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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煮酒论史]《统一地球》[第2页] |
作者:海角大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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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饭盒失窃大乱斗事件发生之后,团支部书记组织了学生会的干部,进行调查。 |
我们宿舍被一个接一个叫进去问话。 总于轮到我了。 你叫刘刚? 是的 你宿舍同学说饭盒是你偷的? 我没有 那你床底下怎么会有饭盒扔在那里。 是嘛,我不知道 那你知道什么人偷过饭盒? 不知道 你是不知道还是不肯说 我真不知道 那为什么有人说你偷过饭盒? 谁说的?我和他当面对质 谁说的,你别管,总之有没有这回事? …… |
他们面无表情,桌子上点着蜡烛,还有人录口供,一脸严肃的表情,最后总于把一个十一岁的小孩弄哭了。 |
我的同班同学水强,看到我哭着走出来,安慰我道: 没事的,你看我还跟他们开玩笑呢? 他们对谁都这样。 |
星是我同学,也姓刘。英语老师看我们平时走的很近,曾经误会我们是兄弟。 'liu gang, I like you |
I like you too |
星的家庭背景和我挺像,但他家离学校近多了。 有一次,就带我去他家玩,后来我才知道他父亲也是教书的。 他父亲穿着黑色大衣,带着他走的那一天。他回头对我说 我一点不恨你,谢谢 |
学校的宿舍是初中混居的,也就是初三初二初一,都放在一个房间里,我记得大概一个宿舍住了十六个人。 |
那时候,我挺喜欢一个叫悦的女孩子,她是我前桌 |
怎么描述她的长相呢? 多年以后,我只记得她那张俏皮可爱的笑脸,有一点像许晴。 |
最初我见到她的时候,她从楼梯扶手上滑下来,像个男孩子,也很喜欢和男孩子一起玩。 总之,完全不像晴那一类的书呆子。 |
她会借我的字典,然后在上面写上我的外号,绰号等等还给我。 |
有四五个场景,我记得比较清楚,也可以大致拼凑出她的真性情。 |
那时候个体户很有钱,小强就是其中一个,他似乎姓徐。周围总有几个同学跟着他,他也很大方,经常买零食分给大家吃。 |
小强有一次买了烟花在学校里放,过了一会儿。班主任项老师来了,他手背在身后,捏着一串钥匙。 |
我有点故意,主动说 项老师,我们刚才看到的烟花,真漂亮啊 |
项老师一愣,问 谁放烟花? 悦立刻反应过来,在我说出小强的名字之前。强行插了一句嘴,改变了话题。 学校不让放烟火的是吗?项老师 那当然 …… |
卫红有一次堵住我,不太友好地问 你是不是喜欢悦? 没有啊 那你上课的时候,为啥老是看她? |
我有点窘迫,说 那说不定她喜欢的水强呢? 卫红犹豫了一下,说 是啊,听说她借钱给水强,都没要他还 我趁机再说一句 我觉得悦和星挺般配 卫红更迷茫了 我怎么没注意到呢? |
还有一次,我故意用水枪呲她的脸。她没有生气,但躲来躲去,只好把脸伏在桌子上。 我去加水的时候,项老师看到了那一幕,有点生气地问:谁干的? 我那时候正好冲进来,高举的水枪,说明了一切。 我尴尬地把水枪放到身后,但为时已晚。 |
就在这天晚上,因为停电,晚自习的时候我出去了。 回来的时候,一大堆蜡烛的火光,耀花了我的眼睛。 我忍不住说了一句,死人了吗?点那么多蜡烛。 一个巨大的身影从烛光火影中走了出来, 难道只有死了人,才能点蜡烛吗? 原来,是老班在查岗呢,我晕 |
有一天,我遇到了一个人。 他来自江湖 |
那是公元1983年,金庸的武侠小说正流行。迅速俘获了青少年的心。 |
最著名的莫过于《射雕英雄传》,里面有一个江南七怪的组合,成员个个都是主角郭靖的师父。 |
其中有个圣手书生朱聪,擅长偷窃。甚至能从绝顶高手怀中偷取物件,而不被发觉。 |
而我们学校就有这么一个盗窃团伙,自称“江南七怪”。他们的老大,拜校外一个高手为师。 |
当时,大同粮站的失窃案就是他们做的。记得那一天,周五傍晚,我在等车,看见星跳上一辆自行车后座,仓惶而去,我跟他打招呼,却听到星低声说,别跟我打招呼,装作不认识我。 |
有时候我们睡觉的时候,他们几个从外面回来。讲述得手后的喜悦,江南七怪中的老二立刻阻止了关于行动的继续谈论。我隐隐约约知道了他们在干嘛 |
星陆陆续续给了我一些零钱,比如5分的钢镚什么的。这是在收买我,那时我还没想到要检举他们。直到后来,江南七怪的老大惹毛了我。 |
那一天,晚自习我和悦不知道聊什么,聊得热火朝天的。突然,门口传来一声怪笑,然后又是起哄声。 我登时有些生气,不由得和他起了冲突。 |
但是,“江南七怪”的老大身手敏捷,不仅架住了我砸向他的椅子,而且还一招拧住了我的胳膊。 我是一个不会轻易认输的人,即便打不过照样纠缠不休。 |
他觉得我实在烦人,扭头就走。我立刻追了上去,只见他双手一晃,脚底卡在我的脚后跟处,一招就把我放倒了。 |
多少年之后,我才知道这一招的名字和用法。 当时,我唯一能确定的,就是“江南七怪”的老大,练过功夫。 |
他用同一招摔了我两次,这下我不敢继续纠缠,眼巴巴地看着他走远。但是,报复心早就开始蔓延。 |
星知道我们打架以后,一脸尴尬。说,要是我在场就好了。 |
水强听到这件事,过来问我怎么回事? |
我告诉他,是星的老大,让我连摔两跤。 |
水强和星是同一个小学出来的,之前就有矛盾。他就一直跟我聊,等我说了江南七怪盗窃为生的时候。他的眼睛亮了,我们报告老师吧? |
于是,我们真的就在那天晚上,把所知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班主任项老师。 |
江南七怪在大同附近犯的盗窃案件,就此水落石出。 星受了学校警告处分,老大当然是被抓了。 江南七怪,大概偷了几十万。 在当时,已经属于大案了。 至于,老大的师父有没有被抓,我就不知道了。 后来才知道,老大原来是初一上学期班主任胡老师的侄子。 所以,当我在梅城,跟卫红一起见到胡老师的时候。 胡老师看我的眼神,有点怪怪的。 |
江南七怪校园盗窃团伙被打散之后,我的学习生涯继续。但是,悦看我的眼神有点变化了,不知道是崇拜,还是其它什么感情。 |
当日被学生会组织审问的气,也就出了。之后,我又读了一个学期,我老爸就过来把我转学转回老家。 因为,前几个月,我们家喂猪吃萝卜缨,毒死了两头小猪。 老妈舍不得,用盐腌了,当菜给我们吃。 这下,就害我吃了大亏。 |
吃了个把月的腌猪肉,我的屁股上开始长东西了。 是一个疔疮,开始只有一小点,后来越长越大。 痛得厉害,不要说挤车回家,连走路也成了问题。 |
后来才知道,那是腌猪肉的毒发作了。大人没事,小孩就出了我这样的状况。 |
记得最严重的时候周末大家都回家了。我没法走路,也没法挤车回家怕别人碰到我的大疔疮。一个人在宿舍痛苦地流着眼泪,用毛巾搽着红肿的疮口。 |
一个推开了门,我不经意地往外看了一眼。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我老爸。 |
我们一起回家,老爸带我去医院,打了针配了药,不出一个星期折磨我半个月的疔疮总于好了。我也获得了新生,再也不用为那个大疔疮操心了。 |
说起来,还是因为家里太穷了。 在大同住校学习的一年半,我长得越来越瘦,原因是多方面的,但营养不良是肯定的。 江南七怪在校期间,不仅在外面偷窃。本校的同学也不放过。 我们的木箱,经常被撬。 他们见啥偷啥,连大米都不放过。 有几次我的米就被他们偷了一多半。 导致我饭都吃不饱,饿急了,就跑到水龙头灌一肚子水。 这样的次数多了,我就变成了营养不良。 长得又矮又瘦,可恶的是,有一天吃饭的时候。 父母发现我饭量很小,就议论开了。 我表弟,那个猴子得意地向我炫耀,你看看我都能吃两碗饭。 气得我两眼喷火,心生不满。 |
猴子不知道,自己的生活马上要变成多灾多难了。 因为,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的日子即将一去不复返了。 因为,我回来了。 |
猴子,喜欢听我讲故事,可惜他不乐意听我身上发生的真事。 猴子的脚很臭,睡得比我快,呼噜震天响。 于是,懊恼无比的我,一晚上把他提醒五六次。 最严重的时候,把他身上的被子一卷而光,让他在寒夜中颤抖到天明。 |
猴子还经常被我用各种法子虐待,经常无缘无故受伤。 到后来,猴子见到我就发抖,显然这个恐怖魔王,让他幼小心灵受到了严重的伤害。 |
猴子经常哭泣,不知道为何自己的命运变得如此悲惨的真正原因,这小子真是混球,不知道得罪的人是谁? 竟然这么久都没有觉悟。 真是,太愚钝了。 |
猴子虽然害怕我,见了我就像老鼠见到猫。 虽然他身材和体重都超过了我,但是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还手,只有在心里默默地忍受。 我当然心知肚明,就看他何时爆发。 看看这臭小子,能想出啥办法,对我进行报复。 哼哼,老子等得花都谢了 |
他妈是我妈的妹妹,就是因为看到我的学习成绩好,希望儿子能够近朱者赤,成绩好一点。 没想到,他儿子不仅没有得到啥好处,而且变成了近墨者黑的腹黑猴子。 |
腹黑猴子在快毕业的时候,总于忍不住。对我进行了报复。 他装作无比可怜的样子,告诉我,班级里有个大块头,老是欺负他。 |
表哥,你要帮帮我,替我教训他一下。 |
没问题,我自信满满,带我去见他。 猴子奸计得逞,心中乐开了花。 背地里他向那个大块头同学哭诉,说自己表哥经常欺负他。 如今,他可以坐山观虎斗,让我这个讨厌鬼和他们班级中武力最好的人单挑了。 |
那是一个中午的时候,操场上到处都是围观的吃瓜观众。 我被猴子怂恿得与一个陌生的男子开展了一场无中生有的生死斗。 |
战斗结束得很快,他打中我一下,我跳起来,在他的脸上猛揍了一拳。 回头,看见猴子捂着嘴乐。 我瞬间明白过味来,反手一巴掌抽在了猴子的脸上。 猴子的同学立刻给我点赞,打得好! |
后来大姐知道了,点评道:猴子他还是有点鬼花样的。 |
由于我性格的原因,在学校里并不安分。 没少被老师KO,有一个老师是隔壁班的班主任,曾经给了我暴力三连击。 |
多少年以后,当我也当了老师。看到了当初那位老师的档案,心里毫无波澜。 在我们那个年代,老师对学生使用暴力并不少见。 特别是在我当老师的时候,更能理解师生之间为什么会发生这样或者那样的冲突。 |
大同离长林有一条小路,我以前坐长途汽车。后来,发现有些同学是走路回家的。这样竟然可以省钱,真是太棒了! |
那条路,我走过好多次。有一次,还被河里的贝壳碎片扎进了脚心,一拐一拐,走了十几里。 还记得有一次,在半路上。我和同学一路翻石头抓螃蟹,边走边玩。还带着他到我阿姨家吃了碗面条当点心。 |
还有一位同学,我正月经过他家,还意外地收了他妈的一个红包。 他姐是我们的英语老师,曾经和他发生了冲突,用塑料桶打了他的头。等他离校出走后,又急得到处找人,问我刚才有没有见过他。 |
被我伤害过的同学,也有两个。其中一个是我同桌,还有一个甚至被我弄哭了。过了几天,他邀请我和其它同学到他家去玩。背后应该是他父母出的主意,不过此后我们再也没有闹过矛盾,发生什么肢体冲突。 |
初中下半学期,我父亲不知道出于什么样的考虑,打算了让我再读一个初二。 为此,他找了当医生的同学。 给我开了一份医院的诊断证明书,病症是神经衰弱。 他告诉我,这几天最好装作不舒服的样子。 然而,他根本不明白我很讨厌弄虚作假。自然不会听他的话,不过我还是休学了。 |
人算不如天算,很多时候,总会发生点什么,让人的努力统统作废。 |
有趣的事,如果人拥有洞彻过去将来的慧眼。 那么也会发现,所谓的人的主动能动性,自由意志,选择等等哲学问题,是多么的可笑与荒谬。 人,就是被命运这条泥石流裹挟的枯枝败叶。 随便你是米粒大的砂,还是拳头的砾,甚至于百八十吨的巨石。根本就没多大区别。 |
性,就是人身体内部的一条泥石流。 一旦觉醒,就会让人不由自主。屈从于它的威力,去做一些被百万年以来隐藏在基因中的事。 |
我和猴子,有纷争,打斗,也有沆瀣一气的时候。 |
这个局面分成几个阶段: 我在大同上初中,猴子在李家上小学: 我在长林读初中,猴子在长林上小学; 我在梅城读高中,猴子在长林上小学; 我从梅城休学回家,猴子在长林读小学。 可见,相比猴子,我读书阶段并不稳定,充满了变数。 而这变数,最终一步步把我塑造成了不同的我。 |
人的命运,并不像一棵大树的落叶,仅仅用是落在酒席,还是落在茅坑,来说明变化与结局的不同。 这样简单的比喻,是远远不够的。 |
我不想像他那样力挽狂澜,解救万众于水火交迫之中。也不想像他那样走过千山万水,穿林海过雪原,爬高山过草地,将一群来自五湖四海的人,打造成一支雄赳赳气昂昂的部队。 |
命运也许会将一个特殊的使命,交给一个平庸的人。 但是一个平庸的人,会不会因为一个特殊情况使命,变成一个让人无法理解,狂热崇拜,甚至无法容忍别人诋毁的伟人呢? |
我对他的认识,是从课本上来的,从电视上来的。但万万没有想到,他一直都在我身体里,隐藏在深深的意识海中,隐藏在基因里。 |
当时,我一点没有意识到他的存在,直到多年以后,一张报纸,披露了一位女囚留下的遗书。 那封信的作者,叫杨开慧。 |
“天哪,我总不放心他。只需他是好好地,属我不属我都在其次,天保佑他罢。 今天是他的生日,我格外的不能忘记他,我暗中XXXX家人烧了一点菜,晚上又下了几碗面,妈妈也记着这个日子。 晚上睡在被里又伤感了一回。听说他病了,并且是积劳的缘故,这真不是一个小问题,没有我在旁边他不会注意的,一定X死方休。 |
他的身体实在不能做事,太肯操心,天保佑我罢,我要努一把力,只要每月能够赚到六十元,我就可以叫回他,不要他做事了,那样随他的势,他的聪明或许还会给他一个不朽的成功呢......” |
润之: “几天睡不着觉,无论如何,我简直要疯了。许多天没来信,天天等。眼泪……我不要这样悲痛,孩子也跟着我难过,母亲也跟着难过。简直太伤心了,太寂寞了,太难过了。我想逃避,但我有了几个孩子,怎能……五十天上午收到贵重的信。即使你死了,我的眼泪也要缠住你的尸体。 |
你是幸运的,能得到我的爱,我真是非常爱你的哟!不至于丢弃我吧?你不来信一定有你的道理。普通人也会有这种情感,父爱是一个谜,你难道不思想你的孩子吗?是悲事,也是好事,因为我可以做一个独立的人了。 |
昨天我跟哥哥谈起你,显出很平常的样子,可是眼泪不知怎样就落下来了。我要能忘记你就好了,可是你的美丽的影子、你的美丽的影子,隐隐约约看见你站在那里,凄清地看着我。谁把我的信带给你,把你的信带给我,谁就是我的恩人。 |
天哪,我总不放心你!只要你好好地,属我不属我都在其次,天保佑你罢。今天是你的生日,我格外不能忘记你。晚上睡在被子里,又伤感了一回。听说你病了,而且是积劳的缘故……没有我在旁边,你不会注意的,一定要累死才休! |
你的身体实在不能做事,太肯操心。天保佑我罢,我要努一把力,只要每月能够赚到六十元,我就可以叫回你,我不要你做事了,那样随你的能力、你的聪明,或许还会给你一个不朽的成功呢! |
又是一晚没有入睡。我不能忍了,我要跑到你那里去。小孩,可怜的小孩,又把我拖住。我的心挑了一个重担,一头是你,一头是小孩,谁都拿不开。我要哭了,我真的要哭了!我怎么都不能不爱你,我怎么都不能……人的感情真是奇怪……我真爱你呀!天哪,给我一个完美的答案吧! 云锦 1929年12月26日 |
猴子和我还发生了一件狗血的事件,让我对他增添了几分恨意。 那是一个平常的夜晚,谁也没有想到。第二天凌晨,我就会被老爸一顿暴击,上演了《红楼梦》贾宝玉那一幕。 |
猴子很喜欢我给他讲童话故事,但是万万没想到的事。 他的成人故事,更有吸引力。 不是村里的某男在河湾里跟某女啪啪啪, 就是谁谁的风流韵事,或者谁谁偷情时被人撞破。 妈蛋,我一个知书达礼,循规蹈矩的优秀少先队员,竟然被这个无耻之徒,肉麻当有趣的混蛋带坏了,带坏了,带坏了! |
俗话说得好,学好三年,学坏三天。 我没有如他妈所愿,把表弟教育好,反倒是被他拖下了水。 |
《红楼梦》里,贾宝玉先是和袭人啪啪啪,解锁了处男模式。 又和秦可卿的弟弟,解锁了男男同性啪啪啪的模式。 难怪老贾大为恼火,要不是贾母拼命保护着他儿子贾宝玉。老贾看上去不惜绝后,也要叫宝玉重新做人。 |
我和贾宝玉之间不仅差了一个貌美如花,善解人意的花袭人,还缺了一个可以制止家庭暴力的权威老太太、老祖宗贾母。 |
记得那一天,我们分享黄色小段子,来劲了。 竟然尝试起,啪啪啪的感觉。 当时,没有想太多,只是模拟一下,无非就是让他并紧双腿,暂时装一下花袭人。 根本没有想到啪啪啪的更高境界――爆菊花。 但是别人的想法是不以当事人为转移的,这场啪啪啪模仿秀尚未成功,就被人偷窥了。 |
我们脱光了,身体叠在一起,正好应了一句话。 黄泥巴掉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
更要命的是,猴子这是候又是呻吟,又是求饶,又是喊疼。十足一个被蹂躏的美娇娘,我去他的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第一次,初试云雨,不仅摊上这么一个二货,还摊上大事了。 |
过程很狗血,结局很悲惨。 我被大姐误会,被老爸一巴掌呼到地上,而猴子尽然以受害者的身份看热闹,让人到哪里说理去。 可气的是,猴子从现场被抓活的,到我被抽,一句替我们辩解的话都没说。要不是他没这么高的智商,真怀疑他是做局陷害我。 |
而正义感爆棚的大姐,从偷窥,到闯入事发现场,从掀被子,到转身下楼告状,竟然一气呵成,丝毫没有摁机的迟滞,如果这是戏,导演一定很欣赏这样厉害的演员 |
本着家丑不可外扬的原则,这场风波被内部消化了,不过作为被揍的我,难以消化掉这场悲剧,如鲠在喉,产生了严重的后遗症,和持续加剧的心理阴影。 |
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在我印象中,对屁股反而产生了迷恋,从后面插入成了我最喜欢的姿势。 不过,也许不是这次两个新手司机剧烈车祸造成的, 而是一次成功的车上猥亵事件造成的。 |
女主角是我妈堂妹的女儿,算起来应该叫她表妹。 在一辆奔驰在乡间公路小卡车上,表妹紧紧地抓着车上的方形钢管,而她的身后是紧紧贴着她的我。 丰满而温暖的臀部,让我两腿之间起了神奇的变化,我硬梆梆的兄弟顶着她的屁股沟,之间仅仅隔着两人薄薄的衣物。一路上她没有闪躲过,这让我的胆子变得更大,动作也更加得寸进尺。 |
这次美妙的性之初体验,让我感觉到女人身体的美好魅力,以至于车停了还舍不得分开。下车的时候,她明显有点腿软,脸也红红的。 |
可惜的是,过去这么多年,也就遇到过这么绝无仅有的一次亲密接触。 我不是痞子蔡,她也不是轻舞飞扬。 但第一次亲密接触,还是挺美好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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