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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游天地]在火车上难忘的经历都有哪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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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火车上难忘的经历都有哪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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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火车
火车(Train)
在火车上难忘的经历都有哪些?
大学刚毕业不久,我从天津坐火车回老家探亲,对面坐的是一个很漂亮的武警女战士。
她穿着军装,还带了一个背包,说是从武警天津总队调动到我家所在地的武警总队。
结果我俩一见钟情,留下了联系方式。
探亲结束后,我回天津工作,她则留在我老家继续服役。我们一直保持着联系。
虽然我们只在火车上见了一面,但却爱得非常深。那时候的人的爱情就是这样,和现在很不一样。
后来我回到老家工作,她也快要退伍了。正巧当时有家单位在招人,条件很适合她。我家亲戚有在那家单位工作的,在中间帮了忙,她退伍后直接被录用。
我们后来结了婚。
十几年前的事,火车上一个抱孩子的妇女,是处理母亲病故后回婆家,她只吃干吧馒头就开水,一小兜碎饼干泡软了喂孩子,邻座的五六个乘客看不下去了,有的拿食品,有的拿奶粉,大伙三十五十给她齐对了几百快钱,其中一个大姐和她说大伙萍水相逢,能出多少别嫌弃,不能亏了孩子,这是至今记得
2005 年,有个广西女人去上厕所。
没想到,她竟从疾驰的火车上消失了。
被发现时,她仅剩一只胳膊。
全身上下,几乎没有完整的地方。
她能活下去,靠的是一串手机铃声。
1.「我老婆呢?」
2005 年 4 月 23 日,由张家界开往南宁的 2011 次列车正在疾驰。
休息中的列车长,突然被一阵嘈杂声吵醒。
一个男人慌慌张张地推开车厢门,直接闯了进来。
他一把拽起列车长,咆哮着:
「我老婆呢?!」
被男人这么一问,列车长头上冒出了三根黑线。
哥们你谁啊?
大半夜地跑到这儿来找什么老婆啊?
列车长一开始还以为,眼前这位乘客可能是喝大了,才跑到这里来耍酒疯。
但看他的样子,是真的很焦急,一边追问,一边还不停地打电话。
列车长偷偷看了眼,发现打的都是同一个号码。
他意识到,这个男人说的,很有可能是真的。
他先是安抚了男人的情绪,接着追问当时的情况。
冷静下来的男人告诉他,自己老婆去上了个厕所,然后就凭空消失了。
列车长立马带着工作人员找遍了整列火车,别说人了,连个影子都没见到。
事情,变得诡异起来。
要知道,从他老婆上厕所到发现人消失了,这段时间里,火车一直处于行驶状态。
高速行驶的列车上,不可能有人无缘无故消失,除非……
各种特工电影里跳火车的情节,在列车长的脑子里轮番上演。
但理智又告诉他,现实世界里,不可能有人从火车上跳下去。
那么这位乘客的老婆,到底去了哪里?
就在所有人都一头雾水的时候,男人的手机响了:
「是李鹏丞吗?你老婆胡家津,在我这里。」
2.噩梦般的夜晚
找不到老婆的这位乘客,名叫李鹏丞。
他跟妻子胡家津都是广西人,两人勤勤恳恳工作了一辈子,从未出过远门。
眼看年龄都上来了,两人一边感叹时间过得真快,一边在心里暗暗纠结。
人这一辈子,不疯狂一次,岂不是白来人间走一趟?
一瞬间,李鹏丞和胡家津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燃起的火苗。
这对年近半百的夫妻,打算来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


胡家津
湖南凤凰古城,就是两人此行的目的地。
虽然路途较远,但他们还是选择了坐火车,并没有坐飞机。
对于不常出门的两人来说,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飞机,多少有点缺乏安全感。
可两人永远也想不到,给他们带来安全感的火车,直接改变了他们此后的人生。
夫妻俩高高兴兴地在湖南玩了一圈,重温了久违的二人世界。
用李鹏丞的话说,别提心里有多美了。
4 月 23 日晚,两人结束旅程,登上了回家的 2011 次列车。
由于登车已经很晚,又浑身疲惫,找到自己的卧铺之后,两人很快就沉沉睡去。
没过多久,胡家津醒了过来。
或许是晚上吃了不干净的东西,她感觉肚子里正翻江倒海。
但看着灯光昏暗的车厢,胡家津有些害怕。
她本想叫李鹏丞起来陪自己,可对面床上的老公,打着呼噜睡得正香。
心疼老公的胡家津犹豫再三,还是没忍心叫他起来。
她忍着剧痛,自己蹑手蹑脚地下床,摸着黑去上厕所。
而意外,也就在这个时候发生了。
从厕所出来之后,胡家津还没走两步,突然就感觉到脚底有点不太对劲。
怎么有点轻飘飘的呢?
甚至有点飞一样的感觉。
低头一看,胡家津瞬间就吓出了一身冷汗。
火车车厢上的一块地板,不知道为什么松动了。
她正好一脚踩到了这块地板的前半块,地板翘了起来,露出一个大洞。
洞下面,就是铁路的轨道,还能看到火车密密麻麻的车轮。
黑色的钢铁,压抑得让人窒息。
但此时,胡家津已经收不住脚了。
顺着这个洞,她一下就掉了下去,连尖叫声也被火车「哐当哐当」的声音淹没。
车厢上的大部分人都在睡觉,根本没人注意到胡家津的情况。
离谱的是,几分钟后,路过的乘务员发现了这块翘起来的地板。
为了防止安全事故发生,乘务员还非常细心地把地板一脚踩了回去。
不得不说,她人还怪好嘞。
但她根本没想到,已经有人从这里掉了下去。
火车上,仍然是一片祥和宁静,鼾声此起彼伏,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
可对落到铁轨上的胡家津来说,她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3.绝望
从火车上掉落之后,胡家津就完全失去了意识。
直到刺骨的寒风把她冻醒。
她醒来的第一感觉就是,迷茫。
铁轨四周一片漆黑,似乎没有任何生命的气息存在。
胡家津不知道这是哪里,也不记得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缓了好半天,她才想起来,好像自己刚才,从火车上掉下来了?
这种概率低到堪比彩票中奖的离谱事件,真的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吗?
还是说,现在是在做梦?
随着对自己的灵魂拷问,胡家津的意识才逐渐清醒。
但紧跟在清醒之后,是无法抑制的害怕。
她的记忆只停留在失足坠落的那一瞬间,至于之后发生了什么,她则是浑然不知。
但她可以确定的是,她所在的那一节车厢,一定不是最后一节。
也就是说,落到铁轨上之后,很有可能,有好多节车厢从自己身上碾了过去。
光是想象那个场景,胡家津就忍不住想要哭出来。
试想一下,你毫无准备地被丢在铁轨上,火车马上就要从你身上开过去。
别说存活了,能不能留全尸,都得打上一个大大的问号。
你惊不惊恐,害不害怕?
可是,假如真的是那样的话,胡家津怎么还能醒过来呢?
别说几节了,仅仅一节车厢的重量,就足够把她碾成肉饼。
更何况,火车现在全速行驶,自己怎么想都绝无一丝生还的可能性。
可起码到现在为止,她还没发现自己身上有什么严重的问题。
难道,她就是天选之子?
上辈子积了一辈子德,终于在这个时刻得到了福报。
但此刻,这些问题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赶紧从这个要命的地方离开。
现在她或许没事,假如后面再来一辆疾驰的火车呢?
胡家津可不认为,自己还能有命再躲过一次。
想到这里,她打算先尝试能不能爬起来。
可她发现,自己的双腿,怎么也用不上力气。
胡家津心里咯噔一声:坏了,估计是骨折了。
不过,毕竟刚经历了死里逃生,掉在铁轨上还毫发无伤的话,就有点玄幻了。
胡家津努力打起精神,努力地睁开被血粘住的双眼,打算先检查一下自己的伤势。
可这一看,胡家津直接愣住了。
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原本应该是腿的地方,现在空空如也。
原来,她之所以腿部用不上力气,根本就不是因为骨折。
而是因为她的左腿完全消失,右腿也只剩下了一小截。
没错,就是因为被火车生生截断,变成碎肉散落了一地。
有一种疼,叫作你看着都疼。
说的就是胡家津现在的状态。
之前因为昏迷,所以根本没有感觉火车从自己身上碾过。
苏醒之后,血液已经凝固,她也没感到哪里出了问题。
直到现在,她目睹了自己的情况。
胡家津满脑子就是俩字:绝望。
这种绝望,如果不是切身体会,根本就形容不出来。
胡家津明白,仅仅靠自己,几乎不可能从铁轨上爬出去。
就算爬出去了,自己两条腿都没了,下半辈子怎么活?不也还是废人一个。
大不了,眼睛一闭,脑袋一放,等死算了。
这是怎样的煎熬!
死里逃生,却只能躺在铁轨上,等着下一辆杀死自己的火车。
但胡家津现在已经是绝望大于恐惧,一心求死的她根本不在乎。
她已经不再害怕,甚至有些期待下一列火车快点到来,结束这可怕的噩梦。
然而,就在她真的闭上眼睛等死的时候,一阵声音响起,吓了她一大跳。
胡家津的手机,响了。
4.自救
一阵手机铃声,把已经放弃的胡家津,给拉了回来。
不用看也知道,一定是丈夫李鹏丞找不到自己,才打来了电话。
丈夫焦急的那张脸,一下子浮现在她的脑海当中。
一瞬间,她又有了希望。
只要能接起电话,就能告诉丈夫自己现在的情况。
他也一定会想尽办法来救自己。
胡家津觉得,自己应该还能再抢救一下。
于是,她下意识地用手去摸自己的手机。
当她扭动身体的一瞬间,她又僵住了。
她发现,自己的右臂虽然有伤,好在是没丢。
可左臂,也已经完全消失。
说不好听的,现在的胡家津,跟人彘几乎没了什么区别。


受伤后的胡家津
连翻身都做不到的胡家津,只能听着一遍一遍的铃声号啕大哭。
想着自己仅剩的右手,想着丈夫和家里的孩子,胡家津不甘心。
手机铃声给了她希望,现在,她不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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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5 年,苏联动用 82 辆火车「进货」:
近 70 万日军战俘,被抓到西伯利亚当苦力。
拉牲口用的闷罐车厢里,每节至少装 200 名俘虏。
为了避免被抢劫,日本人的吃喝拉撒,只能尽量在车厢内完成。
跟他们组团去西伯利亚吃土豆的,甚至有清朝末代皇帝溥仪。
等到了一无所有的西伯利亚,他们还得自己修监狱。
离谱的是,这些日本战俘,拿起铁锹就开干,给监工都整不会了。
1.苏联人不骗日本人
这是日本最大规模的人口买卖,近六十万日本人被卖到西伯利亚,等待他们的,远不止挖土豆。
1945 年 2 月,雅尔塔会议,苏联秘密同意对日宣战。
但有什么好处呢?
在如何瓜分日本的问题上,美苏双方始终僵持不下。
时任美国总统杜鲁门,断然拒绝了苏联占领日本北海道的要求。
日本要土地没有,穷得响叮当,要人倒是不少。
「那时候,在中国东北的『伪满洲国』,生活着 350 万日本殖民者,他们以『开拓团』自居,作为日本殖民欧亚大陆的先锋队。」
「开拓团」是吧,慈父微微一笑,太君生死难料。
在斯大林亲自签署的国防委员会第 1 号命令上,明确加入「对于日本战俘的利用办法」。
那就请日本人来开拓西伯利亚!
要被抓去当苦力这件事儿,日本人全程被蒙在鼓里面。
因为,日本在二战中一直与苏联保持着不错的外交关系。
1941 年 4 月,苏联与日本签订了臭名昭著的《苏日互不侵犯条约》。


1941 年 4 月 13 日,日本外相松冈洋介与斯大林签署《苏日互不侵犯条约》
根据该条约,日本不再背刺苏联,作为交换,苏联承认「伪满洲国」的合法地位。
四年的相安无事,更让日本首相铃木贯太郎坚信,苏联是大日本帝国的友邦!
但他不知道,此时华西列夫斯基的 170 万大军,正在加班加点地向远东地区集结。
7 月 26 日,中美英三国发表《波茨坦公告》对日本下达最后通牒。
作为「三巨头」的斯大林,却很罕见地,没有参与波茨坦会议。
苏联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时任日本驻苏大使佐藤尚武,提心吊胆地去苏联外交部探风声:
莫洛托夫笑嘻嘻地接待了他,没有半点剑拔弩张的意思,西伯利亚劳改营? 和古拉格一样,都是不存在的事儿。
但佐藤尚武还不知道,莫洛托夫脸上笑嘻嘻,心里慌得一批。
要是走漏风声,让日本人跑了,斯大林问罪下来,肯定会选拔一批「政治犯」去西伯利亚顶班!
2.全世界最好的战俘
当时的苏联的劳改营里,已经塞满了 400 万来自欧洲的俘虏。
为什么还要兴师动众,去抓一堆日本人呢?
主要是因为,日本战俘太能卷了。
早在诺门坎战役后,苏联就抓到了三千名日本俘虏。
苏联人给这批日本俘虏的要求,苏武听了都要破防:
他们需要从贝加尔湖北端开始铺铁路,一直铺到太平洋边,才可以回家。
科普一下:
这条名为「贝加尔-阿廖尔干线」的铁路(简称贝阿铁路),全长 3145 公里,沿途全是冬季平均气温零下二十度的高寒冻土带。
苏联原本招募了 25000 名铁路工人,却只有 2300 人到岗,其余 22000 人宁愿坐牢,也不去上班!


红线为西伯利亚铁路,绿线为贝阿铁路,由于沿线多为无人区,如今这条铁路已接近荒废
贝阿铁路的工期,一拖就是十年,斯大林也无可奈何,只能将该项目交给了「红色屠夫」拉夫连季·贝利亚主管的内务部。


拉夫连季·贝利亚,时任苏联人民内务部部长,臭名昭著的古拉格就由他发展壮大。在雅尔塔会议上,斯大林向罗斯福介绍他时说:「这位是我们的希姆莱。」
让贝利亚抓人去铁路,还是头一回,由此可见修建贝阿铁路,简直是一大酷刑。
直到三千名日军战俘来了,他们根本不多 BB,拿起铁锹就开干,不仅没有偷懒现象,而且几年过去,劳改营中还成立了党支部,给专治各种消极怠工的贝利亚都整不会了。
更离谱的是,由于日本人效率之高,苏联一时竟产不出足够的铁轨,只能从其他地方拆铁轨再送到西伯利亚。


正在修筑贝阿铁路的日本战俘
当时的战俘管理局局长彼得·索普鲁年科,不禁感慨:
「日本人不一定是最好的战士,但一定是最好的战俘。」
到 1945 年 8 月,就算往死里卷,这些日本人也就铺设了三百公里的铁轨,只完成了总工作量的 10%。
不过很快,他们的老乡就将顺着这条铁轨,加入他们。
3.特别抓人行动
1945 年 8 月 8 日晚间,莫洛托夫再次传唤佐藤尚武。
远东时间 24 点刚到,莫洛托夫就给这位日本大使递上战书:
「苏联正式对日本帝国宣战!」
就在佐藤尚武接过文件的一刹那,华西列夫斯基的百万大军,同时从三个方向闪击「伪满洲国」。


苏军「八月风暴」行动,攻势示意图
苏联人如此守时,为的就是将东北的 350 万日本人,一网打尽。
纸面意义上的,一网打尽。
为了建设更美好的苏维埃,优质的日军战俘多多益善!
在负责东向进攻的苏军,甚至向朝鲜半岛发动了他们最不擅长的登陆战,只为截断日本人回国的唯一退路。


在朝鲜清津港登陆的苏联海军陆战队
华西列夫斯基之用心,可见一斑。
用七天时间,在东北的森林田野里,就是抓 350 万只猪,都抓不完,但是苏军做到了。
8 月 15 日,裕仁天皇下诏投降,几乎是同一时间,82 节列车,从苏联境内飞速奔向中国东北各大火车站。
不用说,这 82 节列车,都是来「抢人」的。
而哈尔滨城中,时不时传出手榴弹的爆炸声,这是顽固不化的军国主义者在「自爆尽忠」。
一些狂热的日本老师,甚至将手榴弹塞给孩子,哄骗他们说是「玩具糖果」。
日军投降第一天,哈尔滨城内,就有超过两千名日本男女老幼自杀。
为了避免军国主义者继续「伤害无辜平民」,来自苏联内务部的官员宣布,他们要将「健康的」日本男性先分拣出来。
这是慈父能给到的,最后的仁慈。
或许是出于国际声誉考量,又或许只是苏维埃不养闲人,苏联决定,先不抓老弱妇孺和伤病员。
经过内务部的「严格审查」,最终的建设西伯利亚大名单上,只剩下 639635 人。
这些榜上有名的青壮年战俘,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们载歌载舞,庆祝自己是第一批回家。


苏联官兵也是不厌其烦地配合表演,一遍遍向战俘承诺:
「Tokyo domoi.」(你要回家去东京。)
这是苏联士兵唯一会的日语。
当列车驶入站台时,都不需要苏联人驱赶,战俘们蜂拥而上。
挤上车厢的绘鸠毅,还在庆幸自己蒙混过关,幸好落到苏联人手里了!
因为,他曾安排手下新兵,将四名东北抗联战士活活捅死「练胆」,还参与分食了一名中国慰安妇的尸体。
他知道,如果被中国人抓住,他被千刀万剐都算轻的……
但他高兴得太早了,像绘鸠毅这样的战犯,苏联劳改营里有更高超的办法识别他们,不久之后,他们就会不打自招。
再过段时间,如果绘鸠毅还活着,他们一定会痛哭流涕地主动忏悔罪行,然后加倍努力地干活。
4.返乡特快
Duang!
绘鸠毅正偷着乐呢,押运的苏联士兵已经毫不客气地将车厢门合上,并从外面上了锁。
这种平时用来拉牲口的闷罐车厢里,每一节要装至少 200 名日本俘虏。
为了抢在西方人权组织介入前,尽可能多地抢劫日本俘虏,华西列夫斯计划,每趟车至少要装 8000—10000 名日本战俘!
在其中一个车厢里,绘鸠毅踮起脚尖,想从通风口缝隙看这片焦土最后一眼。
过了一会儿,他傻眼了!
列车的行驶方向不对劲!
他乘坐的列车,正在向西方飞驰而去!
而前往日本的港口,应该在东边!
其他察觉到不对劲的乘客们,也开始躁动起来,有人绝望地击打车门,有人崩溃地哭天喊地。
从向苏联投降那一刻开始,他们就没救了。
天皇老子来了也没有用。
还真不是吹牛,跟他们组团去西伯利亚吃土豆的,就有清朝末代皇帝溥仪。


溥仪皇帝在苏联扣押时期的照片
管你是正黄旗还是膏药旗,来了苏联就得入乡习俗。
几天后,列车停在蒙古首都乌兰巴托,这里就像个大型奴隶市场:
根据苏联和蒙古的出兵协议,蒙古可以挑选出 1/6(共计 12318 名)的日本战俘。


在一群苏军士兵的围观下,狼狈的日本战俘被移交给蒙古
这些被留在蒙古的战俘,无疑是最幸运的,随着列车向北面启程,周围气温越来越低,针叶林越来越茂盛,绘鸠毅猜到自己要去哪了:西伯利亚。
很快,太君们就将见识到极寒之地的险恶——
苏联不仅需要战俘的劳动,还需要他们身上的一切。
当列车在苏联境内的莫尔尚斯克休整时,一群热情的苏联市民从外面打开了车厢。
一位当地居民回忆道:「火车拉响汽笛后,原本两手空空的市民们,满载而归,他们怀里抱着日本人的衣物和被褥,挤在前面的人,手上还戴满各种腕表和首饰……」
在战争刚刚结束的岁月里,为了「弥补战争损失」,市民集体抢劫战俘的行为,往往被苏联默许,毕竟,这是战后为数不多的「福利」了。
而这趟西伯利亚特快,少说还有一个星期才能到达目的地,为了避免战俘们被抢得裤衩子都不剩,之后这些日本人的吃喝拉撒,只能尽量在车厢内完成。


正在郊外排队打饭的日军战俘
绘鸠毅靠着车厢里剩下的马饲料,苟活到了终点。
据内务部统计,此时已经有超过 12000 名日军战俘「病死」在运输途中。
当车厢门终于打开后,幸存者们再次崩溃了:
一眼望去,是看不到头的荒芜,和看不到头的蚊子群。
原来,他和其他 115,924 名日军战俘一起,被丢到了贝加尔湖北岸。
他们被赶下车的地方,连个站台都没有,不远处,就是正在修建的贝阿铁路工地。


八月正是西伯利亚冻土层解冻的时间,道路泥泞不堪
虽然是八月盛夏,但西伯利亚的寒风,也让战俘们有些寒冷。
监狱呢?囚服呢?牢房呢?食堂呢?
他们领到的新手包,只有一把斧子或是锄头。
15 万名日本战俘,被丢在贝阿铁路沿线的工地上。
苏维埃不养闲人,要想住上监狱?那也得犯人自己盖!


正在修建监狱围墙的日本战俘
理论上说,不管抓多少战俘,苏联人都能收容,从匈奴时期开始,西伯利亚就是最好的天然监狱。
眼看冬天即将来临,和空荡荡的营地一样,苏联连这六十万人的过冬物资都没准备。
5.西伯利亚开拓团
时任苏联内务部长贝利亚,没有人比他更懂经营监狱:
在卡廷森林,他能让两万波兰军官亲自挖掘自己的坟墓,主打一个人尽其用。
对于如何零元白嫖太君,贝利亚有他的方法:
他沿着西伯利亚铁路线,规划了 73 个可容纳 1 万人的劳改营。
至于资金?贝利亚表示根本不需要建设资金,全都取之于战俘,用之于战俘。


1946 年日本在苏联和外蒙古的劳改营的大致位置地图和清单,可见基本分布在西伯利亚南部的贝阿铁路沿线 图片来源:日本厚生劳动省
这 73 个劳改营,大都位于铁路沿线,只需要将当初筑路留下的工具和营地交给战俘,监狱?围墙?公路?甚至农田?都需要战俘们自己修。
总结下来就是,虚假的开拓团抢夺中国人民财产,真正的开拓团在西伯利亚白手起家。
这里顺便辟个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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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蒙古 草原列,当年一到开学季的时候,超挤。
挤得你都没下脚的地方。
那时候,好不容易抢着一张硬座,都欢天喜地了。
很多人买的都是站票,一站站二十多个小时。
有一张硬座,也基本不敢多喝水,否则去一趟厕所,简直是一场噩梦,要一步一挪,一边喊着“麻烦让一下”一边说着小话。
尤其是夜间,火车走廊里一个个坐在那里,睡得东倒西歪,这种情况下要是还去上厕所,会很拉仇恨的。
一次,夜间上厕所,到了厕所门口,厕所门上显示着“有人”状态,只好站在外面等。
等了很久很久,等得腿都麻了,依旧不见里面的人出来。
这时候,旁边坐着打盹的一个人看不下去了,好心提醒我:这个人自打进去后,就一直没出来过。
原来,里面这位兄弟把厕所当成单间了。
我忍住了踹门的冲动,只好费劲巴拉又去另外一边。
有一年冬天过年,从常州坐火车回东北。年关将至,车上人特别多。我买的硬卧车票,上车,找铺位,放行李,nn的这时候我发现根本没地方放行李了,我打量一圈我发现所有行李架都满满登登,然后我就去找列车员,一个50多岁的阿姨,我说您好,可以帮我找个地方放行李么?她回答我,等一会,现在没时间。听口音就是我们东北人,我判断车应该是沈阳机务段的,然后因为是晚上,大家基本都睡觉了 我就用手拽着行李箱,坐在过道的椅子上。等了半小时也不见来人,我就又去找了一趟,拽着我的行李箱哗啦哗啦的满车厢找她,可算找到了给我干一身汗。我又说了一边问题,然后这大姐就特别不耐烦的回我,你就不能自己找个地方啊,我拿知道哪有地方啊,当时的嘴脸就和超市抢鸡蛋抢的最少的大娘一模一样。我说好 我自己找地方,我转身回到铺位把行李箱放倒,让在地上直接上床躺着了。那天我记得车市10点的,但是晚点了两个多小时。我躺下后拿出手机,打开12306,投诉建议,我就开始写上了。。。。交代事情经过,表达车务人员懒政,再表示态度不耐烦。 写完之后我想的就是给个建议而已,当时想不通的是,作为服务人员为什么不能多一份耐心和专业。 我躺倒3点多,一直也睡不着。然后我就听着咚咚咚的脚步,然后三四个人,拿着手电筒穿着制服到我这,核对身份,确定姓名。然后让我下床,跟他们去趟餐车,我当时都懵了,我想我这十佳好青年,中国新愤青也没做什么对不起人民对不起祖国的事啊。到了餐车,我才看清是五个乘务员,其中一个是乘务长,都是女的40岁到50 岁。乘务长拿着一碟干果坐在了我对面,温声细语的和我确认了一下我的12306账号信息,然后和我说有什么问题需要解决的,她来帮我解决,这时候我才发现是我的投诉有了效果,然后我也很有礼貌地说了一下事情经过,然后她说她来帮我安排,说过年了人太多,她们有的服务人员确实是太累了有一些情绪上的抱怨,希望我能理解,然后撤诉,要不然他们整个小组的奖金什么的就都没了。大致就是事情很严重,希望我能撤诉。我当然说好了,毕竟都是东北人,都是家乡人。我白话一顿,我记得我经典的是,我说我是东北人回家,咱们列车员这个态度倒没事都是家里人,这要是南方过来投资的,遇到这么个事回去之后不得更瞧不起咱东北人,不得更说咱们东北人素质低了。当时可能比较愤青。 然后事情安排妥了 我就回去睡觉呗。睡觉前把那个投诉就撤了。第二天列车长还特意过来给我带了一盘水果还有水,然后问我又没有什么需求啥的,我说没有,当时给我弄得相当不好意思了。 后来参加工作有一次和大连机务段的某段长喝酒时,我就给他讲了这个事,他说这种事对于他们来说很严重,如果不撤诉甚至会影响到整个机务段的绩效考核。 这是我万万没想到的。。。。
我读大学的时候,还没有高铁也没有第三次大提速。
而我又有点晕车。
于是每回坐车都是蜷在座位上不吃不喝,一动不动,硬撑二十几个小时。
其实我都不会感觉饿,反而觉得吃了喝了要踩着人上厕所更难受。
有一回对面坐了个做生意的大姐,要聊天的时候我也能和她聊天,像个正常人一样。
但她问我怎么不吃东西,我就说我不想吃。
后来她买了一大堆零食和饮料,然后没过几站她说她要下车了,零食带着不方便,就留给我了。
其实我真不吃,我也不爱吃零食。
到了终点站我也只能拎着大包零食下车了,然后直奔小店大快朵颐。
很久很久以后的某一天,我突然想起这位大姐。
她是不是以为我是个买不起食物又好面子的穷学生,才故意买了那么多零食,还找借口留给我的吧?
无论如何我想对她说声谢谢啊。
高铁上,一个女孩看上了我身旁的帅哥。
她提出要与我换座,我拒绝了。
她以为我要与她雌竞,其实我是在帮她。
这个男人,头顶红光现,手上有人命。
1
高铁站里人头攒动。
若不是情况特殊,我也不想在这十一黄金假期中出行。
人们大抵不是出游,就是归乡。
而我,皆不是。
我忽视着熙熙攘攘的周遭,正沉迷于手机里的游戏。
这时,一个青春靓丽的女孩过来想与我换位。
我看了眼女孩的座位,那是个双人位。
靠窗的位置已经坐了个中年糙汉。
皮肤黝黑,动作粗犷。
一上来连鞋都脱了。
再看看我的身旁,那称得上是个帅哥。
蓝色休闲衬衣衬得他肤色愈加白皙,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
我不在意皮囊。
也理解这个女孩的心理。
但我依旧拒绝了她。
她的脸肉眼可见地垮了下来。
由于我这边是个三人位,除了我和帅哥外,靠窗的位置是一个看起来老实敦厚的大哥。
在她想对大哥开口之际,我开口堵住了她:
「还是按照规定,凭车票对号入座的好……」
言语间,我靠近了她,小声提醒道:「万不要以貌取人,小心害了自己。」
我说得认真,她却向我抛来一记白眼。
「有病。」
而后转脸对靠窗的大哥笑道:「你好,请问可以和你换个座位吗?我有点晕车,想坐靠窗的位置。」
她笑得很甜,大哥人也很好。
于是他们换了位置。
她如愿坐到了帅哥身旁。
我微微摇头。
人如果一心想找死,是如何拦都没用的。
她看到的是帅哥光鲜亮丽的外表。
我看到的却是他头顶上的红光。
头顶红光现,手上有人命。
2
帅哥坐在我们中间。
她娇羞地跟他搭着话,还自我介绍了起来。
她叫梁晴,在校大学生。
他叫何奈,刚毕业没两年,在自家公司帮忙。
听到对方是个富二代,感觉她的眼睛更亮了。
「你呢?」
说着,何奈转头跟我搭起话来。
这是想一箭双雕?
想得挺美。
我一番思虑后,无视他身后梁晴警告的眼光,微微一笑:「我叫季若谷。」
他一愣,也勾起了嘴角:「你笑起来很好看,原本还觉得你有些冷漠,不好接近。」
「没有吧,我人还挺好的,闲来无事时还喜欢乐于助人。」
闻言,一旁传来了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姐姐真会开玩笑。」
姐姐?
我不禁打了个冷战,想起上个月刚追完的甄嬛。
虽然我确实活了很久,但是我看起来哪里像她姐姐了。
「看来姐姐今天肯定很忙,所以才没有乐于助人。」
笑里藏刀,话里有话。
我耸了耸肩。
不想搭理。
她笑得很假,他笑得很尬。
「你是去海城玩吗?」何奈转移了话题。
「不是,有活。」
「出差呀,我家就在海城,有空我可以带你逛逛。」
这时,一旁的梁晴坐不住了:「我也是海城人,你是海城哪的?」
何奈闻言,转头客气地跟她搭起话来。
梁晴在何奈没注意时,还给了我一记挑衅的眼光。
弄得我是一阵无语。
都快要狼入虎口了,还一心雌竞。
「对了,我带了些吃的……」何奈说着,从背包里递给我一小碗方便食品,「燕窝粥,适合你们女孩子。」
我礼貌回绝。
何奈抬起的手尴尬地滞留在了半空中。
「何奈哥哥,我有点饿。」
何奈顺着话,将粥递给了她:「那你喝吧。」
「谢谢,何奈哥哥你真贴心。」只见梁晴脸微微泛红,好一副娇羞模样。
这又是姐姐又是哥哥的,还真能认。
于是,这短短几个小时里。
何奈在想着如何拿下我,梁晴在想着如何拿下何奈。
而我,在想着要不要多管闲事。
3
途中,我去上了个厕所。
出来后看到梁晴正在洗手池处补着妆。
虽然我不喜欢这个人,但也不等于想看她去死。
这正好是个机会,希望给她提个醒后,她能建立起些许的防备之心。
可我刚张嘴,她却先声夺人: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你不愿意换位置,不就是为了跟我争吗?」
我:「……」
「何奈哥哥的微信号我已经拿到了哦。」
她一脸嘚瑟。
看得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别以为你长了一张清冷的脸蛋就可以赢得了我,你别想了。
「识趣的话,下车后,你就老老实实做回一个陌生人。」
这就是她眼中的我。
一个具有威胁性的、想着跟她雌竞的美丽女人。
虽然知道她听不进去,但我依旧出口提醒:
「我不想比,也不想争。那个男人很危险,想活命就远离他。」
她一脸可笑至极的模样:「这种借口你都想得出来。」
很多事情,不是我说了,别人就能信。
有些祸事,不是我阻止了,就不会发生。
毕竟在一切都没发生前,三言两语是堵不住人心中欲望的。
我没再理会她。
径直回到座位,闭上眼睛假寐起来。
祸福皆有命。
后来,何奈再来找我搭话,我都装作一副睡着的模样。
见我一副爱搭不理后,何奈渐渐和梁晴开启了热聊模式。
挺好,很配。
开玩笑,管这闲事,我还不如歇会儿。
等下还有活等着我呢。
4
快要到站了,我睁开了双眼。
何奈依旧热心地帮我取行李。
「若谷,你到哪呀?我送你呗。」
他确实长得干净俊朗,现在看向我更是一脸人畜无害的模样。
可我却能看见他丑陋的灵魂。
「不用麻烦……」
「不麻烦,接我的车就在站外等着了。」
「谢谢,可是有人来接我了。」
「啊,这样,好吧。那我们加个微信吧,相聚也是缘分,等你在海城办完了事可以联系我,我带你逛逛。」
说着,他点亮手机打开了二维码。
我看了眼黑脸的梁晴,又看了眼何奈头顶上的红光。
见他孜孜不倦地找收拾。
「好。」
等我办完事,说不定确实可以和你联系联系,交流交流。
看我加了何奈的微信,一旁的梁晴小脚一跺,攀上了何奈的小臂,撒起娇来:「何奈哥哥,我们赶紧走吧,我都要饿扁了。」
何奈尴尬地对我笑了笑。
我却一脸不在意。
「梁晴,你不是南大的学生吗?我正好去南大那头,也有车,我送你过去吧。」
「谢谢季姐,不用了,何奈哥哥会送我。」
这时,何奈的电话响了起来。
「不好意思,我去接个电话,小晴,你等我一下。」
说着,便走开了。
我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我正色道:「我不跟你开玩笑,那个男人很危险,跟我走,别犯傻。」
也许是我神情太过认真,震慑到了她。
可几秒后,她依旧嗤笑。
「戏不错,不过跟你走,我才傻呢!」
苍天,你看,不是我不做好人,我规劝了。
她自己要作死。
千万别扣我的功德分。
「我的祖宗,你终于到了。」
就在这时,我看到季然迈着大长腿向我跑来。
看到帅气逼人的季然,梁晴的脸扭曲起来,对着季然就说:「管好你女朋友,别让她在外面勾三搭四。」
接着转头愤恨地瞥了一眼我:「空有一副皮囊有什么用,再好看也是穷光蛋一个。
「还祖宗,yue,恶心!」
说完,还没等我们反应过来,她便向何奈跑了过去。
季然一脸茫然:「老祖,她谁啊?」
「一个短命鬼,走吧。」
我扶额。
「这短命鬼说谁是穷光蛋呢?」季然跟在我身后追问道。
「你说呢?你这一身破烂的,像刚从西藏徒步过来似的。」我一语道破。
「她说我是穷光蛋?」季然了然,却是一脸不可置信,「她也就跑得快,不然我用钱砸死她!」
「你这是又进小树林啦?」
「是呀是呀,沉迷练功,差点忘了大事。为了接您,我哪里来得及换衣服。
「不过,她说我哪个女朋友勾三搭四啊?」
看到他在认真数着指头。
「你觉得呢?」
许是我的眼神过于犀利,聪明的季然渐渐降低了声音:
「这短命鬼,想害谁呢!」
听到他在身后小声地自言自语,我在前方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我有预感,她的命里有劫,一定会来找我。
5
一上车我就让季然开往目的地——豪景山庄。
「老祖,您还在卖奶茶呢?」
「怎么,看不起卖奶茶的?」
「不不,这不是怕您累着嘛。」
「不累,我的奶茶店开在大学城里。」
「所以?」
「所以帅哥多。」
「老祖,你变了。你以前都不看脸的。」
「颜值即正义的年代,我也得适应这个时代的巨变不是?」
看到季然一脸吃瘪的模样,我心里乐了起来。
季家这么多代来,一个比一个怕我。
跟我说起话来从来都是循规蹈矩,不出一丝纰漏,没有一丝冒犯。
直到季然。
这次这个活,还是他帮我揽的。
季家明面做着正经生意,富甲一方。
但在圈层里的人都知道,季家直系一脉都是武道能者,能战妖邪。
季家初期就是靠着这个本领发迹的。
而这一切均是因为我。
「你说这次事情很怪异?」
听我问起了正事,季然也认真起来:「没错,胡乐琪是我的同学。她出事没多久,我试过帮忙。但总是在搜寻到一丝线索后,就又断开了。
「一切轨迹显示是人为,但又总有一股似有若无的力量。
「最近胡妈妈开始频繁做噩梦,最奇怪的是,梦里有时是体无完肤的乐琪在向她求救,有时却是打扮精致的她让父母不要为她担心,说她现在过得很好,在仙境一般的地方。
「胡妈妈现在已经到了精神崩溃的边缘。」
梦中传讯?
状态摇摆?
仙境之地?
我陷入短暂的沉思。
确实不像是仅凭人类能做到的事。
而它,会认识我吗?
6
豪景山庄是海城富人区中的一处别墅区。
恰巧也是季家早些年开发的楼盘。
现在房地产不好做后,季家重心也转移到了新能源开发上。
季然靠着刷脸,一路畅通无阻,无人阻拦。
他带着我走进了胡家。
一对中年夫妇立马迎了上来:「小然,你终于回来了。」
话语间,他们的眼光越过了我,紧张地向我们身后张望。
「你家的长辈呢?」
「在这。」季然回道。
随着季然手的引导,他们终于看到了我,眼里的期待也渐渐消失。
胡父也算是见惯大风大浪的人,很快便整理了情绪,礼貌问道:「这是你的姐姐?」
「你就当是吧。」我接过回答。
我的存在,除了季家直系外,没人知晓。
外人只知道季家有个老祖,大部分的人都把我当成神明,并不是真实存在的。
毕竟不老不死,太过于惊世骇俗。
我可不想被绑去做生物研究。
「哼,季然,你们季家也太不把我们胡家放在眼里了,就出这么一个丫头片子。」
原来跟在胡氏夫妇后还有几个小辈。
季然大概跟我介绍过胡家情况。
我一眼就看出,出言不逊的正是胡氏的儿子,胡乐琪的哥哥,胡乐浩。
「你……」
我拦下了季然。
这小子最是接受不了别人对我的不尊重。
可现在不是口舌之争的时候。
我走到他跟前,浅笑道:「胡先生就你一个儿子吧,如果还想你们胡家后继有人,就要学会尊重生命。」
「你敢诅咒我们胡家?」胡乐浩气笑了。
胡父也皱起了眉,胡母张口想说些什么,却被胡父拦了下来。
可能是看在季家的面子上。
也可能是想试试我的本事。
「再小的生命也是生命,对生命漠然,必会遭到报应。」
胡乐浩骇然,有些结巴:「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胡父面上一怔,却依旧不动声色。
「虽然你头顶上的红光很淡,手上并未染鲜血,但是我猜想,你应当有几个胎死腹中的婴孩。」
我抬手摸了摸下巴。
胡乐浩还想张口跟我争辩,却被胡父呵斥住:「你给我闭嘴,你的事等找到乐琪后,我再慢慢跟你算账。」
他们当下思想活动很丰富,但我没空管他们。
我直径步入屋内,季然快步跟在我身后。
「赶紧干正事吧。」我说。
7
也许是看到季然对我的恭敬,加上圈子里的一些传闻,所以胡父对我也十分客气起来。
「胡小姐失踪前,有没有什么异样?」
一声嗤笑:「你到底是警察还是天师?笑死人。」
看来胡乐浩心里对我很不满。
「闭嘴!」胡父咬牙道。
没有我的阻拦,一旁的季然忍不住开腔:「我们季家不算卦、不画符、不念咒……
「我们不是天师。」
确实,我只凭一双眼睛和那一身的本事。
而季家直系,最多也就体魄比凡人更加强健罢了。
气氛一度尴尬。
胡父赶紧示意自己的妻子,毕竟他平时忙于家族产业,不如胡母与子女亲近。
胡母开始回忆:
「乐琪和往常一般,没什么异样……」
胡母摇头,说话的声音很轻,双眼通红,眼底带着乌青。
「而且失踪前那段时间,她心情很好,我还打趣她说是不是交了男朋友,但她说还没有。」
大学生,谈个恋爱多正常。
季然像我肚子的蛔虫似的,立马在我耳旁解释道:「胡乐琪是个学霸,在学校比起谈恋爱,她更热衷于组织各种大型活动。她这个人,眼界高得很。」
我瞥了他一眼:「没追上?」
他缩缩脖子:「不是我的菜。」
「那她这段时间有没有离开过海城?」我继续问道。
「没有。」
「行吧,胡夫人,我们去卧室吧。」
我站起身,示意她带路。
「您是想看看乐琪的卧室?」胡母询问道。
「不是,是你的卧室。你很久没有好好睡觉了吧?放心,这次我守在你身边。」
她看我的瞳孔在颤动。
她在害怕。
我对她微笑点头,以示安抚。
她转头看向了自己的丈夫。
「这……」一旁的胡父刚要开口。
「胡叔,您就放心吧,等着就成。」季然说得自信。
「好……」
8
「老祖,您猜到那是个什么玩意儿没?」
前往卧室的路上,季然小声询问。
我不确定。
「入梦看看便知晓了。」
只有我和胡母进入了卧室。
「你在外面看好他们,别让他们闯进来。」
我对季然吩咐道。
一开始,胡母躺在床上很忐忑,心态绷得很紧。
我给她燃了一支香。
「放心,睡吧。」
慢慢地,她终于放松了下来,进入沉眠。
等待是无聊,还好这个年代有手机。
在我打了十几盘游戏后。
来了。
我熄屏坐定,闭上眼,步入那个梦中。
这就是仙境吗?
仙山之上,云烟缥缈。
一间清雅小居,一条蜿蜒溪流,一棵……怪异的大树。
形似柳,花似梅。
「这是桑槐。」
我闻声转头。
眼前是一个好看至极的女子,额心一点蓝,身着一袭月白纱裙。
清冷却柔和。
而她却不是胡乐琪。
千年灵魂?
诡异。
凭她,创造不了这一方幻境。
「你是谁?」她问。
我没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直接问道:「你为何要入胡母梦中?」
她的眼底闪过一丝愧疚:「我只是想让她家人知道,她过得很好,可以安心。」
「想让她家人安心,让胡乐琪回到他们身边就好。」
她摇头,欲言又止。
「而且,胡乐琪过得到底好不好,你难道不知道?」
我笑她的伪善。
「此处的主人呢?」我踱着步问道。
她神色自若,清冷出尘如同仙子一般。
「你赶紧走,他回来了,你就走不掉了。」
「你在担心我?」
我缓步靠近她,轻笑道。
「我只是不想他再添罪孽。」
「你也知道这是罪孽,胡乐琪呢?」
「我不知道。」
她在说谎。
「你的灵魂充斥着各种气息。
「包括,胡乐琪的。」
她猛地看向了我,眼神开始透出慌张。
正想着继续套话。
天边却传来一声不屑的嗤笑。
「居然有人胆敢自行入我梦来,真是活久见。」
这玩意儿 2G 上网呢,这么土的网络用语都用上了。
我有些汗颜。
说话间,妖风逐渐肆意,四周景色开始变幻。
「虞娘,回来。」
他唤她。
「早让你走来着。」
她已恢复那副淡漠的模样,说着便飘然离去。
一个老鬼,还真当自己是仙女呢。
「止。」
我轻吐一字,她便从空中掉落下来。
「虞娘~」
空中响起一声惊惶呐喊。
让你们在我面前装 bking。
看清局势没?
霎时间,她周围一个人形显现。
拥她入怀。
只见来人一身鸦青长袍,面如冠玉,芝兰玉树。
好一幕郎情妾意,颜狗天堂。
「你……死定了。」
他怒火中烧地看向我。
我像是感知不到他的怒火般,歪头朝他眨了眨眼睛。
原来是一头上古蛮貘。
够稀罕啊!
难怪能把梦境变成一方小世界。
可惜,他的妖能居然弱化至此。
是为了她?
我在打量他的同时,他也在算计着我。
不知他想到些什么,惊愕失色起来。
失声喊道:
「尳!」
尳?
他认识我!
我面上不动声色,内心却开始翻腾。
「你认得我?」我淡淡道。
「不可能不可能,这个世道怎么可能还有尳!」
他并未搭理我,只顾自地呢喃着。
还有?
所以,尳是一个族类?
我眯起了双眼。
开始思索。
9
「既然你认得我,我也不一定要你们去死。」
闻言,他眼底闪过一丝讶异。
糟糕,从他的神色,我就知道赌错了。
我看得出来,这个蛮貘是在用胡乐琪的灵魂为这个叫作虞娘的人续魂。
以魂养魂,何其歹毒。
等待胡乐琪的下场只有灵魂消散,连轮回的机会都无。
不想直接问,是不想他抓住把柄来和我谈条件。
胡乐琪,能救还是得救的。
本以为可以想些法子将话套出。
最后发现我高估了自己,低估了别人。
他笑得有些不可思议。
「原来你是原始状态。」
我:「?」
「你不知道你是谁。
「来自哪。
「为什么而活。
「而我,却什么都不会告诉你。」
他笑得愈加嘲讽,幸灾乐祸。
「你确定?」
「无论如何都不说?」
我把目光投向那棵怪异却美丽的大树。
他顿时神色大变。
似要用眼神在我身上盯出几个大洞。
「世人都想追求长生,而长生的尽头是什么?
「我以为,至少你能懂我。」
我没理会他的话,自行蓄能,瞄准那棵树。
「行,我说。」
他咬牙切齿。
很好,识时务者为俊杰。
「其实……
「散!」
糟糕。
一阵妖风拂面而来,我睁开了双眼。
踢我出梦?
我气笑了。
你能跑得掉吗?
我活动着脖子。
此时窗外天色已亮。
我整理神色,看了眼一旁还在深眠的胡母,走了出去。
一出门,他们便围了上来。
「如何?」
胡父抓起我的手臂急忙问道,连基本礼仪都忘了。
「胡叔!」
季然一脸不悦地拎开他的手。
我摆摆手,并不介意:「让胡夫人好好睡一觉吧,至于胡小姐……
「九死一生。」
「哼,又在那危言耸听,我看有些人就是进去睡了一觉,出来就在那装神弄鬼。」
「胡乐浩!你给我滚出去!」
胡父咆哮,看来他紧绷的情绪也到了边缘。
「爸!」
「出去。」
胡乐浩愤恨地看了我一眼,转身便要离开。
「等等……」
谁也没想到我会出声阻止。
「没有他,我找不回胡小姐,让他跟着我。」
胡父有些迟疑:「我怕犬子不懂规矩,冒犯了季小姐。」
「无妨。
「他们就在海城,胡先生,我会尽力,但不做保证。」
「好,好好……麻烦季小姐了。」
那一刻,我似乎看到了胡父眼里闪出些许泪花。
一个举手投足间关系着千万人生计的大总裁,如今却是鬓间花白,胡子拉碴,满脸颓势。
可怜天下父母心。
他们如此宝贝的儿女,居然被用来滋养另一个灵魂。
走出胡家大门。
我抬头望向万里无云的天空。
一只小鸦雀在我伸出的手掌上停下。
生命,本无轻重。
「去吧。」
展翅回巢,它的父母在等它。
10
车上,季然拉着我叨叨。
「老……姐,我们为什么要带上这个拖油瓶?」
「不是说了,没他找不到。」
我闭目假寐。
「您就扯吧,我还不了解您,凭您的本事,哪里需要他。」
「就你聪明……」我眼都没睁地弹开他凑近的脑门。
「您啊,就是心眼小。」
我笑笑,没搭话。
「都说要听古人云,古人说了,祸从口出。
「所以,您想教训他。」
季然的语气充满了调侃。
「找点乐子吧。」看他说得来劲,我便应和他。
「你们的声音要不要再大点!小人,在别人背后说三道四。」
前座的胡乐浩愤愤说道。
「那你转过来,我当你正面说。」
季然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气得胡乐浩差点跳车。
「你你……」半天也说不出句话来。
我笑而不语。
带上胡乐浩,其实是为了叫魂。
「老姐,咱们现在去哪?」
「不急。」
昨晚被踢出梦境时太过突然。
但找到他,也只是时间问题。
希望能赶在下一次灵魂摄取前吧。
我总觉得,那头蛮貘的气息有些许熟悉。
难不成,我之前认识他?
「不急?怎么不急了!我妹要是死了,你们担得了责任吗?」
我打开手机,我对他嘘了一声。
也许是我看手机的神情过于专注,他居然莫名紧张起来。
满脸严肃。
看来他虽然渣,但对这个妹妹还是挺紧张的。
这时,安静的空间里,响起了一声:
「踢米~」
季然:「……」
胡乐浩:「……」
我:「……」
「你居然还有时间打游戏!」
11
几天过去了,我也只能摸到一丝线索。
蛮貘不愧是最会藏躲的凶兽之一。
正烦闷,梁晴加了我微信。
我一度以为手机那边其实是何奈,而真正的梁晴已经遇害。
直到现在。
她与我面对面坐在这间咖啡店里。
我才确信是她本人。
「若谷,对不起,我误会了你。」
她约我出来,演这出?
「那个何奈,果然不是什么好人!」
「哦?」
「他居然,居然想……强上我。」
她哭得很伤心。
眼里迸发出的怨恨却很实质。
「那你怎么逃掉的?」
她转动着眼球:「刚好有人路过,把他惊走了。」
「原来如此。」
多蹩脚的谎言。
「现在没事就好了,还好你是幸运的。」
「谢谢你,不过我爸妈最近都不在家,我又不想朋友们知道我发生这种事情,我现在一个人好害怕,你能不能来我家陪我几天,正好你也不用住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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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年坐高铁,心态太稳了,一直觉得没问题,时间很富裕。
由于没计划好时间,到地铁站的时间没计算进去,找个共享单车,追回来点时间。
但是按照时间和导航,肯定是赶不上了。
看看高铁,改签也没有票,或者票太晚了。
想想要不要试试追高铁?也是一个体验,吹牛逼也有故事。
我决定不放弃,快下车前,先到车门口。
双肩包背好,底下的带子系好,活动活动脚踝,就差摆出百米的起跑姿势。感觉体内的发动机轰鸣作响,体力条瞬间拉满。
出了地铁门,拉出残影有没有?带出一道风有没有?眼前一花有没有?
一路急行,踢球也没跑这么快。
一百米之后,体力条发白,球场一个来回哥并非浪得虚名,养生局参加多了真是跑不起来。
然后插队安检,小朋友不要学我,架不住我老脸厚,想着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前面远远的警察,我知道是查身份证的,心里有了想法。
我一个虚假停顿,闪过警察的阻止,从他身边跑过,“不好意思,赶火车。”
侧头瞟一眼,年轻的警察举着的手犹豫了一下,又放下了。
躲过了违抗公务执法行为,这下我心态平稳,速度又快了一分。
跑着上电梯,各种穿插、变道。
敞开的空间,就是冲刺、闪躲,感觉年轻的我又回来了。
后悔没机会来个急停转身,马赛回旋用起来,现在想来,没有球,估计容易闪着腰。
远远看着检票口排一长龙,蹲下扶住膝盖,喘几口长气。
真刺激啊,这车晚点了。
我是东北人,我在2021年5月末从长春坐火车去新疆当辅警,火车到沈阳北站时,有一个警察把4个维吾尔族人送上了火车,后来在火车快出山海关的时候,这4个维族人里面有一个又瘦又高的男的去厕所了,然后在厕所里吐血了,陪同的那几个人找列车长和列车员解决问题,后来突然发现整个火车里没有一个大夫,后来列车长问列车员怎么回事儿时,负责检票的列车员这才说这4个人都是犯事的,被警察送上来的,但是警察没跟着上火车,这4个人是准备送到别的地方,由另一个地方的警察来接收的,而吐血的那个维族人,就说他在审训时吞针了,而且这个情况,之前那个警察也没跟列车这边人说,最后列车长为了撇清关系,要求把这四人周围的这几个人叫过来作证,证明这4个人出现任何意外,跟他们铁路的人没有关系,然后我正好就坐在这4个韦主任的后面,所以我就也被要求作证了,包括我在那里,他们周围的那几个人都是被集体带走一个没人的车厢写上声明,还要写上自己的姓名和电话号来证明情况,后来这4个维族人就在东北的一个火车站下车了,听别人说是准备送到医院去,之后就不知道什么情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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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4-01-15 15:20:33  更:2024-01-15 15:5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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