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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煮酒论史]《统一地球》[第16页] |
作者:海角大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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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鹿红英和其他人不同,她了解之后发生的事情进程。 “大哥,古斌和树明他死得好惨,留下我一个女人家......” “咳,我知道你的处境很难。可是,对那个凶手康游,我已经对办案人员施加了足够的压力。你看,他已经死了。你还要怎么样?” |
“大哥!”鹿红英点点头,“我知道人死不能复生。可是我一想到他们爷俩,好端端的就没了......我的心里,就象刀割一样,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
牛锡荣盯着鹿红英红红的眼睛看了一会,转头看着向山下延伸的小路。 “我看就这样吧?以后我可能也帮不上你什么忙了,照顾好自己......” 他顾自走下山,钻进停在路上的汽车。 摇下车窗,他冲着慢慢下山的鹿红英挥了挥手,走了。 |
海强怎么也没有想到,康游会以这样的方式,离开人世间。 他怅然若失,手机突然响了。 走出卧室,他接通电话。是手下人打来的: “沈玲已经脱离危险期,但是检查发现她已经怀孕,需要一直住院观察!” |
海强点点头,住院和治疗的费用可以向国家报销。 以后沈玲的生活倒没有什么后顾之忧,唯一需要考虑的是,怎么和沈玲的弟弟说。 也许沈玲那个父亲和后母还会来讨要赔偿费。 他回头走进卧室,余秀依旧没有醒。 海强关掉灯,睡下了。 |
8年后,海强手里拉着一个小男孩,向着病房走去。 这是第一次,他带康咏来这里。 康咏就是康游的遗腹子,沈玲已经在3年前去世。 贫铀达姆弹造成的后遗症严重伤害了她的健康,尽管当时那块“魔瞳妖月”救了她的命。 海强甚至不由得认为,是康游的死亡给了沈玲更大的打击。 一念至此,海强忍不住苦笑。 一边照顾沈玲母子,一边照顾沉睡不醒的余秀,他几乎耗尽了8年的青春。 余秀自从康游和她吻别之后,一直陷入深度沉睡中。 尽管,医院方面担保她的健康没有任何问题,但她偏偏就这样一睡八年不醒。 |
“伯伯!”康咏在叫他。这孩子特别懂事,一双眼睛仿佛会说话,令他经常产生错觉。康游跳楼之前看他的那眼,彷佛和这孩子没有什么不同。 那孩子径直往前走,象个小大人。 海强脑子里,盘旋着的是这几年发生的意外事件。 |
2016年10月,进入嫦娥工程第三阶段、中国发射的月球探测器在月球采集样本,已经16个月没有传回任何消息了。 |
2017年3月初,中国第一艘8万吨级航空母舰“辽宁号”在南海——马六甲——印度洋航线发生意外。 失去联络整5个小时,在印度洋南部的马达加斯加岛北侧顺着莫桑比克暖流漂流的“辽宁号”航空母舰终于被人发现。虽然上面的仪器没有任何损害,但是全舰5320名官兵却不知所踪。 |
海强的心中隐隐感觉到那种莫名的压抑感,他甚至还记得当初麻生鹿二带走的水晶骷髅头。 一切,似乎在以某种难懂的方式提醒他。 |
康咏这孩子,居然一径走进了余秀的病房。 他清楚地记得,这是第一次他带康咏来这里。 他加快脚步,在康咏踏入病房2分钟后推开了门。 |
余秀睁大眼睛看着海强,这8年她的容貌没有什么变化。 甚至,她的思维似乎还停留在康游吻她的那一刻。 |
你回来了?”她似乎还觉得自己还在卧室里,看见下班后推门而入的丈夫。 “是的,我回来了!”海强疾步上前,抱住了她。完全没有注意到一旁的康咏,看着余秀,发出了会心一笑。 |
如果海强能够看见小孩脸上的表情,就会发现那种邪魅,与当年康游脸上的如出一辙。 在场的,除了海强这个局外人,都明白康游当年是怎么利用余秀,转移了自己的元神,而把一具空空如也的尸体,骗过了所有的人。 瞒天过海之后,他在余秀体内隐藏了八年。 而如今,父子重逢,又会在这世界上掀起什么样的狂风巨浪呢? |
小说我写到了公元2017年,登月和航母都出现了。但现实中,我还停留在在1993年。那年九月我回到了严州中学重读高二,我原来那一届还没有毕业,他们也刚上高三。 |
新的班主任对我的情况了解得非常详细,对我没有刻意的照顾,但总花了不少心思和精力。 在高二1班,我遇到了建平,他和我原来的同学同名不同姓,家却都在大同。他们两个的家我都去过,姓李的在我大姐夫家隔壁。姓周的稍微远一点,在大同中学西边。对我而言,也并不陌生。 当年我读初二的时候,经常出去玩。顺着大同江,走到三村对面的河滩里。那里有很多桑树,桑椹成熟的时候,我们就会去摘果子。拿着几个塑料袋,个个都装得满满的才回来。 当然,我们在那里就会先吃个过瘾。 大同江,我和建辉去游过泳。记得有一次,我溺水了,是他救了我。但是当时我被水呛得懵逼了,建辉过来拉着我往岸边游。我竟然想爬到他背上去,害他也呛了几口水。所以他以为我是故意作弄他,气得冲我发起火来。 这是个误会,但我当时好像没有澄清,只是呆呆地看着他发脾气。 |
记得初二3班,我有个同学姓夏,晚上就会背着电瓶去江里电鱼。我跟他去玩的时候,被水里的电流电到过,麻麻的,好像也不会致命。 但那些小鱼就受不了,翻着白肚子浮了起来,被老夏用右手的网兜捞起来。 当时一起从长林考到大同中学的有四五个,建辉和我同村,但不同班。叶芸和祝闽都是女孩子,前者的父亲和后者的母亲都是我们小学的老师。 祝闽小的时候生活在福建,刚转学到我们小学的时候不久,就登台唱过一首《回娘家》。真是技惊四座,赢得了激烈的掌声。 |
祝闽在我转学回长林之后,还在暑假找我帮她辅导过物理。后来,她还去夏家找伟红玩。 她和叶芸都有一个特点,有点偏胖。 叶芸说她是零食吃太多了,但我知道不是,而是遗传了父亲叶老师的体型。 |
姓夏的同学个子很高,坐在祝闽旁边。因此他们关系比较好,但应该没有达到所谓的早恋那个层次。 我记得初二1班有个振军,和他们班的某个女同学是真的在恋爱。 晚自习我们四个班拼成一个班级,集中学习。上课前,他和那个女生你来我往,说了好多感情方面的话,旁若无人。听起来,好像都在生气或者说闹别扭。 只不过,他们这么做,让其他人都觉得有些尴尬。 振军后来我转学到长林,和我同桌。 |
但第二天我就打了他,开始好像闹着玩的,但玩着玩着就过火了。他父亲也是教书的,我们都称他汪老师。 |
我的性格中,隐藏着暴力倾向。这一路走来,没少发生打同学的事情。 初中的时候,我和国军同桌,语文老师国宝是他爸的朋友。有一次下午上课前,我们闹着玩,闲聊的时候我说我大外公有个绰号叫“大毛”。没想到这家伙就叫开了,大毛大毛不停地叫。我想让他别叫了,说了几遍他都不停下来。真不知道那天,到底谁的脑子先锈逗了。后来我就随手找了一个家伙,用力朝他背脊上砸了下去。 效果当然是立竿见影,他立刻尖叫了一声,随即痛得泪水直流。我也傻了,手里拿着那段铁,不知所措。 幸好只是钝器砸伤,过了一会儿我们还是去上下午的课,只是迟到了几分钟。 语文老师看看我们,走过来问他怎么回事。国军没开口,国宝又转向我,我也说不出口。 语文老师呆了一呆,随即回到讲台上,给大家上起课来。 |
为了赔罪,连续请他吃了两天饭。后面我们还是和好如初了,唐老鸭是他绰号,他本来想替我取个米老鼠的绰号,不过没有流传出去。 |
还有一次,他买了一本童话书,好像是郑渊洁的《皮皮鲁和鲁西西》吧,看了一半,就被我撸走了。我不告而取,先睹为快。他到处找我都找不到,气得眼睛都红了。最后在操场逮到我,两人又干了一架。心虚的我,有点手软,被他放倒了骑在我身上让我道歉。作弄了我一番才算罢休。 |
后来他有本书,被人偷了。可能怀疑是我干的,有一段时间疏远了我,和厚先一起玩,不怎么搭理你了。 后来,慢慢恢复了正常。也许知道我虽然顽皮,但并不会偷别人的东西。 |
高中的时候,也就是休学前几周。我和力平起了冲突,也许是我心情烦躁,也许是那天他倒霉催的,我竟然抽了他一耳光,而且是当着很多同学的面。 力平讪讪地退来了,后来我的同桌向华低声跟我说,我靠,力平你也敢打,他流氓一样的人啊! 我白了他一眼,心想:你烦人的时候,我也很想揍你啊! |
力平经常跑我所在的播音室玩,他告诉我很多自己的事,其实他也就表面看上去凶,有点流里流气,根本就是一个大孩子而已。 |
他后来靠他家里人混进了公务员队伍,曾经是我前二姐夫的下属,那是在我大学毕业后在李家教书的时候。我们出其不意地在我家相逢了,他是被我前二姐夫带到我家吃饭的。 当然,那时候和我姐还没有发生离婚事件。 |
我们后来又在中学聊了很久,国强老师是我初中毕业时的班主任,教语文,那时成了我的同事。 看到我们聊的挺投机,招呼我们到办公室喝茶。 |
力平说他毕业的时候,把学校外面方圆几里的饭店全赊满了帐,还是他姐夫拿着钱一家家付清的。看来,这家伙地痞流氓的性格还是没错的。 他也曾经被骗去做传销,不过还真赚到钱,连手机也买起来了。回家人们都说他在外发了大财,很显然以他的性格,赚了钱也是花天酒地不会剩下多少。 |
姐夫说他做交警,有空就出去拦车罚款,工资意外的外快捞的比他多多了。言外之意,不言而喻。 |
那个混球后来结了婚生了小孩,钱应该更不够用了。只不过,现在不知道他用什么办法继续捞钱了。 |
说起传销,我周围有好多熟悉的人,都有过经历。我小姑妈的儿子,就被骗去过。因为是逃避计划生育,去江西躲起来生下来的。我们小时候叫他“江西老表”,简称“老俵”。 老俵个性没有力平油滑,他肯定是没赚到钱,而被人利用了。 毕业后第七年,我去了一家做冷水机冷干机的公司。 在那里,我认识了大于,这小子干巴拉瘦,戴个眼睛。整天说自己比猴还精。 他说自己也被骗去做传销,还当了小头目。开始家里人知道了不让他继续做,后来每个月收入有八九千,他老爸也不吭气了。 |
大于努力奋斗,但好景不长。做传销的上级跑了,大伙的工资都没结清,被堵住之后撒谎说把钱给了大于,让他转交给大家。 “一定是大于这黑心家伙,私吞了大家的钱。” 矛盾成功转移了,后来大家又堵住了大于,不由分说就是一顿狠揍,大于连连喊冤。不过,也没人相信他。 因为,以前他连自己老同学姚舜也骗。 尧舜禹是他们两个的绰号,姚舜比他更精明,早就在电话里听出了不对劲。喊他回家,大于不听,直到后来被逼得躲到青岛,后来又跑到广东。 |
后来用他女朋友的身份证去登记结的婚,也就是说她老婆跟姐姐互换了身份证,还抢了自己的准姐夫做老公。 |
大于笑着说,我也不想这样,但是没办法啊! 她肚子那么大,去医院拍片是双胞胎,不舍得打胎,那只好结婚了。走了不少关系,后来是他大舅子想办法替他搞定这事。 |
大于老婆挺漂亮的,我去那公司应聘,第一个见到的人就是她。那时她做库管,我问她办公室怎么走。她微笑着告诉我,带着广东口音。 现在我已经忘记她的名字了,她在我入职几个月后就不做了,准备卖衣服。 大于下班之后就和她一起出摊,后来又跟人合伙在三墩街上开店卖衣服。 |
再后来,她姐从广东来,两姐妹合伙在杭州开店做服装生意。 大于的好日子快到头了,因为两姐妹经常吵架,闹不愉快。 而大于就跑过来叽叽歪歪地跟我诉苦…… |
大于生了两个儿子,同事向玲笑话他,将来两个儿子打老子,一个打左脸,一个打右脸。 |
那场面够搞笑的,不过大于脾气好,整天一副笑面孔让人不好意思生他的气。 |
大于并不姓于,而是叫伯余。实际上,应该是大余。他的同学姚舜和他一起在立德做事,姚舜比他早来还是比他晚弄不清楚了。不过,姚舜开始做电焊,后来才做销售。老板杜康说,那批销售员里,姚舜最勤快,打电话不歇手的。 |
果不其然,姚舜最先赚到了第一桶金,跳槽出去单干,另立门户。大余一直好了好几年,跟姚舜勾勾搭搭。放一些单子出去给姚舜干,最后两人还是合起了伙,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 |
我一直做设计,也没有跳槽的冲动。 虽然工资低,但是佛系青年并不为外物所动,继续混吃等死。在立德第二年,我买房、结婚、生小孩,三件事在半年内全部完成了。 手头拮据得一塌糊涂,结婚时我表哥找人开车接送我们去新安江化妆租婚纱。在建德和龙游交界处,司机停下来不肯走了。让我给他买包中华,可怜我身上只有几块钱,尴尬得支支吾吾答应不下来。 司机满脸不高兴,说我起这么早。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后来和我表哥通电话,表哥答应等他过去给烟抽。 我们才得以继续去她家,人生最狼狈的事,就是男人需要面子的时候兜里没有钱。 |
公元2007年12月19日,儿子来到这个世界,我升级为父亲。那是对我非常重要的时刻,虚岁三十的我对这小孩十分喜爱。妻子受了很多苦,不停地呕吐,煎熬了几个月才终于获得了解脱。 |
也许是娘胎里没吃到什么好东西,他从小就是个吃货,而且越长大越明显。 |
买房的钱,我们夫妻两个并没有。全靠双方父母给我们凑齐了首付,我家出了12万,她家拿了5万。我们买的是很小的二手房,首付12.6万,加上契税,两倍的中介费等等,也就刚好,没有多余的。 |
我女朋友说不买房就不结婚,而那时她有孕在身。所以,我看了两套房子,就在第三套的时候匆匆交了定金。后来,她老是抱怨我买贵了,当初还不如多花点钱,买大一点、或者干脆买新的。 举了若干例子,同事某某买的比我大,比我便宜,比我迟,还在同一社区。 真是不胜其烦啊…… |
贫贱夫妻百事哀,这些生活琐事记录下来也没有多大意思。就能省则省,说点其他的吧! |
大余老婆年纪很小,胸部也小。所以,这家伙看见大胸女就走不动路。 有一次,他跟我说刚才看见个女人,哇塞胸部好大哦! 我知道他说的那女人是谁,长得不怎么样,还是个站街女。 有性趣,今晚就去照顾她生意啊! 大余不吭气了,兔子不吃窝边草呢! 我们当时租房子住,离那女人的足浴店不远。她跑过去打开水,被大余看够了领口内乳沟的秀丽风景。 大余根本没有沉默的时候,又说起自己高中的时候,经常去街上看美女,故意叫人家称菜,从各个角度围观。 我靠,你们还打配合啊? 大余得意忘形地说,那可不,必须的! |
这家伙有点像我表弟猴子,脑袋里除了钱,就是女人的大腿、胸部还有屁股等等。 |
说他俗不可耐也好,说他活得真实自然也罢,反正就这德行。不会伤春悲秋,不会无病呻吟。 |
他们从不关心国家社会,只关注自己的切身利益。每天就是柴米油盐等实际的生活问题,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像绝大多数国人那样,平凡而有滋有味地过下去。 |
在金丰,我的一位同事也是这样,他做销售,充满了那种人为财死的精神。根本就接受不了还有人视钱财如粪土。有一次,他扔下报纸,愤愤不平地说:真是一个老傻逼啊! |
原来是一位老人,承包荒山,种树为生,完了把自己赚的十几万捐给了失学儿童。 |
妈的,就算留给自己儿子也说的过去,干嘛送给陌生人!他意犹未尽,还是满肚子火,仿佛捐钱的是他老窦。 |
复学之后,退学原因我并没有说那么多,而是对那个负责登记的女老师说是因为神经衰弱。 这段前面已经讲过了,因为如果照直说那就太长了。走火入魔?疑是癔症?这些写在纸上,对我明显不去神经衰弱简单粗暴,容易懂。 |
幸好高二1班的新同学和老师对我都挺不错,我夹起尾巴做人,迅速融入集体中,成为四五十个大家庭的成员之一。 |
刚开学我还经常吃脑复康片,但是第一个学期,明显不对劲。 记忆力衰退,反应迟钝。后来,停药之后才慢慢恢复了正常。 我把剩余的脑复康药片做成了一副中国象棋,和霆华在下棋的时候。小芳路过,他惊异地看了我一眼。 “这药挺贵的啊?!”言下之意,不该这么糟蹋。 霆华说,不吃了也会过期,反正是废物利用嘛! 他沉浸在棋局中,头也没抬,就这么结束了小芳的问话。 |
小芳的哥哥叫国芳,他俩的家在我家西边十里不到,在石鼓村水库脚下,开了一间杂货店。 有一次,我听他说,用方便面拜年。觉得特别不可思议,他却说整箱的方便面又经济又实惠,比那些华而不实的保健品好得多! |
因为我初中休学一次,高中又休学一次。所以从他哥的同学,变成了他的同学,尽管如此小芳也复读了一年,和泉一起,又成了我的同一届高中同学。 人生兜兜转转,某些人总是有交集,而某些人可能擦肩而过,從此一生老死不相往来。 |
泉在高二2班,成绩中等。化学老师和班主任是同一人,他也教隔壁班。有一次为了激励我,故意说起泉的那次化学成绩,比我还好。 停药之后,我迅速崛起。超过了建平、国平和小芳一大截,从名次他们后面一下进入前五。这,才是我的真正的实力,如果不是英语严重拖后腿。我有信心霸占第一名,实际上也证实了这一点。 有一次,数学试卷宝康老师出得偏难了。而英语好像考得还行,那次一下子把英语好的大许超过去了,拿了班级第一。 |
班主任王老师经常戴个变色眼镜,人很低调。和隔壁班的宝康老师互相竞争,带着我们两个重点高中的重点班,向高考冲刺。谁都想自己班级里多出几个考上重点大学的学生。 |
严中那时候是全省前十位以内的重点高中,在我们毕业以后江湖地位才慢慢下落,被新安江中学超过。 |
后来私立中学的崛起,才结束了那个公立学校一枝独秀的年代。 |
小芳很喜欢说人的隐私,不过他并不主动攻击别人。 有一次,语文老师子荣在课上批评了他。 下课后,他就爆料说老曹文化大革命时是造反派。当初从杭州来新安江这个鸟不拉屎鸡不生蛋的偏僻角落,心怀怨恨。 |
老曹喜欢写作,经常发表作品在大大小小的刊物上。朋友也多,交游甚广。他说自己有很多笔名,比如说士心,比如说曹子。 霆华偷偷发笑,对我做了一个鬼脸。 我知道他的意思是啥,曹子听起来像草纸罢了。 |
志荣老师上课挺好,但是为人有点奸诈,像是个奸雄的样子。有一次,英语老师气哼哼地来上课,破口大骂了二十来分钟。后来,鑫辉告诉我们是老曹把他气得不行了。 |
英语老头很喜欢看《红楼梦》,据说看了不下三十遍。真是难以想象的事,我看书很少很少会看第二遍,除了课本。 |
他经常对我们说,学习英语这件事。 不是挟泰山而超北海,而是非不能也实不为也。 英语老师给我们掉书袋,背古文不是一次两次了。他说英语学好对我们将来总有用的,至于汉语那更是必须的。 |
他花白头发,讲课很容易激动。上一个英语老师是女的,叫小凤。戴着厚厚的眼镜,对我老是开玩笑。 隔壁班的英语老师叫小红,她还有个妹妹叫小兰。 有一次,泉在乒乓球台前挑战我,指手画脚的样子,有点张牙舞爪。 小红老师经过时,打趣道,泉,你打球的样子,怎么有点像希特勒。 |
泉当时脸就变了,后来这家伙在宿舍里大叫,嗨,叶老师,你怎么爬到我的床上来了。 这事过去几天,我才听说的。泉的人品,真谈不上有趣,青春期的我们就像张紧弦的弓,碰上去就反弹,嗡嗡作响。 |
泉对我还是耿耿于怀,仿佛我的不原谅他成了我的过错。心里总是在较劲,实际上我们是同一类人,敏感而过于自尊。 |
后来听小芳说,他在杭州大学上课怼政治老师。怼得对方下不了台,两人竟然互相辩论了大半节课。 事实上,我也是对社会不满的人,只不过很少公开表露出来罢了。 |
小芳师范大学毕业之后考了公务员,结了婚买了房。老婆是绍兴人,再后来听说他离了婚,净身出户,居然还是女方的过错。 他考上公务员,领导建议他改了名字。毕竟,小芳这个名字不太适合他,听上去又像是女孩子。 |
初中毕业30年同学会上,我见到了大多数同学。但泉说自己忙,走不开。托小珍带过来4000元,小崔只帮他花了一半。我们拍照留念做了相册,痛痛快快喝了几顿酒。然后挥挥手,各奔东西。 |
大家基本上都是AA制,每人分摊了500左右吧。也有家庭困难的,钱收了少一点。关键是开始没有交代清楚,因此默认是自愿给的,并没有硬性规定要交多少。 |
班花在温州当护士长,是她组织了这次聚会。 我同桌说,她忙前忙后付出挺多的。 同学们模样几乎没多大变化,反而是我变得大多数人不认识了。 因为我以前比较矮小,像个小孩子。再见面是已经是个有点超重的胖子了,身高也比大多数人高一些。 也许和我去北京上大学有关,听说馒头比米饭更容易让人长个子。 这个说法,听上去比高纬度容易长高一样似乎有那么点道理。 |
不同的人,心境是不一样的。那次同学会举办得有点仓促,也有人不满意。国强老师说,也许是大家不够发财。要不然几个大款就可以把费用全包了,是啊。总共也就两三万而已,但并不是有钱就该这么大方的。我猜有些人也不愿意露富。 泉那是生意做得很大,资产过亿也说不定了。 但他还是很低调,只有小珍等几个同村的人知道他到底有多富裕。 同村的老人他过年都给他们会包上总数过万的红包,家里也装修得十分好。难得的一点是,他对母亲十分孝顺。 这也难怪,当年明侮辱他妈的时候,他会那么生气。 我们农村里的人,大多数比较粗野。骂娘是常见的,甚至是某些人的口头禅。但像泉那样计较的,还真少见。 |
他父亲去世了,如今就母亲、妻子和女儿三个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性。很多事情,可以换位思考一下,也能体会到如今的心境和大致的追求。 后来回杭州我们还聚了一次,那次我们吃完饭握了握手,心照不宣的说了声再见。 |
过去的恩怨,总算都过去了。 |
余秀的原型是我们班的班花,她是乾潭人,长得漂亮,学习成绩又好,几乎男同学都宠着她。 更是很多男生的梦中情人,心中的女神。 她和海强真的在高中就谈起了恋爱,在南峰塔上刻上名字也是真的。 不过她并不姓余,而是俞。名字也不是秀,而是另外一个字。 但是她听说我在写小说,就开始找我问东问西。 在我搬出校广播站后,严中校庆那年,她曾经代表学校采访过很多重量级的校友,宛然是一个干净利落的记者模样。从录像里看到她的风采,真的很迷人。她微笑的时候,还有两个极小的酒窝。不认真看,发现不了。 在我毕业那年,我在一个宿舍里,找到了一个对她痴迷的男同学留下的暗恋证据。 |
那家伙在他睡觉的床板上,密密麻麻写满了班花的名字!! |
俞并不喜欢我给余秀安排的结局,以学姐的身份命令我立刻就改。 “你小子胆子真大啊,给我编排成那样子!我跟你没完……” |
班花究竟是班花,我要不改说不定活不到毕业那天,半路就会给打报废了。 |
“居然让我当了八年的植物人,还要我老公帮你养儿子!”她边说边笑,伸手准备挠我。 |
我尴尬地四处张望,生怕有同学和老师撞见。 “瞧你那个熊样子,怎么?敢写不敢认啊?” “好好好,你说我改。想怎么改,你告诉我!” “呸,你一肚子坏水,才懒得理你呢!”班花突然笑了,背着手一跳一跳地跑开。 |
远处走过来的是我现在的同学――吴潜。他看着我,有点难以置信的样子。 应该是,没想到我可以跟班花撩得这么飞起…… |
俞秀暂且代替班花的名字,她既然发话要我修改结局。我自然不敢抗命不尊,只不过我们剩下的时间不多了,在严中的交集只有一年。一年以后,她考上大学,而我则进入高三紧张的备考和冲刺阶段。 我们再想这么浪漫一下,恐怕都没有机会和心情。 吴潜曾经在班级里说,我是无钱,她是余钱。看来他对上届班花是存在想法的,他体育不错,成绩也挺好。是从其他中学转过来的,虽然他是我后座,但交情并不深。 |
有段时间,吴潜感慨龙游浅滩遭虾戏。我没有说虎落平阳被犬欺,而是微笑着问,谁欺负你了? 吴潜愣了一下,不好意思地笑了。 和我一起休学又复学的,还有一位女同学。 她退学的原因我并不知道,倒是鑫辉说她爱上了英语老师,出入洪老师的宿舍,然后巴啦巴啦一堆。 我对这种事情,向来很少关心。但作为老同学,不管怎么样,我都会支持她、而不是孤立她。 所以,我甚至和她更加密切一点。 有一次,她从李家带清明粿回来,送了我一大袋子。 还被我表哥(尚马的亲戚,是我姑婆的孙子,姓赖。我之前提到过。)的妈妈看到了,她是来学校看儿子的。 结果正巧看到女同学给我送吃的,我有点尴尬地对她笑了笑,打了个招呼。也没有继续聊天,赶紧开溜。 |
吴潜后来看见慧莲给我送吃的,怪怪地笑了笑。 当时,其他人对慧莲是有歧视的。但我不在乎,更不理会他们背后怎么说我们,颇有些君子坦荡荡的感觉。 |
我看了吴潜一眼,故意拿了一个清明粿给他吃,他慌忙不迭地拒绝。 我跟同桌鹏相视一笑,不再搭理他们了。 |
我去过鹏家里玩过,虹是他堂姐,两人都在高二1班。学习都还不错,中等偏上。 育旗说我是神,读书从来看不到我努力的样子、而且经常睡懒觉,却随随便便就把十分努力的他们不知道甩哪里去了。 |
他和我前座的春晓是同班同学,大家都叫他老末,不知道啥意思,也不知道原因。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自己这样写对不对。 春晓的父母是杭州过来的知青,后来和炜结婚了。他们两个都是我的同学,什么时候走到一起去的,当初可没有看出什么来。 炜也是李家人,考入浙大数学系,毕业后好像转行去搞建筑设计,而他老婆春晓在杭州某小学当教师。 |
曹子曾经在上课前,坐在春晓面前打趣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我表示很无语…… |
老曹其实不好色,那次仅仅是开玩笑。 或许在他看来不过是自然的一种幽默,但不知道春晓肚子里有没有骂娘,哈哈。 |
春晓长得很白,十指纤纤。是那种小家碧玉型的美女,我曾经在她面前打响指,谁料到她居然左右开弓,两只手都能打,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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