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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学]对《@维纳斯AAA的作品——流传甚广的六大错误科学观念》[第2页]

作者:柳艺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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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科学论证的“带头大哥”,物理学的宏观理论研究了宇宙,微观理论研究基本粒子;如此大全、细致之广延的学科体系建立逻辑要素既然只能以“经验依赖”的实验应用作为检测标准;然而认识世界的基本形式却是运动,做为可观动态的恒常标准,物理学世界用“数学语言”来解制,而被它称为“客观规律”。然而,物理世界的科研者总会鄙弃“自由”,认为“主观能动性”的不确定性因素会坑害他们的成果,而对“无名实在”(不可知的实有)无法给出推理性!至此,理论物理学家无法证明如下“四路论证”:
1、关于“运动”的能动性最初的哪个——“不动的推动”是什么?【世界上每一运动的物体都需另一物体推动,而此物体又需另一物来推动。由此追溯上去,必有一某种自身不动的第一推动,而这个第一推动是什么?】
2、宇宙最终因——哪个“奇点”能描述吗?【世界万物都有起因,而必有一“最终因”,物理学家普遍的共识推说这个“最终因”是产生大爆炸的“奇点”,但是他们无法表述清楚这个“奇点”是什么?】
3、“物自体”是必然性的实在,为何它无法被认识?【自然界中的万物都有存在和不存在两种可能性,因此处于生灭变化中的万物就可能存在,也可能不存在;因而便会有下面这种可能:在某一个时间,万物同时不存在,即没有任何事物存在。而当这种情况发生(即万物同时不在)时,根据“事物若不凭借某种已存在的事物,便无法产生”的原理,将不会有任何事物产生,世界上将不会有任何事物,而这显然与事实不符。因此根据如上的归谬法,我们必然肯定有一物不具有“存在”和“不存在”两种可能性,而只具有不可转移、不可变化的“实在”(本质存在)的一种绝对性;即有一物,不是“可能”存在,而是“必然”存在。这一物的“必然性”,可能由他物造成,也可能不是。如果其“必然性”由他物造成,就不能无限继续下去。因而,必有一物,其存在的必然性是自身具有本有“质料”,并使其他事物获得“实有”,那么如上所说的“既有一物”(物自体)——我们无法知道“它是谁”?】
4、“先天判断的绝对命令”从何而来?【一切事物有善良、真实和尊贵等,也都有多有少、又高有低;也就是说,人类对事物具有等级、对立的辨别动机,那么这个动机的最高指令是什么,即“绝对命令”是什么?】
 
由于@维纳斯AAA的作品涉及到“科学的哲学”的世界观立场,而这个立场的核心在于物理世界的实在逻辑性是否正确的相关问题;按照一种相对好理解的方式,这个问题的核心在于:物理学的“基准”(起始标准)应该怎样去建构它的“在场性”?!
而柳艺城对此解构的理论方法有“两个主义一种融合”:
其一、“实观物质主义”(主观唯物主义);
其二、“批判的实在主义;
其三、融贯的先验本觉论。
 
为了方便阐述,先来理解一下什么叫做“先验本觉”:
【先验本觉:它说明了人类心智的觉知是超越客观性的,我们一般所说的“觉知”是智慧上的直觉,即“自明”。通常所说的“是明非觉”,就是这个“觉知”,也即精神世界的意志,它不可能是超越意识或意识之外的事。有意识里面的觉(意识中的知道)、有意识外面的觉(意向性的直观),意识里面的觉是人们常说的“明”,人们常说的明是观念上的知道;意识外面的觉就是一种灵性的“觉”(例如,佛学上认为禅悟、冥想、达观,王阳明的致良知、西方哲学家认为的宇宙精神、绝对精神诸如之类等等),而这些所谓的如何赋予哲学方法论上的“觉”是本觉,是更深一层、更为广大和背景、体验积蓄的“自明”。换句话说,人们一般意义上所说的觉是明白、是思维上的“先天验明”,是知性的范畴;而哲学方法论所说的觉,是实践形而上学的光芒,是心性而能绝对指令的光辉,是爱智慧的主体性目的。
从科学上“粗暴”的解释就是——“如何可能的打开我们的松果体”。通常情况下,我们认为自己梦中是没有觉知的,那些宗教修行的人认为普通人在日常生活中是没有觉知的。是真的吗?如果梦中我们是没有觉知的,那么醒来后我们是如何知道自己做梦了或做了什么梦呢?如果凡夫于日常生活中是没有觉知的,他们是如何有回忆并讲述自己过去未来的故事的呢?显然,在我们的梦或无意识行为之外,一直有一种“觉知”照耀着我们。这个在梦或无意识之外照耀着我们的,是松果体,人类的“第三只眼睛”,灵性自在的反映,是心的自然之觉,即是深层广大的心智系统,超越逻辑思维的觉照,不然我们如何觉晓这些呢。头脑上的明——非觉,正是我们悲观的根源。普通人所说的觉,是一种明——欲望亦或是假明,而哲学方法论上的“本觉”是真明、是道德律令自作用、是真正的觉知,真明。】
 
【批判的实在主义:它是科学实证主义的“幽灵”,它以主体性“自由权力”为中心,以自我定位为替代性范式,它既不同于关注客观规律性、不同于崇尚“归纳法量化”、不同于提倡“均衡指称论”、不同于表现“反射性模型”(基于还原的模态)……,如此这些所谓的“实在论”;然而,“批判的实在主义”是以寻求近乎于先验法则为己任,并出于对“科学形式主义”的批判而表现了对公理体系的热衷;“批判的实在主义”也有别于聚焦各种诠释、描述、定义的“实在论”;“批判的实在主义”可以完全无视因果关系,并总是寻求发生学意义上的“格式、同化、顺应”(皮亚杰提出的后结构主义理论)来融会它的一般性陈述;“批判的实在主义”也叫“指称的实在符合论”,即它否定解释、偏爱阐释的具有强烈演绎主义色彩和后现代转向的理论视角。】
 
【批判的实在主义,它以某种元理论立场为中心:——即是某种反思性的哲学视角,意在从哲学层面探究那些用来引导各类经验探索的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我们也可以通过三个层次的关系对这个问题予以思考:——
1、掌握着各类交叉学科的数据;
2、我们用来解释这些数据的各种理论;
3、交叉学科元理论(各学科理论背后的“哲学理论”)。】
 
又是一个打着哲学招牌的民科贴。
 
科学的官方理论总会以“掌握人类命脉”的发展,以教育的高大上给我们“当头棒喝”。科学观以“实验证伪”作为其逻辑性的根基,这个根基做为“教条”(主义)范式的认识,发出了如下申明:
【唯有科学未被发现的就是“没有”;科学没证明的就是“不对”;提不出科学依据的就是“错误”;不按科学方法进行的就是“不合理”……】
然而,以“唯物理主义”作为核心的科学思想极其容易进入“理性的工具化”,而这就是所谓的“唯物机械论”。
根据“批判的实在主义”对经典物理学的批判,柳艺城“发现”牛顿力学的一个莽撞的结论。牛顿力学是一个决定论的科学,牛顿力学认为任何物体在力的作用下,其运动轨迹都是唯一的。
在对“自然哲学”的历史考察中,我“发现”笛卡尔也是一个“机械唯物主义”者。在笛卡儿看来,复杂的动物和人同无机物一样受物理定律支配,人和动物的肉体本质就是一台机器,他甚至把动物看成完全受物理定律支配,缺乏情感和意识的自动机。笛卡儿认为,假使我们的知识真够丰富,我们就可以使化学和生物学转化为力学,胚种发育成动物或植物的过程是纯机械过程。
笛卡尔说:“除用数学证明中所推理出的以外,我不相信任何事。而且到现在,通过这种方法我们可以解释自然界的一切现象……我不认为我们还可以承认什么其他的原理,或者说我们还有理由再寻找其他任何一条。既不承认也不希望在物理学中还有除几何上的或抽象数学中以外的什么原理。”
笛卡尔如此把世界看成一不动的空间,他认为:“现实世界是在时空中可用数学描述的物体运动的总和,整个宇宙是通过数学原理建立起来的庞大的、和谐的机器,科学任何用来建立顺序和测量的原理都可归于数学。”
也就是说,“那些以捍卫客观实在性的启蒙受教者,那些所谓受惠于科教启迪的芊芊学子们”(科学主义者)认为只要能产生技术的实效、生产力的实用、商业利益的既得;那么他们就想当然的认为“机械唯物理的第一性观念”是正确的。科学主义者认为,科技发展的成功,不仅仅是在简单系统和人造系统的物理学和化学领域,即使在复杂的人体医学中,通过机械的手术的方法,都会取得满意的疗效。
然而柳艺城认为,“唯科学”是否是无害的并能解决所有问题。我们可以千百万次重复最复杂的物理试验,但我们不能拿地球和人类的命运作试验,况且“机械唯物理主义”从理论和实践中的错误都显示出了对自然生态的破坏——车水马龙的机械作业,让人们在雾霾下失去了健康。】
 
“机械唯物理主义者”认为:“自然和人是两个不相联系的部分,征服和统治自然也就成为技术发展的必然,并且从牛顿力学看不出这样做有任何的危害。”
然而现实的现象总会给我们一个“直观”上的“教训”,当我们频频被“环境问题”所困扰,我们才认识到我们错了。莱奥波尔德就一针见血地指出:“在人类历史上,我们已经懂得(我希望懂得),征服者的任务最终是征服自己。”并提出自已的大地伦理学理论。他说:“当我们把大地看作是我们所归属的共同体时,我们就会开始带着爱和尊敬去利用它,没有别的方法使大地从用机械装备的人的影响下保存下去。”
“大地伦理学改变人类的地位,从他是大地——社会的征服者转变到他是其中的普通一员和公民。这意味着人类应该尊重他的生物同伴而且也以同样的态度尊重大地社会。”
 
美国当今最著名的高能物理学家、维也纳大学博士F·卡普拉(Frijof Capra)说:“现在社会是一个病态的社会,它的种种危机的文化根源就是机械论的世界观,要改变现代社会的危机局面,人们就必须超越旧的世界观,而转向一体宇宙的生态学的世界观,并在这种新的世界观的指导下,去进行一场真正世界意义上的文化革命。”
卡普拉还指出:“本来整体是首要的,部分是次要的,而笛卡尔的世界观在恰恰相反,整体来源于部分的性质。因为宇宙庞大的机器按牛顿制定的数学公式精确地运转起来,从有机体到机器,笛卡尔的机械世界观改变了人们对待环境的态度,诱惑了人们对自然进行破坏性开发的工业化过程,刺激了物质技术的发展。”
 
在此我们可以想象一下,我们所能想到的最聪明的松鼠,不管你多努力,你都无法把我们的社会解释给它听。毕竟,以松鼠的视角,一棵树就像是自己需要生存的全部智慧。因此,人类砍伐森林的举动是疯狂的,但不是因为我们恨松鼠而破坏森林,而是我们只会想着要资源;然而,松鼠的愿望和松鼠的生存都不会被我们所关心。
很明显,经济学在其发展过程中一直采用笛卡尔的还原主义方法,把经济现实从整个生态系统的有机联系中分离出去,采用狭隘的经济变量,如人均GDP、利润等来描述经济现象,规划经济任务,激起了全球性的对经济增长的着迷,自然资源加速耗竭,生态破坏惨重,生活质量降低,生存和健康受到越来越严重的威胁。在这样的情势下,如果人类还不改变传统的经济模式,那么就只能像不适应环境的恐龙一样灭绝。
 
显然我们不得不承认,科学不可能是真理,物理学也不可能认识到宇宙的“实在”,至少在人类“可知”的逻辑条件下——理论物理学对宇宙实观也无从解释!
从人类学的历史角度来看,我们已经花费了超过90%的时间作为狩猎采集。
500年前,我们还认为自己是宇宙的中心。
200年前,我们停止使用人力作为能量的主要来源。
30年前,我们还把毁灭性武器互相指着对方,只是因为政治分歧。
然而,在以银河的时间尺度来看,我们只是胚胎。我们已经走了很远,但是仍有很长的路要走。
 
如今,以数学为基础的物理科学的方法肆意漫延,甚至进入哲学与文学。不仅如此,科学技术所产生的种种思维模式浸渍了人们的社会与日常思维方式,因此,人们作为身体现象的功能性被导向了机械化、作为心智实践的意向性被导向了工具化;由此,我们的理性被科学的突飞猛进所淹没,我们对于事物的本原,对于我们生存的价值,对于我们行为的终极茫然无知,我们甚至无力去回答这些问题。
而现代哲学的训练是“以人为本”的实在,是以关注人的主体性的如何高尚的意义。然而,受到自然科学模式同化的“哲学”却无法认识和把握生生不息的生命现象,生命只有在超越理性的意义上才能加以领悟与体察。因此,作为表象世界的“本觉”先验是绝对的。
 
“实观物质论”(主观唯物主义)的原貌可以从多个角度诠释,不是说以我们的世界观还原的原貌就是真实和客观的。王蒙有句话大概意思是一个人能同时接受两种对立的观点代表一个人思想的成熟,这也是对辩证法的对立统一和否定之否定的一种诠释。
萨特说:“他者即地狱”。这即如“先验本觉”的主体性反映出的他者观点不是统一的条件;很明显,“批判的实在主义”所刻划的是一种前提的必然性,它要保持“绝对中立”的哲学态度来符合理性逻辑。哲学的方法论能否推证事态的发展,即推理的概念是否可行在于主体性的“亲知”。也就是说,对于客观的矛盾发生产生的分析并不是导向主体性的决策,而真正能够恰如其分的观点在于“我的在场性如何完备的行动——做我应该做的事就是一种正义,而绝不会被左右。”
 
当我们进行哲学研究时,我们经常陷入一种境地,我们并不理解什么正在进行。并且往往是甘愿如此!
事实上,我们不仅施加于己,亦常推行于人:我们,一贯之喜好,会向我们的哲学同行们提出质疑意见,而效果大都是加深了他们的困惑感。当然,我们对学生也如法炮制,屡见不鲜。这是一个关乎哲学的、显而易见而无可争辩的事实,也是由于有限知性而导致的一种哲学研究的典型状况。亚里士多德有句至理名言,我亦深以为然:哲学始于怀疑。然而,他忽略了一个似乎同样确凿的事实:哲学在困惑中推进,亦频频终止于怀疑。以我之见,这是许多人强烈厌弃哲学研究的一个主要原因。
哲学不同于其他学科,也不类于众妙具备、受人尊敬的科学,它似乎不能有所创进。因为你起于困惑,而止于疑窦。即使你以为可能对一些哲学问题得出了比较可靠的答案,你也会十分清醒地知道可能面对的情形——一个你与之交谈的哲学家愉快地告诉你答案错误的原因,乃至为什么你根本就是找错了问题。
 
通过哲学,我们可以洞悉别人缺乏证据支持的观点与主张,能以批判的眼光审视任何论证背后的假设与前提,可以在棘手的反对意见中梳理出没有意义或无关宏旨的东西,以及判断哪些论证言之成理而哪些又是持之无故、沙上建塔。
我甚至可以大胆猜想,恰恰由于哲学是一门诘问重重以至无穷的学科,这里的一切都向反复审视和进一步的挑战敞开,它完全是人类主动选择去殚精竭虑的思想竞技场,所以我们有充分的能力并尽可能地帮助受教者形成批判性思维。
当认识到哲学家所讨论的哲学问题的深奥,并仔细彻底地考量他们所提出的论证之优劣时,你会由衷地尊敬他们。
这恰恰是因为问题如此晦涩难懂,而我们无论是口头讨论还是书面陈述这些问题,都要彻底追求一种自我表达的清晰性和有效性。
 
哲学的“训练”其实就是掌握思维论证的“能力”。通常来说,哲学其实就是一个学科知识的大杂烩(在中国的哲学系尤其如此),哲学的学科内部不存在一个统一的范式,不同的哲学传统大概会强调不同的哲学“训练”(能力)。比如中国哲学可能会认为哲学能力是对中国古代语文的熟悉,现象学强调的哲学能力是对被现象学传统认可的现象学家(如胡塞尔、海德格尔)的文本的熟悉。需要强调一下,即使是目前在英语世界流行的所谓分析哲学,也不存在一个统一的范式。在分析哲学这个家族中,不仅存在哲学取向迥异的哲学家,而且分析哲学流行的哲学取向也会经常(随着时代)转变。比如在20世纪初的二三十年,分析哲学会强调哲学对数理逻辑的运用,哲学应该做到像数学一样严谨。那个时代的哲学系出了不少数学家,逻辑学家还有计算机科学家。而在战后的一二十年,分析哲学则十分强调对日常话语的分析,哲学研究就是研究概念在日常话语中是如何被使用的。那个时代哲学系出了不少语言学家。而随着自然主义逐渐成为主流,不少分析哲学则提倡哲学应该与自然科学进行交流,哲学家应该借助自然科学所取得的成果进一步解决或者深化哲学所面临的问题。所以现在的哲学系出了不少心理学家和认知科学家。
 
【注解:——“实观物质”,它是由柳艺城自创的一个哲学术语,首先,这里的“实观”是“确实地,毫无疑问地‘非他者的观念’”,而这里强调的‘非他者的观念’就是‘必然的自我确定的实在’;也就是说,主体的直观先验与其经验材料相符合的实体;即(哲学)“质料”如何可能的不被决定、不可转移的“非他性(自我)的实存”;而“物质”在这里是“纯粹实体”,即它是“固有的、而且不能被摹状的实有之物”,这个“实有之物”可以“不被认识”(未知),但它肯定是“绝对的物”,“绝对的物”就是“物自体”,“物自体”与“自我观念”统一形成的必然性就是所谓的“实观物质”,也是《老子》哲学的“名实观”所倡议的“无名之道的实在”(我本人在22楼中有过诠释)。】
 
@常夜樱的尽头、@片云游空、@oilpine,科普误人,楼主这种打着哲学招牌的、对科学的形而上解读更·是毫无意义。能替我转·了两个楼中楼的贴子过来吗?有时间我再写一两篇靠谱一点的科普贴。在那一栋楼里也有两个,有时间我会转过来或单独发的,现在要去忙别的事了。
 

 
【人类精神一劳永逸地放弃形而上学研究,这是一种因噎废食的办法,这种办法是不能采取的。世界上无论什么时候都要有形而上学;不仅如此,每个人,尤其是每个善于思考的人,都要有形而上学,而且由于缺少一个公认的标准,每个人都要随心所欲地塑造他自己类型的形而上学。至今被叫做形而上学的东西并不能满足任何一个善于思考的人的要求;然而完全放弃它又办不到。这样一来,就必须试探一下对纯粹理性本身来一个批判;或者,假如现在已经有了这样一个批判,那么就必须对它加以检查并且来一个全面的实验。因为没有别的办法比满足这一纯粹是求知的渴望更为迫切的需要了。
……
因此,在纯粹理性的思辨科学——形而上学上,我们永远不能求助于良知,除非我们被迫放弃它,抛弃全部思辨认识(这种思辨认识必须是一种理论知识),从而抛弃形而上学本身和它的教导(在某些场合上),以便采取一个合理的信仰,一个对我们来说唯一可能的、唯一可以满足我们的要求的(也许比知识本身更为有益的)信仰。因为那样一来,问题就完全两样了。形而上学不仅整个必须是科学,而且在它的每一部分上也都必须是科学,否则它就什么也不是;因为形而上学,作为一种纯粹理性的思辨来说,所根据的只是一些总的看法,在形而上学以外,盖然性和良知固然有它们有益的、合理的使用,不过这种使用是根据一些完全不同的原则的,而这些原则的权威有多大,则永远取决于它们对实践的关系上。】
——选自康德作品《任何一种能够作为科学出现的未来形而上学导论》
 
赫拉克利特说:“人不可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
要想去佐证这个“同一性”问题也不难,因为水在不停地流逝,正所谓“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既然世界处在流变中,那有没有真正的永恒呢?从一方面来说,没有真正的永恒,所有的一切都会在一瞬间随风飘远,而我们呢,也不过匆匆的过客;从另一方面来说,永恒又是存在的,然而,这种存在并不是亘古如斯的,也不会天荒地老,因为所谓的永恒,就在“刹那间”。其实,古人早就领略了“瞬间即永恒”的妙谛。在有限中有无限,所以一朵花就是一个世界,一粒沙里就有一个天国;在短暂中,就有永恒,所以“刹那含永劫”,“窗含西岭千秋雪”。从真实意义上讲,人们是不可能达到永恒的;因为人们是有限的存在。人生不过百年,又何必怀有那么多忧虑呢?但是,人又总在追求超越,也就是有限的存在,想达到无限的永恒。但是,无限的永恒,又有什么意义呢?千年不变,亘古如斯,实际是很无聊的。如果人们能够达到永生,那生命就不再具有意义。人的生命的所以具有意义,也只在于人生苦短,并且最终却难逃那一天。
在哲学上,虽然辩证法早已对形而上学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但是,它为什么不能从根本上消灭形而上学呢?这就在于人们都有形而上的诉求,都有终极的关怀,都有对生命意义的追寻。任何一套哲学,都有它的形而上学。其实,形而上学就好比哲学的头颅,一旦砍去,这哲学就成了怒触不周山的共工了。但是,有太多的人因为辩证法,而去回避形而上学。然而,他们不想一想,若是没有形而上学,又何所谓辩证法呢?坦率地讲辩证法,也是一种形而上学;而且是克服了教条形而上学局限的崭新的形而上学。我们必须注意一个事实,在愈是富有辩证法精神的著作里,愈是深蕴着玄之又玄的妙理。看一下老子的哲学,就懂得这一点了。可以说,老子的哲学,正是玄学与辩证法的统一。一方面,他在讲“玄之又玄”的妙理;另一方面他又在讲“福祸相倚”的辩证法。我们可以这样讲,正是玄学或者说形而上学孕育了辩证法。辩证法的精神是永恒的,但是它的具体运用却需要条件。没有了必要的条件,辩证法也会蜕变为教条形而上学。辩证法,当然是正确的;如果它不是正确的,我也不会拿它去改造形而上学了。但是,正确的辩证法,不能给我们心灵安慰。就像我们明明知道人死如灯灭,死后不过是一把灰,但是,我们却需要造一个天堂,来安慰死者,也安慰生者。人,需要一个终极,当然,哲学的理论更加地需要终极。这个终极,可能并不存在;承认它,也许不过是认同欺骗。但是,这种欺骗,还是可以原谅的,因为它满足了我们心灵的渴望。其实,辩证法只能改造教条形而上学;但是,关于终极的形而上学,却没有法子改造。我们什么时候能够深刻地意识到终极的存在呢?也就是在我们出发的时候。
 
我这是头一次见楼主回复吧友们这么多的话
 
【在分析哲学中,所谓的“范式”是要建立起(哲学)方法论的体系,这种体系主要是对“语义”的分析进行格式、同化、顺应的结构应用。“范式”在逻辑上要求我们对现实社会中各种要素的剥离和提取,最终总结出一个非常绝对性的理论。比如大家熟知的,牛顿定律:一切物体总保持静止或匀速直线运动。
(当然,这个理论可能是错的,但是从指称的外在意义来说,我们的现实社会只要在顺应的经验范畴内具有价值的作用性、知识的实用性,那么,我们在正常探讨一个社会性应用的时候,相对能够参照的科学是可以允许有一些“误差”,也就是说,科学理论的“模糊性”在可量化的情况下能够归纳、推理、证伪即可,也就是人类认识范畴中的“实践真理”)。
把牛顿定律看成是“实践真理”这就是所谓的范式,即通过“公意的约定信息”(共同成员意向的共识信息)所共享的信仰、价值、技术等等普遍性集合;“范式”的目的是要保证实验科学所赖以运作的经验能够实践规范化,“范式”也是科学研究者集体所共同遵从的世界观和行为方式。
例如,我们对生活中的知识现象的获取,虽然我们完全无法描述引力的来源,但是我们可以通过实验,取得一种数学上称之为“线性回归”的方式来验证“牛顿所指称的引力”。就好像我们分别采取不同的摩擦面考察一个物体运动,虽然最终这个物体一定会停下来,但是当我们不断减少阻力,就发现这个物体的运动形式越来越趋向牛顿定律描述的形式,那么我们将其提取出来,称作“范式”。因而现实中,没有一个物体完全表现出范式所规定的运动方式,但不代表范式本身的错误,而是因为现实中存在其他因素在制约着范式,或者说,我们所看到的物体运动,是由无数组范式共同作用下的结果,而当我们提取范式越全面,越精确,那么我们即能越精准的把握事物的实质,某种意义上称之为“事实的说法”——“公理摹本说”。】
 
量子论是有史以来最成功的理论,它不但远超相对论和麦克斯韦电磁理论,甚至超越了牛顿的经典力学!量子论是从风雨飘摇的乱世成长起来的,久经革命考验的战士,它的气质在风刀霜剑的严相逼拷之下被磨砺得更加坚韧而不可战胜。的确,没有多少人会想象,这样一个理论会被一个不起眼的实验轻易地打倒在地,从此翻不了身。阿斯派克特实验的成功,只不过是量子论所经受的又一个考验(虽然是最严格的考验),给它那身已经品尝过无数胜利的戎装上又添上一枚荣耀的勋章罢了。现在我们知道,它即使在如此苛刻的条件下,也仍然是成功的。是的,不出所料!这一消息并没有给人们的情感上带来巨大的冲击,引起一种轰动效应。
但是,它的确把物理学家们逼到了一种尴尬的地步。本来,人们在世界究竟是否实实在在这种问题上通常乐于奉行一种鸵鸟政策,能闭口不谈的就尽量不去讨论。量子论只要管用就可以了嘛,干吗非要刨根问底地去追究它背后的哲学意义到底是什么样的呢?虽然有爱因斯坦之类的人在为它担忧,但大部分科学家还是觉得无所谓的。不过现在,阿斯派克特终于逼着人们要摊牌了:一味地缩头缩脑是没用的,人们必须面对这样一个事实:实验否决了经典图景的可能性!
爱因斯坦的梦想如同泡沫般破碎在无情的数据面前,我们再也回不去那个温暖舒适的安乐窝中,而必须面对风雨交加的严酷现实。我们必须再一次审视我们的常识,追问一下它到底有多可靠,在多大程度上会给我们带来误导。对于贝尔来说,他所发现的不等式却最终背叛了他的理想,不仅没有把世界拉回经典图像中来,更反过来把它推向了绝路。阿斯派克特实验之后,我们必须说服自己相信这样一件事情:
定域的隐变量理论是不存在的!
换句话说,我们的世界不可能如同爱因斯坦所梦想的那样,既是定域的(没有超光速信号的传播),又是实在的(存在一个客观独立的世界,可以为隐变量所确定地描述)。定域实在性(local realism)从我们的宇宙中被实验排除了出去,现在我们必须作出艰难的选择:要么放弃定域性,要么放弃实在性。
如果我们放弃实在性,那就回到量子论的老路上来,承认在我们观测之前,两个粒子不存在于“客观实在”之内。它们不具有通常意义上的物理属性(如自旋),只有当观测了以后,这种属性才变得有意义。在EPR实验中,不到最后关头,我们的两个处于纠缠态粒子都必须被看成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那时在现实中只有“一个粒子”(当然是叠加着的),而没有“两个粒子”。所谓两个粒子,只有当观测后才成为实实在在的东西(波函数坍缩了)。当然,在做出了这样一个令人痛心的让步后,我们还是可以按照自己的口味不同来选择:究竟是更进一步,彻底打垮决定论,也就是保留哥本哈根解释;还是在一个高层次的角度上,保留决定论,也即采纳多宇宙解释!需要说明的是,MWI究竟算不算一个定域的(local)理论,各人之间的说法还是不尽相同的。除去Stapp这样的反对者不谈,甚至在它的支持者(比如Deutsch,Tegmark或者Zeh)中,其口径也不是统一的。不过这也许只是一个定义和用词的问题,因为量子纠缠本身或许就可以定义为某种非定域的物理过程(Zeh,Found. of Physics Letters 13,2000,p22),但大家都同意,MWI肯定不是一个定域实在的理论,而且超光速的信号传递在其内部也是不存在的。关键在于,根据MWI,每次我们进行观测都在“现实”中产生了不止一个结果(事实上,是所有可能的结果)!这和爱因斯坦所默认的那个传统的“现实”是很不一样的。
这样一来,那个在心理上让人觉得牢固可靠的世界就崩塌了(或者,“坍缩”了?)。不管上帝掷不掷骰子,他给我们建造的都不是一幢在一个绝对的外部世界严格独立的大厦。它的每一面墙壁,每一块地板,每一道楼梯……都和在其内部进行的种种活动密切相关,不管这种活动是不是包含了有智能(意识)的观测者。这幢大楼非但不是铁板一块,相反,它的每一层楼都以某种特定的奇妙方式纠缠在一起,以致于分居在顶楼和底楼的住客仍然保持着一种心有灵犀的感应。
但是,如果你忍受不了这一切,我们也可以走另一条路,那就是说,不惜任何代价,先保住世界的实在性再说。当然,这样一来就必须放弃定域性。我们仍然有可能建立一个隐变量理论,如果容忍某种超光速的信号在其体系中来回,则它还是可以很好地说明我们观测到的一切。比如在EPR中,天际两头的两个电子仍然可以通过一种超光速的瞬时通信来确保它们之间进行成功的合作。事实上,玻姆的体系就很好地在阿斯派克特实验之后仍然存活着,因为他的“量子势”的确暗含着这样的超距作用。
可是要是这样的话,我们也许并不会觉得日子好过多少!超光速的信号?老大,那意味着什么?想一想爱因斯坦对此会怎么说吧,超光速意味着获得了回到过去的能力!这样一来,我们将陷入甚至比不确定更加棘手和叫人迷惑的困境,比如,想象那些科幻小说中著名的场景:你回到过去杀死了尚处在襁褓中的你,那会产生什么样的逻辑后果呢?虽然玻姆也许可以用高超的数学手段向我们展示,尽管存在着这种所谓超光速的非定域关联,他的隐函数理论仍然可以禁止我们在实际中做到这样的信号传递:因为大致上来说,我们无法做到精确地“控制”量子现象,所以在现实的实验中,我们将在统计的意义上得到和相对论的预言相一致的观测极限。也就是说,虽然在一个深层次的意义上存在着超光速的信号,但我们却无法刻意与有效地去利用它们来制造逻辑怪圈。不过无论如何,对于这种敏感问题,我们应当非常小心才是。放弃定域性,并不比放弃实在性来得让我们舒服!
阿斯派克特实验结果出来之后,BBC的广播制作人朱里安?布朗(Julian Brown)和纽卡斯尔大学的物理学教授保罗?戴维斯(Paul Davies,他如今在澳大利亚的Macquarie大学,他同时也是当代最负盛名的科普作家之一)决定调查一下科学界对这个重要的实验究竟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他们邀请8位在量子论领域最有名望的专家作了访谈,征求对方对于量子力学和阿斯派克特实验的看法。这些访谈记录最后被汇集起来,编成一本书,于1986年由剑桥出版社出版,书名叫做《原子中的幽灵》(The Ghost in the Atom)。
阅读这些访谈记录真是给人一种异常奇妙的体验和感受。你会看到最杰出的专家们是如何各持己见,在同一个问题上抱有极为不同,甚至截然对立的看法。阿斯派克特本人肯定地说,他的实验从根本上排除了定域实在的可能,他不太欣赏超光速的说法,而是对现有的量子力学表示了同情。贝尔虽然承认实验结果并没有出乎意料,但他仍然决不接受掷骰子的上帝。他依然坚定地相信,量子论是一种权益之计,他想象量子论终究会在有一天被更为复杂的实验证明是错误的。贝尔愿意以抛弃定域性为代价来换取客观实在,他甚至设想复活“以太”的概念来达到这一点。惠勒的观点有点暧昧,他承认一度支持埃弗莱特的多宇宙解释,但接着又说因为它所带来的形而上学的累赘,他已经改变了观点。惠勒讨论了玻尔的图像,意识参予的可能性以及他自己的延迟实验和参予性宇宙,他仍然对于精神在其中的作用表现得饶有兴趣。
鲁道夫?佩尔斯(Rudolf Peierls)的态度简明爽快:“我首先反对使用‘哥本哈根解释’这个词。”他说,“因为,这听上去像是说量子力学有好几种可能的解释一样。其实只存在一种解释:只有一种你能够理解量子力学的方法(也就是哥本哈根的观点!)。”这位曾经在海森堡和泡利手下学习过的物理学家仍然流连于革命时代那波澜壮阔的观念,把波函数的坍缩认为是一种唯一合理的物理解释。大卫?德义奇也毫不含糊地向人们推销多宇宙的观点,他针对奥卡姆剃刀对于“无法沟通的宇宙的存在”提出的诘问时说,MWI是最为简单的解释。相对于种种比如“意识”这样稀奇古怪的概念来说,多宇宙的假设实际上是最廉价的!他甚至描述了一种“超脑”实验,认为可以让一个人实际地感受到多宇宙的存在!接下来是玻姆,他坦然地准备接受放弃物理中的定域性,而继续维持实在性。“对于爱因斯坦来说,确实有许多事情按照他所预料的方式发生。”玻姆说,“但是,他不可能在每一件事情上都是正确的!”在玻姆看来,狭义相对论也许可以看成是一种普遍情况的一种近似,正如牛顿力学是相对论在低速情况下的一种近似那样。作为玻姆的合作者之一,巴西尔?海利(Basil Hiley)也强调了隐函数理论的作用。而约翰?惠勒(John Taylor)则描述了另一种完全不同的解释,也就是所谓的“系综”解释(the ensemble interpretation)。系综解释持有的是一种非常特别的统计式的观点,也就是说,物理量只对于平均状况才有意义,对于单个电子来说,是没有意义的,它无法定义!我们无法回答单个系统,比如一个电子通过了哪条缝这样的问题,而只能给出一个平均统计!我们在史话的后面再来详细地介绍系综解释。
在这样一种大杂烩式的争论中,阿斯派克特实验似乎给我们的未来蒙上了一层更加扑朔迷离的影子。爱因斯坦有一次说:“虽然上帝神秘莫测,但他却没有恶意。”但这样一位慈祥的上帝似乎已经离我们远去了,留给我们一个难以理解的奇怪世界,以及无穷无尽的争吵。我们在隐函数这条道路上的探索也快接近尽头了,关于玻姆的理论,也许仍然有许多人对它表示足够的同情,比如John Gribbin在他的名作《寻找薛定谔的猫》(In Search of Schrodinger’s Cat)中还把自己描述成一个多宇宙的支持者,而在10年后的《薛定谔的猫以及对现实的寻求》(Schrodinger’s Kittens and the Search for Reality)一书中,他对MWI的热情已经减退,而对玻姆理论表示出了谨慎的乐观。我们不清楚,也许玻姆理论是对的,但我们并没有足够可靠的证据来说服我们自己相信这一点。除了玻姆的隐函数理论之外,还有另一种隐函数理论,它由Edward Nelson所发明,大致来说,它认为粒子按照某种特定的规则在空间中实际地弥漫开去(有点像薛定谔的观点),类似波一般地确定地发展。我们不打算过多地深入探讨这些观点,我们所不满的是,这些和爱因斯坦的理想相去甚远!为了保有实在性而放弃掉定域性,也许是一件饮鸩止渴的事情。我们不敢说光速绝对地不可超越,只是要推翻相对论,现在似乎还不大是时候,毕竟相对论也是一个经得起考验的伟大理论。
我们沿着这条路走来,但是它当初许诺给我们的那个美好蓝图,那个爱因斯坦式的理想却在实验的打击下终于破产。也许我们至少还保有实在性,但这不足以吸引我们中的许多人,让他们付出更多的努力和代价而继续前进。阿斯派克特实验严酷地将我们的憧憬粉碎,它并没有证明量子论是对的(它只是支持了量子论的预言,正如我们讨论过的那样,没什么理论可以被“证明”是对的),但它无疑证明了爱因斯坦的世界观是错的!事实上,无论量子论是错是对,我们都已经不可能追回传说中的那个定域实在的理想国,而这,也使我们丧失了沿着该方向继续前进的很大一部分动力。就让那些孜孜不倦的探索者继续前进,而我们还是退回到原来的地方,再继续苦苦追寻,看看有没有柳暗花明的一天。
 
对“@O地球村O”(本贴第123楼)的注解和补充:
【1982年,法国的量子力学实践家、实验物理学家、高能物理科学家艾伦·阿斯派克特(Alain Aspect)和他的小组成功地完成了一项实验:证实了“基本粒子”之间存在着一种叫作“量子纠缠”(直积集合)的关系。通俗点解释是,在量子力学中,通过光源产生的两个不同“光子”(光子就是光量子,所谓的基本粒子,为了方便阐述,后面我使用基本粒子来表达)之间存在相同本质的叠加态的波函关系,这种关系“不受限于时间维的定域”。简单说,就是受相同作用的任何两个基本粒子之间存在着某种纠缠关系,不管它们被分开多远,都一直保持着纠缠的关系,对一个基本粒子扰动,另一个基本粒子(不管相距多远)立即就知道了。
量子纠缠在“阿斯派克特实验
”的成功激发下,许多有过同样研究的科学家也证实了“基本粒子纠缠态”;也就是说,量子纠缠被业界认为近几十年来最重要的发现之一,虽然人们对其确切的含义目前还不太清楚,但是对哲学界、科学界和宗教界已经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对西方科学的主流世界观产生了重大的冲击。
量子纠缠的实验证实表明,西方科学的主流世界观是有严重缺陷的。从笛卡儿、伽利略、牛顿以来,西方科学的主导世界观是,宇宙是一个巨大的机器,没有意识,没有目的,宇宙的组成部份相互独立,它们之间的相互作用受到时空的限制(即是局域化的),可以通过研究个体来认识整体,整体是个体之和。现代科学是实证科学。实证科学就是在这种世界观的前提下发展的,把物体分割成越来越小的个体,认为通过研究这些个体就可以认识整体。典型的例子是机械制造,一个机器的整体就是所有零件之和。实证科学甚至把人也当成象机器一样来处理,西医的“头痛医头,脚疼医脚”用的就是这种方法。
量子纠缠证实了爱因斯坦不喜欢的“超距作用”是存在的。量子纠缠超越了我们人生活的四维时空,不受四维时空的约束,是非局域的,宇宙在冥冥之中存在深层次的内在联系。】
 
话题置顶了。
 
刚看到,看起来比较专业,要好好看一下。谢谢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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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1-07-07 21:49:49  更:2021-07-08 12: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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