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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咨询]社会上对「愚蠢」的容忍度越来越低了吗?你有「厌蠢症」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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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上对「愚蠢」的容忍度越来越低了吗?你有「厌蠢症」吗? 关注问题?写回答 [img_log] 心理学 愚昧 无知 愚蠢 厌蠢症 社会上对「愚蠢」的容忍度越来越低了吗?你有「厌蠢症」吗? |
我一直以为厌蠢症是指讨厌听不懂人话的人。 比如: 出去吃饭,对老板说不要香菜不要葱不要蒜,但是老板把葱香菜蒜都加上了。你去质问他,他说:多好吃啊,为什么不吃?你让他换一碗,他勉强同意了,但还是加葱加香菜加蒜:) 教不熟悉的老人用微信支付,你帮他设置好了密码、绑定好银行卡,告诉他只要扫码之后输入金额和密码就行。你看着他慢慢的输入金额,然后死活不肯按支付。你和他说“点一下,然后输入密码就行了”,他这才不情不愿地按下了支付,而后非要你帮忙输入密码。你说:“你应该记得密码吧?”他流利的报了一遍,但还是执着的让你输入,你告诉他只要按照这个密码点就行了,他点了一个数字后又看你,对你说:“你聪明,你帮我点。”你再次拒绝后就急了,问你帮忙点一下怎么了……(不是很理解这种心态) 医生千叮咛万嘱咐做手术前不能吃任何东西、水都不能喝,但因为孩子饿悄悄给孩子吃了点东西,医生问有没有吃东西,回答:没有。 给领导发过去两个文件,问:A还是B?领导:嗯。你:(重复)A还是B?领导:好。 不给孩子报班不让孩子出去玩不让孩子看手机,看到别人家孩子会跳舞/画画/做手工,然后骂孩子:你看看谁谁谁都那么优秀你怎么什么都不会!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废物出来! 还是出去吃饭。免费的小料,或者写明了可以无限续的米饭,客人多拿了点就用看仇人的目光看她。过分点的,是那种来店里帮忙的老人,看客人多拿点就好像爹妈死了一样,还嘀嘀咕咕地说少拿点。 接上条,女孩子出去吃饭,明明点的是大份,但是因为她太瘦了/太胖了,给她的量比别人少、比男生少。(这个我经历过好多次,给的钱都一样凭什么区别对待???!?) 闯红灯,别人拦着还骂人。 问我衣服上有油渍洗不掉怎么办,我把我的爆炸盐给他,跟他说,热水加上爆炸盐,把衣服放进去泡一会儿,泡半个多小时,然后把衣服放进洗衣机里洗就行。结果这货没泡,直接把爆炸盐当洗衣粉用,然后跟我说“你这个也不好用啊”。一次两次也就算了,这个场景重复了7次,7次!! …… 我觉得我只是讨厌他们就已经够温柔的了。 ————二编 前段时间做了个小手术,刀口在头上。 还没拆线,家里人逼我洗头。我反复拒绝,但是家里人坚决感觉已经好了可以洗了,我拗不过。现在是我刀口发炎输液的第三天。 值得一提的是,在洗头前两天,我刚被家长按在炕上在刀口处抹了蜂胶…哈哈…… 没有生气,也没有厌蠢,只是觉得无奈。因为他们是真的没有坏心,但是这正是最可怕的一点。 |
大三时,我所在的专业有一门机能学实验课程, 内容其实也很简单,无非是对小白鼠、兔子、牛蛙进行最基础的解剖,做一些基础的手术操作。 课程开始前,和我同组的女生们把小兔子像宝宝一样轮流抱在怀里,纷纷伸手摸它的毛,叽叽喳喳地讨论这只兔子有多乖,有多可爱。我也想抱一下这只兔子,也顺便检查一下它的状态,结果伸了半天手硬是没摸着。 过了一会儿,上课了,老师要求将兔子捆绑在案板上。这下没人抱兔子了,大家都揣着手面面相觑,也没人说话,就你看我我看你,谁都不想动手。 最后还是我一个人来绑,我用左手的肘关节死死地将兔子的后颈压住,右手将绳子交叉至案板斜对侧打结。兔子被我压痛了,不断地蹬腿,发出凄惨的嘶鸣。 这时终于有人说话了:哎呀你轻点,你把人家都弄疼了, 然后她又俯身抚摸兔子的头,像哄小孩一样说“宝宝乖哦,不疼不疼”... 组里的其他人也纷纷附和,让我下手轻点。 我其实已经很生气了,但还是耐着性子告诉他们: 你们不帮我按住它,我只能用自己体重压制住,然后才能空出手来用绳子进行固定。如果你们觉得我的做法很残忍,那要不你们自己来做,不然就给我闭嘴。 然后他们就闭嘴了。 固定完成后,下一步就是进行麻醉。我准备从耳缘静脉入针,于是将兔子的耳朵的毛剪短,然后反复弹打耳背, 和我同组的女生看到我的操作后又坐不住了,大声质问我“你要麻醉就麻醉,干嘛打人家啊,虐待动物啊?” 我再次耐着性子说:这只兔子的耳缘静脉不清晰,所以需要通过手指弹打耳背使静脉充血,这样方便我们观察和操作。 女生听到后又坐回去了,小声嘟囔着“那也不能这么用力啊”。 嗯......行吧。 接下来,我需要将兔子的膀胱翻找出来,在膀胱三角处剪口、插导尿管, 在这期间,我需要先一层层地切开腹壁腹膜,然后翻开阻挡视野的小肠、结肠,最后将膀胱暴露在视野中, 切开表皮后,我用皮钳夹住表皮,表示需要一个人接替皮钳进行牵拉。但没人接,都忙着对暴露出来的切口干呕, 我不小心切到血管了,暗红的血液正顺着切口不断外渗,我周围的女生的尖叫响成一片,几个人都用手捂着眼睛不敢看,硬是没人来搭把手。我只能一手拿刀,一手拿纱布按压止血,白大褂的袖口都被血液完全浸透了。 在我翻开肠道、在各种腹腔脏器中翻找膀胱时,有人更是表示这股腥臭熏的她快要无法呼吸,示意我赶紧找,别让她闻太久。 但由于没人辅助我,现在的速度已经是我的极限了,而且由于我不得不通过各种手段暴露兔子腹部的切口,它的腹腔内现在一片乱糟糟的, 实验结束后,我准备把脏器还纳进腹腔、对腹部进行缝合,几个女生看到我慢条斯理的样子后,一个劲地催我别处理伤口了,赶紧把兔子丢进垃圾桶。 我此时已经不觉得愤怒了,而是感到很惊奇—— 我以为她们很喜欢这只兔子,所以按理来说,她们应该比我更希望给这只兔子一个体面的结局才对, 毕竟连我这种对小动物无感的人都知道:这只兔子为了医学事业献出了自己的生命,无论它是否是出于自愿,它都是高尚的存在,它用它的生命教会了我知识,它是一位值得我尊敬的老师,我至少应该给它最后的体面。 但她们此时看向兔子的眼神里早无最初的宠溺、慈爱,完全是用一副看垃圾的眼神看着它——明明在1小时前,她们还像抱宝宝一样将它抱在怀里。 这个世界还真是奇妙啊。 最后,我按照手术学标准完成了缝合,推入过量的麻药处死兔子,将兔子尸体放置在回收盒。这时我的组员们终于缓过劲来了,没有继续捏着鼻子干呕,也没有看着血迹尖叫, 他们开始琢磨怎么写报告,也交头接耳着讨论我做手术时的表现, 在他们眼里,我冷血、残忍,面对着狰狞的尸体和伤口无动于衷,甚至还对腹腔里暴露的脏器表现出兴趣。 但,真正冷血、残忍的人难道不应该是他们吗? 明明在大家的合作下,可以干脆利落地绑住兔子,快速地进行麻醉,精准地开刀剖腹、找出脏器,然后完成膀胱插管,结束实验——以最快、最精确的效率完成手术,对兔子带来的痛苦反而最小。 但他们却宁愿在兔子流血时闭眼,在肠道暴露发出腥臭时掩鼻,仿佛只要他们眼睛看不见、鼻子闻不到,一切就不存在一样。 他们确实表现出来自己的善良,表现出自己的不忍, 他们个个都是大善人,拥有崇高和慈悲的品格,可惜世道不公,兔子不知道为什么因他们而加倍痛苦。 而我嘛,正如他们所说的一样,残酷、冷血,或许还是个对尸体内脏有怪癖的变态,但我这个大恶人反而给了兔子最大的尊重和最后的体面。 这个世界还真是奇妙。 |
凡给我带来麻烦的愚蠢,我就讨厌。 凡衬托我聪明的愚蠢,我就不讨厌。 |
说白了是越来越多人自卑又自恋 人踩人是这样的 |
只有韭菜会嫌弃韭菜蠢,聪明人都忙着割韭菜,巴不得韭菜再蠢一点 |
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问题,它涉及“符号暴力”。 谁有权力来决定某种行为是不是应该治疗或纠正的“病症”? 我不喜欢吃榴莲。我是否患有“厌榴莲症”? 人类总是在用某些符号来表达自己对世界的描述和评价。“厌蠢症”这个汉语符号也是如此。它描述了某些人厌恶愚蠢的行为,并且认为这一行为是不好的病症。 我不是很确定这种符号用法是合理的。不知道大家怎么想? |
我一直有个观点,就是愚蠢会付出代价,但这个代价有可能是愚蠢者本人承担,有可能是其他人承担。 总之这个代价不会消失,只会转移。 现在的人口密度,社交频率,导致我们非常容易承接愚蠢导致的代价。 不是你制造的代价,要你承担,谁都会无法容忍。 |
前两天接了一个咨询。 第一天,孩子的爸爸来打头阵。 先把我们工作室从里到外、角角落落的地方审查一遍。然后开始了解工作室的几位咨询师的经验和资质。 大概对我们的介绍提不出来什么异议。 接下来开始问: “几次咨询能够解决我的问题?” “如果我花了钱,问题还解决不了怎么办?” “你怎么能够保证我来你这里做心理咨询是有效的?” …… 我们的值班人员没见过这阵势,被他一大堆的问题逼得只剩招架之力。最后只说:“具体问题,你得先让我们的咨询师见到孩子,后面才能进一步沟通。” 这个父亲犹豫着走了。临走时说下午再来。 下午他带着孩子的妈妈一起来了。 那会儿恰好我也在。夫妻俩坐在我对面,一人翘个二郎腿。 他们在讲述孩子的情况时,孩子妈妈不停地打断他爸爸:“你别说,让我说!” 他们把上午对值班人员提的问题又跟我重复了一遍。要我给一个确定的答复或保证。 我说: 一、我给不了你任何确定的答复或保证,因为我还没有见到孩子。你的一己之言并不能全面地代表孩子,我需要亲眼见到他,才能够客观的判断。 二、我做咨询并不以父母的要求为目标,如果父母的要求是不利于孩子身心健康发展的,那么我可以确定地说,你在我这里的咨询一定达不到你想要的结果。 三、我相信作为父母你们一定是为了孩子好,但孩子的症状背后一定有一个巨大的恐惧。你想要的结果,到底是让你自己心里舒服,还是孩子心里舒服呢? 四、孩子的问题跟家庭脱不了干系。我在咨询中很多时候需要家庭的配合。如果家庭做不到配合,那就像孩子一边吃着解药,回到家里继续吃着毒药,他的情况可能永远也得不到好转。 说到这里,孩子妈妈突然站起来冲到我面前,一手指着我:“好,就是你!你来给我儿子做咨询!我跑遍了医院和心理咨询机构,听了那么多心理咨询师说话,只有你一句话说到我心里了!我就找你!你等着,我马上把我儿子叫来!” 我解释,我接下来有工作需要做,现在没时间。你可以跟我们值班人员预约咨询时间。 而且只是匆匆见一面的话没有什么意义。有效的心理咨询需要咨询环境、时间、咨询师的状态等条件的充足准备。 他们心不甘情不愿的走了。随后跟我们预约了孩子的咨询时间。 两天后我见到那个孩子。跟他父母所描述的出入很大。 我心里有了基本的判断。孩子的问题源于家庭。其实只要家长能够改变,哪怕孩子不做咨询,问题也能够得到解决。 就在我跟孩子咨询的一个小时里,他的父母在外面跟我们的值班人员各种打听。 “我看这个咨询师挺面熟,她家在哪儿哪儿住是吧?” “前段时间在哪儿哪儿讲课的是不是她?” “她跟谁谁认识吧?” …… 咨询结束,有一段跟家长的简短沟通。 她邀功似的跟我说:“我为了让我儿子信任你,说你是省里来的大专家。” 我心里暗叹一口气,你是真不知道你怎么亲手把你孩子折腾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嘴上只说:“我知道你是出于好意。但我不认可你的做法。这失去了最起码的真诚,孩子迟早会知道真相。那时他只会更不信任你我。” “那咋办?” “跟孩子说明真相。并且以后不要再欺骗孩子。” 她见孩子挺愿意跟我聊,打算预约接下来一段时间的咨询。跟我一番讨价还价。 发现没有商量的余地,很不死心的走了。 两天后我接到一个陌生来电。 一听到我的声音,对方很兴奋:“哎呀老师,原来还是你!这是谁谁给我推荐的心理咨询师,没想到绕来绕去,又到了你这里。你看都是老熟人!” “哦,地球就这么大。熟人多很正常。” “那谁谁说让你免费给我孩子咨询!” 我真是服了!她真能理直气壮地说出这样的话。 她说的那谁谁,是位领导,她的语气里有用领导的身份来压我的意思。 但我和那位领导的关系还没熟到不分彼此的程度。 再且,依我对那位领导的了解,他根本不可能讲出这样的话。 我很平静地说:“您可以考虑去找其他的咨询师。如果找我,很抱歉,我的收费不变。” 她的语气变了:“不是,咱们商量商量嘛。你给我多送几次咨询也行嘛。” “很抱歉!我的劳动和付出需要成正比,我才能够保证我的工作质量。” 下次的咨询,孩子的爸爸送他来了,没见他妈妈。 当晚,他爸爸给我打电话,说有些事情需要我了解一下。我在电话里听到孩子妈妈就在旁边小声给他指导着如何跟我讲。 她却不自己跟我说。 那一瞬间我明白了。前几天的电话里,我拒绝了她,她觉得很没面子,不愿跟我照面了。 我建议父母来接受咨询,如果经济条件不允许,可以把孩子的咨询停掉。 他们没有答复。 我知道这对他们很难。 他们在过去的生活经验中,习惯了处处使用心机,或许这些心机确实给他们的生活带来很多的便利。以至于成为他们下意识的策略。也自然而然的把心机用在孩子身上。 可偏偏正是他们这些心机,造成了孩子的问题。 然而当他们面对感觉棘手的问题时,他们则是习惯性的逃避。 把孩子推给我,让我来解决孩子的问题。 殊不知根源在他们自己身上。而他们却没有勇气来面对。 一个未成年的孩子又有多大的勇气呢? 所谓的聪明反被聪明误,就是如此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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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没有。 一个人走向成熟的一点,就是会感到可以责怪的人越来越少。任何人都有ta的难处,也都会存在一定的局限性。包括自己。 在时代面前,我们不过是一粒尘埃。 |
我不厌蠢,我厌无思之恶。 (即,不假思索地认定/遵从/尊崇某一或某些价值观、理论、符号,这种无思性本身就是一种恶,也是恶的平庸性的体现。) |
有啊。不过我讨厌的可不是乡下人不会用西餐餐具,城里人不会放牛放羊这种。我讨厌听不懂大白话的。 举例: 科目四候考大厅,一女子进考场被拦,原因是预约十点考试但八点半就到达候考大厅。工作人员告知该女子预约十点就只能十点进入考场,不能提前(三四遍)。该女子忿忿不平地说:“都叫到我名字了凭什么不能进!” |
我表面上讨厌愚蠢的人 内心深处讨厌聪明的人 灵魂深处讨厌我自己这样的人 |
年轻时读萧伯纳的剧本《巴巴拉少校》,有场戏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工业巨头安德谢夫老爷子见到了多年不见的儿子斯泰芬,问他对做什么有兴趣。这个年轻人在科学、文艺、法律等一切方面一无所长,但他说自己有一项长处:会明辨是非。老爷子把自己的儿子暴损了一通,说这件事难倒了一切科学家、政治家、哲学家,怎么你都不会,就会一个明辨是非?我看到这有段文章时只有二十来岁,登时痛下决心,说这辈子我干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做一个一无所能就能明辨是非的人。因为这个缘故,我成了沉默的大多数的一员。我年轻时所见的人,只掌握了一些粗浅(且不说是荒谬)的原则,就以为无所不知,对世界妄加判断,结果整个世界都深受其害。直到年登不惑,才明白萧翁的见解原有偏颇之处;但这是后话——无论如何,萧翁的这些议论,对那些浅薄之辈、狂妄之辈,总是一种解毒剂。 萧翁说明辨是非难,是因为这些是非都在伦理的领域之内。俗话说得好,此人之肉,彼人之毒;一件对此人有利的事,难免会伤害另一个人。真正的君子知道,自己的见解受所处环境左右未必是公平的,所以他觉得明辨是非是难的。倘若某人以为自己是社会的精英,以为自己的见解一定对,虽然有狂妄之嫌,但他会觉得明辨是非很容易。明了萧翁这重意思以后,我很以做明辨是非的专家为耻——但这已经是二十年前的事了。当时我是年轻人,觉得能洁身自好不去害别人就可以了。现在我是中年人——一个社会里,中年人要负很重的责任:要对社会负责,要对年轻人负责,不能只顾自己。因为这个缘故,我开始写杂文。现在奉献给读者的这本杂文集,篇篇都在明辨是非,而且都在打我自己的嘴。 伦理问题虽难,但却不是不能讨论。罗素先生云,真正的伦理原则把人人同等看待。考虑伦理问题时,想替每个人都想一遍是不可能的事,但你可以说,这是我的一得之见,然后说出自己的意见,把是非交付公论。讨论伦理的问题时也可以保持良心的清白——这是我最近的体会,但不是我打破沉默的动机。假设有一个领域,谦虚的人、明理的人以为它太困难、太暧昧,不肯说话,那么开口说话的就必然是浅薄之徒、狂妄之辈。这导致一种负筛选:越是傻子越敢叫唤——马上我就要说到,这些傻子也不见得真的傻,但喊出来的都是傻话。久而久之,对中国人的名声也有很大的损害。前些时见到个外国人,他说:听说你们中国人都在说“不”?这简直是把我们都当傻子看待。我很不客气地答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认识的中国人都说“不”,但我不认识这样的人。这倒不是唬外国人,我认识很多明理的人,但他们都在沉默中,因为他们都珍视自己的清白。但我以为,伦理问题太过重要,已经不容我顾及自身的清白。 伦理(尤其是社会伦理)问题的重要,在于它是大家的事——大家的意思就是包括我在内。我在这个领域里有话要说,首先就是:我要反对愚蠢。一个只会明辨是非的人总是凭胸中的浩然正气做出一个判断,然后加上一句:难道这不是不言而喻的吗?任何受过一点科学训练的人都知道,这世界上简直找不到什么不言而喻的事,所以这就叫作愚蠢。在我们这个国家里,傻有时能为成一种威慑。假如乡下一位农妇养了五个傻儿子,既不会讲理,又不懂王法,就会和人打架,这家人就能得点便宜。聪明人也能看到这种便宜,而且装傻谁不会呢——所以装傻就成为一种风气。我也可以写装傻的文章,不只是可以,我是写过的。但装傻是要不得的,装开了头就不好收拾,只好装到底,最后弄假成真。我知道一个例子是这样的:某人装傻写批判稿,原本是想搞点小好处,谁知一不小心上了《人民日报》头版头条,成了风云人物。到了这一步,就只好装下去了,真傻犯错误处理还能轻些呀。 我反对愚蠢,不是反对天生就笨的人,这种人只是极少数,而且这种人还盼着变聪明。在这个世界上,大多数愚蠢里含有假装和弄假成真的成分。但这一点并不是我的发现,是萧伯纳告诉我的。在他的《匹克梅梁》里,息金斯教授遇上了一个假痴不癫的杜特立尔先生。息教授问:你是恶棍还是傻瓜?这就是问:你假傻真傻?杜先生答:两样都有点,先生,凡人两样都得有点呀。在我身上,后者的成分多,前者的成分少。而且我讨厌装傻,渴望变聪明。所以我才会写这本书。 在社会伦理的领域里我还想反对无趣,也就是说,要反对庄严肃穆的假正经。据我的考察,在一个宽松的社会里,人们可以收获到优雅,收获到精雕细琢的浪漫;在一个呆板的社会里,人们可以收获到幽默——起码是黑色的幽默。就是在我待的这个社会里,什么都收获不到,这可是件让人吃惊的事情。看过但丁《神曲》的人就会知道,对人来说,刀山、剑树、火海、油锅都不算严酷,最严酷的是寒冰地狱,把人冻在那里一动都不动。假如一个社会的宗旨就是反对有趣,那它比寒冰地狱又有不如。在这个领域里发议论的人总是在说这个不宜提倡,那个不宜提倡,仿佛人活着就是为了被提倡。要真是这样,就不如不活。罗素先生说,参差多态乃是幸福的本源——弟兄姐妹们,让我们睁开眼睛往周围看看,所谓的参差多态,它在哪里呢? 在萧翁的《巴巴拉少校》中,安德谢夫家族的每一代都要留下一句至理名言。那些话都编得很有意思,其中有一句是:人人有权争胜负,无人有权论是非。这话也很有意思,但它是句玩笑。实际上,人只要争得了论是非的权利,他已经不战而胜了。我对自己的要求很低:我活在世上,无非想要明白些道理,遇见些有趣的事。倘能如我所愿,我的一生就算成功。为此也要去论是非,否则道理不给你明白,有趣的事也不让你遇到。我开始得太晚了,很可能做不成什么,但我总得申明我的态度,所以就有了这本书——为我自己,也代表沉默的大多数。 ——《沉默的大多数(序言)》(王小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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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趣的是 大家往往厌的是别人的蠢 而对自己的蠢则宽容许多 甚至蠢而不承认、不自知 也许,所谓“厌蠢症” 本就是蠢货间的内循环也说不定呢 |
容忍度低了吗? 我看这个社会对“遥遥领先”不是挺包容的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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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社会阶层来看,物质决定意识。 一个人处于底层,就一定愚蠢。 所以所谓的讨厌愚蠢,其实只不过是讨厌穷人罢了,讨厌身上能量弱的人罢了,就这么简单。 在阶级固化的时候,阶级的差距会越来越拉开,决定阶级的就是钱,没有第2种。 当你没有钱的时候,人就会变蠢。 这就是事实。 当你缺钱的时候,你的一切决策大都是愚蠢的。 所以这些人讨厌的就是没有钱,还自以为是的人。 这些人从来没有过自己的思想,他们的思想从来没有超越过道德。 一个没有超越过道德思想的人,还在道德里徘徊的人,那就意味着这个人就是一个愚蠢的人。 这样的人的思想会让凡事有点成就的人,会感觉到厌恶和不适。 跟这种人交流,你会感觉到不舒服,会感觉到非常累。 更让人厌恶的是你要是敢说一点真话,这些人马上举报你。 这个世界很有意思,你知道吗?害你的人恰恰是你对他好的人,你想拯救他的人,你想帮助他的人。 而举报你的人恰恰是弱者,恰恰是受害者。 人性很有意思。 凡为众人抱薪者,必被冻毙于寒冬之中。 凡是吸众人血者,必被众人像神一样祭拜。 因为人类更多的信仰的是恐惧,而不是利益。 我说的是愚蠢的人。 愚蠢的人信仰的是恐惧,他们更渴望的是被施舍。 他们渴望被施舍,被别人施舍,而不是靠自己能力的争取。 如果你要不施舍给他们,让他们找到尊严自己争取他们马上会攻击你,他们认为你是个没有人性的人。 人性就是这么有意思,哈哈哈,所以我越研究人性越感觉到太有意思了,就像游戏一样。 |
我弟看剧,我看着还蛮有意思,问他:你在看什么? 他回答:手机。 当代年轻人谁不认识手机需要科普吗? 到这已经很难蚌了,我耐下心来问他:不是,我是问你在看什么剧。 他:电视剧。 这种情况不止一次发生,小到电视剧大到生病吃药,药收在哪里了?收在家里。 你还不能生气呢,你生气人家好委屈的,明明可以直接回答答案的问题人家就是不把你当人尊重,非要甩给你一个‖n‖t‖都回答不出来的答案。 后来我也不生气了: 他:你东西在哪买的我也去买。 我即答:家外面。 他哑口无言。 物理难以打败魔法,但是魔法可以。 二编: 被我魔法攻击回敬多次后他再也不这么说话了。 |
没有同理心,贬低和厌恶他人是典型的自恋行为。 阿甘和因阿甘智力残疾——歧视他的人,我宁愿交往前者。 |
“厌蠢症”有至少两点对语言的滥用。 首先是“某某症”,这个比较明显和常见,比如说,一些人称自己为“强迫症”,但是其并没有得到医生的诊断,也没有严重的症状,而往往不过是喜欢对齐一些东西或是有些完美主义倾向,但是通过滥用“强迫症”这个概念,会让真正的病人的痛苦被消解,不是说他们的痛苦不再存在,而是他们的痛苦不再被看到、承认和严肃对待。同样,还有仅仅是有些悲伤就称自己是“抑郁症”等,这些也都会对真正患病者产生不利的影响。而另一方面,用“某某症”来指责别人,也一样会消解语言本身的意义,在简中语境中,许多身心障碍和心理健康名词已经等同于骂人的词,甚至会触发关键字审核,这都是很令人遗憾的。 以及,用“症”来称呼自己,实际上是暗示自己对此难以改变,也就是说通过把“厌蠢”称为“症”,也就把一种可选的倾向、态度、价值观念给转换成了一种事实、特征、长期状态。或换句话来说,这样称呼自己的人,宣称了其对他人的厌恶不来源于自己的主观能动选择,而来源于并非出于自己选择的本能或特征。 或再说得直白一点,这种宣称是在表达:“我觉得你蠢,并且我讨厌你,我也不想这样,只不过我本能如此,所以我不会为此感到抱歉和烦恼,不会觉得我自己的道德、价值观念有问题,自然也不会改变这种情况。” 这是一种精致的语言滥用,以此摆脱主体的责任——毕竟,如果一个人有选择地“厌蠢”,往往被迫解释这种行为或态度的合理性,而在解释的过程中,往往会暴露非理性和不符合逻辑的部分,或是缺乏同情心/同理心的部分,而通过文字游戏摆脱了这个责任,相当于把自己置于了不可被辩驳和挑战的境地。 说完了“症”,再说“蠢”。每个人对蠢的定义都不同,甚至很多时候它是一种辱骂别人的用词,而并非分明的科学定义。与之对应的聪明、智慧等词语,也是常用的夸奖用语,同样通常不是一个可被量化的标准。比如说智商(IQ)、平均成绩(GPA)是可被量化的标准——且不管这样的标准是否客观、科学——而一个人被评价是否聪明则不是一个可被量化的标准。 蠢/聪明是一种人的天生自带的不可改变的属性?还是一种依赖于社会培养的技能?如果是前者,人是否应该为了天生不可选择的一个标签而被歧视或伤害?而如果是后者,那么苛求个体还是呼吁社会提供更好的教育,哪个会更有意义? 更何况,每个人在进行决定的时候,依赖的是自己的经历和智力技能,而经历包含了:知识、见识、创伤经历。知识和见识包括了基础教育、高等教育、家庭的言传身教以及受成长环境影响/得到的知识,很大程度上,虽然和个人努力有关,但考虑到资源分配不均,身处穷乡僻壤的孩子的没见识真的只源于自己的不努力吗?城市里富二代的孩子的知识、见识纯粹来源于自己的努力吗?另一方面,创伤经历也会影响人的判断,对于有特定创伤经历的人,对特定的情况/事件/联想会激发超越逻辑范畴的反应,触发比如僵直、狂躁、易怒、悲伤、创伤再体验等反应,而创伤经历更是因人而异,也和资源分配不均有关。经历过饥荒或严重饥饿的人很可能对食物过度珍惜,经历过贫穷的人可能会在各种地方过度节省,而这些创伤并不会由于他们摆脱了曾经的困境和危险就消失在他们脑海中——否则那也不会被叫作创伤了。 考虑到中国的历史,它经历了从十分贫穷到世界第二大经济体的经济爆炸式增长转变,而这个转变的发生其实距今并不远。贫富差距大仍然是中国社会的挑战。许多人们被发展落下,也有许多人们没有走出贫穷而导致的创伤。而创伤也可能代际遗传,遭遇贫穷创伤的家长也可能通过言传身教的方式把一些不合理的习惯、认知传递给(已经相对不再贫穷的)下一代。遗憾的是,面对这样的情况,很多人把这样的创伤一律称为“蠢”。无论是贫穷,还是创伤,这两者都不完全是自我选择。因触发创伤反应而作出的选择,不一定是理性、符合逻辑以及最优的,相反,这些选择往往是对自己有害也对他人有害的,只不过,骂深陷创伤而作出选择的人愚蠢,对解决事情不大有帮助。很多时候人面对批评会本能地选择对抗,因此通过语言攻击和暴力而逼迫人们改变——即便是出于好心——也往往没有积极的意义,反而会引起对抗、矛盾升级和触发逆反心理。对于拥有创伤经历的人们,最好的方式仍然是通过专业的心理干预来治疗。 一个更符合人类心理的提建议的方式是三明治式的,先进行夸奖,再把真正的批评意见放在中间,最后以夸奖结尾。比如说对于一些人不喜欢开空调,一个有效率的建议方式是:您确实勤俭持家、节约用电,但是相对来说如果人热中暑了,去一次医院的价钱要比开空调的电费贵很多,而且自己也不舒服,您平时勤俭节约省下的钱就是为了该享受的时候享受。——这样的意见会比吵架式的批评更容易被接受,当然,它无法替代针对贫穷创伤本身的心理干预。 除此之外值得一提的是,拥有注意力集中缺陷(ADHD)还有孤独症(ASD)的孩子——或成人——也可能被称为“蠢”。但在这里就不展开说了。 目前陷入贫穷的人们,我不认为他们有某种原罪。做出愚蠢的决定本身,很可能就是贫穷的结果而非起因,如果因此对其置若罔闻乃至于贸然下了“活该”的结论,便无法将他们救出恶性循环。并且,如果真的全面审视他们为什么贫穷,或他们如果开始质问,同样是人,为什么一部分人获得了优越的教育资源和其它经济资源,为什么一些人可以有空闲提升自己、丰富自己的生活,而一些人每天从一睁眼就开始为别人的梦想干活回到家累得倒头就睡,为什么一些人人天生出生在部分地区高考就很容易,而一些人要拼尽全力牺牲童年的一切在考试上……毕竟,如果真要算这笔账的话,真要清算起来,站在道地高地上指责别人蠢的人,支撑其优越感的资源,未必都是正当的,尤其是面对城乡差异和地区发展差异这种名义上先富带动后富的机制,一些人先富以后,很明显是想把本来应该后富的人找个“蠢”的借口开除人籍,便可以堂而皇之地享受既得利益,不用再关心平等的事了,乃至于“合理地”让他们从事底薪、恶劣的底层工作保持继续的贫穷,以及保持得利者的优越和支配。 巨大的财富落到了部分地区,而另一部分地区被落下了,前者不应该把后者一脚踢开。同样,部分人获得了更多的知识、见识,拥有这种优势的人,面对同胞应当互帮互助。 再比如说,人们取农民的,用农民的,农民们曾经贡献了几乎一切,换来了国家工业发展的启动,而如今农民在很多时候却变成了骂人的词以及愚蠢的代表。在城市里支撑了美观的环卫工人,被当作负面例子用来教育孩子应试不努力的后果。人们说勤劳致富,但很多从事重体力工作的人,却没有得到应有的尊重,他们的付出被人们理所当然地接受,但因为分工不同、地区经济发展不同导致的知识、见识的不均,却被冠以蠢的原罪,这样的例子实在太多。 尽管中国的种族歧视不被认为是明显的,而地域歧视和阶级的歧视却成为了文化中不被反思和割舍的一部分,并且通过“厌蠢症”这样的用词,对人的歧视和异化被合理化了,似乎一个人的不幸纯粹该由自己负责,即便这份不幸如果摊开来讲——是一个社会强加给他的不幸。 人与人之间,从根本而言没有那么大的不同,目前主宰规则的人,目前享受他人劳动成果的人,这些人并没有基因上的优越。他们的知识来源于他们拥有的资源,而这些资源,在曾经,被许诺是用来帮助其他人推动社会的整体发展的。也许人类社会必须在某种程度上集中力量办大事,也许人类社会需要一些精英来协调更多的资源,但是在人格上,每个人都应该是平等的。 我认为没有人是完美的,拥有优势和特权的人们也不应该用着自己的优势和特权鄙视他人。当一个问题出现,人们应该想办法去解决问题而不是抛开历史进行空虚的道德判断。人类作为一个物种,能够在诸多其它物种中脱颖而出的核心就是合作,这里指的并不仅是不同人群之间的合作,还指上一辈人和下一辈人的合作。这些沟通、合作、传承等诸多行为,构建了人类文明发展的基础。没有人是一座孤岛,大部分人都参与了社会的协作与生产——无论其智力或是知识与见识的多寡。对于他人的割舍与傲慢,最终是让人类作为整体陷入黯然。让社会中的一部分人永久地保持不幸、贫穷和孤立,绝不可能对社会整体是有益的,长久来看,它必然会以某种方式损害或限制社会的整体发展。 —— 原谅别人的愚蠢,不代表纵容他们伤害自己。正如一个恰好的比喻,在别人落水时,如果你要拯救落水者,先要保证自己的安全,比如你自己要先会游泳,还要有足够的实力承载另一个人,否则你最好远离落水者,不然贸然救援,只会从原本死一人的情况变成你被拖累而死两人的情况。所以当一个人的愚蠢影响了自己,除非自己有能力帮助对方,否则最需要做的是止损、隔离、远离。 另外正如之前所言,蠢是一个涵盖过多情况的字,如果一个人仅仅是缺乏有关的知识,当你给予教导了这部分知识,求助者掌握了、学会了,下次不用再问了,这种帮助就是有意义的。而如果一个人怎么教也不会,那么教导和帮助容易变质为依赖,从单次的互相帮助转为长期的依赖关系,如果说依赖是互相的,双方能给予不同维度的知识和帮助,那么这种关系还能持续,但如果长期只是一方有依赖于另一方,但依赖者却无法对被依赖者提供任何帮助,这种关系就很可能是不可持续的。而如果一个救助者或乐于助人者,承担了太多这种依赖关系而得不到对应的援助,那就只是消耗自己,最终自己也会落水沉没。 有至少三种方式是可持续的:1,受资助的助人,比如拿政府资金的社会组织,虽然他们会提供单方面的援助并不对求助人要求回报,但他们本身可以得到政府的资金所以它是可持续的;2,互助会和朋辈支持小组,虽然这种关系不存在金钱回报,但是成员本身互相帮助,所以是可持续的;3,小型捐助,虽然它是纯粹的帮助,但是量小可控,即便不得到回报也不大心疼,最常见的比如网络上的小额捐款,因为需要投入的精力和时间少,而且单次捐款不会变成长期依赖关系,随时可退出,所以它也是可持续的。生活中随手可以助人的小善,比如帮别人抬一下行李,开一下门,回答一下问路等,这些善行不会过于影响人的生活,而且如果所有人都这样,那么自己也必然会有被他人帮助的时候,总体来说这样的帮助都是可持续的,而且会提高社会运行效率和幸福度。 至于,如果网络上遇到了一个陌生人,想拯救对方的一生,那么这种帮助往往就是不可持续的。 如果你尝试在网络上彻底扭转一个人对事实的理解,那么你实际上是在以一人之力挑战其几十年的生活经验、环境带来的影响,乃至于要补足基础教育或高等教育的缺失。这种干预,以一人之力,尤其是在不熟悉对方,不了解对方人格、经历、背景的情况下,靠只言片语是几乎不可能有用的。互联网上的交流或争论,点到为止即可。一个人可以帮助另一个人,但往往无法拯救另一个人。 |
我喜欢聪明的人,但我没有厌蠢症,因为我觉得自己也有相当愚蠢的一面,改变蠢需要足够的时间阅历和耐心,在意识到蠢的同时对自己和他人的不足多一些理解和包容,要比一味的拒绝与厌恶更能收获成长。 据我观察,自称“厌蠢”的人和割蠢韭菜的人也可以是同一波人,原因在于人类身上的蠢除了表现为自视甚高,也会表现为妄自菲薄,后者会认为对自己容忍度低的人,要比照顾自己感受的人更聪明更厉害,厌蠢症越是拒绝这种蠢,ta越觉得和你在一起是高攀了。 |
不止对“愚蠢”的容忍度低。 我发现自己忙起来的时候,对任何干扰自己计划的人、事容忍度都不太高。 当然,对于“高”和“低”,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标准。 常常容易生气,生完气又觉得后悔。 究其原因,还是生活节奏太快了。很少有时间停下脚步去深度思考,不停地忙着赶路,自然希望这条路都是坦途,希望尽快抵达终点。 可是,究竟什么才算是终点呢? 忙忙碌碌了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 良田千顷,不过一日三餐;广厦万千,只睡卧榻三尺。 |
不好意思,我也落伍了,刚看到“厌蠢症”这个名词的时候,赶紧百度一下。 这才知道,“厌蠢症”是一种常见的心理障碍,又叫“讨厌傻瓜症”,它指的是一种情感对傻瓜的强烈厌恶甚至恐惧的反应。 是一种无法忍受别人愚蠢或缺乏常识的情绪或状态,常表现为对别人的低智商或不理智的言行感到愤怒或烦躁。 噢,那如果按这个角度来说,我在懂这个名词的人面前,算不算也是个傻瓜呢? 罗翔说, “乡下人很蠢啊,到城里面这也不懂,那也不懂,看到红灯就闯,看到绿灯不走,怎么那么蠢呢?你作为城里人,你到了乡下,你分不清麦子和稻子,分不清韭菜和葱,你还说他们蠢?” 这段话让我深思,它揭示了一个道理:我们不能以自己的生活经验和认知去衡量别人,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环境和认知局限。 人与人之间的相处之道,应是「尊重理解」。在遇到和自己观点不一样的人时,能够本着求同存异的心,不要因为自己对别人的不理解,而带有一种知识上的优越感。 你不能因为别人和你不同,就认为他们蠢。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知识背景和生活经验,这些决定了我们的行为和认知。 当我们看到别人做出,我们认为是错误的行为时,应该先了解一下他们的背景和想法,才能更好地理解他们。 毕竟,没有人能十全十美。要想减少犯错,获得进步,你需要的并非自以为是、目中无人,而是换位思考、友爱包容。 |
1. 愚蠢是一面镜子,当你指向它时,它往往也指向你。归向他人的愚蠢,总来自自己愚蠢的投射,或者说,视他人愚蠢者往往自己最愚蠢,且总表现为自以为很聪明的样子。 从建设性、发展性的角度来看,世上没有垃圾(愚蠢),只有缺乏合理组织规划的一时认知局限。所谓垃圾,只是放错地方的宝贝,这对愚蠢来说同样。盯着愚蠢,也就盯上了局部临时表象,预示着与全局建设性和发展性的背离。偏执于「流程正义」而枉顾「全局正义」者,最擅长如此操作,执拗于「放飞自我」而无视「约束自我」者亦然。 厌恶愚蠢者,表面上厌恶的是别人的愚蠢表现,实质上厌恶的是自身面对复杂混乱问题时因超出自身预期而看不清秩序出路,所被动陷入的焦灼、无力和危机紧迫状态。对自身或因拒绝改变、或因无力改变的不良状态的厌恶,向外投射于某个无辜的具体对象,从而大大简化问题回归正常框架,完成对自己的解脱、生成对所谓别人愚蠢的厌恶——这是愚蠢归因的作用形式,带着投机作弊的主观色彩! 愚蠢归因的目的,是解脱自己、简化问题。或者说,与愚蠢归因、厌恶别人的愚蠢,同步存在的,是将自己置身问题困局之外,将麻烦扔给(归罪)别人——它等效于“都是你的错,都怪你!” 如此,愚蠢归因的背后,实则是傲慢与偏见。它与「人格否定式归因」一道,都导向自己的脆弱、狭隘和无知,属于一种糟糕的心理状态和素质表现,算是个人做人上的失败外溢,常带来自欺欺人的安慰效果。 既没涵养,也不清醒,更失品味,还易上瘾,着实失败。没错,善于动用愚蠢归因、厌恶愚蠢者,往往是种失败、无能的投机取巧表现。 小人趋之若鹜,君子避之不及。 2. 所谓「厌蠢症」,实则就是自己愚蠢状态的外在反映和防御抵抗。它属于个人所处客观环境的紧张、高压、不自在,和自身心理状态上的浮躁、脆弱、不自信,两个方面综合表现出来的逃避性产物。 其尖酸刻薄、咄咄逼人和不屑一顾的样子,掩饰的是自己乱了章法、趋于失控和不愿面对的脆弱状态,只能靠否定对方人格来维持自洽。 它放在社会政治上,则是树立一个外部敌人,从而转移和解释内部矛盾的常见操作。但当然,前提是不能无中生有。 对愚蠢的容忍度越低,轻易就将复杂事情扔给愚蠢来解释和定义(好机灵),自身的愚蠢值就越高;自身的愚蠢值越高,就越对事物缺乏清醒、深刻而全面的认知和包容度,又肆无忌惮的图省事定义新的愚蠢,这是一个聪明反被聪明误的恶性循环。 能够阻碍人成长的从来不是什么知识、能力和认知水平,而往往是自以为是的傲慢与偏见。 缺能力可以补,缺知识可以学,缺阅历可以磨炼,可是一旦粘上傲慢,人就会自我隔绝和止步于自己的自大与偏见,变得狭隘、封闭和固执起来。像个不成熟的孩子任性妄为、意气用事,硬要将现实中动态变化的复杂问题,简单归结为某个关键对象的愚蠢,只会单线条的思维和二极管肤浅行事,这是脱离辩证唯物主义精神和科学认识观的幼稚做法。 愚蠢归因和「厌蠢症」,是对自己不负责任的自愚表现。 3. 在实际使用中,愚蠢,对内有用、对外无效,这才是它的正常用法。 可以称自己愚蠢,用以指代自己或疏忽大意、或脑子短路、或认知障碍、或低级错误、或上当受骗,等等不良情况,从而在基于完整背景信息支撑下的自我责骂来实现反省自纠的正向结果,即自我革新。但唯独不可轻易贬称他人愚蠢,这会将外在复杂状况简单化、片面化和情绪化,敷衍和愚弄自己,使自己习惯于不求甚解、偷懒耍滑不动脑子,从而滑向无知、无趣又无礼的境地! 将多重因素共同作用下的复杂系统中的动态问题,脱离理性分析和客观真相,以自身有限的信息掌握程度和主观好恶给予感性归因,这是得出他人愚蠢的结果的由来。在这个逻辑链条里,真正愚蠢的是自己,而非所指责的那个愚蠢对象。 请参照这样一个情况:高高在上的领导交待你一件小事,比如给它带杯咖啡,你在办理的过程中,因为总总客观情况(比如咖啡豆没有了、等待人太多或机器坏了)耽误了许久才回来,这时你的领导轻蔑地向你扔出个嫌弃愚蠢的眼神,像看蠢货一样翻你个白眼,连听你辩解都懒得听就打发你滚出办公室。这时,饱受委屈和精神折磨的小透明,你是真觉得自己愚蠢,还是骂你愚蠢的领导愚蠢呢? 愚蠢归因在这里,只是偷奸耍滑、闭目塞听、逃避问题和推卸责任的小心机代名词罢了。它通过剥夺和消除对方人格的方式,来粗暴地简化问题流程,将问题引向更有利于自己掌控的权力关系结构的程序里,快速得到一个虚假和自欺欺人的临时最优解。 此时的「厌蠢症」,是自身心浮气躁、封闭自大、充满戾气和虚弱乏力不耐烦的亚健康心理状态和被动失能表现,与自身的愚蠢状态高度匹配,属于自身失败的一种外溢。 它既可以是一时的、情境应激性的,也可以是经常性的,随个人心理状态而起伏,并不固定。 4. 愚蠢归因,可以轻易满足个人在应对复杂乱局时的自保优势和安全地位。规避掉了需要花费大量精力了解详情、梳理来龙去脉,真正解决问题的麻烦,一股脑地将责任推给某个具体人的愚蠢,从而将复杂问题变成爽文小说里的干脆明了幼稚情节,粗暴、简单又直接。 如此这般的「顺风局」打多了,会让自己真的愚蠢起来。 它让人沉溺在自己定义的单线条的单一因素决定论的简单叙事情节和意识形态政治正确里,替代现实世界的真相本身,丧失真正处理复杂实际问题的能力。 毕竟,即便再蠢的人,在其直接性的糟糕行为背后,往往都有着深厚的历史背景和深层原因,缺乏的只是一颗发现真相的心。 所以,如果不想自己继续蠢下去,那就别动不动就启动愚蠢归因法去作弊式的处理麻烦。人格否定式归因同样。这只是不自信的低级本能和敷衍逃避,而非清醒而大胆的理性面对,属于懦夫的廉价成瘾性游戏。 5. 若要引申的话,种族歧视和霸权主义,与愚蠢归因,都同属傲慢与偏见的产物。 视他人愚蠢,是另一种种族歧视和关系霸凌;种族歧视和关系霸凌,是另一种愚蠢。以消灭对方肉体的方式解决问题的战争模式,实则也是一种愚蠢和失败。 它们用久了,都会让人越来越依赖于粗暴简单的单一行事方式,只懂向外转移矛盾而不再自我革新,只图「放飞自我」而不「约束自我」,最终荒废应对系统性复杂问题的能力,变得浅薄、市侩和粗鄙,丢失自己的王冠与荣耀。 偏执于「流程正义」而枉顾「全局正义」者,往往最擅长搞愚蠢归因(邪恶定罪)操作。人世间大多数的苦难,莫不是打着对光明美好追求的旗号,而一手造就的。沉溺于局部具象上的是非对错、光明黑暗和正义邪恶,并非如臆想中的战胜历史,而是轻易就会陷入进类似愚蠢归因的投机性答题逻辑,被自己聪明所戏弄。用一次次战术上的小胜利,走向战略上的最大失败。 如此,当今世界的混乱,以及历史过往中的乱局,莫不是从最微不足道的「厌蠢症」造成的。看似不伤大雅的投机决策,造就整个时代的短视选择。这种观念上的冲突,与利益冲突一道,一起构成着所以冲突背后的根本要素。 真正的聪明是大智若愚,而不是轻飘飘地指责他人愚蠢;真正的自由是「约束自我」,而非轻飘飘地「放飞自我」;真正的文明是天地人和谐共存的命运共同体,而非征服自然在地上建立理想天国。 综上所述,戒掉「厌蠢症」就是个人对自己最大的负责,也是对社会最基本的贡献。 这也是真诚面对自己的开始,「真」与「诚」是做人的基本功。至于如何真诚,这需要一颗勇敢而积极向上的心。 |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发现 影视剧里的流行趋势 也在逐渐发生变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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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偶像剧里 非常容易摔倒犯错 把重要文件放入碎纸机里 但金手指开到天上的 「笨蛋型」女主角 不再是宝贝甜心了 「高智感」的姐姐们 逐渐杀出重围 成为新一代心头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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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人也总爱表示 厌蠢症犯了 这个厌蠢症到底是什么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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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厌蠢症」其实是从去年 开始兴起的网络流行词 指见不得别人犯傻、没常识 或者太愚蠢的行为 说白了就是讨厌笨蛋 受不了一点儿 这个词的流行 是从去年一位 up 主 打工仔小张的 系列视频开始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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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做的系列视频的主题 是科普一些 看似普通的生活日常 比如「如何坐飞机」 「如何坐高铁」 「如何去吃海底捞」 事无巨细地展示每一个步骤 有不少人在评论区吐槽 「这还要教吗?」 「这都不会吗?」 「厌蠢症犯了」 但视频下也不乏一些感谢之词 「真的很需要这种科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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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一个视频下 评论区会有如此大的分歧呢? 生活中 总有人会因为自己经历过 别人没见过/没拥有过的事物 而产生优越感 而且 当我们对某件事熟练掌握后 就会自动忽略掉 自己最初的学习过程 仿佛都是与生俱来 基因里就携带着的技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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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知识偏差现象 被称为「知识的诅咒」 (Curse of knowledge) 或者「专家盲点」 是一种认知偏差 指人在与他人交流的时候 往往会下意识地 假设对方拥有 理解所需要的背景知识 由 Robin Hogarth 首先提出 但实际上 我们唾手可得的 可能是别人梦寐以求的 我们司空见惯的 像吃饭喝水一样的「常识」 对于有些人来说 却可能是从未接触过的领域 只是由于信息茧房 可能不太会接触到 圈层之外的群体 但是看不到却不等于不存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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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小张 互联网上也有其他不少 带领我们走出同温层的博主 比如教成年人学拼音 一笔一划学认字的 退休教师杨伟云奶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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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用温柔的语调 慢慢纾解着 没经历过的人的不安和窘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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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除了这种「没常识」 更多人讨厌的「蠢」 是为他人制造麻烦的那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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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开头提到的 影视作品里的笨蛋人设 永远分不清事情轻重缓解 永远在闯祸的主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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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观看影视作品时 很多人也会产生代入感 怕这种麻烦制造机 在现实中出现在自己身边 这种情况下 与其说对蠢的厌恶 不如说是对「蠢」这个行为 可能造成的后果的恐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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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情能力越强 也越容易在网上冲浪时 代入他人的处境 共情是一种美好的能力 但也像一把双刃剑 各位知友的「共情能力」 又是怎么样的呢? |
厌蠢症是很常见的情况 经常出现在一个跟你利益相关的群体里,你跟你认为蠢的人因为某些原因不得不处在一起,但是因为他的蠢,往往容易给你带来麻烦,给你犯错,让你背锅,让你投入的巨大心血和成本竹篮打水一场空,或者让你工作做事效率低下,你觉得很简单的事他要弄的很复杂很纠结,你可以一眼看到结果的事他还楞在那里瞎捉摸半天,让你看不下去 如果你是聪明人,巴不得别人都蠢,你好割韭菜,是吧?因为你跟蠢的那位不是一个利益共同群体里的人 影视作品里也有很多同样的情况,观众可以接受坏的主角,但是很难接受一个蠢的主角 因为坏可能有坏的道理,而且坏人很多时候可能做事果断干脆利落痛快 但是蠢是没有道理的,纯粹看着来气 像我写小说的也有一样的情况,一旦你写过一个聪明的主角,然后第二本书主角是个普通人,一般读者可就看不下去了 因为读者们可能会接受不了别的聪明角色一秒钟可以想到或者解决掉的问题,一个傻的主角或者智力普通的主角还需要纠结半天,思考半天,被别的聪明反派牵着鼻子兜兜转转半天,掉过无数次坑才好不容易达成目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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