例。
写这个是当时给恶心到随手写的。主要是想如果能通过这个回答,让知乎的管理者有一些思考。这样的资本模式,是不是真的合适,诚然最近两年搞知识产权付费是比较热。但是我看知乎有些应该不算是知识产权吧。这样到底有没有违背知乎的初衷。到底算进步呢,还是退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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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充满好奇心的读到结尾发现以上内容,不付费还没法评论,你说变态不变态!
你搞个可以单独买一篇的也行啊!


就是说的他!难得有个那么长的,感觉快结尾了来个这玩意,简直反人类!
染了头发,做了纹身,研究对方的兴趣爱好……
他努力改变自己的样貌,尽可能地与寻人启事上一样。
1997 年,一个善于伪装的 20 多岁的法国男子伪装成一户美国家庭失踪的十四岁少年,上演了一出「寻亲」戏。令人大跌眼镜的是,他成功与所谓的母亲认亲,打入这户家庭内部,理所当然地扮演起「儿子」的角色。
然而,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戏剧性的是,母亲或许早就知道他不是自己的儿子,而之所以把他当成儿子,是为了掩盖一个丑陋血腥的真相。
01
2005 年 5 月 3 日这天,法国西比尔尼斯的警局和当地一个儿童救护热线分别接到了一个电话。打电话的人自称是个路过的游客,在火车站附近发现了一个走丢的男孩儿。
很快警方派人来到火车站,找到了那个孩子,把他带到了儿童救助中心。
这个孩子看起来很单薄瘦弱。脸色苍白,双手微微颤抖,头上戴着顶棒球帽,还裹着条围巾,象头受惊的小鹿一样惊恐不安的打量着周围的人和环境。他的身上只有一个手机和一张身份证,身份证上的名字叫 Francisco Hernandez Fernandez,1989 年 12 月 13 日出生在西班牙的 Cáceres。
一开始的时候,15 的 Fernandez 非常警惕,始终保持着沉默,后来慢慢缓过来,才透露他的父母和弟弟在一场车祸中丧生,只有他一人幸存,但是昏迷了好几个星期才醒过来。后来他被送去跟叔叔生活,可是这个叔叔对他性侵虐待,他好不容易才找机会逃到了法国。
政府把 Fernandez 送到一个救助院过渡,在这个救助院里,Fernandez 被安排了一个单间,虽然条件不好,至少食宿和安全有了保障,虽然这让他放松了许多,但是洗漱上厕所的时候,他还是会躲着其他人,就连换衣服也要躲回自己的房间里。他解释说,实在是不愿意让别人看到他布满伤疤的身体,那些都是痛楚深重的回忆。
几天后 Fernandez 被送到附近的一所专科学校,这所学校大概有 400 多个学生,大部分都来自于附近的贫民窟,校风凶悍,时常有暴力事件发生。
初到学校的 Fernandez 显然有些被吓住了,他非常害怕自己头上和脸上的伤疤会引来同学的嘲笑和捉弄,于是校长破例准许他可以戴帽子。
校长并不是唯一一个对他格外关爱的人,事实上接触到 Fernandez 的人都说,这个孩子非常招人怜爱,他的身世那么凄惨,人却格外懂事。他把从家里带来的手机用一根绳子穿了挂在脖子上,谁碰他一下都会惊恐的跳起来,总是小心翼翼的样子,令人不由自主想保护他。
在适应了学校生活之后,Fernandez 就开始展露出特殊的才华——他学东西非常快,什么新知识都几乎一点既透,而且能歌善舞,模仿迈克.杰克逊惟妙惟肖。很快,他就成为了学校最受欢迎的学生之一。
与此同时,他还交到了一个好朋友 Rafael。
本来老师只是喊一个同学来帮帮带,但是两个男孩子很快打成了一片,他们一起打游戏,看电影,成了形影不离可以分享秘密的好友。
可惜这一切在 6 月 8 日戈然而止。
Fernandez 被人认出其实是个已经 31 岁的成年男人,真名其实叫 Frédéric Bourdin。


Frédéric Bourdin
原来,Bourdin 有一种迅速转化身份,以适当的人设融入环境的天分。因为发育不良的身材板儿和不甚发达的毛发,使他看起来象个半大的男孩儿,所以他经常扮演单薄瘦弱的少年。
除了形似之外,他还能做到神似,他自带一种惨白少年的气质,那种谨小慎微,小心翼翼,跟人保持着距离,害怕受伤又缺爱的样子。
而比起伪装,他更擅长的还是利用自己的伪装去控制别人,以达到自己的目的。
在扮演 Fernandez 这个人设前,他曾经详细的做过准备。为了让自己的经历更加可信,他甚至假冒游客提前给警察局和电话热线打报警电话---因为来自不相关的人提供的信息,更容易取信于人。
而假装成路边走失的少年混进高中并不离奇,更离奇的是,他还曾经成功的扮演过一个真实的人物,并且与这个人的家人在一起生活了一段时间,最后因为偶然的意外,才暴露了真实身份。
02
那是 1997 年 10 月,Bourdin 当时已经 20 多岁,他假装成一个十四岁的少年,被西班牙的一个儿童管教所收容,正等着法院决定他将来的命运。
当时法官要求他在 24 小时内提交身份证明,不然就要把他的指纹送到国际刑警组织,请他们在数据库里搜索对比以确认身份。
当时的 Bourdin 有在逃的犯罪记录,只要一对比,就会立刻暴露面临牢狱之灾。但这个管教所门禁很严,他完全没有逃跑的机会,眼瞅着要走到绝境,怎么办呢?
半夜里他焦虑得睡不着觉,但也让他想到了一个办法:如果能让这个法官相信他是个美国人的话,那就有可能逃过这一劫。
他立刻爬起来,临时查电话号码,打到了位于美国弗吉尼亚一家寻找丢失儿童的机构,然后操着带有法国口音的英语,自称是个名叫 Jonathan Durean 的官员,服务于西班牙的一间救助所。
他描述说最近刚救助了一个美国少年,但这个孩子怎么也不肯透露自己的身份,想问问机构有没有符合这个描述的寻人目标。
当然,他是按照自己的外貌来描述的这个「美国少年」。
对方果然提供了个可能的对象:一个名叫 Nicholas Barclay 的少年。


Nicholas Barclay
1994 年 6 月 13 日 13 岁的 Nicholas 和朋友看完一场棒球赛,独自回家的路上失踪了。
在他刚失踪的时候,家里人并没有太着急。一是因为他平时非常顽劣,经常惹祸,时不时的在外面游荡不回家。
二是在失踪之前,他刚因为闯了一次大祸,需要参加听证会,由法官来决定他是不是会被送进少管所,而听证会的时间,正是在他失踪的第二天。
所以,最初家里人只是以为他不想去少管所,偷偷离家出走了。


十几岁的 Nicholas
但随着时间过去,家人很快意识到他是真的失踪了,因为当时他身上只有 5 美元的现金,也没有带走任何衣物行李,完全不象是离家出走的样子,于是赶紧报了警。
警方立案后基本上毫无头绪。
当时,警方的分析是,他身上没什么钱,买不起车票,所以很可能是在路上搭了陌生人的顺风车,但这样能找到的可能性就更加微乎其微。
所以这个案子在接下来的几年里,都没什么进展。
而这次 Bourdin 按自己条件描述的特征,居然和失踪的少年匹配上了。
很快,Bourdin 通过电话,了解到少年 Nicholas 失踪时穿着一件白色的短袖,偏紫色的长裤,一双黑色的球鞋,还背了个深粉色的背包。
然后他提出能否寄一份具体的材料过来,以帮助确认自己身边的这个「孩子」是不是走丢的 Nicholas。
电话那头的女士立刻说,没问题,她会尽快的寄过来,同时会发送一份传真,这样更快。
Bourdin 把自己所在收容所的传真机号码报了出来,然后紧张的跑到机器旁等待着。很快,传真发了过来,机器吐出来一张又一张的材料,传真机打印出来的照片分辨率不高,大致看上去这个 Nicholas 跟他的确有几分相似,他觉得有信心搞定这个事儿。
然后他给那边回了个电话,语气轻快的说:「太好了,材料都收到了,我现在可以确认,站在我身边的这个孩子,就是 Nicholas。」
那位女士听到这个好消息也很激动,立刻将负责调查 Nicholas 失踪案的警局电话告诉了他。
拿到电话号码后,Bourdin 马上给那边的警探打了个电话,这次他自称是西班牙的警察,说找到了一个美国孩子,这个孩子有如此这般的特征,还有各种身世描述等等。
是的,他对身世的描述,就是来自那位女士,他只是简单做了个现买现卖的转述,很快就令电话那头的警探深信不疑。
警探也很激动,说太好了,我会立刻联系 FBI 和美国大使馆,我们会尽快接孩子回来的。
在这之前,Bourdin 只顾着凭本能去行动,这一通操作下来,直到这个时刻,他才松了一口气,知道脱身的希望就在眼前了。
03
第二天 Bourdin 收到了那位女士连夜快递过来的失踪案材料,他迫不及待的撕开包裹,其中夹了一张寻人启事,上面是 13 岁少年的照片。


寻人启事(原版为英文,为方便阅读已翻译)
寻人启事的左侧是 Nicholas 失踪时的照片,右边是专家预测他长大后的样子。事实上他从失踪到此时,也就才过去了 3 年,但是 Bourdin 看到照片后心迅速地沉了下去。
与传真机打印出来的黑白照片不同,这张彩色照片显示出 Nicholas 的头发颜色比 Bourdin 要浅得多,而且标注他身上有好几个纹身。
更糟糕的是,Nicholas 的眼睛是蓝色的,而 Bourdin 的眼睛是深棕色。
Bourdin 心里想:「这下完蛋了!」
但他很快强制自己镇定下来,心一横想出了对策。
他偷偷把寻人启事烧成了灰烬,然后回到洗手间,把自己的头发尽量漂白,使发色更加接近 Nicholas 的头发。又求一个朋友帮忙,用一根缝衣针加上墨水,在自己的手指上歪歪扭扭的刻出了同样的纹身。
俗话说十指连心,这种痛楚可以想象,但他已经没有退路了。
接下来是难度最高的部分,他该如何解释眼球从浅蓝色变成了深棕色呢?
其实,在之前多年的伪装经历中,Bourdin 已经总结出一套独到心得,其中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要能讲出一个有说服力的故事。
这个故事不能太夸张离奇,要足够接地气,就像韦爵爷说过的那样,在 99 句真话里掺杂一句重要的假话,那么就没人会怀疑你。同时,故事要简单,越复杂的故事越容易有漏洞而露馅。
但此时他只能违背这个原则,用「特殊经历」来解释自己眼球颜色的变化。
经过一个晚上,他反复推敲想出一个说得过去的「经历」:
在 1994 年离家出走之后,他被一个儿童贩卖组织绑架了,然后被卖给了一个性奴买卖集团偷运到了欧洲。
他经受了性侵和各种虐待,甚至还被抓去做试验。集团的人往他的眼球里注射了一种药物,想借此调试出一种特殊的颜色,失败之后眼球就变成了深棕色。
过去被绑架的 3 年里,他完全没有任何机会说英语,所以现在说话都不带德州口音了。后来他被关押在西班牙的一个仓库里,有一天守卫忘记了锁门,他才借机逃了出来。
虽然很离谱,但事到如今,这已经是他能想出来最好的解释了。
还没等他做好更充分的准备,收容所的官员就已经把他喊去了办公室,有人从美国打电话找「新来的那个孩子 Nicholas」。
他接起电话,电话那头是 Nicholas 同母异父的姐姐 Carey,她颤抖着问道:「Nicky,真的是你吗?」
Bourdin 迟疑了一下,不知道该以什么音调作答,最后含含糊糊的回答说:「是的,是我。」
04
电话随即被递到了 Nicholas 的妈妈 Beverly 手上。她仿佛一时间也不敢相信,纠结了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
当家的大姐 Carey 放下电话后就立刻联系了 FBI 和大使馆,找工作单位请了假,马不停蹄的安排行程赶去西班牙接弟弟。她的工作单位很有人情味,还掏钱支付了他们姐弟俩的来回机票和住宿。
几天后 Carey 在一个使馆官员的陪同下抵达了收容所,Bourdin 坐立不安地躲在一个房间里,他戴上了一顶棒球帽,还在下巴上裹了条围巾,又架上一副墨镜,旁人几乎看不到他的脸。
当 Carey 敲开房门的时候,他有一瞬间紧张得觉得自己肯定要露馅儿了,没想到 Carey 的第一个举动,是一个箭步冲到面前,紧紧地抱住了他,泣不成声。
找回弟弟的喜悦彻底地冲昏了 Carey 的头脑,丝毫没有注意到 Bourdin 的异样,而且 Bourdin 的演技真的太高了,外人完全看不出来他内心的紧张,只能看到他恰到好处得表现出对见到姐姐的激动和克制。
更别提他知道家里的那么多细节,对一个个长久未见的亲戚都如数家珍念念不忘,还有指间的那个纹身,进一步证明了他是他。
重逢的当天晚上 Carey 又「帮」了 Bourdin 一把,她拿出随身带的家族相册,和他一起一页一页的翻看。
她猜想弟弟离开家那么久,经历那么多痛苦,一定很想念家人,想知道这三年间他们都过的如何。所以她特意整理了一份亲友们的近照带给他看,这...简直是瞌睡遇上了枕头啊。
而为了给姐弟俩创造便利,美国和西班牙政府都十分配合,Carey 带着弟弟来到大使馆,提供证明他就是走失的弟弟,给他加急补办了护照,第二天就登上了回美的飞机。
在飞机上,离美国越近,Bourdin 就越发显得紧张,他额头上满是大汗,身体也克制不住地颤抖着,几乎在椅子上坐不住。Carey 十分理解他的「心情」,不断地轻声安抚他,Bourdin 只能勉强解释说,自己不喜欢坐飞机,太害怕飞机坠毁了。
他后来承认,事实上他的内心深处在绝望地想飞机不如坠毁算了,因为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机场里翘首以盼的「家人们」。
05
1997 年 10 月 18 日是 Bourdin 正式踏上美国的日子。走下飞机的第一时间,他就认出了在机场里等待的一家子:妈妈 Beverly,Carey 的丈夫和 14 岁的儿子,10 岁的女儿。
唯一没有出现的,是 Nicholas 的哥哥 Jason。大家解释说,他刚从戒毒所出来,还没有准备好迎接这一切。
Bourdin 本来做好了思想准备,Nicholas 的亲人们会立刻认出他是冒牌货,甚至可能会立刻冲上来揪打责骂他。可是亲人们象 Carey 一样,都流着泪走过来紧紧的把他抱在怀里,好像生怕他会再次消失一样。
当时他们的一个朋友拍摄了这个历史性的会面。


「第一次」见面
照片上可以看出来,Bourdin 竭尽全力地遮掩了自己的面容,而旁边站着的妈妈 Beverly 神情有着一种复杂的悲喜交加。
他们回家的路上在麦当劳停下来吃晚餐,给 Bourdin 买了一份汉堡套餐。Carey 还记得当时的场景,当大家围着一个桌子团团坐的时候,弟弟坐在人群的当中,一边是妈妈,一边是她的儿子,他轻松又有些不太熟练地陪他们聊天,说他有多想念学校,多想念哥哥。当时她的心里感到无比的幸福和满足,一家人终于又在一起了。
但是回家后怎么安排 Bourdin 成了问题。
妈妈需要上晚班,这样的话白天就需要在家里补觉,跟大家的生活作息完全不一致。她也不想让儿子好不容易回到家就被冷落,所以最后决定让 Bourdin 去跟姐姐和姐夫一起住。
姐姐一家住在距离圣安东尼奥 50 多公里以外的郊区,他们的房子其实是个简陋的移动屋,家里也没有电视或者互联网。Bourdin 不得不跟其中一个孩子合住一个房间,屋里甚至摆不下第二张床,他只能睡在一个床垫上。
不过这个时候,一切对他来说还挺新鲜,所以没什么抱怨。而他也意识到如果自己真的要继续把这个角色扮演下去,需要做更多的功课,他需要尽快的了解关于 Nicholas 的一切。
从这天开始,Bourdin 就开始偷偷趁别人不注意的时候翻家里的抽屉,收集家里的旧照片,反复看以前拍的聚会老录像。他也有很说得过去的理由:离开了这几年,想重温一下记忆。
接下来他就开始利用这些信息来加强自己的人设,方法很简单:
每看到一张老照片,他就去挖掘照片背后的故事,如果从一个人那里挖到了一个细节,他就有意无意的再把这个细节复述给另一个人,变得好像是他自己的回忆一样。
比如有一次 Nicholas 把表弟从树上踢下去,表哥看到了特别生气。他从别人那里听说这个事儿之后,就找了个机会无比自然地对表弟提起,做得简直天衣无缝。
这样一来,虽然 Bourdin 有时候说话会情不自禁带点儿法国口音,有时候会显得对人有些冷淡(废话,他不认识啊),还好像有些说不出来的不一样,大家还是都有意无意地忽略了过去,默认解释成这是他失踪的经历带来的后遗症。
而对 Bourdin 来说,他在研究如何成为 Nicholas 的过程中,意外的发现两人还真的存在不少的共同点。
比如 Nicholas 失踪的那天,正好是他的生日;两人的原生家庭都贫穷而且都是单亲,都没有爸爸。他俩都是迈克.杰克逊的死忠粉;Nicholas 小时候和他一样非常孤独,渴望陪伴和关注,在学校经常惹祸。在他失踪之前,他妈已经决定了放弃他,要把他交给政府去管教---Bourdin 的妈妈也是如此。
与此同时,他真的象回归的 Nicholas 一样,在当地高中注册上学,每天按时回家,认真做功课,还会盯着表弟完成作业,没事儿的时候陪着表弟打游戏看电影。回家看妈妈的时候,会给她大大的拥抱。有次在家庭聚会上,他显得特别开心,姐姐问他在想什么,他认真的回答说:「我觉得回家真好。」
但虚幻的泡沫总是会破灭的。只不过没想到这次破灭的时机那么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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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想当年初三,我妈给我买了个包,黑色包身黄色背带,有点中性化,我也对这个没太大讲究,就当书包了,因为是个比较扁平的挎包,放凳子上放不住,然后我把包的背带挂在桌面上,让包身悬在课桌下,这样放包就我一个,我还觉得挺有意思的,这是背景
然而过了几天,下午第一节课后,我朋友跟往常一样,想抢走我的文具袋并且把里面的笔掏出来再将文具袋内外倒置,为我平淡的人生增添一点点麻烦,我们经常互相这样做,然后翻包翻着翻着就没动静了,一直盯着我的包里看,然后对我邪魅一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我的名字)。”当时我很懵逼,但是平时走得近,也就没放心上,到了晚上我到家开始写作业,手往包里一探,摸到一个黏黏糊糊凉凉的东西,拿出来一瞧,是tm个半展开的小气球,还有一股腻人的草莓气味,顿时给我恶心坏了,然后仔细想想我的文具袋是我妈挑的,虽然不是粉色但是却很“文艺”,挎包也比较中性化有点秀气,可能是别班的BianTai闲出屁来了,往女生包里撇套,想恶心女生,结果被我的文具袋和书包迷惑,误认为我是个文艺少女,一定接受不了这东西,再加上我放包的方式比较独特,就盯上我了,妄图通过往少女的包里撇套,来满足自己的变态心理,结果碰上个鸡儿比他大十倍的钢铁猛男,要是让我找到他,必定羞辱他!


我的那个笔袋不知去哪了,所以就从店家扒了张图,虽然款式不同,但面料和颜色是一样的,我的那一个比这个要宽大一点,可能看起来要更“温柔”一些。
我只喜欢写数学难题
他把 6 个女人关进了地窖。
女人们的排泄、饮食,甚至「服务工作」,通通在这个恶臭、逼仄的地窖里完成。
有时,还要为了争夺男人施舍的一口饭菜,互相辱骂、扭打,甚至杀人。
这里离地面仅仅 1.1 米,她们不想逃吗?
男人设下的 7 道铁门,一道一道锁上,怎么逃?
*真实案件,为保护受害者,涉及人名皆用化名。
羊入虎口
「大哥,你让我回去吧。」女孩哀求着,情绪几近崩溃。
「少废话,下去。」头顶上的男人狠狠一脚踩在她脑袋上。
他们此时正顺着一个梯子往下爬。
女孩名叫小晴,是一家发廊的洗头妹。
当然,这不是一家正经的发廊,小晴也不是一个正经的洗头妹。
她还有另外一个身份。
这天刚过中午,一个男人走进来,说要洗头。
见来了客人,小晴马上起身招呼。
她热情地把男人引到洗头区域,熟练地冲水,打上洗发露,然后开始轻柔地给男人按摩头部。
男人闭上眼睛,一脸的享受,小晴也乘机打量起他。
皮肤有点黑,五官倒很端正,微厚的嘴唇给人一种不善言辞的感觉。似乎是个老实本分的人。
小晴在这行干的年头不算短,见的也不算少。
来他们店里的客人,基本可以分为三种。
一种是单纯洗头的。
一种是单纯不洗头的。
还有一种,可能会顺便洗个头。
根据小晴的经验,这个男人应该属于第一种。
出于职业习惯,小晴边洗边询问男人水温是否合适,力度是否满意。
男人也都一一表示了肯定。
聊了几句之后,小晴也没什么可问的了。
男人却问了她一句:「你们这,有什么特别的服务吗?」
这句话让小晴有些惊讶,真是人不可貌相。
这个看起来斯斯文文,说话还带点羞涩的男人,原来也是个「探花郎」。
既然客人提了,小晴也不避讳,毕竟光洗头又挣不了几个钱。
「我们都是顾客至上,只要你提要求,我们都会尽量满足哦。」小晴的话术滴水不漏。
「能上门吗?」男人提出了这个要求。
这让小晴又一次感到意外。
一般需要「上门服务」,都会去 KTV。
发廊虽然没有明令禁止出台,但确实不多见。
不过自己才说过「顾客至上」,不能这么快就打自己脸吧。
「上门……也不是不行,但价格可能……」小晴有些为难。
男人倒很爽快:「价格不是问题。」
不过,小晴还是犹豫。
她总感觉哪个环节不对劲。
男人也看出了她的犹豫,小声解释道:「其实我也是帮别人找,我手头有好几个老板,都是做大生意的,有的是钱。不过他们喜欢有点手艺的,能给按个背捏个腿啥的,我感觉你按的挺舒服。」
原来如此。
小晴心里的疑虑终于打消了。
于是她匆匆给男人洗完头,跟店长打了个招呼,就跟男人离开了。
男人是骑电动车来的。
小晴坐在后座。
路上,他又简单介绍了一下老板的情况,还告诉小晴,如果服务满意,以后可以长期合作,他那些客户都是不差钱的主。
最重要的一点是,他不拿提成。
小晴心里一阵激动,不拿提成,那要比在发廊赚得多多了。
她甚至开始幻想,以后或许可以不用再去发廊上班了。
车子很快就驶入一个小区。小晴看到了门口的三个大字,「景福苑」。
男人在一个单元楼前停了车。
「到了,下车吧。」
「几楼啊?」
「一楼。」
「一楼?」
小晴会发出这样的疑问是有原因的。
因为这个小区的一楼其实不算正式的房子,充其量算个地下室,一般给居民用来堆放杂物。
不过也有人家会把这种地下室租出去,因为价格便宜,还挺受欢迎。
但男人不是说客户是大老板吗?
怎么会住这种地方?
见小晴疑惑,男人又解释到:「哦,我这也是为了安全,你也知道,去外边容易被抓,所以我就自己租了个地方。」
这倒是实话,小晴也怕这个。
而且老板干这种事也不会选在自己家里,男人这个办法,确实更安全。
小晴「哦」了一身,跟在男人身后走到门口。男人摸出钥匙打开了门。
「进来吧。」
小晴一走进去,男人便迅速把门锁上。
此时的屋内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只有一股腐烂潮湿的气味直冲鼻腔。
「大哥,这么暗?」
「等下,我去开个灯。」男人摸索了一阵才把灯打开。
突如其来的光亮,让小晴本能的闭上了眼睛。
但当她睁开眼时,屋内的景象却让她大吃一惊。
小晴原本以为,虽然是个地下室,室内起码会干净整洁。
但眼前的这个房间却凌乱不堪。
靠门贴墙放着一张简易的小床,床上扭曲着一团发黄的被褥,埋在杂物中间。
床尾摆放着两台破旧的皮沙发,前面的一个桌子上,是一台老式电脑。
边上也全是杂物,泛着恶臭。
狭小的空间因堆满了东西,显得更加拥挤。
四面墙布满了霉斑。
屋子的一个角落,还拉了一根绳子。
几件湿漉漉的衣服杂乱的搭在上面,还都是女式的。


到了这个时候,傻子也能品出味来了。
「大哥算了,你这生意我不做了。」
小晴此刻只想赶紧离开。
然而,就在她转身的一瞬间,她看到的是男人脸上凶狠的表情,还有他手里的尖刀。
秘密地窖
小晴的第一反应就是逃。
她冲到门边,门却早已被牢牢锁住。
下一秒,男人的尖刀就抵在了她的腰上。
「想跑?做梦!」男人的声音无比阴冷。
「大,大哥,你想干什么?」
「放心,只要你乖乖听话,就不会吃苦头。」
「你,你想要我做什么?」
「过去。」男人拿刀的手加大了力度,小晴只觉得腰间一阵寒意。
她腿一软就跪在了男人面前:「大哥,你放我走吧。我……我可以免费为你服务,完事之后你就让我走行吗?」
「啪啪」两声,小晴挨了两个耳光。
「我让你过去,听不懂吗?」
小晴别无选择,她只能站起身,按着男人的指示走到房间的一侧。
男人用脚踢开地上的杂物,一个用玻璃窗改成的小门赫然呈现。
他一把推开玻璃门,露出一个黢黑的洞口。
一把梯子垂直向下。


小晴瞬间睁大了眼睛,她没想到,在这间肮脏昏暗的地下室中,居然还藏着一个密道。
「下去。」男人恶狠狠的声音再次响起。
小晴不知道那个密道会通向哪里。
「大哥,大哥我求你,你行行好。你就放了我吧,我……」
小晴害怕的声音发颤。
但她话还没说完,男人就猛的踹了她一脚,然后扯着她的头发拉到洞口:
「不听话我让你死信不信。」
看着男人手里的尖刀,小晴信了。
她不想死。
她只能听从男人的命令钻进那个狭小的洞口。
这个通道只能容纳一人通过,小晴慢慢地顺着梯子往下爬。
男人也紧随其后。
中途,小晴还是试图哀求他,但换来的还是暴力。
约莫爬了 5、6 分钟,小晴终于从梯子上下来了。
接着出现在她面前的,仍然是一个狭窄的通道。
不过这个通道是横向的,跟之前那个呈 90 度垂直。
「大哥,你要带我去哪里?」
「继续往前走。废话真多。再问割了你舌头。」男人又往小晴屁股上踹了一脚。
这个通道稍微宽敞一些,不过人依然无法站直。
小晴只能猫着腰摸索着往前。
她不知道要走多久,她也没敢再问。
终于走到了又一个尽头,一扇铁门挡住了去路。
「大哥,没,没路了。」
「等等。」男人粗声粗气的走过去,拿钥匙打开了铁门。
铁门后面,是一摸一样的通道。


一直到第六道铁门被打开,小晴的眼前才一下豁然开朗。
这扇门后面,居然是一个正常高度的房间,虽然面积不大,但里面装了灯。
刚才在黑暗中太久,小晴一下子还不能完全适应光亮,她又眯起了眼睛。
但耳边却传来一个女人娇滴滴的声音:「老公,你回来啦。」
「老公?」小晴一阵莫名:「他老婆也在这里?」
慢慢睁开眼之后,小晴看到了眼前的女人。
但不是 1 个,是 4 个。
「老公,你怎么这么久都不来看我们。」其中一个女人走到男人身边,挽着他的胳膊。
这个声音明显不是之前那个。
「这个怎么也喊他老公?」小晴一下懵圈了。
随后,几个女人一起围着男人,嘴里都喊着「老公」。
这回小晴弄明白了。
「老公」,应该是男人在这里的代号,或者说是昵称。
看来这几个,应该是跟自己一样,被男人骗到这里的。
但是她们对男人的态度又让她感到不可思议。
她们似乎都很期盼男人的出现。
小晴在一边愣神,一个女人看到了她。
「老公,她是谁?」语气中充满了敌意。
「她是你们的新姐妹,你们要好好相处哦,对了,先教教她规矩。」男人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又恢复了先前的和善。
刚才的凶狠一扫而光。
问话的女人走到小晴面前,围着她转了一圈:「切,长得还没我漂亮。」
男人竟笑呵呵地回应了她:「那当然,我的小美最漂亮。也最乖。」
女人得到了夸奖,非常高兴,对小晴的态度瞬间好了很多:「给你介绍一下,我叫小美,这个是丹丹,这个,可可,那个是芳芳。她们,都听我的!」
叫小美的女人一脸的骄傲。
她最后一句话的意思,也很明显。
在这些女人中,她是老大。
小晴以后,也得听她的。
小晴依然为这些女人们的行为感到迷惑。
小美突然问她:「你叫什么?」
这个问题一下问住了小晴,对呀,在这里,她应该叫什么?
「叫我……叫我小晴吧。」
「小晴?」男人似乎对小晴的名字很有兴趣,他之前也没问。
「哎,我记得电视里有个格格叫啥来着,对,晴儿。你就叫晴儿吧,挺不错,我喜欢。」
于是,小晴在这里有了一个新的称号:晴儿。
这男人是把自己当皇帝了吗?
「晴儿?老公,你给她取个格格的名字,是不是有了新欢,就不要我们这些旧爱了?」小美一脸的委屈,拉着男人的手撒娇。
「怎么会,这里当然还是你最大,你最听话嘛!」男人哄着她,看起来像个好老公在哄小娇妻。
这让小晴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她更不明白男人为什么又突然变得这么温柔。
小美在得到肯定之后,又神气活现起来。
看来,她是男人最喜爱的「宠妃」。
小晴偷偷打量了其他三人,想从她们的表情中判断一下她们的地位。
果然,那三个都是一副俯首帖耳的模样。
不过那个叫丹丹的,偷偷对小美翻了个白眼。
显然,她心里并不服小美。
「行了,我今天还有事,要先走了,改天再来看你们,小美,晴儿就交给你了。」
男人交代了一句,就准备离开。
结果女人们又纷纷围住他。
「老公,你这么快就要走啊,我都想死你了。」这是小美的声音。
「是啊老公,你今天来,也没给我们带好吃的。」这是丹丹的声音。
「老公,我也想你。」
「我也是。」
另外两个也不甘人后。
「知道啦,我很快就会再来的,不过丹丹,你怎么就知道好吃的。你是光想好吃的,没想我吧。」
「当然想啊,我比她们都要想你。」丹丹说完,还凑在男人耳边,说了几句话,惹得男人哈哈大笑。
「好,下回来我就给你带好吃的,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哦。」男人说完,捏了一下丹丹的脸。
这个举动惹得小美很不爽。
她也很清楚,丹丹想取代她的位置。
男人这回真的离开了,门外响起了上锁的声音。


那六道铁门,每道都有一把大铁锁。
争风吃醋
男人走了,小晴也终于有机会打量这里的环境。
刚一进来她就觉得恶臭难闻,呼吸困难。
此时一看,这环境比刚才的地下室有过之无不及。
这里很明显是挖出来的,比地下室更小。
但这个方寸之地,竟然还隔成了两间。
外间应该是女孩们吃饭的地方。
一块木板搭成的简陋桌面上,摆放着几瓶油、盐、酱、醋和几个锅碗瓢盆,还有一些看上去像是发霉了的饭菜夹杂其中。


不过有两样东西却跟这里的环境格格不入。
一个旧的笔记本电脑,几本被翻的破烂不堪的书。
里间放的是一张床,应该就是女孩们睡觉的地方。
床上也堆满了各种东西,狼藉一片。
旁边的墙上,还象征性的糊了几块布。
布上大片的污渍,已经发霉变黑。
一侧的角落里,还有一个便桶。
女孩们的吃喝拉撒全在这小小的空间里。
难怪会这么臭。


但这么恶劣的环境,竟然住了 4 个人,现在加上自己,就是 5 个。
更让小晴想不通的是,这些女人居然没有任何不适感,看到男人就像猫见了鱼儿一样,两眼放光。
男人一走,女人们瞬间变得无精打采。
她们都走到里间躺在了床上。
除了叫可可的女孩,她坐在外间的凳子上。
小晴觉得这个可可看起来年纪挺小,挺乖的样子。
「你们,也是被他骗来的吧?」
可可看了一眼小晴,点了点头。
「那你们就没想过逃出去?」
「不可能,你也看到了,那么多铁门,锁的死死的。」
可可说的没错,男人装那么多铁门,就是为了防止她们逃跑,真是用心良苦。
这种严密的措施,就算关着一头野兽,恐怕也很难逃出去。
但男人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刚才小晴说自己可以免费为她服务,男人没有心动,好像不是为色。
他也没问自己要钱,也不是为财。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就是你们的……老公。」
「他……哎,你很快就会知道的。」可可似乎难以启齿。
突然,里屋传来一个女人的怒喝:「你想勾引老公?想爬到我头上?你配吗?」
小晴听出来,这是小美的声音。
「你又是什么东西?不过就是比我早来了几天而已,你以为老公是真的喜欢你啊?要不是因为小玲的事你立了功,哪轮得到你在这里耀武扬威。」这是丹丹的声音。
看来,两人的「争宠之战」进入到了白热化阶段。
「你竟然敢提小玲?你信不信我告诉老公?」小美威胁到。
「你就只会告密,也就这点本事了。你别以为我们不知道,当初就是你告的密,小玲才会……」
「啪」的一声,好像是谁挨了一巴掌。
「你敢打我!」丹丹的声音。
接着又是一阵更大的动静。
小晴和可可立马冲到里间。
只见两个女人互相扯住了对方的头发,丹丹还腾出了一只手胡乱挥着,小美的脸上挨了好几下。
看到她们打起来了,小晴和可可连忙上去拉架。
两个女人还有点难解难分。
好不容易把两人拉开,吃了亏的小美还对丹丹啐了一口。
此时屋子里还有一个芳芳,但她却一直在边上冷眼旁观。
小晴拉着小美去了外屋,可可把丹丹拦在里面。
不然这两人随时都可能再干起来。
小晴帮小美整理了一下头发。
虽然小美在这里自称老大,但她看起来却只有 18、9 岁,比小晴小了 5,6 岁。
小晴自然而然把她当成了妹妹。
「怎么还打起来了?」
「哼,那贱人没安好心。」
「既然我们都是被骗来的,应该团结啊,你们怎么不想着逃出去?」
听到小晴这句话,小美的脸上满是惊诧,就好像小晴说的不是逃离地窖,而是逃离地球。
「逃出去?想都别想。要逃得出去,我们还能在这?你也认命吧。」
看来小美已经彻底接受了目前的处境,小晴也无话可说。
突然她想起刚才她们吵架说的话。
「小玲是谁?这儿不止我们 5 个?!」
听小晴问起小玲。
小美不说话了,她眼神闪躲的同时,脸上还有一丝惊恐。
小晴猜想,小玲应该是跟她们一样的女孩,但是她人呢?男人把她放走了?
那小美为什么是这副表情呢?
小晴一阵疑惑,但小美应该是不会说的。
刚才丹丹提了一嘴,就被小美打了一耳光。
于是她把好奇心暂时收了起来。
眼下她最应该关心的,还是怎么逃出去。
计划
小晴提议逃跑,但其他女孩似乎很安于现状,对她的提议无动于衷。
好在男人一连好几天都没来,也没有新的状况发生。
女孩们每日都百无聊赖。不是躺在床上睡觉,就是在那个破电脑上看片。
小晴本想通过电脑向外发求救信号,结果发现根本没网络。
电脑里,只有男人给她们下载的一些电影电视,供她们打发时间。
当然,她们偶尔也会翻翻书。其中两本书的书名是《阳光心态》、《无忧公主》。


真是讽刺,关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何来阳光,又如何无忧。
但那几本书应该已经被翻了无数遍。
不是女孩们爱看书,实在是没事可做。
或许是受了书的影响,女孩们的心态确实很好,她们对于被困在这种地方,完全没有了抵触心理。
只有小晴还依然无法适应。
「你们就真的没想过逃跑吗?」
「说了不可能的,你怎么还是不死心?」
「是啊,门都给锁住了,怎么跑?」
「钥匙只有老公有,除了老公,谁也打不开。」
小晴无话。
但仅过了几分钟,她就想到一个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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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4-02-01 15:59:27  更:2024-02-01 16:2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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