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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咨询]什么细节让你觉得这个人很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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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细节让你觉得这个人很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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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
人性
心理
真实经历
现实情感
什么细节让你觉得这个人很可怕?
寒假快结束了,女儿奋力赶作业,最后一天终于做完了,非常高兴,下午就约了好朋友来家里一起玩。
晚上就说全部作业找不到了……然后去“好朋友”家,发现都被涂改了名字,或者一部分被撕下来,粘在她自己写的作业后面……
才四年级……现在的小姑娘真可怕……
=????(??? ????)
不知道我算不算
初中寄宿,返校的时候带的水果被“班霸”截胡了,我比较怂但我不甘心,于是我找了校霸,“X哥,我在家里给你带的水果被XXX抢走了,我说是给X哥的,他说X哥算个JB”,校霸一听就火了,砸了三个凳子把板凳条抽出来,带了十多个人拿着板凳条子把班霸一顿打,脑袋打的都是血缝了几十针,住了半个月院,校霸家里赔了不少钱,因为是民办学校校霸被开除了,他很讲义气直到被开除也没有说打班霸的原因,面对校方询问就说一句话“我看那小子不顺眼就干他了”,班霸后来也转学了,而作为这件事导火索的我没有受到任何惩罚,班霸可能到现在也不知道,他脑袋缝了几十针的原因是抢了我的一袋水果。
和朋友吃四季抻面,他吃了三碗,最后吃完撇撇嘴小声叨咕一句,三分饱就行,还得减肥呢。
美国国籍爱中国 很可怕
https://www.zhihu.com/answer/3074234928
环球时报的总编的女儿胡维佳在美国定居。
知名爱国大咖司马南(于力)的老婆和儿子(于家傲)都在美国定居。
司马南的前辈、红三代爱国巨咖翟山鹰,因非法集资被通缉后逃往美国,在海外自媒体上洋洋得意的分享割小粉红韭菜心得。
顶级流量的爱国企业家的女儿是美国人。
另一个女儿是加拿大枫叶卡(绿卡)公民,老公是美国国籍。
著名离岸爱国学者,复旦野生国师陈平全家移居美国,住在德州。
又一名著名爱国学者,复旦内聘国师张维为是瑞士国籍。
前著名爱国大V染香(袁小靓)嫁给了老外,她的老公是个澳大利亚间谍,现已被捕。
国师级大型团体操导演的女儿也嫁给了老外孟丹青(Nomad)。
近年来接连拍摄爱国大片的名导演是美国绿卡公民,他的老婆也持有美国绿卡。
陈飞宇是土生土长的美国国籍公民(近期因出轨有夫之妇被拍到枕边照已接近塌房)。
中央电视台著名爱国主持人董卿
TBD.......
(欢迎补充)
某女,大学讲师一枚。
她有次监考完告诉我,课程很难,考场里互相抄,她懒得管,但有个女生长得漂亮,穿的都是名牌,所以她一直站在这女生旁边,就不让她抄。
她还说,凡是长得比她漂亮的女生,比她老公有钱的男生,她都看不顺眼。
————————
有人猜什么学校?一个老牌二本。
有人猜我跟该老师的关系?我既不是该校学生,也不是该校老师,我是这个女老师的研究生同学。她当天上午在学校监考完,中午我们一起吃饭,她跟我说了这么一段儿,印象深刻。
有人怀疑真实性?我保证每一个标点符号都是真的。
我之前有个很要好的邻居朋友,每次做了好吃的,好用的,都想着她。和我们同一层的美女邻居新交了一位身价上千万的男朋友。有一次这个男朋友在美女家门口等她很久没有回来。我的这位好朋友邻居让这位男朋友进来,一聊天,发现是个有钱人。
后面这位邻居就把美女的一些破事给捅出去告诉这个男的。说这个美女滥交。。。。。。
后面在一次邻居和我说,她不想让她过的那么好
高三来荷兰读预科的那年,因为疫情,整个社区就只住了十个中国人。
其中六个不打游戏,剩下三个只打我不玩的游戏,身为一个死宅,我本身就很难跟他们当中任何人交朋友。
所以只有跟我住在同一层楼的一男一女,和我相对比较亲近,其中女生名字叫大美。
大美净身高一米八,家境很好,长得漂亮,身材也不错,做饭也好吃,我最开始真的挺喜欢她的。
十个中国人里七个男生三个女生。除了我跟大美之外,另一个妹子大概是上海来的富二代吧,非常有钱,长得漂亮,在另一栋楼一个人租了双人床大套房,因为发语音声音嗲嗲的,大家都叫她甜妹。
甜妹很会化妆,穿衣服也好看,朋友圈也是那种现充女生才会发的,一般都是自拍啦旅游照片啦等等,所以我没有什么主动跟甜妹交朋友的想法。特别是大美专门跑来找我,让我远离甜妹,说她“绿茶婊”,“抢男人”,“雌竞”,“只跟那些男的玩”,我就更不敢跟甜妹交往了。
后来我跟大美发生一些不愉快的事,被她弄急眼我俩就绝交了,这样我才慢慢跟甜妹产生交集。我发现甜妹实际上根本就不是所谓的绿茶,她人很好的,温柔又可爱,而且身上香香的,唯一符合大美描述的,只是她因为口音问题会显得说话嗲,但独立来看那又不算什么缺点。
关系变好之后的某天,我跟甜妹聊起大美,听完大美以前对她的评价之后,甜妹非常惊讶地对我说:“大美以前说你勾引她喜欢的男生,说你汉子婊,也让我远离你……”
大美其实早期跟我们九个关系都很好,但最后跟每一个都闹掰,后来甜妹带着我参加九人聚餐才知道,大美跟每个人都讲过别人的坏话,似乎是力图创造出“全世界都是坏人只有我是好人”的形象……只不过都被别人识破了,只有我一个人是没社交的真死宅,归根结底只有我从头到尾被骗。泪目。
那一年,公司突然发了一个文件,说符合条件的可以内退,这个政策有效期是一个月。
一个40岁的女主管负责办理此事。
符合条件的A和B都是她的同事,平时几个人关系也都不错,经常聚会或唠家常。
一个小时的间隔,A和B都偷偷找女主管咨询,让她帮自己拿拿主意。
lz是公司小白,人畜无害的那种小白,当时就在女主管的办公室调试网络,亲耳听到了两场对话。
这个女主管对A的说法是:赶紧内退,过这村没这店儿。
这个女主管对B的说法是:不能走,内退工资太少,影响退休后的退休金。
最终,两个人都听了她的安排。
好奇害死猫,lz为这两个不同的答案百思不得其解,就偷偷留意打听,最终的答案是:A的能力很强,可以随时取代女主管;B呢,能力一般但做饭很好吃,经常给女主管带美食吃。
后续:听朋友的建议,贴出这件事情的后续。
一年后,A又想办法,托人情回来上班了;没走的B由于人少了,活多了,虽然经常抱怨,但也只能继续了。
之前一个关系很好的同事帮我做PPT,熬了一整夜,
第二天中午下班的时候我俩已经饿疯了,多跑两步都两眼发黑的那种,
我说我请你吃个饭吧,走去楼下吃烤肉
他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说:「不用了,不用了,我太饿了,怕吃起来收不住」
「你帮我这么大的忙连个饭都不请你我算个人?走!楼下烤肉!」
「那就AA,咱AA,不然我放不开。」
「别逗,我请,你敞开了吃!」骨子里的东北血脉让我非常坚持。
两个小时后,我承认我肤浅了。
我同事一个人就干掉了:奶黄包10个,小面2碗,牛肉23盘,五花肉10盘,其他菜就懒得算了。
本来人均六七十的平价烤肉店,我俩硬是吃到了600+
路过街角的好运来,他还买了两个三明治,
原话是:溜溜缝。
但是那个PPT做的不错,竞标很顺利,几个月后,光项目提成就拿到了几大千。
现在虽然早就辞职换了工作,但还是会经常找他出来聚聚,
我这个同事有一种魔力,哪怕是啃馒头,都像是在吃着什么千年一遇的珍馐佳肴,特别香。
所以每每有心情不好的时候,只要看他吃顿饭,就能豁达不少。


那一年,是大四的时候。
大家即将各奔前程,团队聚餐,队友喝醉了,酒量很浅,女生。
在宿舍楼下我陪着她一起吹吹夏季的夜风醒酒,同时唠嗑几句。
她回过头,和我说
”你知不知道,大一的时候,你和我夸奖那几个人很能干的时候,我真的很想去杀了他们,捅死他们,凭什么他们好命可以拥有那么多,凭什么他们可以那么厉害“
那时候,我们班有几位人中龙凤。
属于家境出身优秀,人从品行到能力也非常优秀的那种,最厉害的那位到毕业的时候已经有2家公司了。
这位队友也是我的同班,和其中一位是老乡,但是家境天差地别,贫困生,所有的课余时间都在努力拿奖学金和做兼职。
我虽知道她偶尔可能会有点艳羡这群人,但从来没想过她会有这样的念头。
过后估计她也忘了和我说过这句话吧。
毕业第一个单位,来了一个三十四岁的大姐,据说是浙江大学新闻系毕业的,之前在电视台工作,她自己说,因为单位同事心机太深,以及各种原因她辞掉了,后来一直在商场卖衣服。
来到我们单位后,她表现的特别积极,我们老板姓赵,我们都叫赵总,可是她不一样,她叫【领导】
每天觉得很别扭,我们刚叫完“赵总”,她就大声喊:“领导!”
嘶~虽然但是吧,就觉得怪怪的。
有一次,老板来了客人,在里屋,老板探出脑袋叫我名字:“##,给弄两杯热水。”我一边应着,一边站起身来,还没等我迈步,就见这大姐,唰地站起来:“好的!”然后迅速走向饮水机。
我……我尴尬地说:姐,你坐着吧,我来吧。
“没事儿!谁都一样!”
……众人都一脸无奈。
她仔细询问了“领导”每天什么时候来,然后在“领导”来之前卡着点打卡,之后拿起拖把就开始拖地,等“领导”来的时候;正好看见她在拖地,天天如此,即使早到的人已经拖过了,她也要再拖几下,然后拿起抹布;把老板茶台上的青蛙擦秃噜皮。
“嗨,这来了都是顺手的事情嘛,”
大清早有人来找老板,老板不在,那人挺急的,于是二把手说,要给老板打个电话,她急忙拿起手机:好的!她翻啊翻,二把手说:我打吧,你别管了。可是当二把手把手机放在耳朵上的时候,她已经拨通了:“领导!有人找您呢,您在哪里呀……”
二把手一脸无奈。
老板有个朋友,是政府司法部门职员,我们都认识,他经常来。他加了人家微信后,就开始发朋友圈:【今天刚看完XXX法,接下来研究《民法典》巴拉巴拉……】然后还当面咨询老板朋友法律问题。
后来,老板给了我两个公众号,意思是我熟悉,虽然有点多,但最好还是我一并管理。可是她听到了,立马说:“领导,XX(我名字)平时挺忙的,要不我来弄一个吧!”老板一阵犹豫,只好说:“哦,你俩商量着来。”
第二天,老板给我注册的时候,她又跑进来:“领导,没事儿,我可以弄一个!”
老板终于不耐烦了:“你拉倒吧!你就好好些策划,多少天了也没眉目。”
哦对了,说起策划,当初老板是让她写,后来听说我也能写点,于是晚上给我打电话,让我也写一份,不懂的找那大姐商量。于是我晚上给她发微信,我说,姐,这个怎么写啊,老板让我也写一份,我不会……
于是她说:“你不用管了,我来吧!大概三小时后,她发来一篇极其简洁的策划:“明天你就拿这个交给老板,就说你写的。我回头再写一份。”
我说好,谢谢。
于是第二天,她早早地把策划发给老板,洋洋洒洒两万字,事无巨细,跟她给我的那简直是天上地下。
幸亏我也一晚上没闲着,自己写了一篇。
后来老板觉得她写得比较好,于是又准备搞个招商会,这次她全权负责策划,我辅助她。老板说,你俩信息共享,配合着来。可是她到底是一个人扛下了所有,信息打死不松口。可是她不会写邀请函,写来写去老是觉得啰嗦。于是她悄悄跟我说:XX,老板让咱两配合,可是我事儿多给忘了,这样吧,给你个小任务,你给咱写个邀请函吧。
于是我写好了发给她,她转头跑进老板屋里:“领导,我这次终于改好啦,您看看……”
老板:“嗯,这次还可以。”
后来,她开始频繁在工作群分享各种公众号文章,并发表一大段感想。
有一天我正在打游戏,工作群的消息一直不断,我不停地点进去看看内容,发现全特么是她在那巴拉巴拉,于是我回:“我以为是有什么工作,打游戏都不能专心。”
紧接着她就回复:“哟!“XX,在你映像中我就是老给你安排工作嘛!”
我内心:你特么,你能给老子【安排】?
我没有回复,等了一会儿,老板朋友在群里发话了:你们不要在群里吵!
大姐:“我们没有吵呀!我们在友好的聊天。”
没人说话。大姐又说:“您是从哪里看出我们在争吵呢?”
还是没人说话,但是群人数少了一个。老板朋友退群了。
可是她没发现,还在那里逼逼,一直在群里强调【我们】没有争吵,是在友好的交谈。我实在忍无可忍,我回她:“大姐,您消停点吧,打个游戏,一直弹窗,有人退群了你看不见?”
谁特么跟她【我们】,老子从始至终只回复她一句话,她被老板朋友怼了,一直强调【我们】?跟老子有毛关系。
她见我回复了,马上发一大段话骂我,什么见风使舵、墙头草都来了。老板朋友私聊我:“不要理她。”
这时,老板站出来了:“都闭嘴吧!谁也不能在群里聊工作无关的事情!”
第二天她没来,老板问我昨天怎么回事儿,我说就是您在群里看到的那样。
老板说,我看你也没说啥,她为啥那么激动?
不知道。
从那以后,办公室没人跟她说话。
两天后她哭着找老板,说我们共同排挤她。
……
那天中午,她跟老板哭诉到一点多,从三国演义到红楼梦,从史记到现代文化政治,大谈古今人心。
然后她辞职了。
朋友去了个馆子,被服务完,服务员拿着垃圾出去。
朋友躺着歇息时,发现服务员的包里掉了出了一个笔记本,打开的一页写着《服务日记》。
里面赫然是每个她服务过的人的特征、姓名、职业(并括弧了他们提供的可能是假的)、服务过程她的感受以及这次学到了什么,遇到了什么问题,怎么改进、还有客人是怎么对待她的……
听到推门声,朋友立马放进了包里。
他出来后跟坐在大堂里的我说,他一身冷汗。
我说,你怕啥呢?
他说,我刚刚好像态度不好。
我说,没事吧?
他说,不知道她还收藏了啥。
刚入学的时候大家都不认识,有人来问我名字我就打开一个带锁的笔记本看两眼,假装“确认一下自己的名字”再回答,因此头半个学期我就成功活在了全年级的口口相传里……
单位一个副职,捅了个大篓子,有多大呢?全省排名倒数第一,全市倒数第一,把一向脾气很好的书记和区长气到在全体大会上指着名字骂废物,要移交纪委问责开除公职。开完会该副职笑嘻嘻的去给书记区长现场解释,区长书记就在会场上当着各部各局还没走的一把手就继续开骂,他依旧笑嘻嘻的,骂完区长书记消气了,让他将功补过,第二天,他来上班依旧是笑嘻嘻,仿佛昨天被当全区人骂的不是他,甚至还能和别的副职开玩笑,他昨天给书记区长怎么解释怎么汇报的,但是在办公室里,隔着没关紧的门缝,能看见他脸色铁青呲牙咧嘴小声嘀咕。
我每每想起他,就觉得这个人不简单,细思极恐
女友在市里一幼儿园任教,带的是中班,年龄都在四五岁左右。
小美是她最喜欢的孩子,也是班上的班长,聪明可爱,天真无邪。
每天课间休息时,班上的同学都会在小美的带领下滑滑梯。
可是有一天小美滑下去之后突然尖叫一声,然后开始大哭,腿上氲出令人心悸的鲜红。
女友赶紧上前检查,发现滑道上一颗钉子凸出来,尖头挺立在滑梯内侧,把小美的腿撕开了很大的一块。
钉子?怎么会出现在滑梯上?女友来不及想,赶紧停止活动,叫来了救护车。
只到小美被送往医院后才放下心来。
这时有个小朋友拽了拽她的袖子,女友低头,撞上他满怀期待的目光。
「老师,小美受伤的话,是不是就没法评小红花了?」
上大学的时候男生寝室很喜欢找女生寝室联谊,说的好听些认个哥哥,以后在学校里万一受欺负了能找人出头。
我不喜欢搞这些,看过我前面回答的人都知道我宅寝室。但我们隔壁的隔壁寝室跟英语系的一个女生寝室联谊联的特别热乎,频率很高,几乎每个周末都要小聚,刚开始在寝室里,搞得像茶话会。也有不少男生寝室羡慕。但我就是觉得隔壁的隔壁这个寝室长怪怪的。
怎么说呢,他个头不高,国字脸长相,浓眉大眼的看起来挺忠厚。但他好喜欢穿一身明晃晃的白衣服啊,哪怕一身白色运动服也要穿个白色皮鞋,看人的时候前一秒还在笑,后一秒就能收敛全部表情。一到下雨天他就很亢奋,穿着一身白冒雨去操场跑步(据他自己说这种天气会让他产生性亢奋。。。)没有女朋友的时候就雨天跑步排解,后来他有了女朋友,长得特别小一只,不问年龄的话看着像初中生。
我觉得他可怕之处是我在这个人身上总感觉到一种压抑的东西,像是火山喷发前的拼命压制,有种暴戾隐藏在温和外表之下,好像随时要变态的感觉。。。
我第六感简直不要太准,后来一个下雨天他把女朋友给捅了七刀(有女朋友后他就在校外租房住了),发生什么矛盾具体我不清楚。我就是觉着,这样表里不一的人还是挺可怕的,我要是个女的我见第一面就躲远远的……
我和弟弟共用一具身体,可他有身体的控制权。
妈妈想去除我的意识,因为她需要一个健康的孩子。
医院里,我苦苦哀求弟弟快跑,可他却乖乖跟着医生走向治疗室。
他也想让我死。
1.
我和弟弟同时出生。
弟弟身体健康,我头脑聪明。
我不爱说话,弟弟嘴笨。
我们俩直到满周岁也没叫过「爸爸妈妈」。
那天在小区玩滑滑梯,两位女邻居对着我们俩指指点点。
一个说一岁多还不会说话,别是听障儿童吧?
另一个说也未必,还可能是智障。
说着还冲我妈微笑摆手。
我妈离得远,听不见她们在说什么,也跟着微笑。
但我听懂了她们的话。
于是指着她们的鼻子大声骂回去,「你才是哑巴,你才是傻瓜!」
我妈被我的第一句话吓到,愣了一会儿,拍手大笑。
「我儿子这叫大音希声,人贵语迟。」
「不像有些人,长个嘴就是为了嚼舌头。」
邻居自取其辱,讪讪地走了。
我妈转身就给我爸报喜,「儿子会叫爸爸了,你今晚一定回家吃饭啊。」
爸爸晚上回家,举着排骨逗我们,「叫爸爸,叫爸爸。」
弟弟急得呜哇乱喊,「啊巴啊巴巴……」
我爸的笑僵在脸上,「就这?」
「哎呀,他这不是跟你不熟吗?你天天回家就好了。」
我妈把排骨抢下来塞给我们,弟弟吃得满嘴流油。
别人长嘴是为了说话,弟弟长嘴就是为了吃。
可我不想一直给他当嘴替。
我决定教他说话。
夜深人静,爸妈睡了,我开始给他上课。
我:「爸爸。」
他:「啊巴啊巴……」
我:「妈妈。」
他:「啊嘛啊嘛……」
我:「笨蛋!」
他:「吃吃吃吃……」
2.
弟弟学会的第一句话是「给哥哥买一个」。
因为妈妈每次只给我们买一个玩具,我就教了他这句话。
妈妈听了乐得合不拢嘴,夸他人小鬼大。
后来买玩具就都买两份。
所以我和弟弟一直和平共处,关系融洽。
可这份融洽却差点儿在我们俩上幼儿园的时候被打破。
那天老师发玩具,弟弟照例说「给哥哥拿一个」。
老师却拒绝他,「小朋友不可以说谎哦,你没有哥哥。」
我生气了,「谁说他没有哥哥?我就是。」
老师很奇怪地看了看我,「你是哥哥?那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张一丁!」我大声回答。
老师笑了,「你叫张一丁,那弟弟叫什么?」
「我……我也叫张一丁。」弟弟委屈巴巴地说道。
「哈哈哈哈哈……」老师笑得前仰后合。
笑完才告诉我们,玩具是按名字分的,一个名字只能拿一份玩具。
我急中生智,「那弟弟叫张二丁。」
「我不……」
弟弟刚要反对,就被我抢过话头,「他不叫张一丁。」
老师看了看我们,笑不出来了。
放学的时候,她假装好玩儿地把这件事跟我爸妈说了。
又委婉地问他们有没有带我们看过心理医生。
「嗨,我儿子从小就这样,心眼儿多,你配合配合他,改天我请你吃饭。」
我妈一句话堵住老师的嘴。
弟弟从此有了名字。
后来老师再分玩具都会说:「这是一丁的,这是二丁的。」
3.
我们又度过了三年的和谐时光。
可进入小学第一天,我们就出事儿了。
因为老师点名时,只点了张一丁,没点张二丁。
老师合上花名册时,二丁「哇」地一声哭了。
我也很生气,大声质问老师为什么不点我弟弟的名字。
老师皱着眉头问我,「你弟弟叫什么?」
「老师……我,我叫张二丁。」弟弟抽抽噎噎说道。
老师像见了鬼一样,打开花名册看了看,又数了数班上的人头,把我妈叫来了。
我妈跟老师解释,「我儿子就是为了多要个玩具,给自己虚构了一个哥哥。」
「虚构的哥哥?」老师把我们俩的监控视频放了一遍,「张一丁,张二丁,到底哪个是虚构的?」
我妈傻了,「这……这怎么还出来个二丁?」
「一丁妈妈, 你还是带孩子去看看精神科吧。」
「怎么说话呢?你孩子才有精神病!」我妈气得直拍桌子。
老师直接叫了校长,哭着说我们可能有遗传性精神病。
校长看完监控视频,要求我妈把我们带走。
我妈不走,校长只能要求找我爸。
我爸是个大老板,不方便露面,接到校长的电话就大发雷霆,把我妈狠狠训斥一顿。
「我就说这孩子不能要,你不听,现在问题来了吧?我还要开会,你自己想办法解决。」
我爸说完就挂了电话。
我妈突然崩溃,对我们大吼大叫。
「张一丁,你是独生子,没有什么哥哥弟弟,别再装神弄鬼了,你爸都被你吓跑了!」
4.
我和弟弟都吓坏了。
我们明明是兄弟两个,妈妈为什么要说是独生子?
她是不想要我,还是不想要弟弟?
我们都不敢说话。
好在妈妈很快擦干眼泪,带着我们来到很远的一家医院。
挂了精神科专家邓美的号,求她给我们开一张无精神病证明。
邓医生追问她为什么,她才把我们在学校的事说了。
「我也是医生,我知道我的孩子很健康,学校就是故意刁难我们,邓医生,请一定帮帮忙。」
我妈摘下腕表,塞到邓医生手里。
邓医生把腕表给她戴回去,走到我们面前。
「两位小朋友,你们哪个是张一丁,哪个是张二丁?」
终于有人发现我和弟弟是两个人了。
我精神一振,大声喊道,「我是张一丁。」
「我……妈妈不让我说。」弟弟又被妈妈的脸色吓哭了。
邓医生看看我妈,「我不能给你开无病证明,这孩子是典型的人格分裂症。」
「张一丁,你还演,再演下去你爸爸就不要我们了!」
我妈气急败坏,拧着我们的耳朵怒骂。
邓医生把她和我们分开,「这不是一丁,是二丁。」
妈妈更生气了,「你是眼瞎吗?我就这一个孩子,哪来的二丁?」
「你我都知道二丁在哪儿,」邓医生冷冷地看着她,「但一个身体容不下两个孩子,他们俩,必须杀一个。」
5.
这一次,我和弟弟都吓哭了。
他咧着大嘴只知道干嚎,我哭着求妈妈带我们回家。
我们是双胞胎啊,为什么要杀掉一个?
「你们精神科医生都是精神病,先给自己看看吧!」
我妈扔下这句话,抱着我们冲出诊室,回到车上又大哭一场。
哭完打起精神,又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路医生,我是生殖科的小白,您今天在医院吗?」
「是这样,我儿子跟老师顶了几句嘴,被劝退了,我想给他开个无病证明,您那里可以开吧?」
她赔着笑脸,低声下气。
可对方似乎没答应她,她的笑僵在脸上。
「哦,这样啊?那行吧,我现在就带他过去,麻烦您了。」
我妈挂了电话,深吸一口气,挤出一个难看的笑。
「一丁,二丁,你们怕不怕被杀死?」
「怕——」二丁又哭起来。
我没哭。
「你们……谁哭了?」我妈笑得更古怪了。
二丁吓得立刻把哭声憋回去。
我也赶忙保证,「妈,我们都不哭,别杀我们。」
「很好,你们俩听着,待会儿妈妈带你们去见路医生,但是呢,你们俩只能一个人说话,另一个藏起来,否则被路医生发现你们是两个人,一定会杀了其中一个。」
二丁浑身一抖,吓尿了。
我妈脸都青了,「谁尿裤子了?」
「妈妈,是一丁,一丁他尿裤子了……」
6.
二丁竟然撒谎。
我刚要说不是我,一想到他可能会被杀掉,就没出声。
我妈沉思了一会儿,点点头。
「那见了路医生,一丁不要说话,二丁说,二丁一定要告诉路医生,没有哥哥和弟弟,一丁二丁都是你自己,记住了吗?」
二丁乖巧点头,「记住了。」
我妈这才长出一口气,先去商场买了套新衣服给我们换上,才带着我们来到她工作的医院。
路医生是一位很严厉的叔叔,我妈也没敢给他塞腕表。
只是泪眼婆娑地说孩子小,认知有限,难免做出些不合常理的事情,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
可老师不能因为这些就给孩子打上精神病的标签,求他一定给开个证明。
「孩子为什么被劝退?我要知道真相才决定开不开。」
我妈只能又把老师点名的事说了一遍。
路医生听完,静静地看看我们,「跟老师吵架的是一丁还是二丁?」
「是我,一丁。」我怕二丁被杀死,脱口而出。
二丁也急了,「哥哥,妈妈不让你说话,路医生会杀了我们。」
我妈见我们俩都出现,脸都白了。
路医生看看我妈,「谁说我要杀了他们?」
我妈见瞒不住,索性全招了,「是邓美医生,她说我儿子患上了人格分裂。」
「不是。」路医生斩钉截铁地说道,「孩子没有精神类疾病。」
7.
「路医生……谢谢您!」
我妈突然哽咽,喜极而泣,又咬牙切齿。
「我真不该去找邓美,她把我儿子吓得都胡言乱语了。」
路医生面无表情,「你只想让她给你开无病证明,不想接受她的判断,当然会失望。」
「但她的判断确实是错的啊,还是您最权威,我是不好意思给您添麻烦才去找她的,结果还是来麻烦您了。」
我妈满脸堆笑,「路医生,那您就给开一份证明吧,证明我儿子没有精神病,可以正常上学。」
「可以,」路医生点点头,「但是得开两份,两个孩子都没有精神病,都需要上学。」
「路医生,您这是……逗我呢?」
我妈左右看看,「哪有两个孩子啊?就一个。」
路医生目光灼灼,「你确定就一个?」
「这不就一个吗?一根手指头都不多。」我妈把我们往路医生面前一推,「您数数。」
「不必,」路医生开始敲键盘,「现在需要看精神科的是你。」
「你什么意思?」我妈又急了,「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闲话?」
路医生打完字才抬眼看她,「我不听闲话,只看病症。」
「我没病!我儿子也没病!」
「这两个孩子虽然没有精神病,但不代表他们没困惑,他们和别的孩子不一样,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建议你尽快带他们去找神外科专家程亮。」
路医生语气平淡,却字字铿锵,说到我心里去了。
我和弟弟,好像真的跟别的孩子不一样。
别的孩子是一人一个身体,而我和弟弟在别人看来,只是一个人。
我真的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8.
但我妈妈并不想给。
她一脸假笑,「多谢路医生,我会考虑您的建议,既然孩子没有精神问题,麻烦您给开证明吧,挂号的是一丁。」
挂号的名字是谁,就只能给谁开证明,我妈妈很聪明。
但二丁不干了,当场抗议,「妈妈,还有我,我也要上学。」
我妈并不理会他的抗议,催着路医生开完证明就把我们抱走了。
我出门时大喊了一声,「路伯伯再见,我是一丁,我会来看您的。」
路医生点点头,做出个「OK」的手势,冲我眨眨眼。
我妈打完病历就带我们回学校,一路上不停地警告我们。
「一丁,你是一个人,没有哥哥弟弟,也没有二丁,记住了。」
「你再被老师找家长,爸爸就不要你了,妈妈也只能把你送到邓医生那里治疗。」
「你是妈妈唯一的希望,你要是有事,妈妈这辈子就毁了,到时我只能抱着你跳楼。」
她已经冷静下来,不再大喊大叫,但说出的每一个字都歇斯底里。
我没有说话,一直在想路医生的建议。
二丁却被吓坏,又不敢大声哭,小声抽泣,「可是,可是,我就是二丁啊,我管不住自己的嘴啊……」
我后悔教他说话,后悔给他起名字了。
或许他本该是个无声无名的存在。
我妈一脚刹车定在学校门口,恶狠狠盯着我们。
二丁不但没憋回去,反而哭得更大声。
我妈沉默片刻,突然调头,朝着邓美的医院开去。
9.
完了!
我心头一凉。
我们俩有一个要被杀了。
看样子,是二丁。
「别哭了!」我大声呵斥他。
可他已经吓傻,根本不听我的话。
我妈一路风驰电掣,果然开到了邓美的医院。
邓美见我们回来,露出一个胜利者的微笑,「怎么,没拿到无病证明?」
「拿到了,路医生给一丁开了证明……」二丁哭着说道。
邓美陡然变脸,愠怒地看着我妈,「那你还来我这干什么?找别扭?路明是我们业界的异类,他的诊断书在我这没有任何可信度,我劝你不要自取其辱。」
「邓医生,我知道你是对的,麻烦你给我儿子安排治疗吧。」我妈把我们推到她面前,有气无力地说道。
果然是来杀我们的。
邓美愣了一下,重新露出微笑,「杀哪个?这个哭哭啼啼的?」
「不要,不要,不要杀了我……」二丁终于明白过来,撕心裂肺地哭喊。
我也急了,「妈,路伯伯说我们没有精神病,你不要伤害二丁!」
邓美又冷下脸来,阴沉沉地看着我妈,「一丁和二丁这两个人格,哪个先出现的?」
我妈想了想,艰难说道,「先开口说话的,是一丁。」
「你什么时候发现二丁的存在的?」
「一岁半的时候,我给他买玩具,他突然说,『给哥哥买一个』……」我妈越说声音越小,「我一直以为,他只是想多要个玩具。」
邓美点点头,「那是一丁教的,你儿子的主人格,是一丁。」
10.
二丁突然浑身发抖,裤子又湿了。
「对不起,我给他换一下。」我妈早有准备,刚才在商场买了三条裤子。
邓美摆摆手,「不用,治好了再换吧,二丁消失以后,你儿子就再也不会尿裤子了。」
「不不,邓医生,我不想杀死二丁!」我妈急得脸色都变了。
邓美很吃惊,「你说什么?」
我也很吃惊。
不想杀死二丁,那她是想杀死我?
为什么?
我比二丁聪明,会说话,如果没有我,二丁可能到现在还不会叫爸爸妈妈。
她为什么要杀死我?
我仔细想了想,忽然明白了。
她害怕我。
因为我聪明。
如果她杀了二丁,我一定会告诉爸爸。
但如果杀了我,二丁很快就会忘记我的存在,就算记着,也说不清楚。
她说如果我爸知道我和二丁是两个人,就不要我们了。
她害怕我爸不要她,所以要杀了我。
让这件事彻底成为一个秘密。
「妈,别杀我,我可以教二丁,让他假装我们是一个人。」
我不想死,也不想失去二丁这个弟弟。
可我妈却狠心把我们推给邓美,「邓医生,拜托了。」
「二丁,二丁,快跑,快跑啊……」我吓坏了,苦苦哀求二丁。
可他却乖乖地跟着邓美走向治疗室。
我妈说要杀死我的那一刻,他就不哭了。
他也想让我死。
11.
我哭了。
我们是同命相连的兄弟。
可惜,是他控制着身体,决定着我的命运。
「二丁,快带我回家啊。」
「二丁,你忘了别人欺负你,都是我教你报仇的?」
「二丁,我是你哥哥,杀了我,就没人保护你了呀……」
我哭着,苦苦哀求二丁。
可他却紧紧拉着邓美的手,似乎怕她反悔。
「一丁,你很聪明啊,我问你,路医生跟你妈妈说什么了?」
邓美把我们带进一间屋子,让二丁躺在一张带绑带的床上,温柔地问我。
我刚想告诉她路医生说我们没有精神病,可转念一想,不行。
她都要杀我了,还故意找我说话,肯定是为了确定我到底是一丁还是二丁。
我得藏起来,让她找不到我,这样她就不能杀我了。
我想到这里,当即闭嘴,不哭了。
「不跟我说话,那你是只跟二丁说话了?二丁,你告诉我,路医生说什么了?」
邓美又问二丁。
我知道她是想骗我出声阻止二丁,我才不会上当。
二丁倒是想说,可惜他傻,直接告诉邓美,「路医生说我们是两个人。」
邓美的脸色又不好看了,粗暴地把我们的手脚都绑起来。
「两个人?我倒要看看第二个人在哪。」
她说着话,就拿着两根电击针按在我们的额头上。
一股强烈的电流袭来,疼得我想死。
二丁也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浑身抽搐。
12.
「一丁,疼吗?」邓美松开手,在我们耳边问道。
我没理她。
只是又疼又伤心。
二丁这么狠心地要杀死我,却不明白他自己也会跟着受苦。
「二丁,哥哥不说话了,是不是死了?」邓美又在我们耳边轻轻说道。
二丁哭着喊我,「哥哥,你还活着吗?」
我没理他。
邓美笑笑,「不确定?那就再来一次。」
她说着,又把电击针按下来。
二丁再次发出惨绝人寰的哀号,屎尿拉了一床。
「二丁,哥哥还在吗?」邓美又在他耳边轻声细语,像念咒语一样。
我恍然大悟。
她说的「杀掉一个」,其实就是让活着的那否认另一个的存在。
可二丁不懂,还是傻傻问我,「哥,你还在吗?」
邓美见他还在问,又把电击针按在我们额头上。
这一次,二丁直接疼昏过去。
醒来时终于学乖了,告诉邓美哥哥不在了。
「不是哥哥不在了,是从来都没有哥哥,你就是一丁,记住了吗?」
邓美把那东西在我们眼前晃了晃。
二丁就吓得浑身抽搐,「记住了,记住了,没有哥哥……」
邓美这才满意地关了那些机器,把我妈叫进来。
我妈进来就问,「一丁死了吗?」
二丁奄奄一息地抓住她的手,「没有哥哥,我是一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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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工作时候心脏不舒服,想去看病。某些小人发来微信假装关心,转头就问几点离开单位的,是不是早退了。。。。
顺带一提,今年61岁的老男人带出来稀缺领域里新的三个专家一个处级干部,并且严格要求他们锻炼身体培养爱好……目前正在研发专利,目标是革新国内能源与军工领域,同时也致力于环保规划和用能减排核电等项目的的创新与发展。
他最开心的事情就是去浙大讲课回来或者去国家什么课程讲课回来,一脸高兴的说“今天遇到了一个好苗子”。看着他这样说实话我挺自卑但也自豪,希望自己也能变成能让他骄傲开心的对别人说“你看我女儿多棒”的人吧。
目前在疯狂自习雅思,每天100个单词,边听英语边练字,还有空记下来自己哪个单词需要二次记忆,并且自己写一篇作文让我纠错。原因就是我自学雅思初考7.0读书去了,他觉得我应该考得更好,所以想尝试一下……
我爸。
因为从小身体不好于是每天坚持锻炼,从我有记忆开始他每天早上四点半起床出门跑步,游泳。
七点半到公司开始练字看书到八点上班。
午休时间睡一小时其余时间看书练字看新闻。
可怕的是从一堆人才里硬是变成了浙大的教授,国家库人才专家,但凡是每次新出了什么知识和技术,他绝对会立马去搜集资料学习,并且会在三天到五天内掌握,一个月内投入实战,没有一次失败经历……
现在成为了机关系统里书法最厉害的人,书法界里技术最过硬的人,国家人才库里最帅的老男人。
他总说自律的人是最恐怖的,也正是因为恐怖才能比任何人和事都优秀。
在这次人类和新冠的战役中他成功熬成了国家库里年龄最大健在身体健康的那个……
正在读大学,我第一次遇见这种人,有一种无论做什么都被压了一头的感觉,本来我都自以为自己的思想相较于同龄人会更深一点
以前我都没怎么和她接触,只知道她这个人的磁场让我挺喜欢的,做什么事都很正能量,在大学里无论什么投票她总能得到几乎所有人的支持,但是她没有担任任何职位
那一天我一直为自己的前途和考研焦虑,就开口和她聊了聊,但是她很坚定很明确自己要做什么,而且知道如果没成功又要怎么做,不会被外界所困扰
我进一步又和她聊了聊人生观,价值观,但是她一直都会无意的主导着话题的方向,会让人听了后心胸开阔,但是事后回想会让我感觉毛骨悚然,她的精神,看开的境界都比我高了不止一个层级
我细细回想了许多和她相处的细节,第一次和她聊天是大一,她与我聊了聊感情的事,她在感情中永远是主导者,基本上和她在一起过的男孩子都对她爱的深沉,她相貌平平并不出挑,而且每段感情她都能全身而退,就我知道的就有三个,有一次一个男孩子为了要她的微信直接找到了我的室友叫她代为表达心意,言之切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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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就接着问:“那你为何不穿其他衣服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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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向往自由快乐,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一个人也有滋有味,她经常独来独往,衣品也从不拘泥于一种,温柔的,气质的,性感的,帅气的,简约的,清新的,学生气的等等风格都去尝试,从来不会在意自己身上的缺陷,想跳舞就去跳,在操场跳,在教室大厅跳,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活的热烈又自由
她对除了挚交之外的每个人都淡淡的,把握的度非常好,经常会有被她磁场吸引的人靠近她,和她相处,但是过了一段时间她又会恢复独往状态,有时候我会以为是不是因为闹别扭了所以不一起走了?可以当去打听才会知道两人的关系依旧很好,这时候我会想起一句话,君子之交淡如水
我有时候以为她是什么都能看开,但是当相处的时候又能看到她也会有各种情绪,焦虑,愤怒,委屈,害羞等,可是她的中心情绪一直都是自信,她能够很好的消化这些情绪,把这些情绪的度把握在一个度内,不会让这些情绪扰乱她的心智,她的心很坚定,在她身上体现的是云淡风轻
当我们吐槽一个人的时候,一般的人可能为了更好的附和会一起说被吐槽人的缺点,但是她没有,她会很认真的听着,偶尔会回一句:“哦是嘛?我从来都不知道哎”“天呐,我第一次知道”,既让人觉得心里舒服把她当成知心的倾听者,又不会得罪被吐槽的人,真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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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是中年人,老年人我也许不会太惊讶,但是她的心境从大学开始就一直是这样,当时她才18,爸爸说她肯定经历过苦难,或许吧
她身上有佛的影子,不是外表,是心境
爸爸说:“万法皆空”,最终不过是一个空字,人生修行最终无非就是追寻一个“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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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4-04-04 11:41:17  更:2024-04-04 11:4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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